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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完毕,众人皆已豪醉,一阵酒酣耳热之后。天目尊者只觉有些头重脚轻喝令弟子,挽入帐中,倒头便睡。莫贯英不喜饮酒,酒席之上并未多喝,只是今天是天目尊者出关之日,不便不喝,于是祥装喝醉。此时有心腹来报:“禀告副教主,外面发生了大事!”天目尊者闭关十几年,教中事务一直由莫贯英管理,自然以教主相称。今日教主二字前加了一个副字,不由心中不悦,不耐烦道:“出了什么事啊?”“禀告副教主,刚才山下我教弟子遭人追杀,死伤惨重,绿行旗死亡十二人!”莫贯英勃然大怒:“是哪一派人干的?”“是天山派的弟子!”“岂有此理,天山天目山相隔几千余里,天山派弟子居然远赴天目山行凶,敢在老虎口中拔牙,传令下去,以后见到天山派弟子格杀勿论!”“是!”突然,窗外黑影一晃,“什么人!”莫贯英大喝一声,随既一拧身,如同一只大鸟破窗而出,可是窗外此时已经不见人影。“什么人,居然有如此厉害的轻功!”莫贯英大吃一惊,喝令左右:“传令下去,以后我周围一定要加派高手保护!”原来那黑影正是闭关十几年之久的天目尊者。其实闭关十几年教中事情他早就了如指掌。刚才酒席之上也不过是祥醉罢了,原来教中传言,莫贯英一直想篡夺教主之位。于是他便装醉,迷惑众人乘机出来查看一翻。
“教主,副教主好像真的要篡位,动不动就以教主身份发号施令,气焰嚣张,俨然自已就是正教主,实在令人气愤!”说话人乃是一名女子,她面若桃花,但两眼之间却隐藏一丝凶残狡猾。此女名叫左媚姗,四大法王之一,深得夏候英霸宠爱。“我心中有数,日后你继续给我监视教中可疑人物,内忧外患本座要一并解决!”
“教主,昨天山下天山弟子围攻我教弟子,我教绿旗下死伤惨重啊!”天目尊者大手一挥道,“这些我早就知晓,我心中有数,你出去吧。”
“属下告退。”
“出去吧!”天目尊者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好你个莫贯英,我一定让你知道谁才是教主!”说罢,一掌拍碎一张桌子。
转眼又是一天,夏候英霸集教中精英,依然是在摆宴席,又吩咐:“今天本座心情很好,各位兄弟请开怀畅饮,不论教事!”
酒进半盏,群魔之中白骨魔王赫的一声站起道:“教主可知昨日我教中发生过大事!”
“白骨魔王,你好大的胆子,对本座之言竟视同儿戏,若非你屡立战功,今日本座就让你身首异处!”
白骨魔王冷笑一声:“为了教中兄弟,今天就是教主砍下我的人头,白某还是要说!”
“好你个白骨魔王果真胆子不小!”
“白某对教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有何不敢言,教主你闭关十几年,对教中之事一概不管,完全撒手他人,可知自教主闭关以来,教中兄弟争夺权力,表面看起来个个亲如手足,其实都是貌和神离,各怀鬼胎。六大派早以对我教虎视眈眈,可是惧教主神威,不敢轻举妄动,孰知我教早已名存实亡,已是风雨飘摇,不堪一击。更有甚者为了个人私利,不惜与六派结仇,祸及本教,乃至教中兄弟惨死。教主身为一教之主应当以教中兄弟为重如今弟兄们出了事,教主怎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如此只会让兄弟们灰心,有亡教之危,属下话以至此,只求教主以教中大事为重,杯中之物少饮为妙。话以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白骨魔王仰首挺胸,将心中之话悉数说出。
“好你个白庭锋,居然敢教训本教主,好一个不知尊卑的东西!”夏候英霸大怒。
“来呀,白庭锋居功自傲,目中无人,将他拿下押入地牢!”
“不必了,教主想怎么处置直说便是,属下绝不反抗!”夏候英霸闭口不答,似笑非笑,令人捉摸索不透。
“请教主手下留情,白法王屡建奇功,对教中兄弟视同亲人,对教主忠心耿耿,求教主网开一面!”金色旗,紫色旗,白色旗,青色旗,四方旗人跪地道。
莫冠英道:“各位不必再替法王求情了,他以下犯上,教主心意已决,名位还是起来吧。”
“岂有此理,白法王对教主忠心耿耿,竞落得如此下场,今天若不放了白法王,我愿退出天目教。”
夏候英霸开口道,“你是何方小辈,竞敢要挟本座!”
“在下风雪堂舵主!”
莫贯英大怒,“你不过只是小小一名舵主,居然敢对教主无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来呀,给我一同押下!”两名弟子押下风雪堂舵主。
“想不到我们教主原来是一个不分黑白,不辨是非,枉有一身绝世武功,有勇无谋的愚人,请教主允许属下退出天目教!”
“你又是何方鼠辈!”
“在下金色旗舵主!”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大谁小!”莫贯英厉声道。说罢连扇金色旗舵主两个耳光。
“教主之举实在令人心寒,属下早闻天目尊者英明神武,今日一见不过是一莽夫尔,属下有意助教主一统江湖,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望教主开恩,准许我退出天教!”
“反了,简直是反了,来呀统统给我押入地牢!”莫贯英大怒,下令道。
“还有谁要退出本教啊!”夏候英霸平静道。
“属下黑风魔王陆长青率众弟子求教主网开一面,放了众兄弟!”
“来呀,连陆长青一并押下去,统统给我砍了!”莫贯英大怒道。
“莫贯英你不过只是一副教主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教主面前发号施令!”白骨魔王大怒。
“好你个白骨魔王……”莫贯英气得七窍生烟,说毕又转过身来一脸媚笑,对夏候英霸道:“教主,我这样的处置你可满意?”
天目尊者仰头一阵狂笑:“哈……哈……我很满意我满意得很啊!”陡然他止住笑声,又厉声道:“试问副教主是否要杀光我教精英才满意啊?”
莫贯英脸色大变:“教主何出此言?”
“莫贯英你以为本教主是老糊涂吗?这些人明知要杀头,还直言不畏,且所说句句在理,试问这样一群忠心耿耿之人,我怎能么会糊里糊涂杀了他们呢?”“来人,把他们全放了!”
“是,教主!”
“白法王,刚才本座是故意试探你,果然不出本座所料,白法王对本教仍是忠心耿耿,有你们这样一群好兄弟相助,一统中原武林,指日可待!”
“教主英明神武,属下祝教主早日一统江湖!”白庭锋道。
顿时众人皆呼:“教主英明神武,我等祝教主早日一统江湖,成就千秋霸业!”莫冠莫也红着脸急着随声附和。
“莫教主,论英明,我夏候英霸怎及得上你啊!”
“属下知罪!”莫冠英大惊失色,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来。
“念你是副教主,十几年来举持本教大局,也未出现大错,今日又是初犯,我且饶你,不过你可别忘了,谁才是教主!”
“是,多谢教主开恩!”
夏候英霸拂袖而去。众人也跟着出去了。莫冠莫对着夏候英霸背影,切齿恨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夏候英霸回到房中,心中不由痛快了许多:“哼!莫冠英今天终于羞辱了你一番,真是痛快,痛快啊!”
“教主这次羞辱他,莫冠莫必定怀恨在心!”
“哼!就算他气炸了肺又如何,就凭他莫冠英又岂是我的对手!”
“教主这次天山派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教主你当如何处置!”
“哼!他天山派以为往日出了个抱尘子就目中无人,这次我要用天山派弟子十倍的性命来祭兄弟们,你替我传令下去,明日我们就整顿人马上天山报仇!”
第二天,天目教群英荟翠,三大法王,正副教主,八大舵主,众人拌擞精神远赴天山。
任少雄自上天山,一直觉得龙啸天有些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无奈没有真评实据,不敢冒然下结论。龙啸天每日早晨教要练功,且练功之时不许人偷看。
天山奇寒,清晨,龙啸天早早起床。少雄心中一直怀疑龙啸天,也是早早起床,欲进去看看,两名弟子拦住了他:“任公子请留步,龙掌门吩咐过,他练功时不许人进入!”
“那么,是否连我外公也不许进去!”
“无尘祖师当然可以,不过公子你……?”
“放肆,是我外公找二叔有事,让我来叫他的,怎么难道要我外公亲自前来你们才让我进去吗?”
“不敢,即是真人吩咐,公子请进吧!”少雄轻轻进入院内,只见里面桃花盛开,泌人心肺,一白衣人正在练武。少雄眼前一片模糊,晕道:“难道是爹在练武!”少雄揉了揉眼睛。再细看原来是龙啸天,乍看龙啸天的背影跟任剑南一模一样,龙啸天此刻正在练神龙剑法,不知怎的,神龙剑法第十一式却总也发挥不出威力。
“为什么,为什么我练不成第十一式,任剑南行的,我也行,我一定行!”龙啸天心浮气燥,又练了一遍,威力仍是平平。他竟疯了一般的狂吼:“我一定行,师妹你为什么要喜欢任剑南,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任剑南行的我也一定可以!”龙啸天异常愤怒,好似疯子一般。“难道会是我的功力不如任剑南,我一定要想办法增强我的功力”!龙啸天一脸疑惑,又是一阵狞笑。
任少雄心惊肉跳:“原来龙啸天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小人!”
“什么人!”龙啸天耳朵极为灵敏,少雄轻喃几句竟被他听见。
“哦!原来是我的好侄儿啊!二叔的剑舞得不错吧!”龙啸天阴笑道。
“不错,二叔的剑舞得很好!”少雄急忙掩饰。
“唉,若论剑法,我怎能及得上你爹呢?”少雄知道他不安好意,不由忙岔开话题:“小侄一时鲁莽,未经二叔同意擅自闯入请二叔勿怪!”
“不怪不怪,少雄我的剑法比你爹差吧?”“不,不,二叔剑法比我爹好,比我爹好!”少雄惊道。“未必吧,待二叔好好舞几招给你看看!”龙啸天一时顿时起杀意,出手便是神龙剑法,少雄还未警觉过来,忽然无数剑影向自己袭来,一时大急,忙使出“凌波微步”方才退出剑影,龙啸天大惊,想不到任少雄武功已经小有成就。接着龙啸天又使出神龙剑法第二招,这一招真的快如闪电,任少雄大叫一声“不好!”只见无数剑影袭来。避无可避。“难道我真的就这里杀了他!”龙啸天剑到中途突然停了下来。“我若杀了他,师父必不会放过我!”龙啸天想到此处,不由收住架在少雄脖子上的剑,脸色一缓,柔声道:“少雄,二叔没伤到你吧?”“我没事。”少雄镇静道。“果然虎父无犬子,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武功已小有成就!”“二叔过讲了,少雄只不过会一点三脚猫功夫罢了,以后还望二叔多多指点才是啊!”“哎!天山武功深奥无穷,你若用心苦练将来可青出于蓝而胜于兰,你来天山已久了吧,走二叔带你到处玩玩!”“多谢二叔美意,少雄还要去见外婆,请恕侄儿告辞了!”“你去吧!”龙啸天望着远去的少雄,歹毒道:“小崽子,今日且饶你一命,他日我再杀你,任剑南,我要你断子绝孙,小子,不要怪我狠毒,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龙啸天此时方才露阴险狡猾的一面。
任少雄忐忑不安的离开龙啸天,心道:“莫非龙啸天已经知道我对他起了疑心,好险啊!刚才差点送了小命!”“少雄!”少雄正思时忽听到一声亲昵的唤声,梅花急奔了过来。“外婆!”少雄大喜。“少雄怎么没有和你爹娘在一起。”少雄一愣,又明白了,定是外公怕外婆伤心没有和她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外婆始终会知道的。少雄忍住悲痛,沉声道:“爹和娘已经死了。”此言一出,梅花一阵眩晕,一头栽倒在地。“外婆!”少雄将她扶入屋内。梅花终于苏醒过来,抱着少雄痛哭欲绝。“少雄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少雄忍住悲痛,将经过向梅花说了一遍。“婉琴,我苦命的女儿啊!老天,你真不公平,为什么好人总是短命!”“外婆,世上没有公道,老天也是欺软怕硬,只会帮那些为非作歹的坏人!”“事已至此,外婆你不必太伤心啦!”梅花擦掉眼泪。“少雄,你长大了,懂事了,你记着,害你爹妈娘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外婆婆放心,少雄已经长大了,只要有我在一日,父母血海深仇非报不可!”“好孩子,天色已晚,你今天就在外婆婆这里住吧!”
夜深了,龙啸天换上夜行衣,施展轻功,跃墙而出,龙啸天获得消息,任少雄就住在此处。龙啸天对天山一切了如指掌,他来到一所房子前,屋里黑暗暗的,他飞身上屋顶。轻轻揭开瓦片,床上的确蜷缩一个黑影。确认是任少雄后,龙啸天心中歹意顿起,他从怀中取出一瓶毒药,又拿出一根细麻线毒液顺着滴向任少雄口中,果然神不知鬼不觉,龙啸天做完这一切后,身如幽灵,施展轻功又回去了,四周一片宁静。房中睡着的确是任少雄,不过少雄并未睡着,任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