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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萍道:“你准备如何?”
田无畏笑一笑,道:“我要尽玄支剑士之能,先把你生擒制服……”
金萍接道:“他们不会有生擒我的机会。”
田无畏道:“就算是把你杀死吧!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金萍道:“杀了我谁能救得了袁道和无名子?”
田无畏道:“不用救他们,三日后,他们会自己醒来。”
金萍道:“我已经在醉仙散中混了别的毒物。”
田无畏道:“这虽然是可能,但咱们也得赌一赌'奇書網整理提供',万一他们一睡不起,毁了天皇教,想必他们在九泉之下,也死得瞩目了。”
金萍道:“田无畏,你先死……”
田无畏冷笑一声,接道:“金萍,在下还不想死……”
金萍冷冷说道,“只怕由不得你了。”
田无畏道:“试试看吧!在下不是像家师和袁师伯那么正派的人,姑娘如是想施用些什么手段对付在下,尽管请便。”
金萍冷笑一声,突然飞跃而起,手中剑光如轮,攻出三剑。
这三剑,疾如飘风,一剑快过一剑。
田无畏挥剑接架,全身闪飞起一片寒芒。但闻一阵金铁交鸣,金萍三剑攻势,全被封开。
田无畏举手一招,两个玄支剑士,突然飞身扑上,两柄剑,疾如流星,分左右把金萍围了起来。
三个人,立时展开了一场恶斗。双方面,你来我往,搏斗得十分激烈。
金萍的剑法很诡异,奇招百出,攻势奇幻绝伦,但两个玄支剑士,却以稳健、正宗的剑法,对付金萍的诡变剑招。
片刻工夫,双方已搏斗了五十余合。金萍凌厉诡异的攻势,竟然全被两个玄支剑士给压了下去。
田无畏冷冷说道:“天下剑道高手,无出玄支剑士之右,现在,你应该相信了。”金萍大喝一声,忽然刺出一剑。这正是两个玄支剑士合击出剑的空隙。
但闻一声冷哼,一个玄支剑士,忽然伸出左臂,硬把一剑接下。这一剑是直刺,洞穿了那玄支剑士的左臂。但另一个玄支剑士,却以迅快如电闪的速度,一剑斩向了金萍的握剑右腕。
这叫苦肉连环剑法,是玄支剑士,最奇厉的合搏剑招之一。
金萍撤回手中的剑势,已自无及,只有一咬牙,撒手放开长剑。
但那中剑的玄支剑士,却突然一举右手长剑,刺向咽喉。金萍一低头,右手屈指弹出。
一缕指风,击中了那玄支剑士的右腕脉穴。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金萍由胜中落败,经过了几番变化。
第三十五回巾帼女枭恩怨交错
另一个玄支剑士,对同伴的伤亡,视若无睹,右手长剑,却是疾如流星一般的攻了过去。
金萍一仰身疾退五尺,忽然间一挥手,一团白芒飞出。
那玄支剑士右脚提起,一脚还未踏出,突然仰面倒了下去。
江堂突然一扬右手,一道寒芒卷飞而出。
金萍冷然一笑,道:“住手。”
右手扬动,一道紫光,疾飞而出,当的一声,击在江堂的弯月刀上。
田无畏举手阻拦住第二批玄支剑士的攻势,冷冷说道:“小丫头的武功,如此高明实叫人意外。”
金萍道:“你不用口是心非,玄支剑士的武功,我已经领教过了,他们高明得很。”
田无畏道:“你能同时对付两位玄支剑土,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金萍接道:“你们的人手很多,对付了两个之后,可以再上四个。”
田无畏道:“不错,如是姑娘能够同时对付四位玄支剑士,咱们会遣出八个人同时攻袭。”
金萍道:“哼!以多为胜,诸位也不觉有失侠义气度。”
田无畏冷冷说道;“金萍姑娘,你不觉着自己的手段很卑下,真是土匪高喊捉强盗了。”
金萍道:“不要逼得我无路可退,逼我下令发动埋伏。”
田无畏道:“姑娘发动什么埋伏?”
金萍道:“这座山洞之内,早已埋藏了可观火药,只要我传出令谕,或是败于你手,失去了抗拒之能,有人会立刻点上火引。”
田无畏道:“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结果?”
金萍道:“山崩洞塌,在此之人,没有一个会留下性命。”
田无畏道:“包括你金萍姑娘在内吗?”
金萍道:“不错。”
田无畏道:“如果你姑娘,被炸个粉身碎督,那岂不是也做不了第三代天皇教主了吗?”
金萍笑一笑道:“说的是啊!我做不了第三代,但有人可以接替我做第四代教主。”
田无畏道:“谁?”
金萍道:“我既然赶来,就早已作好了准备,你如不信,可以试试。”
田无畏道:“就算你说的实情,但这一爆之下,你也尸骨无存,对你而言,又有何益?”
金萍道:“但这一爆,也爆去了举国的武林精锐,再也无人能压制第四代天皇教主的崛起。”
田无畏心头凛然,叹口气,道:“金萍,你小小年纪,为什么竟然会如此迷恋于权势之梦……”
金萍苦笑一下,道:“我不要权势,我又能要到什么?”
田无畏怔了一怔道:“金萍,你这点年纪,但却似受了不少的委屈,也有些愤世嫉俗,是吗?”
金萍冷冷说道:“田无畏,这不是咱们叙说家常的时间,你觉着应该如何?可以作一个决定了。”
田无畏道:“此事重大,应该让我有多想想的时间,同时,在下也希望你姑娘能多想想。”
金萍道:“我已想了太久的时间,绝无悔改。”
田无畏突然一挥手,道:“金萍,你这辞坚决神态,全无商量余地,那是逼我一拚了。”
金萍道:“你如何一个拚法?”
田无畏道:“我下令四位玄支剑士,围攻于你,何姑娘以飞铃监视四周,其他的人,以极快的行动,先把家师、袁师伯等人抱出这座石洞……”
金萍道:“你要留下四个玄支剑士,陪我死于此地。”
田无畏道:“还有区区,以姑娘武功之高,咱们能奉陪而死,那实也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了。”
但闻江堂高声说道:“还有区区奉陪。”
金萍突然格格大笑起来。
田无畏道:“姑娘笑什么?”
金萍道:“我笑你们原本也是在天皇教中,天皇教中出来的人,怎也有这样悍不畏死的勇气!”
田无畏道:“咱们是痛悟前非,重新做人,勘透了生死之关,姑娘却是刚刚向权势中迷恋。”
何玉霜突然举步而行,越过田无畏,道:“田兄,让我对付金萍姑娘。”双手各握两只飞铃,接着:“姑娘,你见识过飞铃吗?”
金萍冷笑一声,道:“见识过了。”
何玉霜道:“我左右双手,各握飞铃两枚,你如能够一下闪避开去,小妹甘愿束手就戮……”
金萍身子缓缓向后移动,突然伸手一把,掀起了无名子,道:“如是我闪避不开,只好借这位无名道长,替我挡一挡你的飞铃威势了。”
何玉霜微微一笑道:“姑娘,飞铃中含蕴奇毒,中人必死,”
金萍接道:“无名子是白天平的师父,我不信你敢杀死他的师父。”
何玉霜道:“以姑娘的聪慧,定会知道,那飞铃虽然恶毒,但我既然打出去,就有收回的能力。”
金萍冷冷说道:“你敢打吗?”
何玉霜道:“我为什么不敢?”
金萍道:“打死了无名子,白天平一辈子不会谅解你。”
何玉霜道:“打不死无名子,我会要了你的命。”
金萍道:“试试看吧!”
一面说话,一面又伸手抓住了袁道的身体。她左右双手,各举一人,都是武林中最受敬重的人物。
何玉霜缓缓举起了双手,冷冷说道:“你小心了。”
金萍神情冷肃,道:“你出手吧!”
何玉霜双目圆睁,秀眉耸动,冷冷说道:“金姑娘,就算我打死了两位老前辈,我也要和你赌一赌了。”
田无畏知晓飞铃中含毒强烈,见血封喉,中人必死,心中暗暗吃惊,忖道:这两位姑娘,如若斗上了气,只怕真的会把两位老人家的性命,给拖了上去,那就是大大的划不来了。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两位姑娘,暂请住手,听我一言如何?”
何玉霜两手高举飞铃,正待发出,闻言又停了下来。
金萍冷笑一声,道:“田无畏,你还有什么花样?”
田无畏道:“在下想和姑娘,作最后一次谈判。”
金萍道:“你说吧!我在听着。”
田无畏道:“姑娘,现在还未造成大错,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金萍道:“你劝我放了他们,希望我束手就缚?”
田无畏道:“不错,姑娘,就算你如愿以偿,当上了第三代天皇教主,对姑娘又能如何?”
金萍道:“天下精锐,尽集于此,如若我能度过此关,当上了天皇教主,岂不是可以称霸天下!”
田无畏道:“就算姑娘称霸天下,又将怎样?”
金萍道:“那是空前绝后的武林大业,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梦求此事,都难以实现,在我手中实现了,岂不是一件大事吗?”
田无畏道:“好吧!现在就算姑娘已是霸主天下的盟主,你要做些什么?”
金萍道:“我要,我要一呼百诺,主裁江湖上黑白两道的纠纷,我要一言九鼎,无人敢不听我的令谕。”
田无畏道:“听起来,很神气,也确然叫人向往,不过一个人真到了那等境界,有了绝对的权势,但却没有了朋友,没有了亲人。”
金萍冷冷说道:“那时间,会有一大批的清客,追随在我左右,承我颜色,他们会想尽办法,使我欢乐。”
田无畏道:“那些人都是讨好你,奉承你,但他们不是你的朋友,不会和你说真心话,一个女孩子家,对权势迷恋如此之深,实叫人有些不敢领教了。”
金萍笑一笑,道:“田无畏,我们不谈这些了,你如心中顾虑到无名子和袁道的生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田无畏接道:“什么办法?你说吧!”
金萍道:“你是个很会办事的人,武功也不错,你如肯作我属下,不但可救了他们两人的性命,而且,还会受到我的重用。”
田无畏道:“姑娘这么看得起我田某人,倒叫田某甚觉意外。”
金萍道:“我在你手下,做了不少时间的丫头,你也该在我手下,尝试一下做仆从的味道。”
田无畏道:“你放了家师和袁师伯,田无畏愿追随左右,听候差遣。”
金萍笑一笑,道:“你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了,就凭一句话,就想救了无名子和袁道?”
田无畏道:“自然是有条件了,但不知那是些什么条件?”
金萍道:“第一要绝对听我之命行事,为了不使你心存二意,所以,必须要施下禁制才成。”
田无畏道:“什么样的禁制?”
金萍道:“这倒不用你费心,我早已想好了。”
田无畏道:“好吧,那么姑娘可以吩咐了,田某愿意舍弃一切,请放家师和袁师伯……”
金萍冷冷说道:“我可以放了无名子和袁道,保证他们性命不损,但我不能替自己留下祸害、劲敌。”
田无畏吃了一惊,道:“姑娘的意思是……”
金萍道:“要他们变得没有了记忆、想不起过去的事,他们才能过得很快乐,很平安。”
田无畏打了一个寒战,但也因此想到神医向魁,立时问道:“金姑娘,咱们天皇教,有改人思想之能,为什么教中仍有背叛之徒?”
金萍微微一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受到改造。”
田无畏道:“为什么?”
金萍道:“武家堡,原本是天皇教中主要基地,也是专以用来改造人心人脑的地方……”
田无畏接道:“由号称神医的向魁主持,是吗?”
金萍道:“你见过向魁?”
田无畏道:“见过,他在武家堡留住了不少时间,但却不知他何时离去。”
全萍微微一笑,道:“田无畏,咱们谈的废话够多了,我想知道,你作何决定?”
田无畏正容说道:“家师和袁师伯,在江湖上,乃是极受敬重的人,他们的生死,对天下武林同道,都构成一种极大的负担。”
金萍道:“别说的太远,我要的是你的决定。”
田无畏道:“对我田某人,更构成了极大的威胁、压力,在下愿以自己的性命,换回两位老人家的安全……”
金萍接道:“你决定救他们两人之命,那就不妨先劝劝武当门下的玄支剑士,要他们放下兵刃。”
田无畏摇摇头,道:“姑娘错了,田某人个人的生死,可以让步,但天下武林的安危,田某人就不敢做主了。”
金萍道:“什么人能做主?”
田无畏道:“没有人能做主,如是一定要找一个人出来,那就是袁师伯。”
金萍道:“为什么不选无名子,不论武功、才慧,无名子都高过袁道很多。”
田无畏道:“一个人在江湖上的威望、武功、才慧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作为,家师内涵仁慈,一心想消弥江湖祸乱,一直躲在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