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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之下,逼近一看,娇细人影,竟然是位红衣少女,头梳着两条发辫子垂着后肩,脸容皎洁、秀丽,年约十五六岁,一脸稚气。
此时,她转动着那双灵活清澈如秋水的大眼睛,望了何不堪等三人一眼,忽然脸泛笑容,娇声说道:“三位侠士请了。”
梦天岳冷笑一声,道:“姑娘请了,不知你是什么时候潜伏在中间高塔第四层左翼暗影的。焙煲律倥翁煸酪凰担Φ溃骸罢馕桓绺纾酃夂萌窭。∥揖驮谀惴⒊龅谌鞅心歉鋈说氖焙颍伤蠓缮砩先サ摹!?
梦天岳冷冷道:“姑娘乃是极端聪明的人,今日你到了这里,看到博杀第三教主这一幕,不论你是不是无我真教的人,总是不能让你轻易离去。”
红衣少女眨动着大眼睛,说道:“你们要对我怎么样啊!”
何不堪这时脸色凝重缓缓说道:“首先咱们要姑娘说出姓名来历。”
红衣少女道:“我姓倪,名九瑶,家住江苏省南,没有父母亲,只有一个婆婆和我相依为命。”
她口齿伶俐,没有半点迟疑的说出姓名来历。何不堪和程吟川听得眉头不禁深皱了起来。
只有梦天岳这时双眸一瞬不眨注视着红衣少女一举一动,沉思不语。
霸王弓何不堪,再问道:“姑娘的婆婆,怎么称呼呢?”
红衣少女嗔声说道:“你们问得这么多做什么呀?我婆婆姓江,嫁给祖父改姓为倪红。”
何不堪又问道:“姑娘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红衣少女道:“你们真是罗嗉,早知这样,我也不会好奇前来这里了。”
何不堪正色说道:“倪姑娘听着,今日你趟入这件是非游涡,已经是惹祸上身,如果你不照实答覆问话,咱们宁可杀错一个人,绝对不能让你轻易离去。”
红衣少女道:“你们乃是闻名江湖武林的侠士,难道会这样欺负一个小女孩吗?”
这句话,说得何不堪面泛惭愧之色,一时无语作答。
程吟川沉声说道:“话已经讲明白了,倪姑娘最好还是照实答问话。”
红衣少女突然幽幽一叹,说道:“罢了!真是霉运触头,我的武功是婆婆教的,这样好了没有。”
梦天岳脸泛杀机,冷冷一笑,道:“倪姑娘是无我真教的人,不必再乔作啦!”
梦天岳这么肯定的指说出来,何不堪不禁问道:“高少侠有什么发现吗?”
梦天岳沉声说道:“此女年纪轻轻,却有过人的胆量,绝非一个常人所有。”
红衣少女哼声说道:“你们不是妖魔鬼怪,我害怕什么。”
梦天岳冷声说道:“姑娘不怕咱们,当然有持无恐,但你今日若想轻易逃脱出这里,我想:将比登天还难,不信你就试一试。”
红衣少女嗔笑道:“你要我承认是无我真教中人,那么我就承认好了。”
梦天岳道:“当然你是无我真教的人,而且是教中一位颇重要的份子。”红在少女道:“你如何见得。”
梦天岳淡淡说道:“一种灵感反应。”
红衣少女突然格格一声娇笑,道:“你看错了,我并非无我真教的人,但我却知道无我真教一点底细。”
何不堪急问道:“倪姑知道些什么底细呢?”
红衣少女道:“我知道你们杀了无我真教的第三教主,无我真教绝不会放你们甘休。”
何不堪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这个不用你说!咱们也知道。”
红衣少女道:“你们既然知道无我真教会采取报复手段,为何不赶快逃命呢?”
梦天岳冷厉的说道:“你现在有二条路可走,一条是乖乖跟咱们到武林盟主之府,另外一条是被杀。”
红衣少女轻哼了一声,道:“杀我!并非如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不相信你也可以试一试呀!
”
梦天岳冷笑一声,道:“好蔼你就接招吧!”
语毕,梦天岳身躯怪闪,已经捷速无伦的欺至红衣少女右侧,左掌诡奇绝伦,呼的一声,直向红衣少女脸部要击去。
红衣少女见招,丝毫不敢怠慢,左脚微向内旋,右掌猛扫,横刁向梦天岳劈下的左掌脉门。
梦天岳早知这位少女身负绝学,所以第一招出手就隐藏着奇诡,深高的第二招变化,这时他将递出的左掌,倏然划了一道半弧,呼的一声,整只左手如灵蛇般,直往红衣少女右掌横架的空隙钻入,疾速指向地的气海穴。
此招端得诡奇、奥妙、毒辣!
红衣少女脸色骤变,脚步一个倒踏七星,身躯已在刹那间,暴退出丈外。
红衣少女退出之后,不再让梦天岳抢尽先机,纤细玉掌疾扬,十指箕张,向前一弹一震,恰好指袭向欺逼过来的梦天岳全身十处要穴。
这一反击,疾若雷奔电闪而至,梦天岳惊咦一声,身躯诡异的闪了一闪,人已退到七八尺外,满脸惊异之容,问道:“姑娘是密宗门弟子吗?”
红衣少女微微一笑,道:“刚才你击毙第三教主的遥空一拳,暗中蕴藏了西藏密宗门的绝技,‘哒赖喇嘛禅功’,那么你也是密宗门弟子啦!”
梦天岳心头大惊,沉声问道:“姑娘到底何派门下,赶快道来,或着,我要下毒手了。”
红衣少女道:“纵然你俭学了密宗派的‘哒赖喇嘛禅功’,也不一定能够杀了我,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呢?”
两人这样交手二招,以及几句对话,听得霸王弓何不堪和程吟川,脸上色变,西藏密宗门武功,数百年来,没有听说过传给喇嘛之外的旁人,但今日却看到二位俗家弟子,学得了密宗门的绝学。
梦天岳自从知道红衣少女身负密宗一派武技后,脸色更加凝重,刹那间,他双手交叉于丹田之前,眼睛轻闭,静立原地不动。
红衣少女本来始终毫不在意的样子,此刻一见梦天岳摆出这个架式,脸上立刻呈现出一丝紧张之色,玉掌一前一后,护在胸前,脚步交叉向左轻轻移动,那双奇亮的眼睛,一瞬不眨的注视着梦天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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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千里狐狸
霸王弓何不堪和云州大儒侠程吟川,眼见梦天岳静若山岩,已知他这一出击,将是石破天惊,旷绝天下的武功。
再看红衣少女战战兢兢,聚集全付心神戒备的情形,她似乎已知梦天岳出击的招式可怕。
这时,梦天岳虽然双睛轻闭,但他头部却随着红衣少女移动的角位,对准了红衣少女。
周遭一片死寂,却充满着无穷紧张、恐怖杀机。
红衣少女双足交叉换,有如蜗牛漫步,向左移动了七尺后,面容上已经隐现豆粒汗珠。
蓦地,忽听红衣少女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咱们不必再比试下去了,我承认败阵啦!”
说着话,她双掌收式放下。
但是,梦天岳仍然双目轻闭,精、气、神合一,保持原状,不作答话。
红衣少女看见此情,神色大变,似乎无比惊恐,说道:“武功比划,点到为止,难道你要杀死我而后己吗?”
何不堪和程吟川听了这话,眉头深皱,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欲语又止。
梦天岳此时有如老僧入定,进入无我两志之境,似乎没有听到红衣少女的话一般。
红衣少女更是惊慌,哇!的一声,她忽然急得哭了起来,泣声说道:“你不要杀害我,不要杀我……你赶快收式啊!”
这种骤变,使何不堪和程吟川莫名其妙,梦天岳真的会杀害她吗?红衣少女纵然真是无我真教中人,也不必要赶尽杀绝呀!
红衣少女这时哭得非常伤心,一个小女孩哀声轻泣,苦苦哀求着,乃她真是万恶不赦之徙,见状也要使人心软。
但听何不堪苍凉的叹息一声,道:“高少侠,赶快收招吧!”
梦天岳听到何不堪的语言,突然睁开了双目: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红衣少女娇躯一晃,恍然掠空乳燕飞过了程吟川的头顶,速度之快,无与伦比。
梦天岳大喝一声,双掌一左一右,落空劈去!
一阵无影无形的轻风拂过,红衣少女人已在七八丈外,再一个飞身,立刻隐人夜色暗影之中梦天岳气得顿足说道:“我就怕她去,果然中了计。”
何不堪和程吟川二人,面面相观,哑口无语,脸上却露出无比惭愧之色。
霸王弓何不堪凄凉一叹,道:“她之逃去,完全是我的过错,在下真是太对不起高少侠了。泵翁煸捞镜溃骸昂蚊酥鞑灰栽穑螅褪翘某Γ惨缍希Α尬艺娼讨腥耍龈鼋迫艉辏性淞值勒娴那钣谟Ω读恕!?
云州大儒侠程吟川,脸色凝重,问道:“高兄真的认定她是无我真教弟子吗?”
梦天岳摇头道:“并不肯定,但十有九份是无我真教中一位要人,如果猜想不错,这位年纪小小的红衣女,就是无我真教的第九教主。”
程吟川叹道:“这样咱们今日杀了第三教主,可白费一番苦心了,武林盟主乏府的奸细,也无法除尽啦!”
梦天岳轻叹一声,道:“都是我一时恻隐之心,如果我狠下心出手一击,就不会让她逃逸而去,眼下咱们赶紧回去盟主之府,将全部情况告知古罗前辈,大家再商量对策。”
于是,三人急急展开轻功驰回武林盟主之府。
夜色虽然已是三更多天,何不堪和程吟川与梦天岳三人,仍然疾奔至那座别院东面阁楼。
三个人刚到阁楼之下,楼阁上已经亮出一片灯光,只见古罗神僧已在楼梯口等候,神情一片肃穆。
霸王弓何不堪等三人,鸦雀无声,急急上了楼梯,古罗神僧似乎等候得不耐烦,问道:“事情办得怎样?”
何不堪叹声说道:“晚辈一时大意,致使事情前功尽弃……”四个人很快在客厅里落坐,霸王弓何不堪将一切情形,非常详细的告诉给古罗神僧知道。
古罗神僧听完经过后,闭目长思一阵后,才缓缓说道:“何贤佳等杀了第三教主,已算大功告成,何说前功尽弃呢?红衣少女之出现,大过出乎意料之外,任谁也难以应付其变,何况各人已经尽了全力。”
梦天岳叹道:“老前辈不加以责备,更使晚辈等心疚、惭愧。”
古罗神僧摇头说道:“高少侠言重了,关于红衣少女之出现,使贫增发现了一丝宝贵线索,也许这条线索,比除去盟主之府的奸细,更见重要。
要知潜伏盟主之府的奸细,最是重要的人物,仍是假冒贫僧的第三教主,今日此人除去,剩∠碌娜耍负趺挥惺裁粗卮竽芪耍拭酥髦杏嗉橄福僭缁嶙约涸伪下叮独胨ァ!?
程吟川突然问道:“古罗师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呢?”
原来云州大儒侠程吟川,仍是古罗和尚一位俗家师弟所传弟子,故称呼古罗为师伯。
古罗和尚道:“只要证实红衣少女真是无我真教中人,那么无我真教第一总教主;定然跟西藏密宗门有着牵连。”
语毕,古罗神僧那双寒眸,转注到梦天岳脸上,然后接声说道:“高少侠,是否能够相告由何人传授了密宗门绝学。”
梦天岳凄然叹道:“是位四肢残废的孤独老人,晚辈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来历,只知他满腹武功绝学,几乎罗尽了天下各门派的武功。”
程吟川惊奇不已,道:“那老前辈在那里呢?”
梦天岳道:“他老人家已经死了,晚辈跟他朝夕相处了七年岁月,就在三个月前去世的。”
何不堪道:“那位奇人,四肢残废,而高少侠能由他口述传授武功,而得到这么浩深造诣,悟力实在奇高已极。”
梦天岳微微一笑,道:“在下尚没遇到他之前,已得名师十数年苦心教导,所以那第二位师父口传武功,还能领悟一点儿。”
何不堪道:“高少侠,洪福齐天,连续得遇名师教导真是可贺。”
梦天岳抬头望了古罗神僧一眼,道:“晚辈所说,绝没有半句虚言。关于西藏密宗门一派武学,绝不留传外门弟子,晚辈早已知道,但是那孤独老人绝非密宗门的弟子,因他所知道的武功,就是少林派绝艺,也是一目了然。
晚辈和他老人家在绝谷僻洞之中,相处漫长的七年岁月,虽然想尽方法,极欲知道他老人家身世来历,总是没有探查出来。”
古罗神僧突然问道:“那么施主跟无我真教的拭师之仇,敢是第一位师父了。”
梦天岳点头道:“老前辈猜得不错。”
古罗神僧深深叹息了一声,道:“施主是否可以将那位奇人的脸容,加以详述一下。”
梦天岳道:“我的第二位师父,在我遇到他之前,就已经僻居绝洞很长的时日,早已折磨得剩下一付皮骨,根本没有形容之脸面。”
古罗神僧皱眉道:“他始终没有说出四肢残废的原因吗,”梦天岳叹道:“他老人家只在临死前,简短说了几句话道:‘……老夫一生为恶多端,利欲所至,不择手段,力求功名与富贵,却落得七十载生命岁月,白白葬命了。……唉!江湖恩怨,武林恩仇,报应循环,老夫这三十余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