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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霜道:“什么计划?太久了,我等不及。”
白天平低声道:“玉霜,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一点,还望姑娘三思……”
何玉霜道:“生我者父母,养我者义父,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岂能轻易为敌?”
彭长家道:“所以,姑娘想证明这件事,要去问江堂?”
何玉霜道:“正是如此。”
彭长家道:“姑娘不肯相信老朽的话?”
何玉霜道:“你背叛了天皇教,自然可以设词陷害教主了。”
彭长家霍然站起身子,道:“走,咱们去见江堂去。”
何玉霜微微一怔,道:“你好像很激动!”
彭长家冷冷说道:“老朽说的句句实言,姑娘不肯相信,老朽已好带姑娘去求证一番了。”
何玉霜叹口气,道:“这件事太重大,我不能造成终身大恨。”
白天平也有些冒火了,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是非要在江堂口中求证不可了。”
何玉霜道:“是的!我不想冒一点险。”
白天平道:“姑娘不想冒一点险,那只有我们冒险了。”
何玉霜道:“你们也没有冒什么险,我只是求证一下。”
白天平道:“好吧!姑娘救了玄支下院的剑士,我们感激不尽。”
何玉霜道:“那倒不用感激,我救他们是为了你。”
白天平道:“想不到啊!在下在姑娘心目中,还有这么重的份量。”
何玉霜道:“你,简直连一点良心都没有。”
白天平柔声道:“姑娘,在这一段时间中,在下对姑娘处处迁就……”
何玉霜道:“那不是为了我,那是因为你要我救那些玄支剑士,现在,他们的毒解了,我还有什么重要?”言罢,泫然欲泣。
白天平叹口气,道:“玉霜,你心中念念不忘深重的养育之恩,那也是一片孝心……”
何玉霜流下泪来,道:“你明白就好了,我不是故意别扭,我只是要求证这件事。”
白天平道:“你准备怎么做?”
何玉霜道:“我去问问江堂。”
白天平道:“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何玉霜微微一怔,道:“你也要去?”
白天平道:“是的!我陪你去。”
何玉霜道:“你知道,那很危险。”
白天平道:“所以,我才要陪你同去。”
何玉霜道:“你明知危险,却还要陪我同去。”
白天平道:“如是没有危险,在下就不用去了。”
何玉霜很感激,也有些感伤,黯然叹息一声,道:“你身上伤还未好,跟我去,万一打了起来,只怕对你不好。”
白天平道:“不要紧,一点皮肉之伤,在下还能忍得住。”
彭长家突然一挺胸,道:“我也去。”
白天平道:“彭老,你的伤很重,去了只怕不妥。”
彭长家道:“那江堂狡滑得很,而且,是一位极善谎言的人,如是我不去,无法当面揭穿他的谎言,你们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只听一阵哈哈大笑,道:“白兄、彭老,在下也去凑凑热闹如何?”随着大笑之声,洪承志大步行了进来。
白天平道:“洪兄肯去,对我们大有帮助,不过,洪兄一走,这里岂不是少了很大的实力?”
洪承志道:“玄支剑士,毒性已解,目下正在进食饱餐,这群剑士,对天皇教施下毒物一事,大感激忿,大部分的人,主张立刻去找天皇教中人,放手一拚,但幸为袁老拦阻。”
白天平道:“天皇教实力,已大部分集中于此,这是一场决战,不可轻进误事,有害大局。”
洪承志道:“袁老前辈劝说之下,玄支剑士已大部安静下来。”
白天平道:“那就好了。”
洪承志道:“防守玄支大院的人,已加入了玄支剑士这批生力军,实也用不着在下了。”
白天平道:“好!既然如此,咱们欢迎洪兄同往一行。”
何玉霜道:“为我的事,劳动诸位,我心中极是不安。”
洪承志哈哈一笑,道:“见外了,白兄曾和在下提到何姑娘。”
何玉霜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他说我什么?”
洪承志道:“说姑娘是一位才貌绝世的人……”
何玉霜嫣然一笑,接道:“他胡说,别信他的。”
洪承志道:“在下一见么……”
何玉霜接道:“失望的很,不如闻名多了,是吗…
洪承志笑一笑,道:“一见之下,才知道白兄把姑娘的美丽、才能,只说了一半。”
何玉霜道:“我哪有那么好!都是他胡说的。”
白天平微微一笑,默不作声。
何玉霜道:“你笑什么,你倒替我胡吹,要我日后怎么见人?”
白天平道:“那你就尽量做得好一点就是。”
何玉霜道:“我就是这个样子,只怕是很难学好了。”
洪承志望了白天平一眼,接道:“那只有让白兄学着适应姑娘了……”笑一笑,转过话题,接道:“何姑娘,咱们几时动身?”
何玉霜道:“两位还要准备一下吗?”
洪承志道:“不用了,咱们随时可以行动。”
何玉霜道:“那很好,小妹想立刻动身。”
彭长家道:“慢着,姑娘如是不带老朽同往,只怕再去上十位高手,也是无法让江堂说出实言。”
何玉霜道:“这么说来,非要带彭老去不可了。”
彭长家道:“不错,姑娘如是不带老朽同往,只怕会徒劳无功。”
何玉霜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就请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彭长家道:“咱们这样去,也不行……”
何玉霜道:“那要如何?”
彭长家道:“你姑娘在天皇教中的身份,他们也许不敢拦阻,不过,白、洪两位,势必要遭到重重的截杀。”
何玉霜道:“你的意思呢?”
彭长家道:“咱们都装扮成姑娘的从人,对方虽然心中有所疑,但看在姑娘的份上,也不会强行盘问,咱们可以平安的通过重重截杀。”
何玉霜道:“彭老高明。”
在彭长家的指导下,白天平、洪承志,都经过了一番改装。
白天平低声道:“玉霜,请稍停片刻,在下去禀报义父一声。”
何玉霜道:“你去吧!”
白天平见到了丐仙袁道,说明内情。
袁道沉吟了片刻,道:“二十年前,我见过江堂这小子两次,他对我一直是必恭必敬,满脸笑容,但我看这小子,就不是好东西,果然在二十年后,成了罪魁祸首。”
白天平道:“那江堂的武功如何?”
袁道道:“听说很高明,但他没有和我动过手,不过,他的忍耐工夫,大约是天下第一了,有一次,我迫他动手,辱骂他祖宗三代,他竟然一直带着笑容,坐着不动。”
白天平道:“这人的阴森,当真是很可怕了。”
袁道道:“你和洪承志两人联手,大概是天皇教中人,还拦不住你们,为了防患未然,咱们约定一个时限,过时,你们还不回来,我就带人去接应你们。”
两人约好时限和传讯之法,白天平才告退而去。何玉霜、洪承志、彭长家,早已在门口处相候。
洪承志低声道:“袁老前辈怎么说?”
白天平道:“老人家要咱们小心一些,而且,也规定了联络信号,如是咱们在一定的时间内不回来,他就带人去迎接我们。”
洪承志道:“老人家准备怎么接应我们?”
白天平道:“我们已约好了通讯之法。”
洪承志道:“希望咱们几人,能够把事情办好,用不到老前辈出马。”
白天平道:“咱们尽力而为吧!”
何玉霜道:“两位都扮作了天皇教中人,如若情势能不动手,两位就不要轻易出手。”
白天平道:“好,咱们听姑娘招呼。”
四人离开了玄支下院,行不过百丈左右,立刻有八个黑衣人由暗影中闪身而出,拦住了几人去路。
何玉霜神情严肃,冷冷说道:“你们认识我吗?”
八个人一欠身,道:“认识公主。”
何玉霜道:“你们是哪一堂中人。”
为首的黑衣人道:“咱们是江副教主的手下。”
何玉霜道:“那很好,我正要见江副教主,他现在何处?”
为首黑衣人道:“江副教主就在距此不远的一座茅舍之中。”
何玉霜道:“去替我通报一声,就说我有要事见他。”
为首黑衣人一欠身,道:“属下领命。”转身疾奔而去。
白天平和洪承志,尽量的耐着性子,站在何玉霜的身后,一语不发。
足足过了一刻工夫之久,那黑衣人才匆匆奔了过来,道:“江副教主,恭候公主的大驾。”
何玉霜回顾了白天平和洪承志等一眼,道:“咱们去吧!”
彭长家完全改了一付形貌,他本是天皇教中最熟识的人,但此刻,却无人能认识他。在那黑衣人带路之下,四个人行到了一座茅舍前面。
这时天色将明,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色,但茅舍中还燃着灯火。
一个全身灰衣的半百老者,面团团如富家翁,带着满脸微笑,站在茅舍门口。
何玉霜一欠身,道:“晚辈何玉霜,见过副教主。”
江副教主微微一笑道:“公主请进,老朽在此候驾多时了。”
何玉霜道:“怎敢劳动副教主。”
江堂道:“公私两面,老朽都理当迎驾,姑娘请吧!”
何玉霜一步跨进门,江堂立刻紧随身后。
两个年轻人,立刻由门后闪了出来,希望堵在门口,但白天平和洪承志的动作更快,一跨步二人已进入了茅舍,竟然抢先两人一步,反而把两个人堵在了大门里面,彭长家紧随着行了进来。
江堂回顾了两个年轻人一眼,脸上满是笑容,轻轻说道:“给我闪开。”
两个人像火烧似的,突然向后退出了三步。
江堂先让何玉霜落了座,然后自己坐下。这庄茅舍小厅中,只设有两个坐位,白天平,洪承志、彭长家,只好在何玉霜身后侍立。
江堂望了白天平等一眼,笑一笑,道:“你们也是咱们天皇教中的吧?”
白天平道:“不错,咱们都是彭巡主的属下。”
江堂道:“在下好像没有见过几位。”
第二十七回阴险狡诈误入绝地
白天平道:“副教主权重位高,自然是不认识我们这小人物了。”
江堂道:“只怕不是天皇教中人,如是天皇教中人,应该知道我有一个很大的本领……”
洪承志忍不住道:“什么本领?”
江堂哈哈一笑,道:“过目不忘,现在我已确定两位不是天皇教中人了。”
何玉霜道:“人是我带来的,不论什么事,都由我担起来。”
扛堂笑一笑,道:“有公主这一句话,那就够了。”
何玉霜道:“我来晋见副教主,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请教。”
江堂道:“什么事?”
何玉霜道:“关于家父家母的事。”她一面说话,一面留心江堂的脸色神情。
只见江堂脸上的笑容依旧,当真是已做到了完全不动声色的境界。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听了什么人的挑拨,忽然口出此言。”
何玉霜道:“我不是听了什么人的挑拨,我只是听说这件事,希望由你副教主口中证实一下。”
江堂笑道:“姑娘说的是,如是有什么事,在下自然可以证实,如是无中生有的事,要我如何奉告呢?”
何玉霜道:“咱们一件一件的说,家父、家母,是不是身遭凶死,为人杀害?”
江堂道:“令尊、令堂,是被人杀害而死。”
何玉霜道:“凶手呢?”
江堂道:“凶手早已被教主和在下联手擒住,处以乱刀分尸而死,此事是一件轰动江湖的大事,知晓的人不少,教主没有告诉过公主吗?”
何玉霜摇摇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
江堂道:“唉!这样的大事,教主应该早些告诉你才对。”
何玉霜道:“是不是因为他没有法子说出口?”
江堂道:“怎么会呢?凶手早已伏诛,你已长大成人,他早该把这件事告诉你了。”
何玉霜道:“但他为什么不肯说呢?”
江堂道:“也许是因为教主不愿再触及伤心往事,叫人听了难过。”
何玉霜道:“他不说内情,岂不是要我疑神疑鬼吗?”
江堂道:“说的也是啊!他这么拖廷下去,岂不是要你误会吗?”
何玉霜道:“我已经误会很深了。”
江堂道:“此事简单至极,姑娘去问问教主,必可了解真象,造成今日的误会,实是话未说明,一旦说清楚了,公主自会了解教主的苦心了。”
何玉霜道:“我想不出他会有什么苦心,这样重大的事,不肯说出来,除非他心中有愧。”
江堂道:“公主,这话就大大的不对了,教主对你,爱护备至,除了不是生身之父外,哪一点不是爱护有加?”
何玉霜道:“是不是因为他心中负疚?”
江堂笑一笑道:“公主,你这些话,如被教主听到了,不怕他伤心吗?”
何玉霜似已被江堂说动,垂下头去,默然不语。
彭长家突然哈哈一笑,道:“公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