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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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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平回头望去,只见何玉霜轻装佩剑,缓步行了过来。

江堂轻轻咳了一声,道:“何姑娘。”

何玉霜道:“江老,我想请教一件事。”

江堂道:“什么事?”

何玉霜道:“关于我爹的事。”

江堂道:“令尊的事?”

何玉霜道:“是!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所以请教扛老。”

江堂道:“在下知无不言。”

何玉霜道:“我爹娘是怎么死的?”

江堂道:“我们杀的,我也是凶手之一。”

何玉霜道:“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了我的父母吧?”

江堂道:“为女人。”

何玉霜眨动了一下双目,突然滚下来两行泪水,道:“什么样的女人,可是和我的母亲有关吗?”

江堂道:“这个怎么说呢?”

何玉霜道:“不要紧,你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我要明白,我是否应该为他们报仇……”

江堂沉吟了一阵,道:“姑娘一定要问吗?”

何玉霜道:“不错,我不但一定要问,而且,我希望知晓真实的内情。”

江堂道:“那就恕老朽直言了。”

何玉霜道:“晚辈洗耳恭听。”

江堂道:“今堂是一位好人,她不但具有了女性温柔的美德,也有着过人的忍耐。对令尊的风流韵事,一向是不闻不问。”

何玉霜道:“我爹呢?”

江堂道:“令尊的为人,功过就很难评论了。”

何玉霜道:“我要知道的是真实内情。其他的,老前辈不用顾虑。”

江堂道:“就为人处事而言,令尊并无缺点,但他太风流了一些……”

何玉霜接道:“只此一样,那已经很够招过伤身了。”

江堂道:“有一点,老朽必先说明,那就是令尊并没有强迫过什么人,至於一般女孩子,自甘献身,但求春风一度,也不能怪到令尊的头上。”

何玉霜黯然一叹道:“子不论父过,我爹的事,我已经知晓了十之七八,我想,对娘的事,再多知道一些。”

江堂道:“令堂是一位很好的人,不但是他的朋友爱戴她,就是他的仇人,也不会太恨她。”

何玉霜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杀害她呢?”

江堂道:“为了令尊,她全力维护令尊的安全,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何玉霜道:“唉,我父母之间,竟然有如此大的距离。”

江堂叹口气,道:“姑娘,从宽些说,令尊也不算太坏的人,在下觉着,只是对女色,他无法控制自己。”

何玉霜叹口气,道:“如是我娘厉害一点,对我爹多加管束,也许会好一些。”

江堂道:“管不住的,姑娘,你爹一生中,不知道带走了多少颗少女的心,有一件事,老朽告诉姑娘后,你就可以明白你爹的为人了。”

何玉霜道:“晚辈洗耳恭听。”

江堂道:“你爹死去之后,咱们把他的尸体收起来,葬於一处浅山之旁,但一夜之间,竟然有七个少女,在他坟前自绝而死。”

何玉霜呆了一呆,道:“这话当真吗?”

江堂道:“千真万确。”

何玉霜道:“世上竟有此等事,难道她们都疯了吗?”

江堂道:“她们没有疯,但她们已和令尊有过肌肤之亲,令尊之死,使她们觉着一切都成了泡影,只有以死相殉。”

何玉霜道:“唉!就算我爹还话着,她们又能如何呢?难道还能甘为侍妾?”

江堂道:“令堂的性格,温柔、纯厚,令尊如若真要娶个侍妾,令堂就算心中不愿,但表面上,决然不会反对。”

何玉霜道:“我不信,我娘就那样令人欺侮,忍气吞声!”

江堂道:“令堂的一身武功,决不在令尊之下,她所以忍气吞声,并非是怕令尊,而是她太过喜爱令尊。”

何玉霜叹息一声,道:“可惜,这件事,我竟然没有一点记忆。”

江堂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令尊、令堂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多了,详细的内情,似乎也不用说下去了。”

何玉霜道:“爹爹罪有应得,但却连累了母亲受苦,但他们总是我的父母,我爹娘的坟墓现在何处?”

江堂道:“不敢欺瞒姑娘,本来是葬在一处浅山之下,但因一夜间,有七个少女吊死在他的坟前,又激怒了司马宽,下令把那坟墓毁去。”

何玉霜道:“我爹娘的尸体呢?”

江堂道:“这个,在下就不太清楚了。”

何玉霜道:“你可是不愿说?”

江堂道:“听说是被弃尸荒野,毁去坟墓,详细的内情,在下确然不知,所以不敢妄言。”

何玉霜道:“司马宽,似乎是很痛恨我的父母?”

江堂道:“司马宽不会痛恨你的母亲,他痛恨的是令尊。”

何玉霜道:“江前辈,他为什么这样痛恨我的父亲?”

江堂道:“这个,大概和令堂有关吧?”

何玉霜道:“江前辈,你好像有什么顾忌,不愿畅所欲言。”

江堂道:“唉,姑娘,在下觉着,有很多事,似乎是不用再追究了。”

何玉霜道:“别人可以不问,我是他们的女儿,一定要问个清楚。”

江堂道:“天皇教主司马宽,对令堂原有一段密切的交往,但他未料到令堂会对令尊那样情深如海,甘愿生死与共。”

何玉霜道:“这就可以构成我报仇的原因了。”

江堂点点头,道:“不错,以今日情势而言,不论姑娘是否要报仇,天皇教和武当派玄支下院,已构成了势不两立的局面。”

白天平道:“八龙加上这些盲剑手,天皇教中还有些什么凶神恶煞?”

江堂道:“应该还有,司马宽低估了玄支剑士的力量,本来准备一举灭了武当本观中主力,或为己用,或予搏杀,然后,再扩大进行统治江湖的阴谋,但他算计错误,只注意到三元观的本院,忽略了玄支下院中人,虽然阴谋得逞,制服了本院中人,但却未料到真正的精锐剑士,居於玄支下院。”

白天平道:“江老,晚辈的意思是,天皇教是否会再打下去?”

江堂道:“会,这一战,是他数十年准备的结果,就算明知得胜不易,但只要他还有一分机会,他就会赌下去。”

白天平道:“难道他还有训练更厉害的人物吗?”

江堂道:“这个难说,我不知道他还有些什么人物,目睹了情势变化之后,我才发觉我们一直在他的蒙骗之下。”

白天平道:“那是说,你愈来愈感到司马宽难以了解了。”

江堂道:“我是这么想法,现在想来整个天皇教,都是一个掩人耳目的组合,所以,他明明知道我在教中发展势力,却装作不问,因为,他把真正的实力隐藏了起来。”

白天平道:“现在,咱们应该如何?”

江堂道:“最重要的一件事.请白少侠先通知玄支下院中人,司马宽一出面,就把他围起来,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他逃走,擒贼先擒王,树倒猢狲散,杀了司马宽,天皇教就会瓦解。”

白天平道:“我听义父说,江湖上,没有司马宽这个人物,他可能是另外一个人,假冒司马宽的名字。”

江堂道:“这个……在下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当年我们一同在江湖上闯荡时,他自号老大,我们也就这样叫他,很久之后,他才告诉我们的姓名。”

白天平道:“这么说来,他可能不是真叫司马宽了。”

江堂道:“这个,在下也无法……”突然疑目沉思了良久,道:“袁前辈说的可能不错,司马宽身份可疑。”

白天平道:“江老想起了什么?”

江堂道:“当年他和咱们在一起时,日夜都戴着一顶帽子。”

白天平道:“戴一顶帽子?”

江堂道:“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很多人会戴一顶帽子。”

白天平道:“戴一顶帽子的用心,是不是在掩饰什么?”

江堂道:“脑袋。”

白天平道:“对!只能够掩遮住头上的事物,江老可曾发觉,过他头上有什么隐秘?”

江堂道:“没有注意,当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白天平道:“有这样一件线索,那就行了,不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江老,请把你的人手,撤回到玄支下院去吧!他们已无法和人对阵搏杀,一旦再有强敌攻来,他们只有接受宰割的份了。”

江堂苦笑一下,道:“白少侠,好意心领了,我的人手,已然十去七八,还余些人,大家都觉着活的无味得很,所以,他们都已准备战死。”

白天平道:“江老,这份生死与共的义气,实叫人感动,不过,你应该瞧瞧,他们是否还有再战之能。”

江堂叹息一声,默然不语。

白天平接道:“江老,我们之间,如若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面对死亡之时,天皇教主对失去价值的人,弃之不顾,咱们却会全心全意的照顾受伤的人。”

江堂道:“他们撤回玄支下院,武当剑士们能容纳吗?”

白天平道:“他们会欢迎你们的。”

白天平道:“白少侠,要不要再去和玄支下院中的人商量一下?”

白天平道:“不要商量了,在下就可以做主,江老请带他们进入玄支下院去。”

江堂黯然一叹,带着伤痕累累的属下,直奔玄支下院。

白天平望望清地横陈的尸体,轻轻叹息一声,道:“玉霜,司马宽奴役了这许多身具缺陷的人,为他卖命,造成如此浩劫,这人的罪恶,真是如山如海,罄竹难书了,单是这一桩罪恶性,就死有余辜了。”

何玉霜道:“这人很恶毒,但也很可怕,山藏海纳,不知他有多少招,多少实力?”

白天平望着夜空,低声说道:“玉霜,这是一个机会,咱们如若无法在这一场机会中,杀了司马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何玉霜道:“白兄的意思是……”

白天平接道:“玉霜,我想晚一辈的应该把这个责任承担起来。”

何玉霜道:“怎么一个承担法?”

白天平道:“我想,咱们尽量保持体能,联合洪兄,合咱们三人,全力搏杀司马宽。”

何玉霜道:“可以。”

只听一声轻笑,道:“两位,别忘了还有在下。”

白天平回头看去,说话的竟是江堂。怔了一怔,道:“江老,你……”

江堂道:“武当派究竟是正大的门派,玄支剑士,也是最好的剑士,所以他们很善待我的属下,我目睹他们受到了很好的照顾。”

白天平道:“江老,你自己不要休息一下吗?”

江堂道:“不要紧,我这点皮肉之伤,还忍受得住……”轻轻吁一口气,接道:“白少兄,你说的不错,如若这一次,我们不能除掉司马宽,以后,只怕很少有机会杀死他了,那将替武林留下很大祸患。”

白天平道:“以江老之见,咱们应该如何?”

江堂道:“咱们应该想法子找到司马宽,过去,我一真担心一件事……”

白天平道:“什么事?”

江堂道:“我担心没有一股力量能够阻止司马宽训练的属下,但我见到了玄支剑士之后,心情有了很大的转变,这批玄支剑土,是可阻止司马宽的属下,咱们可以放手对付他了。”

白天平道:“司马宽会再出现吗?”

江堂道:“司马宽太狡猾,咱们要他出现,只怕得用上一番心机才行。”

白天平道:“江老是否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江堂道:“成竹倒是没有,不过,在下对他了解很深,咱们得有过一番计划才成。”

白天平道:“这要请江老多多费心了。”

江堂道:“不杀了他,我不但食不知味,席难安枕,也无法消去心中这一股怨愤之气。”

突闻一声厉啸,几条人影,疾飞而来。

江堂的属下撤入了玄支下院之后,这条路上,已然再无防守之人。来人一路无阻的到了身前。

白天平斜退了两步,凝目望去,只见来人一排并立站着三个。

中间一人,身着黄袍,年约五旬,背上斜插着一柄长剑,左右两侧,却是两个年约廿六七的少妇。

这三人不伦不类,一眼间,无法看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身份。

白天平暗暗一皱眉头,正想喝问,江堂已冷冷说道:“你还没有死?”

黄袍人道:“你江兄不死,兄弟怎敢死在你的前面。”

江堂冷哼一声,道:“你能忍了四五年,不露面一次,当真叫人有意外之感。”

黄袍人道:“我只是被派往别处罢了。”

江堂道:“怎么样?你准备和我谈谈呢?还是准备动手一战?”

黄袍人道:“在下听凭江兄吩咐,江兄想谈谈,兄弟奉陪,想动手,兄弟也自当遵命。”

江堂轻轻吁一口气,道:“老兄,当年咱们相处得还不错吧?”

黄袍人道:“不算太环,但也不算很好,听说,把兄弟逼走的事,是你江兄的主意。”

江堂道:“司马宽告诉你的?”

黄袍人道:“不错,教主把我遣往别处,据说也是你江兄的意思。”

江堂道:“司马宽的为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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