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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 重生之如花美眷-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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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儿耸了耸肩,“真的假的不知道,我也是听人说。”
    “那……”柳儿想问,那隆平候被怎么处置了?但这必竟只是一个传言,她的身份摆在那。平时嚼了些是非没关系,眼下这是非却是只能静待时间,假以时日,再慢慢利用!
    “不早了,我该走了。”
    拖儿伸了伸胳膊起身道:“阿影还在外面等我呢。”
    柳儿早被拖儿的话弄得心乱如麻,一时间又是兴奋又是惶惑。喊了慧心进来,帮着送拖儿,她自己则是在一侧反复思量。
    “拖儿姐姐,你慢走。”
    慧心站在廊檐下,抬了胳膊将烟笼举得高高的,却是不敢近前。
    绝影早在听到拖儿的步子声时,便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小山似的身子披了一层皑皑的白雪,乍一看像个雪雕似的。只露出一对乌黑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
    “阿影,我们走。”
    拖儿对着慧心摆了摆手,招呼了绝影,一人一狗朝着雪地里走去。
    “阿影,这府里要热闹了!”
    “嗷唔。”
    “阿影,等热闹看完了,我就带你走,好不好?”
    “嗷唔。”
    “别嗷了,再嗷小心被人烧了狗肉火锅。”
    “……”
    ……
    “王爷。”
    温瑜拿了火钳子,将埋在炭火中的板栗挑了出来,挨个的摆在炭盆边上。随后扔了手里的火钳,拿了那有些烫手的板栗细细的剥了起来。
    “暇之,想说什么?”
    温瑜笑了笑,将手里剥干净的栗子肉放进嘴里,轻声道:“这栗子怪难处理的,可真弄干净了,吃在嘴里却是味道鲜美的很。让人欲罢不能!”
    轩辕骥挑眸,若有所思的看了温瑜。
    温瑜拍干净身上的栗子屑,抬头迎了轩辕骥,轻声道:“虽说没有计成,但是反过头来,王爷可以想想。如此一来,不仅是隆平候,便是王妃不是更加的与王爷扭成一团了?”
    轩辕骥默了一默。
    隆平候府那位被休弃的候小姐与谢兰亭暗中接洽之事,尽落他眼中。两人议定的计策他也知悉,他瞒着谢兰亭将叶萧换成了轩辕祈。叶萧,哪有轩辕祈更合适!
    轩辕祈不是一直与沂王府来往密切吗?轩辕澈不是一心支持轩辕祈吗?太子妃不是与苏慕云亲如姐妹吗?若是今日计成,他可谓是一石三鸟。即让轩辕澈记恨上了轩辕祈,又使得叶司盈与苏慕云反眸,叶萧对上轩辕澈!那该是如何精彩的一出戏!
    可惜,天不助他!
    “暇之的意思,我明白。”
    轩辕骥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掸了掸袍子上的褶痕,抬脚朝外走去。
    当初之所以决定迎娶她,不就是为了她身后的那股能用之力吗?相信越到今日,他若是越能做出一番不嫌弃她,甚至待她比之前更好,那么……轩辕骥唇边嚼了抹笑,一步一步踏入茫茫夜色之中。
    屋内,绣荷将下人弄好的烫婆子塞到被褥间,又端了新熬好的药汤捧到谢兰亭跟前。
    “王爷呢?”谢兰亭摆了摆手,看了绣荷道:“王爷哪去了?”
    “温总管请了王爷前去议事。”绣荷垂了眉眼,轻声道:“王妃……”
    谢兰亭眉眼间划过一抹恼怒,稍倾却是脸上神色一哀,淡淡道:“我不再是什么王妃了,我……”
    绣荷听得她话中的戚意,心里跟着一阵难过,眼泪不由自主的便滚了出来。
    “王爷,走了多久了?”
    “王爷安置好王妃就走了。”
    谢兰亭脸上的神色便僵了僵,眉眼轻垂,指甲一下一下的划拉着身上的大红的刻丝百子千孙被。看着那形态各异的小孩,心里越发的凄凉难过。
    眼下,若是有个一男半女,今日之事也不至于如此啊!握了拳抵在小腹之上,感受着手掌下的平坦,心里便似喝了几斤黄莲,苦不堪言。成亲已有小半年,她却一直不见动静!
    “隆平候府那边可有消息?”
    绣荷摇了摇头。
    谢兰亭抿了唇,今日之事张宁馨想来已经知晓。她接下来会怎样做?自已被夺去王妃之位贬为庶人,张宁馨肯定也知道了。同盟之事,还会继续吗?
    苏慕云,这会子应该笑得比谁都畅快吧?
    谢兰亭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眉目间是浓得不能再浓的阴沉。
    “去,请了王爷过来。”
    绣荷呐呐的应了声,却不曾挪动步子。
    “连你,我也使唤不动了,是不是?”
    绣荷脸色一变,稍倾,抿了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声道:“王妃,我们回山阴吧。”
    “回山阴?”
    谢兰亭犹疑的看了绣荷。
    “是啊,我们回山阴。”绣荷恳切的看了谢兰亭,“所有的事比当是做了一个梦,现在梦醒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梦醒了?”谢兰亭目光咄咄的看向绣荷,“我的梦是醒了,可是她人呢?她犹在美梦之中,叫我如何心甘?”
    不甘又能如何?一路走来,赔尽了一切,到得今日甚至是连名声也没了!绣荷怔怔的绞着手看着几近疯狂的谢兰亭。
    便在这时,屋外响起小丫鬟的声音,“王爷来了。”
    谢兰亭脸上一喜,对绣荷道:“还不快请了王爷进来。”
    绣荷咽尽心中酸意,屈膝应是,几步上前打起了帘子,便见轩辕骥带了一股寒气走来。
    “王爷。”
    轩辕骥目不斜视的朝榻上的谢兰亭走去,待到跟前,探手拭了拭谢兰亭脸上的泪,轻声道:“你且安心养着,过得几日,父皇和母后气消了,我再去求情。”
    谢兰亭眼里的泪落得便越发的急了。哽了声道:“是妾身没用,拖累了王爷。”
    轩辕骥笑了笑,抬手拭去她眼里不断滚落的泪滴,轻声道:“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有谁拖累谁的道理。”
    谢兰亭抬眸,便看到轩辕骥一对狭长的凤眸里满满溢着的深情。一时间,怔了怔,若不是有之前的那番教训,此刻她便会信了他这脉脉深情吧?
    既然此刻他还肯来安抚她,那便是说她对他来说,还是有利用的价值!谢兰亭一颗揪着的心缓缓松下。
    “天不早了,你早些歇了。”轩辕骥替谢兰亭掖了掖被角,轻声道:“歇几日你身子好些,我们去趟岳父那。”
    去山阴!
    谢兰亭豁然抬头凝眸看向轩辕骥,对上一道浅笑却带着锐利的目光。谢兰亭被那眸子看得心中一紧,惴惴的不安便被一种惶乱代替。
    “你不想回去看看岳父和岳母吗?”
    “想。”谢兰亭颤了声,点头道:“想的。”
    “那便是了,早些歇着吧,将身子好好养养。”手抚过被子落在谢兰亭小腹处,挑了挑眉头道:“也好早些为我生下个一男半女的。”
    似是有股寒风穿破窗缝吹在身上,冷得心瑟瑟颤抖。
    良久,谢兰亭才小声的应了句,“好。”
    轩辕骥又陪着她说了一小会儿话,才起身离开。
    直到过了约一柱香的功夫,谢兰亭喊了绣荷上前。
    “王爷去了哪?”
    绣荷顿了顿,“王爷去了玉儿夫人的玉烟楼。”
    谢兰亭久久无语,只是手一下一下的滑过小腹。
    便在绣荷以为她已经睡着时,谢兰亭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我要找个大夫看看。”
    绣荷怔了怔,但在看到被褥之上,那葱白似玉瓷只十个指甲涂得鲜红丹蔻的手时,瞬间明白了过来。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便是大年初三。
    这二天里,晋王府下人间飞快的传着一股流言。流言传着传着,传到了谢兰亭的耳朵里。
    只气得她差点眼一闭一口气上不来,一命呜呼。不过,好在她生性坚韧,便是气得这般狠,也还是熬过来了。
    醒来,便让绣荷将那几个下人拘人一顿板子打得他们哭爹喊娘。好不热闹。
    这片热闹中,娟儿,柳儿,玉儿三位夫人上门了。
    “哎呀喂。”玉儿看着院子里那些被按着打板子的下人,连声惊叫道:“这是怎么了?大正月的,下人就算是有错,说几句便是,这般不要命的打,让人传了出去晋王府的名声可就完了。”
    柳儿笑盈盈的接了一句,“玉儿姐姐,这话可就说差了。”
    “怎么了?”玉儿不解的看了柳儿。
    柳儿淡淡一笑,拿着帕子掩了嘴,风情万种的一笑,以不大不小却足够所有人听得见的声音道;“现如今,我们晋王府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的便是名声。”
    娟儿听着二人打擂台,讨好的笑了笑,有心想接上几句。可是看了眼身前的屋子,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
    王爷没有将谢兰亭赶出这主府,便是说王爷还有考虑,这个时候还是陪着看热闹的好。
    只可惜,她有心看热闹,别人却是偏生不放过她。
    “玉儿姐姐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娟儿妹妹,这外面都怎么传我们晋王府的。”
    玉儿作势看了娟儿,一迭声的道:“娟儿,你到是说说。我这身子重了,门也不得出,你快说给我听听。”
    “哪有……”娟儿才刚开了口,柳儿便狠狠的一个眼神撩过来。吓得她一个颤颤嘴里的话便成了,“都只是一些传言,传言不足信。”
    “那是些什么传言啊?”玉儿笑盈盈的道:“我闷得很,就当是说笑,你说得给我听听呗。”
    屋子里,谢兰亭听得三人一唱一喝,那才被压下的恶气又再次在胸口横冲直撞起来。
    “绣荷,你告诉她们,让她们走,我今天不见客。”
    绣荷应了声,走了出去。
    “三位夫人王妃说她今日身子不舒服,不见客,你们请回吧。”
    “扑哧”一声,玉儿捂了嘴在那“呵呵呵”的直笑,抬手指了绣荷道:“绣荷,这府里何时又新迎进了位王妃,我等怎不知晓?还请绣荷姑娘帮着引见引见。”
    “是啊。”柳儿附了声道:“只听说前儿个废了王妃为庶人,可不曾听说王爷又迎娶了新王妃,绣荷姑娘你这传的是哪个主子的话啊!”
    绣荷被二人问得僵在原地,一张脸如同被开了染房一般,一时间红一时间白。最后也分不出是个什么颜色了!
    “绣荷,绣荷 ……”
    谢兰亭在屋子里急得一声声的喊。
    “咦,绣荷你家小姐在喊你呢,你怎的连个声音也没有。”
    玉儿上前,一把推了绣荷便往里走,边走边大声道:“早就听人说这鹊啊就喜欢占鸠巢,往常不信,这会子却是信了。这都不是王妃了,还占着王妃的主屋不搬,这有些人的脸可真是够厚的啊!”
    “可不是吗。”柳儿应了道:“还说是什么大儒之女,自诩出身名门,连最其码的礼仪廉耻都不知道的人,说出去,也不嫌丢人,丢祖宗的脸面!”
    “你们……”谢兰亭扶了床榻上的挡板,颤了声,指着如入无人境的玉儿和柳儿,颤了声道:“滚,滚出去。”
    “哎呀喂!”玉儿连连摸了自己的肚子对谢兰亭道:“谢家小姐好大的脾气。我姐妹三人好心好意来看你,怎的你便是这般待客的?兰亭妹妹,你可是名士之女,说话处事要记着自己的身份。”
    “是啊。”柳儿扶了玉儿在一侧的锦墩上坐下,又抬了手取了桌上的茶杯倒了口茶递到玉儿手里,轻声道:“玉儿姐姐,你这肚子里可怀着王爷的长子,千万消消气,跟这种人计较不值当。”
    “柳儿妹妹,你也坐吧。”玉儿指了身侧的锦墩对柳儿道,话落又撇了脸看向被气得脸色发紫的谢兰亭道:“兰亭妹妹你不在意吧?”不待谢兰亭开口,她又自说自话的道:“想来妹妹也不会在意的,你不也占着新王妃的床榻没动不是?那我们姐妹在这屋里坐坐,想来也没甚关系。”
    这会子,谢兰亭已经是被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干瞪了眼看着她们。
    “知晓妹妹身子不爽利,我们姐妹三人便约了来陪妹妹说说话。”玉儿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探手将垂在耳侧的发撩到耳后,对着谢兰亭笑了笑,道:“对了,我们啊听了件好笑的事,来说与妹妹听听,也不知道妹妹想不想听。”
    “不……”
    谢兰亭还没说完。
    那边厢……
    “柳儿,你来说吧,你口才比我好,我是个嘴拙的。”玉儿指了柳儿道。
    柳儿笑了笑,对谢兰亭道:“好,那就我来说吧。我没什么见识,若是说得不好,兰亭妹妹可要见谅。”
    一句一个妹妹,只将个谢兰亭喊得面红如紫,一起一伏的胸脯便似装个了风箱一般。
    “事情是这样的,说是有个出身大家的小姐,嫁了个身贵不凡的夫婿,那夫婿端是长得丰神如玉,让人好不欢喜。只可惜这小姐却是个品性卑劣的,竟然做出那与人私通的丑事来。好在,老天有眼,被夫婿的爹娘老子给抓了个正着。”柳儿三言两语的将话说完,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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