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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钟接道:“老前辈,金剑师伯传给白少侠的,不是本门剑法。”
袁道道:“啊,想不到,他还练的有别种武功,天平,记得他传你的武功吗?”
白天平道:“只是一招剑法而已。”
袁道道:“我知道只是一招剑法,它有没有名字?”
白天平低声道:“乾坤一绝剑。”
袁道呆了一呆,道:“什么?你是说金剑传你的剑法,是乾坤一绝剑?”
白天平道:“是的,他这么告诉天平,但是不是,天平就不知道了。”
袁道道:“以那老道士的为人,他岂肯讲此谎言……”
语声一顿,接道:“你学会了没有?”
白天平道:“天平已练过了百十遍,希望没有学错。”
袁道道;“那很好,很好,咱们不打搅你了,你再练习一阵,我们在谷外等你。”
白天平低声道:“义父!天平还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助我一臂之力。”
袁道道:“哦!那你看留下什么人呢?”
白天平道:“只要剑法高明一些就行了。”
袁道道:“天下各大门户,不下数十门户用剑的,但武当的剑法,却是剑之祖,由闻钟道长陪你吧!”说完当先退了出去。
他辈份尊长,脾气又大,别人只好跟着退出去。
闻钟道:“白少侠,贫道这点武功,难及师伯十之一二,袁大侠留下我来,只怕对你少侠没有什么帮助。”
白天平道:“我已经练得十分纯熟,不用再练了。”
闻钟道:“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白少侠再练几次,也不妨事。”
白天平道:“多谢指点,白某当记胸中,但有关武当一些问题,在下倒想请教掌门人一下。”
闻钟道长道:“本派已成了分裂之状,只怕很难在武林中挺立起来了,白少侠还有什么指教?”
白天平道:‘对付贵门中弟子,在下不知应该如何?”
闻钟道:“你是说……”
白天平道:“在下之意,是说贵门中弟子,如有拦阻在下的人,在下是否可以放手施为。”
闻钟道:“杀了他们?”
白天平道:“是的!对贵门中那些害群之马,留他们倒不如杀了他们。”
闻钟道:“你看着办吧,反正你非本门中人,不用顾虑太多。”
白天平道:“在下也并非嗜杀的人,但对元凶主恶,却不再放过。”
闻钟道:“身历此劫,也使我对江湖中事,认识了不少,金剑师伯的纯真,和江湖上的狡诈相比,全无应付之能,因此,贫道觉着,对敌人确不能太仁慈了。”
白天平叹道:“是的!此情此境,咱们如若还不放手施为,只怕还要吃大亏。”
闻钟话题一转,道:“白少侠,你要贫道如何帮忙?”
白天平略一沉吟,道:“太极慧剑是贵门镇山绝艺,一向只传掌门人……”
闻钟接道:“也非绝对如此,玄支下院中人,专以研习武功为主,也有人习过太极慧剑,贫道学虽学会,只怕火候不足。”
白天平道:“道长请以太极慧剑,和在下喂两招如何?”
闻钟道长皱皱眉头,欲言又止,翻腕拔下长剑,道:“贫道先出手呢?还是白少侠先出手?”
白天平道:“道长先出手吧!”
闻钟凝气运剑,缓缓攻向白天平。他心中知道太极慧剑的威力,出手攻向白天平时,留劲未发。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道长,请全力施为。”
闻钟一怔神,剑势突然一紧,顿时剑花朵朵,涌了上来。
这是太极慧剑中很绝的一招,满眼剑花,使人有着不知如何封挡的感觉。
白天平迅快的拔剑一击,一片寒芒,由胸前飞起,金铁交鸣中,震开了闻钟的剑势,剑尖疾吐,指向闻钟的前胸。那样精妙的太极慧剑,突然间似是遇到很大的阻力。
闻钟道长连变三招之后,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是一片惊异和茫然的神情,缓缓收了长剑,道:“白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白天平道:“道长,有些什么感觉?”
闻钟道:“白少侠指出的剑势,有如附身之影,贫道无法避开。”
白天平一笑收剑,道:“行了,能在太极慧剑中发挥出如此威力,大概我已经领会大部了。”
闻钟道:“那就是乾坤一绝剑吗?”
白天平道:“是的。”
闻钟笑一笑,道:“果然具有神秘威力的剑法,不用出剑攻敌,单是那支剑一指,就使人无能反击,只有束手就缚的份了。”
袁道大步行了进来,一面接道:“怎么样,那是不是乾坤一绝剑法?”
闻钟道长道:“这个贫道不知,但白少侠剑法奇异,只要他举剑一指,贫道就无法施展。”
袁道道:“哦!真有这等奇事?”别说丐仙袁道不信,就是那天侯七英,和龙虎双巡,也是不信。一个人拔剑一指,就使对方所有的武功无法施展,那是几近神奇了。拍拍双手,袁道说道:“天平,来!义父试试你的剑法。”
白天平一欠身,道:“平儿不敢。”
袁道道:“什么不敢,我叫你试,你就试试!”左脚微提,向上一步,双掌交错,已摆出了攻敌之势。
白天平无可奈何,只好缓缓抽出长剑,指向袁道。
忽然间,袁道发觉那缓来的剑势,有如摇摆柳絮,笼罩了全身一十三处大穴。
白天平并未攻袭,仍是站在原处,只是举剑指着袁道罢了。
袁道还有些不服,冷冷说道:“喝!邪了,咱们再试一次。”
施展开醉仙步法,疾快的转了一阵。
这一次,却是转得快速无比,但停下之后,发觉白天平的剑法,仍然罩着十三处大穴。
那是说,不论袁道从那个角度攻出,都将撞在白天平的剑上。这一次,袁道不能不服,叹口气,道:“这真是邪门剑法了……”
拍拍白天平的肩头,道:“孩子,当世武林高手,都说你师父是第一名剑,看来,他不如金剑道人了。”
一个是培育自己的恩师,一个是传授自己的武功的高人,白天平不敢置评,只好欠身施礼。
最妙的是,这剑法施出对敌时,除了身受者感到它的威力之外,旁观者瞧不出什么神奇之处。
天侯七英,都是用剑高手,轻轻咳了一声道:“袁老前辈,剑法如何?”
袁道一瞪双目,道:“你们没有瞧出来?”
侯瑜道:“在下兄弟,也曾听过乾坤一绝剑法,但却从未见过……”
袁道道:“刚才,你们没有瞧到吗?”
侯瑜道:“咱们就是没瞧清楚,才问问袁老前辈,那剑招精奇之处何在?”
袁道心中一动,忖道:“天侯七英,都是用剑的人,也许他们真的设有看清楚白天平的剑法,也可能他们看到了心中觉着不太服气。”心中念转,淡谈一笑,道:“怎么?诸位可是想再试一试吗?”
沈天义道:“那乾坤一绝剑的名气太大了,如若咱们能够见识一下,那是最好不过了。”
袁道口中未言,心中却暗暗冷笑道:“在老夫面前耍花样,还能逃过老夫的双目。”抬眼一瞧白天平道:“这几位老前辈既想试试,你也不要推辞了,咱们还要尽快离此。”
白天平低声道:“孩儿遵命。”缓缓抽出长剑,目注天侯七英,道:“哪一位先来?”
沈天义和追魂剑韩山,一齐应声而出,道:“我们两个领教。”
白天平道:“好!两位小心了。”忽然一沉长剑,指向两人,两个也同时拔出了长剑。
双方相距,大约有五六尺外。白天平突然举步,向前逼进了两步。
沈天义和韩山,忽然抡动双剑,左拦右封,似乎是正在和人动手搏杀。
白天平对着两人的剑尖,微微的颤动着,似乎在操纵着两人的剑势。
但沈天义和韩山,却更是双剑劲急,有如身陷苦战一般。如若不是目诸沈天义和韩山的挥剑行动,侯瑜等确无法看到什么。
白天平陡然收到了长剑,还入鞘中,笑道:“两位见识过了吗?”
沈天义一面收剑入鞘,一面说道:“厉害,厉害,比传言中的乾坤一绝剑法,还要厉害了。”
韩山没有讲话,缓步回入了天侯七英之中,低声和侯瑜等交谈。
袁道高声说道:“现在,咱们要离开了,但咱们这些人,总得有一个发号施令的才行……”
侯瑜接道:“这人自然是老前辈了。”
袁道道:“可以,老夫当仁不让,不过,你们既然推举老夫了,那就要听从老夫令谕。”
侯瑜笑道:“咱们这一行人中,老前辈如何下令,咱们都会遵从。”
袁道回顾了闻钟道长一眼,道:“你怎么说,愿不愿听老叫化的?”
闻钟一欠身,道:“老前辈德高望重,闻钟理当受命。”
袁道道:“先会合丐帮的申帮主,然后想法子去抢解药,以救贵门中人,但有一件事,你们必须合作。”
群豪们全神听命,目不旁顾。
袁道缓缓说道:“咱们要在这一战中,出其不意,准备杀他们几个首脑人物,第一,不许把白天平学得乾坤一绝剑的事泄漏出去;第二,咱们都想法子替他掩护,挡住他们的视线,以免被他们瞧到,咱们愈是机密,他们就吃亏愈大。”
侯瑜点头道:“袁兄说的是,这帮人行事不择手段,确是不能心存仁慈了。”
闻钟叹口气,道:“老前辈对武林事务,知晓极多,不知是否知道这帮人的底细?”
袁道道:“老叫化如是知晓底细,哪还容他们这样坐成气候,早就找上门去了。”
侯瑜道:“道长,贵门一向戒备森严,怎的一下子竟被他们完全控制?”
闻钟道:“大部是身中奇毒,身不自己,就贫道所知,中毒之人,都是自己人暗中下的毒手,等到警觉,为时已晚了。不过,贫道还未想明白,他们用什么方法,勾去本门中弟子,甘为他用,下手毒害自己的同门师兄弟。”
袁道道:“由铁剑道人从中动手脚,那自然不算太难了。”
闻钟摇摇头,道:“就算铁剑从中作祟,但也不能一夜控制大局,这中间定有原因,贫道非得查个明白不可。”
袁道道:“此事,倒是不必急在一时,他们现在正值用人之时,贵门弟子,还可以拖延几日,不致遭受屠杀,目下的难处是,咱们的人手太少,必得找到丐帮中人,才可广布眼线,和他们对抗。”
白天平低声道:“义父,就天平所知,他们的首要人物,在此不多,除了那位徐副教主外,还有几位护法,那位徐副教主,右手又被金剑道长内功震坏,如若咱们分成二路,一面和丐帮中人会合,一部份人,去逼他们交出解药,也好使他们措手不及。”
袁道沉吟了一阵,道:“好!由丐帮的龙虎双巡,去联络申帮主,闻钟道长、天侯七英,去追查解药。”
游一龙、黄一虎欠身道:“见着敝帮主之后,要对他说些什么?”
袁道道:“要他尽快赶来,咱们救了武当门之后,还要设法追查他们的巢穴何在,教主又是何许人物?”
游一龙道:“如是武当门下阻拦敝帮中人,不让我们进来,我们应该如何?”
闻钟道:“不论什么原故,武当门下如若有冒犯的举动,两位尽管出手惩治他们,生死无关紧要。”
游一龙道:“咱们会尽量的减少伤人,但必得有你道长这句话,我们才能有所遵循。”
欠身一礼,出谷而去。
袁道轻轻咳了一声,道:“咱们地形不熟,而且人手也不多,用不着隐秘身形,但咱们也不能完全没有一点准备的样子。”
白天平道:“义父准备如何安排?”
袁道道:“这要有劳天侯七英了……”
侯瑜道:“但凭吩咐,天侯七英力能所及,决不推辞。”
袁道道:“那就偏劳贵兄弟了,想办法布置下前行的触角。”
侯瑜道:“在下明白。”
袁道道:“侯兄,别和强敌冲突,咱们不能再有任何伤亡,一有警兆,立刻把消息传到后面。”
侯瑜道:“我明白,现在可以走了吗?”
袁道一点头,道:“走!”
天侯七英都是久走江湖的人,略一调配,规定了联络暗记,离开狭谷。
袁道、白天平、闻钟道长、侯瑜,四个人走在一起,便于随时调整人手,一面研商拒敌之策。
突然间,走在右前的飞凤剑施进,打出了停止的讯号。
袁道冷笑一声,道:“来了,不知是何许人物?”
他们早已商量好办法,袁道举手一挥,四人立刻隐入道旁。
片刻之后,果见一条人影,急奔而来。
袁道突然一闪身,拦入路中,道:“站住。”
那人向前冲奔的身子十分快速,但袁道陡然现身拦路,他仍然收住了冲奔之势。
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劲装汉子,身上佩带着一把长刀。这不像武当弟子,武当弟子,从来没有用刀的人。但也不像是对方的人。
皱皱眉头,袁道道:“阁下是什么人?”
劲装大汉道:“你是什么人?”
闻钟缓步行了出来,接道:“后山是一片绝地,你知道吗?”
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