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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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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谦冷笑道:“拜访?恐怕是威胁吧?”

卫离笑道:“老大也没读几年圣贤书,怎么也会如此迂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通达情理者,可以晓之以情,可惜有些人就是顽固不化,所以要点破迷津。”她秋波慢转,看向谢君恩“谢堂主,你们趣乐堂的人呢?难道就是这些人?他们可是魅火教的人。”

谢君恩笑道:“这里都是贺先生的人,我们趣乐堂的人去接应慕容惊雷了,还有一些人马上就赶到。那,卫帮主的人呢?”

卫离一击掌,不多时,从茂密的树丛里边,跑出来几个人,他们拥簇着两个人,具是用绳子捆绑着,一个是栾汨罗,脸上五颜六色,都快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另一个是年轻的女子,飘散着头发,只看见满是冷汗和泥渍的额头,吓得瑟瑟发抖。

秦谦大惊:“卫离,你把汨罗怎么样了?”

卫离一笑:“老大,如果你不想栾姐姐再出什么意外的话,最好不要乱动。”秦谦死死瞪着卫离,半晌不语。

谢君恩笑道:“卫帮主还真的守信,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来,那个是?”他一指那个吓得发抖的姑娘。

卫离道:“那个是扈香尘,扈四海的女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的人马上就可以把秦思思也弄来了。”

谢君恩大喜:“来人啊,来人。”他一招呼,从庭院深处跑出来好多人,都是他们趣乐堂的人,为首的一个抱拳道:“堂主!”

谢君恩道:“洪通天,把栾姑娘和扈姑娘带过来,我们不能怠慢了公子的人。”洪通天带着几个人,过去押栾汨罗和那个扈姑娘,那几个长春帮的人也跟着过去了。卫离微微笑道:“谢堂主,卫某从来是言而有信,不知道谢堂主说得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何时出现,好让卫某拜见一下?”

谢君恩微微躬身向那个白衣人道:“贺先生,不知道大将军什么时候驾到?”那个白衣人翻了下白眼儿,终于开口说话:“忙什么?我们大将军马上就到。”他的语气特别生硬,带着无限地轻蔑,十分不满意谢君恩的催促。

谢君恩心中虽然生气,可是此事还要求助于人,不得不堆下一脸的笑容:“对不起,贺先生,谢某太着急了。”

姓贺的白衣人哼了一声,傲慢地抬起头。

谢君恩笑道:“公子,您是不是有了决定了?君子襟怀坦荡荡,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能累及妻儿才是。栾姑娘也是您的未婚妻子,如果因为您的决定有些误差而遭遇不必要的伤害,公子可有失君子之道。”

秦谦忽然冷笑道:“谢堂主是否觉得秦某流落江湖,孤陋寡闻,不晓得其中厉害,愚而可欺,才设计要摆布于我?不然靖边王爷既然对你们有再造之恩,为什么你们不去找王爷,不去找小王爷?”谢君恩略呈尴尬之色,还未及说话,秦谦道:“其实谢堂主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什么故国之恨,什么江山社稷,不过是诱饵而已,只怕这真正的钓叟不是你谢君恩,而是他们魅火教。魅火教乃是倭国圣教,你就这么下贱,愿意做他们倭国的一条走狗吗?”

秦谦的厉声呵斥,毫不留情。

谢君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扑地跪倒:“公子,属下的一颗心可以剖出来给您看,我们趣乐堂是忠心耿耿为了公子的天下着想啊,不瞒公子说,我们不敢去找皇爷,害怕事情未成,反而弄巧成拙,我们做得可是改天换日的大事,哪一点谋划得不周全,都会功亏一篑,属下等不是要拿出遗诏和名单去要挟人,可是要大家不要在醉生梦死、苟且偷生才是,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属下不敢轻举妄动,惊动了皇爷。公子是江湖人,行起事来,自然方便得多。”

秦谦冷笑道:“你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谢君恩磕了一个头:“至于那位小王爷,不是属下刻意说他的是非,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亡国之恨,还暗中帮着朝廷赈灾,不然涂阳涂阴两地这场灾荒,已经是天降大祸,那两地的官员有贪赃枉法,弄得百姓是民不聊生,如果再拖延些时日,多饿死一些百姓,最好逼得百姓易子而食,那时候再流行起瘟疫,让这两地的百姓雪上加霜,然后我们正好鼓动两地的百姓揭竿而起,这涂阳涂阴两地是鱼米之乡,繁华富庶,加之此地为三江两河的交接汇点,水陆皆是四通八达,我们以此为基,何愁大事不起啊?可是哪位小王爷去暗中替朝廷赈灾,施舍钱物,还派了这个姓栾的女人给百姓治病,耽误了一个大好的时机,属下与那位小王爷私下又交过一次手,看得出他对此事是不以为然,而且他行事诡诈,不似公子光明磊落,所以属下对小王爷有尊重之心,但是无心悦诚服之意啊。属下这些都是肺腑之言,请公子明鉴,属下真是一心一意为了公子。”他说到最后,痛哭流涕,叩头不已。

秦谦似乎叹息一声:“你要我做什么?”

谢君恩大喜过望,以为秦谦回心转意,忙道:“因为那个石洞除了扈香尘和林瑜身上藏有的钥匙外,还需要皇室血脉鲜血,才能够打开那道门,属下恭请公子打开石门,取出遗诏和名单,然后随属下移驾趣乐堂总堂,我们尹爷一直在苦心经营,筹划谋算,只等皇爷和公子受命于天,一起举义。”秦谦冷然道:“如果不是需要我的这几滴血,恐怕谢堂主未必能想起我来。”卫离笑道:“老大,我们是江湖人,利字当先,现在可由不得你说要不要,谢堂主,我卫某和长春帮可是诚心诚意,你这位魅火教的朋友好像故弄玄虚,只怕那位大将军是子虚乌有吧?”啪!

穿着白衣的贺先生拍案而起,横眉立目:“你敢侮辱我们的大将军?”

卫离好笑道:“我怎么侮辱你们的大将军了?”

贺先生的脸如煮熟的恶鬼,红得狰狞:“你说他子虚乌有,别以为我听不懂你们中原的话,子虚,不就是儿子死了,没有,虚无了吗?乌有,乌龟的有,你骂我们大将军儿子都死绝了,然后还当乌龟!你,我要杀了你。”

卫离看着他,居然一点儿也不笑:“杀了我,你有那个本事吗?我们中原有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可受胯下之辱,两三句话都受不了,你们凭什么与我们合作?”

呸!

贺先生大怒:“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配和我们大倭国合作吗?你们是投诚,懂不懂,是归顺,等你们打下了江山,要分一半给我们大倭国,我们大倭国的领土,已经承载不了我们的人民了,所以你们这些人,要腾出地方来供养我们大倭国的神圣子民!”

卫离大笑起来:“既然你们这些猪狗住的地方如此狭小不堪,干脆丢弃不要也罢,统统归顺我们中原来好了,我们中原物华天宝,山高地广,你们过来了,我们也不用置下广厦千万间,只要乡下里每户腾出一个猪圈,估计你们都住不了的住了。”

梦断前尘且随风

谢君恩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卫离分明是在向贺先生挑衅,忙抱拳道:“卫帮主,您……”卫离打断他的话:“谢堂主,你是这么答应他的,事成之后,将中原的疆土分一半给他们?”她的眉间带着微微的怒气。

谢君恩把牙一咬:“卫帮主,我们中原是礼仪之邦,既然人家帮了我们的忙,我们总要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吧,反正中原那么大,给他们一些疆土也是九牛一毛。”

卫离点头:“谢堂主如此有诚意,那么他们的大将军也应该和我们见一面了吧?难道他们倭国的人连礼尚往来都不懂吗?”

贺先生怒目而视,忽然飞来一只鸽子,落到了贺先生的手上,贺先生从鸽子的脚上拿出一个竹筒,里边是一个小巧的纸卷,然后打开纸卷一看,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半天才嘶叫了一声,不知道骂了一句,然后举着双手,冲着魅火教的教众大声叫喊,说得已经不是汉语了。谢君恩对倭国的话懂得大半,一听之下,不由得大惊,这个贺先生好像说倭国发生了政变,大将军出现了意外,所以要他们马上回国,但是回国之前,要将这里清理干净,杀无赦。贺先生叫喊了一阵,眼睛瞪得溜圆,可是那些红衣人都没有了反映,依然站来那里不动。那边洪通天却哎呦了一声,摔倒在地,谢君恩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栾汨罗身上的绳子早就断了,旁观那位姑娘也摘下了散乱如草的假发,用手帕摸了一把脸,露出眉眼如画的一张俏面,他并不认识这个女孩子。但是长春帮的那几个人却抽出腰中的软剑,趁着趣乐堂的人来不及反映的时候,腾身而起,冲了出去。这几个人都是卫离精中选精,身法轻功都是极佳,眨眼就将栾汨罗和那个女孩子带到了卫离和秦谦的身边。

谢君恩有些懵了,贺先生更懵了。

卫离大笑:“谢堂主不是也卫某将秦思思前辈也请来吗?卫某不辱使命,不但请来了秦前辈,顺便把澹台先辈也请来了。”她说着一拍手,从不远处的丛林之中纵出好几个人来,正是秦思思和澹台玄师徒。

看澹台玄不像受了重创的样子,谢君恩瞠目结舌:“慕容,慕容惊雷呢?”卫离淡淡地道:“谢君恩,你以为你买得动离别谷的须臾吗?他早已经投靠了焚心教,不过,有位水姑娘找到我,”她说着看了林瑜一眼“她说,误入歧途,非是所愿,奈何打错铸成,归途无路,惟愿以血洗耻,还恩偿债,须臾是死在水姑娘的手里,慕容惊雷的几个兄弟,也是水姑娘放走的。”林瑜心中一痛,他都已经慢慢忘记的这个水清灵,忽然重重地撞击到他的心。那副衣角上,除了那首诀别诗,再没有任何征兆,他们猜了很久都没猜出来,后来栾汨罗的那封信送来,明着说她被卫离所囚,请秦思思去救她,然后秦思思用药水泡了一会儿,里边才显出另外的字来,简单地讲述了事情真相,原来是卫离和秦谦设计要套出谢君恩的底细,因为谢君恩勾结了倭国本土的魅火教,好像还牵涉到倭国的一位幕府大将军,那位大将军承诺要帮着谢君恩举事打仗,卫离和秦谦想要捉住那位大将军。

澹台玄道:“慕容惊雷和他的兄弟们已经回映雪山庄了,本来他们也想来此和谢堂主算一笔总账,不过算账的事情,就由我代劳了。”

谢君恩一时气堵,他知道,他被骗了。

秦谦笑起来:“谢堂主,百密一疏,你还是功亏一篑了。”

谢君恩怒道:“你们骗我?我不信,卫离,你忘了,秦谦的未婚妻是栾汨罗,你不杀栾汨罗,你居然帮着他们,到了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不杀了栾汨罗,秦谦永远不是你的,你明不明白?”

卫离叹了口气:“谢堂主,夺人不如夺心,心若难夺,人又要来何用?栾姐姐和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加害于他?我卫离既然做了长春帮的帮主,就要带着那些水上谋生的穷兄弟们一路拼争,我早在我师父面前发过誓言,只要我一日当着这个长春帮的帮主,卫离就一日不嫁!要为长春帮死而后已。”

秦谦道:“谢君恩,你勾结外虏,用心险恶,还编出如此荒唐可笑的谎言,还谈什么孤忠耿介?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屑于杀你,你自己了断吧。”

秦谦的话,不是威胁,在场的不用说别人,就是秦谦和卫离联手,谢君恩也是打他们不过,何况还有秦思思和天下第一的澹台玄。

谢君恩冷笑道:“我骗人?我骗什么人?”

秦谦冷冷地道:“什么遗诏,什么名单,什么前朝的鬼话,就是你一个人在哪里妖言惑众,骗人上当而已,如果真有这些东西,那是天大的秘密,也轮不到你这种货色知道,”谢君恩冷笑不已,原来这个秦谦是真的不相信自己说得那些话,其实他是有所隐瞒,他想得到的不是什么遗诏,他想得到,还是那份名单,然后可以根据名单去勒索钱财,如果他能敛得一大笔钱财,一定会让尹爷刮目相看。不过到了此时,分辨是毫无疑义的事情,而且这话是他一个人说得,自然难被人相信接受。

卫离已然站在秦谦的身旁:“谢堂主,其实还有一个人想来见见你,不过他是真的受伤不轻,只要在你魂归地府之后,在你的坟上添一把土了。”

谢君恩有些木然:“谁?”

卫离道:“达安平。其实,一直和你联系的人,是达安平,但是达长老最后幡然悔悟,才不惜用此苦肉之计,赚取你的信任,原来你要弄开那个石门,找寻什么遗诏,不过是一张破纸,现在本朝定鼎已经二三十年了,谁还记得什么前朝旧事?谢君恩,愚蠢如尔,也是独一无二。”谢君恩忽然大笑起来:“卫离,好啊,好啊,想不到你是如此的阴险,居然骗了老夫?来人,给我杀,把这些人统统杀掉!”

他一声令下,趣乐堂的人立刻涌上来,那些魅火教的红衣人纷纷摘下了蒙面的红巾,露出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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