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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道点点头,道:“掌门人,还有多少位玄支剑士,可以派出攻敌?”
闻钟道人沉吟了一阵,道:“下一代玄支剑士,还没有什么成就,他们只在做奠基的工作,还没有开始练剑……”
袁道接道:“那些人,自然不能派上用场,我们要有成就的玄支剑士。”
闻钟道人道:“要留下十二个玄支剑士,准备守护下院,可以调派出击的,除了伤亡之外,还有五十一名。”
袁道道:“把他们分成五队,由道长率领三队,为左翼主攻,另外两队,请指派一位玄支剑士率领,作机动运用,救援各路。”
闻钟道人道:“这个,贫道遵命办理。”
袁道道:“江堂,你把联络信号说明一下。”
江堂应了一声,仔细说明了潜伏於天皇教中的联络信号。
袁道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道:“我们的目的,是捉天皇教主,沿途之上,有江堂的属下为助,他会给咱们各种信号,指示天皇教主的存身之处,各位尽可能设法,赶往天皇教主的停身之处,集中咱们所有的力量,务求一击之下,把他生擒或是击毙。”
申三峰道:“如是我们遇上了强敌呢?”
袁道道:“那就发出信号,召请援兵。”站起身子,接道:“老朽率领居中一路先走,申帮主和掌门人,请整队之后,即刻跟进。”
袁道道:“老朽几位兄弟,已然整装待发,老朽去招呼他们一声,即刻就可以动身。”
袁道道:“老弟先请吧!咱们在门口见。”
江堂沉声道:“老前辈,咱们就这样出发吗?”
袁道道:“不错,老叫化已决定尽力一搏了,不计胜败,全力以赴。”举步向外行去。
白天平、洪承志,紧随在袁道身后两侧。江堂鱼贯随行身后。
几人到了大门口处,只见天侯七英,早已佩剑等候,何玉霜全身玄色劲装,佩带了所有的飞铃,和天候七英,站在一处。
白天平行了过去,低声道:“玉霜,你不要多休息一下吗?”
何玉霜苦笑一下,道:“你们心存仁侠,舍身搏敌,难道我就不能尽一份心力吗?”
白天平道:“玉霜,我们已有了很完善的准备,人手也可调配……”
何玉霜薄嗔道:“我知道你们的人手够了,我也自知对你们帮不上大忙,但我公则是为武林大局尽力,私则要为死去的父母报仇……”
袁道回过头来,接道:“何姑娘,跟我们一起,老夫对姑娘的飞铃绝技,还有很多借重之处。”
何玉霜一欠身,道:“晚辈遵命。”
老人家开了口,白天平纵然是心中有上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也不敢开口。
这时,天色已然大亮,阳光下隐隐可见数丈外的景物。
袁道背手而立,仰望着正东方位太阳初升之前的曙光,缓缓说道:“诸位,咱们这一路,以追杀天皇教主为要务,任务最坚巨,工作最繁重,可能,咱们都会打得十分悲惨,如是有不愿参与这场凶残搏斗的,现在还来得及退出去。”
白天平、洪承志、江堂、天侯七英,个个肃然而立,无人接口,无人多言。
袁道等侯片刻,不见有人答话,才缓缓说道:“诸位既然无人退出,那是说,诸位都有着慷慨赴义的精神了。”
江堂道:“在下是死而无憾。”
袁道道:“好,咱们动身。”当先向前行去。
江堂快行一步,追在白天平的身后,低声道:“我希望两位紧随在袁老前辈身后,以保护袁老前辈为主。”
白天平道:“为什么?”
江堂道:“在下的意思是说,能不让袁老前辈出手,就别让他老人家出手。”
白天平问道:“哦!他老人家这一身武功,还要别人保护吗?”
江堂道:“老人家指挥全军,岂可轻易伤敌,何况,他老人家的行动,似是有些失常了。”
白天平道:“是!我看他老人家内心之中,有着无比的激动,似是已失去了沉静,我们随着左右,免得他老人家受到暗算。”
洪承志道:“不知是什么事,使他老人家如此激动?”
江堂道:“我想和天皇教主有关。”
白天平道:“我有些明白了,他心中怀疑天皇教主,是一位和他相识之人。”
江堂道:“看样子,那人和老人家不只是相识,而且可能是很好,也许,老人家对那人,还有着很深的情意和敬重,所以,才有着肝胆欲碎的悲痛。”
白天平心中一动,暗道:那人会是谁呢?老人家生平最为敬重的人,就是我师父,但这件事,决不能攀在师父身上。他尽量把胸中所知的人,和丐仙袁道,拉在了一起,但他只能找出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和他有着深厚无比的关系,一个是生身之父,一个是传艺的恩师。
在他所知人物中,这两个人,都和袁道有着深最的交情。
其实,除了师父、父亲之外,袁道还有些什么朋友,他根本就不知道。
回头看去,只见群豪鱼贯相随身后,个个精神饱满,神情严肃,一付慷慨赶义的神情。
只见江堂突然加快了速度,越过带头奔行的袁道,低声道:“老前辈请留步。”
袁道停下了身子,道:“什么事?”
江堂道:“前面发现了记号。”
袁道嗯了一声,停下脚步,只见左侧一株古松下,有一块白色的突岩,果然,留有记号。
记号说明是:前有埋伏。
袁道轻轻咳了一声,道:“江堂,什么人留下来的,能够瞧出来吗?”
江堂道:“我的属下,先过去瞧瞧。”
袁道道:“老夫也是这个意思,走,走!过去瞧瞧。”
江堂低声道:“慢着。”
袁道回顾了江堂一眼,道:“还有什么事?”
江堂道:“既然知道了前面设有埋伏,咱们就该小心一些。”
袁道道:“老叫化子先过去看看如何?”
江堂笑道:“这是在下的事,老前辈是领军首脑,怎可亲身临敌?”
白天平快行两步,道:“我跟你去。”
江堂道:“好!”放步向前行去。
几人停身处三丈外,就是一片浓密的森林,一条小径,沿着林边而去。
如是有人隐身在树林之中,暗算沿着林边小径面行的人,距离只不过一丈左右。
白天平抬头望着那一片原始森林,低声说道:“江老,这里似乎只有一条山径,咱们应沿道而行呢?还是穿林而过?”
江堂四顾了一眼,低声说道:“那留下的暗记,十分奇怪,至此后,不再见任何迹象……”
白天平接道:“不会贵属已被天皇教主发觉,故意逼他们留下暗记,诱咱们进入此地?”
江堂道:“应该不可能,但也不能不提防一二,所以,咱们不可轻易躁进。”
白天平偷眼看去,只见袁道脸上已泛出不耐神情,显是他对两人久久不决的态度,极感不满。急急说道:“江老,我义父似已不耐,老人家一向冷静,此刻,似乎是有些反常。”
江堂道:“我不知道司马宽,究竟是什么人,何许身份,但我知道,此人阴沉凶残,手段毒辣,他不但对敌人如此,就是对自己人,也一样如此,江湖上有逢林莫入的顾忌,咱们没有找出头绪之前,最好不要入内。”
这时,袁道已不耐,大步行了过来,道:“你们瞧出什么没有?”
江堂道:“这片树林十分可疑。”
袁道抬头打量了跟前浓密的森林一眼,道:“这片森林,受山势形态限制,不会太长太宽,咱们穿林而过就是。”
江堂道:“如若这树林中,设下了很恶毒的埋伏,实也占不了很大的地方。”
袁道道:“你是说这片树林内,可能有什么埋伏吗?”
江堂道:“晚辈正是此意。”
袁道道:“就算是这森林内设有埋伏,似乎是对咱们也没有太多的威胁,老夫当先带路。”举步向前行去。
江堂皱皱眉头,低声道:“老前辈,晚辈之意,咱们再等候片刻,在下相信很可能会有消息。”
袁道道:“咱们的时间不多。”
江堂道:‘晚辈这就设法子和他们联络一下。”
袁道神情严肃地说道:“江堂,我希望咱们愈快愈好,时间拖长,对咱们有害无利。”
江堂道:“老前辈,晚辈觉着,此刻,咱们应慎重一些……”
忽见人影一闪,浓密的树林内,走出了一个劲装大汉。
江堂回目一顾,道:“你过来。”
那劲装大汉,快步行了过来,道:“这片森林之内,设有很多恶毒埋伏……”身子一软,向下倒去。
江堂一伸手,抓住劲装大汉,右手按在那大汉后背上,内力透入,接道:“什么埋伏,快说。”
那劲装大汉道:“他们隐藏在树后,及林叶茂密之处,随时施袭,而且人数众多,防不胜防……”
话到此处,人已不支,闭上双目,气绝而逝。
江堂放下那劲装大汉的尸体,长长吁一口气,道:“果然是恶毒得很。”
袁道冷笑一声,道:“咱们如是不进这片森林呢?”
白天平道:“如是此密不泄,他们很容易把咱们引入森林之中。”
袁道默然不语。
江堂道:“老前辈,咱们现应如何?”
袁道冷哼一声,道:“放把火,烧了这一片森林。”
白天平道:“法子虽然不错,但这把火,不知要烧去多少株千年古树,和那些藏身於森林中的走兽飞禽。”
袁道道:“他们用的暗器细小恶毒,如不用一些恶毒手段,只怕很难对付。”
江堂道:“无毒不丈夫,白少侠,不论多么精深的内功,也无法和那尖利、细小的牛毛毒针对抗,除了放把火,烧它个寸草不留之外,实无良策可想。”
白天平沉吟了一阵,道:“义父、江老觉着此计之外,别无良策,那也只有放火烧了,不过,在放火之前,应该先给他们一个示警。”
袁道道:“好!不教而杀谓之虐,通告他们一声吧!”
江堂提高了声音,道:“司马宽,你诛杀异己,残害伙伴,早已人心背离,如今由丐仙袁道老前辈,会合了玄支剑士、丐帮高手、天侯七英,问罪而来,你已成栅中困兽,网中之鱼,驱使属下卖命,也难逃被擒杀之厄,如是还有几分人性,就该亲自出面,作个了断,以免祸连无辜……”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们决心放火,烧去这片森林,各位埋伏树后及草丛,密叶之中,已然无法自保,如想逃命,只有早些现身,咱们是多年想处的兄弟,只要弃去手中的毒针、暗器,江某人护保诸位的安全。”
这两段话,都用内力送入了森林之中,传出甚远。
袁道也提高了声音,说道:“准备火种,一盏热茶之后放火。”
白天平、洪承志、天侯七英等,都开始准备枯枝、干叶,只有何玉霜和江堂站着不动。
何玉霜缓缓向前行了一步,低声说道:“江老,不知司马宽是否也在这片密林之中?”
江堂摇摇头道:“不会在这里。”
何玉霜道:“如若司马宽不在,咱们就算烧去这片森林,也是於事无补。”
江堂还未来得及答话,突闻深林之内,响起了几声惨叫。
紧接着人影一闪,田无畏缓步由林中行了出来。他手中执着一把长刀,刀上还滴着鲜血。
白天平一躬身,道:“见过师兄。”
田无畏道:“先见过老人家,咱们再谈。”还刀入鞘,先对袁道一个长揖。
袁道冷笑一声,道:“你神出鬼没,连我老人家也有些敌友难辨了。”
田无畏道:“天皇教手段卑下,只要能够胜敌,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晚辈不得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袁道道:“听说这片林中,埋伏了很多施用暗器的高手?”
田无畏道:“谈不上什么高手,只不过,他们施用的暗器十分歹毒。”
袁道道:“哦!”
田无畏道:“弟子戴罪立功,已清除了林中的埋伏。”
袁道道:“他们埋伏的人手不少,你一人之力,怎能清除他们许多?”
田无畏道:“晚辈这些年来,也训练不少死士,目下都已调来此地,这些人,都是晚辈的心腹,适才,我们突然出手,林中埋伏,总共有一十二人,已然全数被杀。”
袁道道:“天皇教主司马宽呢?”
田无畏道:“不在此地,不过,晚辈已知道他的去处。”
袁道道:“能不能带我们去找他藏身之地?”
田无畏道:“晚辈现身相见,就是为前辈带路。”
袁道道:“那很好,叫你的人手出来,带我去找天皇教主,这人不除,咱们专杀一些喽兵小卒,实也於事无补。”
田无畏又躬身一礼,道:“弟子遵命。”转身发出两声长啸。
但见人影闪动,树林中,行出八个人来。四男四女,分着劲服疾装,男的一身黑,女的全身青。
四个男的,都在三十上下,白天平从未见过,但那四个女的,白天平却认识,那为首之人,正是美婢金萍。
金萍欠身一礼,道:“白爷,还认识小婢吗?”
白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