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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善哉,施主终于能够醒悟了,请施主随我前去看望令兄!”
“多谢达摩祖师!”任我狂一阵发泄,心中痛快了许多,随他步入少林寺。'奇书手机电子书网 Http://。。'
少林寺雄伟壮观,任我狂心情大悦,不知怎的,此刻他到觉得杀不杀仇人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慧光,有请施主!”
“是!”慧光步入禅房,请出任我疯。
“大哥!”任我狂大喜。“二弟兄”兄弟二人皆大欢喜,抱在了一起。
“怎么二弟,你也是被抓上少林来了!”
“大哥不必惊慌,达摩老祖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二弟,我们兄弟联手,也未必会怕这些和尚,我们联手杀了龙啸天为爹娘报仇吧!”
“大哥,其实达摩祖师说得对,人死为能复生,既然他们已经改过自新,我们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世间万物皆是虚幻之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弟如今想的只是天下百姓疾苦!”
“二弟,你往日雄心万丈,不可一世,怎只败一场,就如此气馁呢?这不是二弟的所为吧!”
“大哥不必惊奇,是达摩老祖一句万物皆空,使为弟大彻大悟。世间一切皆空,名利不过只是过眼浮云,恩仇是世人的愚昧,既然一切皆空,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把握现在,而要去为名利为恩仇,你死我活,尔虞我诈,仇怨只是一口气罢了,泄了怨气,恩仇就不重要了。昔日为弟为了一口怨气,而迁怒天下,愤世嫉俗,如今想想真是可笑,可悲,真是天下本无事,庸自扰之,一切仇恨只因我心而起,或许这就是佛家说的心魔吧,如今为弟能够驱除心魔,不再受仇恨所困,大哥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只是为弟心中还是放不下一个情字!”
“阿弥陀佛,施主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中自然放不下情字,施主能够看透仇恨便是了不起了!”
“祖师教训得极是,我会紧记达摩祖师之言,少开杀戒,不候景我非杀不可!“
“阿弥陀佛,杀一人能救苍生,此举乃是替天行道,乃是善举!”
“多谢祖师指点,那么我在杀候景的时候,心中就不会不安了!”
“任帮主,擒贼先擒王,那些兵士只是奉命行事,老衲希望你能饶且饶,若执迷不悟的,也只好开杀戒!”
“晚辈定会紧记祖师之言,少造杀孽!”
“启禀方丈,法静打伤几名弟子,逃了少林寺!”
任我狂恨道:“好一个龙啸天,你果然是借少林掩身,这次看你逃到哪儿去!”
“唉!其实老衲早就自龙啸天眼光中看出,他并非诚心向佛,老衲让他躲入少林寺,让他陪着佛经,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醒悟,不想此人执迷不悟,他如此糊涂,必定招至杀身之祸,阿弥陀佛,老衲不能渡化他,的确是罪过!”
“达摩祖师不必自责,祖师心肠慈善,给他一条活路,不想他却执迷不悟,他入魔太深,造孽太深,晚辈定当诛杀此魔!”
“晚辈求祖师两件事?”
“你可是想让我少林为你证明清白!”
“不错,候景这招借刀杀人计太厉害了,让我与天下武林为敌,少林乃是武林泰斗,祖师若能相助,定可还我清白!”
“世人痴迷,被五色迷雾所迷惑,需知世间一切皆是虚幻,有时肉眼所见也非真状,只有心眼,才是真正明辨是非眼,只怕天下人也不会相信少林寺,不过老衲答应替你说句公道话!”
任我狂道:“多谢祖师!”
“任帮主第二件可是想见你外公?”
任我狂大惊:“祖师真乃神人矣,我心中所想,祖师居然全都知道!”
达摩微微一笑:“施主可知“拈花一笑”的典故?”
“晚辈不知,愿闻其祥!”
“昔日,佛祖释迦牟尼在传衣钵时,召集全体弟子于座前,众弟子皆以为世尊要讲经说法,然而世尊端坐无言。正在大家奇怪之时,唯有迦叶对世尊一笔,世尊旋即将手中之手传给迦叶,并声明已将衣钵全部传给迦顺,这就是“拈花一笑”的典故!”
任我狂微笑道:“祖师可是想说,因为我心存善念,报以祖师以常人眼看,就看透我的心思!”
“呵……呵……施主果然聪明!”“慧光,把白施主带出来,让两位施主好好叙叙亲情!”
“是!”一会儿慧光领出…一疯疯颠颠的老头子,此人正是白庭峰。任我疯眼眶一热:“他就是我外公!”
“是!”任我狂喉咙一哽咽,兄弟二人都跪在地上喊道:“外孙拜见外公!”
“起来,起来!”白庭峰突然大喜,急忙扶起二人。
“外公,你好了!”任我狂大喜。
“少雄啊,你怎么许久不来看望岳父啊,咦!如风怎么没来啊!”白庭峰依然说着疯话。
“外公,你认错了,我是狂儿啊!”
“狂儿,狂儿是谁啊?”白庭峰极力思索,一会儿又变得疯疯颠颠。大喊:“如风你在哪儿啊!”随即冲入院中四处寻找!”
“唉!外公还是这样子!”任我狂叹道。
任我疯突然跪了下来:“达摩祖师,佛法高深。神通广大,乃当世神人,求祖师医好我外公,任我疯愿为祖师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任教主请起,心病需要心药医,老衲也无能为力啊!”
任我疯叹道:“连祖师都有医不好我外公,难道他真的无药可救!”
了明沉痛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白施主疯疯颠颠全是贫僧的罪过,想当初他和我是八拜之交,白施主曾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我却听傲天行的话,几次三番想取他性命,后因任产雄与白如风之死,他受刺激太大,方才落下心病,变成这等模样,若想让白施主复原,恐怕只有你家人复活,方有希望!”
了明扑嗵一声跪下来,痛苦道:“方丈,了明每每回想往日所作所为,心中痛苦万分,久久不能来静,心中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有些想回到从前!”
“了明,记住不要太内疚,你心中痛苦只是暂时的,千万不可再想回到从前,此刻心魔在你体内作怪,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记住了你是了明,不是夏候英霸!”
“可错始终是错啊,再怎么后悔还是错啊!”
“阿弥陀佛,你万不可一错再错,一日为魔岂可终生为魔,了明,一入佛门,四大皆空,记住夏候英霸已死,你如今只是了明!”
“多谢方丈之言,了明一定会控制住心魔!”
“方丈如今我兄弟二人之事已了,晚辈还要想办法对付候景,我外公就麻烦少林寺照顾了!”
“任帮主,任教主放心便是!”
“如此我兄弟就此告辞了!”
“阿弥陀佛,我送二位施主下山,顺便向天下英雄解释,还二位清白!”“那就多谢方丈了!”
众人来到少室山下,四周群雄仍未散去。“阿弥陀佛,各位英雄为何还逗留此地啊!”众人见他兄弟二人与达摩老祖结伴而行,不由万分惊奇:“我们天下英雄开这灭大会,就是要铲除这两个魔头,达摩祖师神通广大,他二人皆不是你的对手,为何祖师不趁机,除掉这两个魔头,为天下百姓解除苦难!”
“阿弥陀佛,佛门清静之地,岂可妄开杀戒,何况二位施主心肠并不坏,至于有人说他与候景合谋,那定是候景使的离间计,让他二人与天下武林为敌!”
“祖师说这话可有证据?”
“如任我狂所说,以他的武功要杀光你们并非难事,他根本不需要与候景联手,降龙十八掌举世无双,他已是丐帮帮主,手下有数千弟子,他大哥是明教教主,他二人联手,你们是抵挡不住的!”
“哼,我就不信任我狂有这等本事,能杀光天下英雄,就算他有这本事,为了掩人耳目,他就有可能联合候景,以羯人之力帮他达到武林盟主地位,大家可想而知,今日他引导羯人进攻建康,他日引导羯人北上的,定又是此贼喊捉贼,大家还犹豫什么呢?”
“阿弥陀佛,此言差矣,如果任我狂真的要掩人耳目,为何会让探子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来通报军情,这分明是受人陷害!”
“这……这……!”那人一时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任我狂道:“你们这些蠢才,上了候景的当也不知道,多谢祖师还我清白,我必取候景人头以谢天下!”
“好,如果你兄弟二人杀了候景,我们不但不追究往日之事,还尊你丐帮为天下第一帮,明教为天下第一教!”
“好,一言为定,各位英雄为鉴,纵是一死,我兄弟二人也必取候景人头!”
“达摩祖师,诸位神僧多多保重,我兄弟二人就此告辞!”
“二位施主多保重!”
第二百一十章 屠城
候景一怒之下,率领大军直抵建康。建康令王复顿时吓昏过去了,一时南梁人心惶惶,那些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只顾四散百逃。梁武帝心中惊恐,捶胸跺足大呼:“天亡我矣,天亡我矣!”
“皇上快逃吧!”箫衍无奈也随众而逃。一时建康城大乱,鸡飞狗跳墙,只苦了那十万百姓,无处可逃无路可逃,人潮汹涌,乱作一团,好似世界未日将至。候景头戴兽角,怒目圆睁,再看一头红发,青面獠牙,面颊生毛,眼中凶光四射真是三分似人七分似鬼,那些守门将士,一见他那副模样,再看四兽,更是个个不似人类,个个直磨尖牙,似要吃人一般,一时全都浑身颤粟,哪有心思守城。候景眼中凶光一射,大吼一声:“攻城!”顿时号角一响,南梁兵士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四窜逃跑,羯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下了城门。一时城内尖声四起,人群涌动,四处逃窜,候景大刀一扬。“杀!”一马当先,冲入人群,大刀起落,血肉横飞,头颅滚地,惨叫不绝,羯人至残至暴的野性,尽在候景身上。四兽更不似人,一时锤砸,爪抓,嘴咬,死伤无数,那摩里豹力大无穷,抓住活人,竟然活生生给撕了,一时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候景与四兽发出野兽般满足大笑,那些羯人士兵也是凶于豺狼,猛于虎豹,无论大人小孩,男女老幼,统统杀尽,一时哀鸿遍野,惨叫之声悲彻云霄,转眼之间,尸积如山,候景得意的用舌头舔舔刀尖上的鲜血,打马冲入人群,专挑那些大肚子孕妇,一刀刺破肚子,挑出肠子,残不忍睹,那摩里豹抓人便撕,有的被扯断四肢,有的被扭断脖子,那摩里豺专挑一些孩童,一抓爪去,便开膛破肚,那摩里狼专挑一些妇女,一扑而上,咬破喉管而死,摩里熊大锤翻舞,中锤者血肉模糊,一时血肉横飞,鬼哭狼嚎,那些士兵也是凶野成性,冲入民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些羯人杀人如同杀猪屠狗,以杀人取乐。可怜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四周已经无人奔跑,有的只是尸积如山的尸骨,到处都是断肢残骸内脏肠肚,一时四周无论房屋还是树木都被染红,脚步下到处是滚动的头颅,那些头颅大都死不瞑目,一双暴瞪的眼睛,透出极度的恐怖和绝望,整座建康城被血雨腥风淹没,成了一座人间地狱。
“太可怕了!”以残忍名扬天下的骷髅老人不由打了个冷颤,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让他的点不舒服。
候景仰头怪笑:“痛快,痛快!”那些羯人也仰头怪笑,一时全城鬼哭狼嚎,让人毛骨悚然。候景陡然止住笑声,那些士兵也止住笑声。奇怪的是笑声更加凄惨,那些羯人大惊,再细听,好像是风吹落叶之声。
“来人啊,去查点活着的人数!”
摩里豺道:“启禀将军,十万建康人,如今顺剩两三千人!”
“哈……哈……过瘾,好一场屠杀,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候景的手段!”候景仰天怪笑不止。
夜暮降临原本热闹的建康城一片死寂,风声瑟瑟,风中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半夜,偶而传来两声猫头鹰的叫声,不有余下一些人的呜咽。可怜一日这间,全城十万生灵,只剩两三千余众,月光淡淡,到处都是尸体,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感,建康真的变成了一座活地狱,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屠杀,简直骇人听闻,如此残忍的屠杀,令天地惊,鬼神泣。候景今天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下令大宴将士,一时羯人将从城内掠夺而来的猪羊。拿来开膛破肚,在办宴席,建康城内,一面是人间地狱,一面是人间天堂,天堂与地狱同存,令人深思。候景大喜,高坐宝座,下是各军,前面一方看台上,看上去令人魂飞魄散,原来那台上摆有百余颗人头,台上放着两块灵牌,供的正是候景之妻与摩里虎。候景沉痛道:“夫人,摩里兄,今天候景终于血洗建康城,以建康十万人头来祭二位在天之灵,你们可以安息了!”
四兽也跪地道:“夫人,摩里大哥,为弟等终于为大哥报仇了,不过任我狂尚未擒到,我兄弟发誓,定将此人杀死,来祭大哥!”
“今天终于攻下建康城,各位将士功劳不小,来,本将军敬你们一杯,今天不醉不归,违令者,斩!”
“将军不可大醉啊,小心任我狂来袭啊!”
“任我狂,任我狂在哪里!”候景如同惊弓之鸟,一听任我狂三字,手一颤,酒杯落地。
“好,为防敌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