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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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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元超道:“对!但不知姑娘是否知道那黄七现在何处?”

黄风姑道:“有一点线索,只不过,目前还不敢肯定。”

伍元超道:“什么地方?”

黄凤姑道:“听说,他在鲁西武家堡中担任总管之职。”

伍元超道:“鲁西武家堡?那就大大的可疑。”

黄凤姑道:“怎么?伍兄知道武家堡?”

伍元超道:“在下初出茅庐,对江湖中事务知晓不多,武家堡中事,乃是听家师所言。”

黄凤姑啊了一声,道:“武家堡在江湖上很著名吗?”

伍元超沉吟了一阵,道:“如若是太著名,他们必然会谨慎从事,也大受江湖注目,但据家师说,武家堡不太注重实惠,名气不大,但却有点小名,一般的绿林道上人,也不敢轻易相犯,武家堡中人,也不和武林中人来往,表面上看去,似乎是紧闭自守,不重名利,但骨子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黄凤姑道:“他们骨子里怎么样?”

伍元超道:“家师是这么说,因为在下从未在讧湖上走动过,所以,也未追问武家堡的事,今日回想起来,那武家堡决非什么好地方了。”

黄凤姑若有所觉的,突然回过头来,望了黄夫人一眼,道:“娘!爹生前和武家堡中人,有没有来往?”

黄夫人沉吟了良久,道:“你爹生前所作所为,娘一直很少问过,是否和武家堡中有来往,娘也不太清楚。”

黄凤姑道:“这件事白叔叔是否知道?”

黄夫人道:“他应该知道,你爹生前,和他极为知己,形影相随,寸步不离,你爹作些什么事,十件中八件都该有白玉山的份。”

黄风姑一直保持着适当的冷静,侠尼门人,果有非同寻常的气度。

只见她颦了颦柳眉儿,道:“娘!黄七在武家堡任总管的事,可是他告诉娘的吗?”

黄夫人摇摇头,道:“不是。”

黄凤姑问道:“那娘怎么知道黄七在武家堡任总管呢?”

黄夫人道:“你爹死后,娘强忍悲痛,把你送去清风庵中学艺,这十几二十年中,娘也没有闲着,清风庵中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一入侠尼门下,至少要足十八年的时间,才算出师,这是一条很严厉的戒规,也使很多和侠尼素有交往之人,却不能把女儿送入侠尼门下的原因,十八年对一个女孩子,是何等悠长的岁月,年纪稍长,就无法进入侠尼的门下了……”

黄凤姑接道:“娘!那黄七怎么进了武家堡。”

黄夫人薄嗔道:“丫头,你让娘慢慢地说啊……”语声微微—顿,接道:“我送你上了天梯岭,就在岭上结庐而居,娘本懂点武功,又得你爹生前指点不少,但娘这点武功,只能用来强身,行走江湖,那是差的太远,因此,娘在天梯岭下,苦练了一十七年……”

黄凤姑接道:“唉!当真是苦了娘啦。”

黄夫人微微一笑,道:“当我知道你两年后可以出师时,娘就先行离开了天梯岭,我易容暗访白玉山的下落,在济南道上遇见了黄七,才知他在武家堡中任总管。”

黄凤姑道:“娘和他打过招呼吗?”

黄夫人摇摇头,道:“没有,他没有瞧到为娘,我们在一座酒楼上见面,他带了很多人,也很有气派,为娘的见他气势很大,就没有和他招呼。”

黄凤姑道:“娘不会认错人吧?”

黄夫人道:“不会错,娘对他印象很深,决不致认错人,不过,好像是不叫黄七了。”

黄凤姑道:“娘打听过他叫什么名字吗?”

黄夫人道:“我没有问他,我听那店小二叫他张爷。”

第三回抽丝剥茧初生之犊

黄凤姑听黄夫人说黄七已改了姓氏,微微一笑,道:“娘,这就可疑了,我想咱们到武家堡去看看,不知娘的意下如何?”

黄夫人道:“好!孩子,你准备几时动身?”

黄凤姑道:“我想要快,女儿想立刻动身。”

黄夫人目光一掠铁成刚和伍元超,道:“两位能够去吗?”

收成刚、伍元超齐齐欠身应道:“我等随时可以动身。”

黄夫人道:“好,我们收拾一下东西。”

黄凤姑低声说道:“两位兄台,先请退出院外。”

伍元超、铁成刚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行去。

两个人退出茅舍,耳际间,突然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两位耳目很灵啊!”

伍元超一怔,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是白玉山。

铁成刚哈哈一笑,道:“白老……”

白玉山一按唇,道:“低声一些。”

铁成刚心中惊觉,放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白玉山道:“在下不放心两位,想不到你们真的找来了。”

伍元超道:“老前辈,但请放心,咱们答应了不和黄家母女冲突,那就一言为定,如今,咱们已替黄姑娘做了帮手了。”

白玉山道:“帮手?”

伍元超道:“是的,帮手,我们跟黄姑娘到山东武家堡中一行。”

白玉山道:“去干什么?”

伍元超道:“找黄七。”

白玉山啊了一声,道:“那黄七现在武家堡中是什么身份?”

伍元超道:“总管的身份。”

铁成刚道:“说什么咱铁某人都不相信你是杀人凶手,这件事,非得查个明白不可。”

白玉山沉吟了一阵,道:“诸位准备几时动身?”

铁成刚道:“这个,咱们很难说了,要得黄姑娘做主才成,不过,今天不走,明天一定会走。”

白玉山轻轻叹息一声,道:“两位多费心了,在下就此别过。”一抱拳,转身而去。

铁成刚正待呼叫,却被伍元超伸手拦住,道:“铁兄,让他去吧!”

白玉山走的很快,不过眨眼的工夫,人已经走的踪影不见。

这时,黄夫人、黄凤姑已然提了两个包袱出来。

黄凤姑道:“白玉山来过了?”

伍元超道:“姑娘耳目灵敏,不敢相瞒,白玉山来过了。”

黄凤姑道:“你告诉了他,我将去武家堡找黄七的事?”

伍元超道:“在下说过了。”

黄夫人道:“白玉山怎么说?”

伍元超淡然道:“他只说我们多费心了,就告别而去。”

黄凤姑一转话题,道:“咱们分开走,两位一起,我和母亲一路。”

伍元超道:“途中可要联络?”

黄凤姑道:“我看不用了,咱们在曹州府见,武家堡就在曹州府城东十几里处。”

伍元超道:“曹州府地方很大,我们应该有个会面的地方,而且路途千里,也该有个会面的日期。”

黄凤姑道:“伍兄说的是,小妹这里有一封密函,如若咱们行踪没有泄漏,二十天后,每日中午时刻咱们在曹州府最大的一家酒馆见面,七日为期,如若情势有变,或是两位在七日限期之内,无法在酒楼中见到我们母女,那就请拆阅这封密函。”

伍元超啊了一声道:“这密函之上,可曾说明了咱们会面之地?”

黄凤姑说道:“以伍兄的才智,拆阅密函,自可知晓。”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这样说来,此函应该好好地收起来了。”

黄凤姑道:“也许是小妹多虑,此函如是无用,见面后,请伍兄交还小妹。”

伍元超点点头,道:“现在是两位先上路呢?还是我和铁兄先走?”

黄凤姑沉吟了一阵,道:“两位义气千秋,赐助我们寡母弱女,小妹十分感激,但江湖险恶,两位途中还望多多小心,咱们没有会面之前,两位千万不可提到武家堡的事。”

铁成刚道:“为什么?咱们要找黄七,就堂堂正正地找上武家堡去要人,如是武家堡不肯交人,咱们就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铁兄的豪气,小妹十分佩服,但这江湖上事,不可以常情测度,要是武家堡一口否认了有此人,咱们又有什么办法要人呢?”

铁成刚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所以,咱们是明来不如暗行,先找到黄七其人,以后的事,再想法子应付。”

铁成刚望望伍元超,只觉着脸上一热,半晌说不出话来。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我们商量着办理,决不会影响到姑娘的计划。”

黄凤姑道:“那么两位请上路,如是二位途中没有耽误,早到了曹州府,顺便可以探听一下曹州府中的形势。”

伍元超道:“这个,我们明白。”一抱拳,接道:“我们就此别过。”

两人转回客栈,取了马匹,直奔曹州府去。

这日,太阳下山的时分,赶到了曹州府。

伍元超二人就在北关外,找了一个客栈住下,叫东西吃过之后,很早就安歇。一夜好睡,疲劳尽复。

第二天,一早起身,伍元超招呼铁成刚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暗藏兵刃,离了客栈。

铁成刚出过几次主意之后,也自觉自己主意不太灵光,所以,一切都让伍元超去安排,很少插口多问。

这时,正是早市刚开,四乡赶市的人,不断地进入城里。

伍元超慢步缓走,不住地东张西望。

铁成刚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耐不住,道:“伍兄,咱们要到哪里去?”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咱们的时间还多,漫步街头,也好看看那最大的一家酒楼在何处?”

铁成刚道:“兄弟一向佩服你的才智,但这件事,兄弟就大大的不服气了。”

伍元超道:“为什么?”

铁成刚道:“那酒楼在何处,找个人一问就知,何用这等费事?”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铁兄说的是,不过,曹州素为武林中藏龙卧虎之地,武家堡世居于此,岂是简单的事,咱们对曹州府多一份了解,行起事来,就多一份方便,咱们换了这身长衫衣服,只藏了两把兵刃,目的就是掩去身份,兄弟还希望,走走各处酒肆茶馆,多听一些地方传闻,也许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的线索。”

铁成刚道:“是啊!入乡间俗,家师讲过好多遍了,兄弟竟然没有记住。”

伍元超脸色一整,道:“铁兄,有一件事,咱们得一定做到,咱们是帮人之忙而来,就算不能立下大功,但至少不能坏了人家的事情,在未见黄姑娘之前,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都得尽量忍耐,不可逞强出头。”

铁成刚道:“好吧!一切照你伍兄的吩咐就是。”

伍元超微微一笑道:“兄弟也是初入江湖,虽然我很用心思,但却未必就能把事情做好。”

两人费了半日时光,走遍了曹州府城。近中午时分,重回到聚英楼前。

两人走遍了曹州械,发觉这聚英楼是最大的一家酒楼。

伍元超当先而行,直登二楼,看店中已然上了六成座,不待店小二赶来招呼,抢了靠窗口的一张小桌子坐下。

要了四样精致的菜,一壶好酒,两个人低斟浅酌,慢慢地喝了起来。

伍元超一面喝,一面四下打量着进入酒楼的人。

聚英楼生意好的邪气,刚正中午,人已拥满了十成座,后来的向隅而退。

但奇怪的是,靠近柜台处,有两个隔开的房间,却是空着不肯卖出去,虽然门口垂着布帘子,但隐约可见室中摆着桌椅。

显然,那摆有桌椅的房间,是可以供应饮食之处,但不知何以竟不肯让客人施用。

心念转动之间,只见一个剑眉星目,卓然不群的年轻人,缓步登上了楼梯。

他身着青衫,举止很潇洒,但却自有一股清华的仪态,给人一种不敢轻视的感觉。

楼上几个店伙计,送菜上酒,忙的不可开交,但对那青衫人,却一点也不敢怠慢,一个店伙计,转过身子,哈哈腰,道:“客官,没有地方啦,真是对不住。”

青衫人回头望望两个房间,笑道:“那两个房间里,不是空着的吗?”举步向房里走去。

店伙计道:“客官请谅,那两个房间中的位置不能卖。”

青衫人中口哦了一声,但人却没有停下,仍然举步向前走去。

那店伙计一脸焦急之色,但仍不敢伸手拦阻,急急说道:“客官,那房间早已经被人定下了。”

他尽管说,那青衫人却是一面听,一面举步行入了房中。

店伙计没有办法,只好追到了房间中去。

青衫人脸上是一片平和的笑容,人却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店伙计笑了一笑,道:“客官,这地方早被人定下了,小的们实在是不敢卖出去。”

青衫人笑一笑,道:“我虽只一个人,但可以加倍给钱……”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块银子,大约有二两多重,丢在桌子上,笑道:“这个,给你的。”

一出手,二两银子的外赏,聚英楼虽然是大馆子,但这种事,也不很多。

店小二黑眼见到了白银子,顿时陪上了一脸谄笑,伸出手去,拿起银子,又放下,摇摇头道:“客官,这地方实在是卖了出去,大爷就是出十两金子,咱们也不敢做主。”

青衫人扬了扬剑眉,道:“那就劳请你的大驾,请一位能做主的人来如何?”

店小二呆了一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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