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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丽人道:“副教主如何行动?”
蓝衫人虽是总巡主的身份,但他对绿衣丽人一个副堂主,却似极敬重,当下说道:“副教主未置可否……”
绿衣丽人冷哼一声,道:“我去见他,咱们大功将成之际,如何能对敌示弱?”
蓝衫人急急说道:“于副堂主,在下以为不要去惊动副教主。”
绿衣丽人道:“为什么?”
蓝衫人道:“也许副教主别有苦衷,也许在等候教主裁决,于副堂主一催副教主,他必然会遣派人手出战,计划未必周密,一旦受挫,可能要引起教主的不满。”
一听说可能引起教主的不满,绿衣丽人的火气顿消,微微一笑道:“如非总巡主提醒,贱妾几乎闯下大错……”目光一掠白天平和洪承志,接道:“我听属下报告,你这两位属下,都还有能力自持,很爱惜自己的身子,没有作出越规的事。”
蓝衫人笑一笑,道:“难得他们竟还有这份定力,所以,我想带他们离开此地。”
绿衣丽人微微一笑,道:“他们力能自持,只是为了保命,如是要他们离开此地,只怕他们还有些不舍。”
蓝衫人道:“如是他们自愿留此,我决不勉强他们离开,目光凝聚在白天平的身上,接道:“必须说实话,你是否要留在此地?”
白天平道:“属下听凭总巡主的调度。”
蓝衫人点点头,目光转注到洪承志的身上,道:“你呢?”
洪承志道:“属下恭听总巡主的裁决。”
蓝衫人回顾绿衣丽人一眼,微微一笑,道:“于副堂主,看来,他们还可以为本教效命。”
点点头,绿衣丽人笑道:“你带走吧!还能为本教效力的人,我们应该再给他们机会。”
蓝衫人一挥手,道:“你们谢过于副堂主,跟我走吧。”
白天平硬着头皮对于副堂主欠身一礼,道:“谢过于副堂主。”
洪承志却冷肃的站着,动也未动一下。
那绿衣女人,似乎根本不屑多理两人,转身向外行去,没有再瞧两人一眼。
蓝衫人带着白天平、洪承志,行出竹舍,转入林木夹道中说道:“你们准备留在这里呢?
还是准备离去?”
白天平道:“咱们要的东西,还未到手。”
蓝衫人道:“你要什么?”
白天平道:“解药。铁剑道长在武当掌门人和玄支下院剑士身上所下之毒的解药。”
蓝衫人沉吟了一阵,道:“那很不易取得。”
白天平道:“所以,暗们要你阁下帮忙了。”
蓝衫人道:“他们中的毒性不同,解药也非一种,我还得查查才行……”语声微微一顿,道:“本来,把你们放在花篷之中,可免我费心,但我又怕你们死在那花女的毒针之下……”
白天平接道:“阁下怕我们死了之后,你也要陪上一条命,那就不太划算了。”
蓝衫人冷冷一笑,道:“你觉着,我真的是很怕死了?”
白天平道:“阁下不是怕,也许是觉着不划算罢了。”
蓝衫人口唇启动,欲言又止。
洪承志却轻轻咳了一声,道:“那位于副堂主之上,还有堂主了?”
蓝衫人道:“不错,她们叫万花堂。”
洪承志道:“那万花堂的堂主姓什么?”
蓝衫人道:“姓洪。”
洪承志双目神光暴闪,冷冷说道:“果然是她了。”
蓝衫人道:“是什么人?”
洪承志道:“那不关你的事,用不着你多问。”
蓝衫人冷笑一声,道:“最好对我尊重一些。”
洪承志满腔怒火,冷冷地望着蓝衫人道:“你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是吗?”
蓝衫人双目也射出寒芒,道:“你好大的口气啊!”
白天平低声对洪承志道:“他受了伤,咱们不能再把他打伤了。”
洪承志冷哼一声,强忍下去,未再发作。
蓝衫人双目暴射出的激忿怒火,也似乎逐渐平静下来。
白天平冷眼旁观,发觉了两大可疑。
第一、这蓝衫人是对两人尽了极大的容忍,不愿造成冲突。
第二、这位总巡主,在发怒时,只有双目中暴射出神光,但脸上肌肉冷硬,瞧不出一些变化。
这证明,这蓝衫人和自己一样,也戴了人皮面具掩去了真正的面目。另外,有一点不能确定的是,对方似乎是在穴道受制的威胁之下,好像是早巳解开了被点制的穴道。
有了这两大疑窦,一点迷惑,白天平突然间变得十分温和。
轻轻咳了一声,道:“总巡主,我们愿意给予总巡主最大的合作,希望我们能够取得解药,因为,这是我们混来此地的用心。”
淡然的笑一笑,蓝衫人也变得十分和气,道:“别把我这总巡主的身份,看得太高了,掌理解药一事,是本教中最高的机密,一时间,我无法答应你一定能够取到。”
洪承志道:“但我们却非取到不可。”
蓝衫人怒望了洪承志一眼,道:“我想,咱们早晚要有一场搏杀的。”
洪承志道:“在下随时候教。”
白天平急急对洪承志一抱拳,道:“志兄,忍耐一下好吗?”
他一直不叫出洪承志的姓来,可以尽量的减少秘密外泄。
洪承志叹口气,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多言。
蓝衫人道:“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两位先要记着,天皇教中有很森严的规律,两位对我这等态度,一旦为人窥见,立刻就会暴露了身份。”
白天平道:“是!咱们当尽量和阁下配合。”
蓝衫人道:“由现在开始,两位暂时作我的从卫,只有如此,你们才能和我相处一个篷帐之中。”
白天平道:“我们必须在一两天内,取到解药。”
蓝衫人道:“所以,你们得尽力忍耐着,唯一取得解药的可能,就是等待机会……”语声微微一顿,道:“有一句话说,能大能小是条龙,只大不小是条虫,两位身负重命,应当全力以赴。”
这几句话十分明显,洪承志也听得心中若有所悟,一抱拳,道:“在下,从此刻起……”
蓝衫人一挥手,接道:“随时能记得你扮装的身份就行了。现在,咱们走吧!”转身举步行去。
白天平、洪承志相互望了一眼,跟在蓝衫人的身后。
紧行一步,白天平追在了蓝衫人的身后,低声说道:“总巡主,要不要我解开你受制的穴道。”
蓝衫人道:“不用了,你们取得解药之后,再替我解开穴道不迟。”
白天平怔了怔,忖道:“这人奇怪的很,穴道受制,竟然不求解去,难道他早已自行解开了穴道,或是根本就没有制住他的穴道。”一念及此,疑窦顿生,也暗暗提高了警惕之心。
蓝衫人带着两个人,行出了密林小径,又是一处在茂林中辟出的空地。
这地方很小,但看起来,却很精致。整个的空地,只有三四幢房子,但却全部用翠竹编成。
蓝衫人大步行到靠东首的一间竹屋,缓步行了进去,道:“两位请坐在这座竹屋之中,未得我招呼,最好不要离开。”
白天平一欠身,道:“在下等遵命。”
蓝衫人似是对白天平的合作,十分满意,微微一笑,道:“两位如肯和在下合作,看起来,咱们取到解药的机会很大。”
白天平道:“一切仰仗了。”
蓝衫人笑一笑,转身大步而去。
望着蓝衫人的背影,洪承志低声说道:“白兄,这个人好像是很奇怪?”
白天平道:“什么奇怪?”
洪承志道:“他似乎是有意在帮助我们。”
白天平道:“咱们身处虎口,应该小心一些,那位总巡主,也确似有意帮助咱们,不过咱们也不能太相信他。这个组合中,充满着奸诈,寸寸杀机,步步死亡,咱们不能有一点大意。”
洪承志点点头,道:“兄弟的阅历太差,白兄要多用一点脑筋了。”
白天平笑一笑,道:“兄弟的阅历也不丰富,反正咱们谨慎一些就是……”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兄弟有句话,想奉劝洪兄。”
洪承志道:“兄弟洗耳恭听。”
白天平道:“洪兄对令妹的事,希望能暂时向后压上一压。”
洪承志道:“白兄的意思是……”
白天平道:“咱们先取解药,任何妨害到取得解药的事,希望能暂时丢弃,等咱们取得解药之后,再设法办令妹的事。”
洪承志道:“好,兄弟一切从命。”
忽然间,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
步履声在室外停止,紧接着一个冷漠的声音传了进来,道:“总巡主在吗?”
白天平缓缓站起身子应道:“不在。”随着答应之言,白天平缓步行出了小室。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的大汉,腰里束着一条红色的带子,佩着长刀,神情肃然而立。
黑衣人道:“两位是……”
白天平道:“咱们是总巡主的从卫。”
黑衣人道:“两位是新入选的从卫吧?”
白天平道:“是!原来的从卫,不幸战死,咱们是新入选的。”
黑衣人点点头,道:“这就是了……”语声微微一顿,接着:“两位能不能找到总巡主呢?”
白天平道:“什么事?”
黑衣人道:“阁下难道没有听总巡主说过吗?”
白天平意识封这黑衣人的身份不同了,微微一欠身,道:“咱们刚刚入选,不懂规矩,有很多事,总巡主还未来得及告诉咱们。”
黑衣人指指身上的红色腰带,道:“这红色的带子,你们也不认识吗?”
白天平道:“兄台指点。”
黑衣人沉吟了一阵,道:“我们是教主的红带从卫。”
白天平一抱拳,道:“失敬失敬。”
黑衣人一拱手,道:“不用客气了,阁下快去找总巡主,一个时辰之内,教主的大驾,就要赶到了。”
白天平道:“好,在下立时找去。”
黑衣人点点头,道:“我不打扰了,找到贵上之后,要他在此等候。”
白天平一抱拳,道:“阁下好走!在下不送了。”
黑衣人疾快转身而去。
白天平快步退回室中,低声道:“洪兄,教主到了。”
洪承志点点头,道:“我都听到了,咱们应该如何呢?”
白天平道:“我瞧那位总巡主,似是有意的在帮助咱们,这件事,要不要和他商量一下?”
洪承志道:“这个要白兄决定了,不过,兄弟倒有个主意,但不知通是不通?”
白天平道:“请教。”
洪承志低声道:“咱们想法子把那位教主给抓住,威迫他交出解药,岂不是一了百了吗?”
白天平道:“这个,咱们得从长计划,一教之主,岂是儿戏,不但本身的武功,已够高强,何况还从卫如云。”
洪承志道:“如若咱们能布成前后合击之势,一举制服教主,就算他从卫众多,但为顾及教主之命,决不敢轻易出手。”
白天平道:“到时候再说吧……”
谈话之间,只见那蓝衫人带着两个青衣人疾奔而来。两个青衣人一个长得雄伟、魁梧,一个却看上去有些文弱。但两人都佩带着兵刃,那魁梧的身佩长刀,文弱的佩着长剑。
三人极快的奔到了两人身前。
白天平一欠身,道:“总巡主,适才红带从卫传来令谕……”
蓝衫人一点头,接道:“说些什么?”
白天平道:“教主在一个时辰之内,可能赶到此地。”
蓝衫人嗯了一声,举步行入室中。两个随来的青衣人,四道目光,一直盯注在白天平的身上。
白天平暗作戒备,行入室内,心中忖道:“这两人如若有动手之意,室外才好施展。”
虽然他已推断出两人没有动手之意,但仍然暗作戒备。
蓝衫人右手还包着白色的纱布,但他对白天平斩断右手三指一事,似是并不记恨。
佩刀的魁梧大汉,突然向白天平欺进了一步,道:“阁下,可否见告真实姓名?”
白天平只觉这人声音很熟,似乎是哪里听过,但一时间,却又想它不起。
佩剑的青衣人冷冷接道:“两位想取得解药,是何等重大的事,如若咱们不能了解两位的真正身份,决然不会帮忙。”
白天平心中一怔,忖道:这人的声音,也十分熟悉,一时间,心念电转,极力思索两人的声音,在何时何处听过。
蓝衫人笑一笑,道:“事机迫在眉睫,两位如是再不肯说出真正的身份,只怕……”
佩刀青衣人又逼进一步,伸手向白天平右腕之上抓去。
白天平一闪避开,洪承志已疾快的发出一拳,袭向青衣人。
那佩刀青衣人彪悍得很,右拳一挥,硬把洪承志的一拳接下,双拳相触,砰然一声大震,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白天平一横身,拦在两人之间,道:“两位且慢动手……”
目光转到那佩刀的青衣人的身上,接道:“兄台可是姓铁吗?”
青衣佩刀人手握刀柄,冷冷说道:“不错,阁下是什么人?”
白天平道:“铁兄的大名,可是叫上成下刚?”
铁成刚道:“铁成刚正是区区,阁下知道的愈多,死亡的机会越大。”
白天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