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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老夫人的话,顿时让大家的目光聚集到了木晓英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坠。
“奶奶说这个吗?这是太皇太后送给英儿的呢,就在离开皇宫之前。”木晓英拿着玉坠道,“本来英儿不要的,但是边上的太后也是说让英儿留下,那英儿就留下了。”
“来来来,让奶奶看看这玉坠!”范老夫人对着木晓英招了招手道。
木晓英急忙跑上前,将玉坠取下递给了范老夫人。
“夫人,这玉坠有什么不对吗?”范仲书有些疑惑道。
“没什么不对,这正是太皇太后佩戴了一生的玉坠!”范老夫人道。
“我看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先去看看蝶儿和影儿!”木邪铖对这些可是没什么兴趣。
“妾陪老爷一同去!”宁清慧急忙起身道。
“清慧,你等下!”范老夫人突然喊住宁清慧道。
“夫人,既然岳母有事,你就留下吧!”木邪铖道。
看着木邪铖已经走远,范老夫人又喊了声:“来人!”
屋外进来了几个侍女,齐声道:“老夫人有何吩咐?”
“你们送小小姐回去休息!”范老夫人道。
范仲书有些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夫人,道:“夫人,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此事,还得从这玉坠说起啊!”范老夫人叹道。
范仲书接过范老夫人手中的玉坠,放在手中左看右看,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不是这玉有什么问题,而是这玉的意义!”范老夫人道。
被范老夫人的话一提醒,范仲书一惊,道:“莫非太皇太后看中小英了!”
范老夫人点了点头。
“爹,娘,您们这是在说什么呢?”宁清慧在一旁听得一头的雾水。
“就是太皇太后想立小英为后啊!”范老夫人解释道。
“什么?”宁清慧惊呼道。
“嘘~~小声点!”范仲书道。
“这~~这哪行啊!先不说小英还小,更何况,小英和女儿一样出生卑微,这根本就不行的嘛!”宁清慧道。
历来的皇后哪个不是富贵人家出生,虽然夜德帝挑选皇后已是放弃了几大家族,但是这皇后的娘家也是有来头的,只不过和前面几家相比弱了些罢了。
贫苦百姓家的女儿立为皇后,这也是在戏中唱唱罢了。这点宁清慧还是清楚的。
听到宁清慧的话,范仲书摇了摇头道:“清慧,你这么想就错了。现在你有个好丈夫,英儿有个好叔叔,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老爷?”宁清慧疑问道。
“不错,你是不知道邪铖那小子多么的深不可测,即使连月神宫也得低头。再说,当今皇上也只有四岁,小英的年纪也是般配。除了她,谁还有资格当这个皇后!”范仲书道。
“可是,这个~~爹,老爷他~~”宁清慧实在是不敢相信木邪铖竟然如此厉害,但是这话是从范仲书口中说出,想必是真的。
“你不用怀疑,邪铖还有如此众多高深莫测的手下,在夜月他想一手遮天怕也不难了!”范仲书叹道。
“不会的,老爷他不会的!”宁清慧急忙摇头道。这不是谋反吗,在宁清慧的脑海中,皇权还是至上的,虽然自己的老爷实力很强,但是面对皇权,还是让她感到害怕。
“当然这样是最好的,一个人有了极强的实力,那么他就会寻求更大的权力。现在立英儿为后,也不失为未雨绸缪!”范仲书道。
“那这事刚才怎么不和老爷讲呢?”宁清慧问道。
“清慧啊,你和邪铖也是生活了一段时间,他的性子你多多少少应该知道的吧!”范老夫人道。
“是啊,邪铖这小子太自傲,说一不二,要是我们刚才提出,怕是会被当场拒绝啊,那样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啊,这事还得靠你!”范仲书对着宁清慧道。
“我?”
“不错,晚上你可以探探邪铖的口风,我们到时再做打算!”范仲书道。
“不过,女儿对此不抱多大的希望!”宁清慧道。
“呵呵,清慧啊,你可不要小看自己,枕头风很管用的!”范老夫人说着不由望了范仲书一眼。
范仲书尴尬地微微一笑。
宁清慧脸色有些发红,道:“那女儿尽力而为。”
夜月皇宫发生了大事件,这件事自然很快就传遍了江湖。江湖上人人谈论白文冲和木邪铖,他们都是知道了有这么两个年轻的绝顶高手,甚至连月神宫也得向他们低头。
相对于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却是引起了江湖的更大动荡。
这事最早还得从数天前说起。
广角派,蒙元帝国的一个门派,虽然算不上什么超级名门大派,但是实力却也不弱,掌门广成元,五十几岁,实力地榜左右。
这天傍晚,广角派掌门广成元和往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而后就坐在了书桌旁,准备闭目养神。
不过就在这时,他原本坐着的身子‘嗖’地站了起来,眼中寒光四射,朝着书房四周打量,只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
广成元不由收回自己的目光,而后将目光投到了书桌上。
而这书桌上却是有块令牌,青色令牌。
广成元皱着眉头,拿起了这块令牌。自己的书房是外人禁足的,自己书桌平时却不会有这玩意。
广成元将令牌在手中翻看了几遍,除了觉得这令牌的材质让人觉得有些特殊之外,并无其他的什么特别之处。
硬是要说特别之处的话,无非就是这令牌正面上还刻有一个字,那就是‘煞’。
对于这样的令牌,广成元在五十年中从未见过,也未曾听到过。
“来人!”广成元喊道。
门外的两个弟子急忙进来,恭声道:“掌门,有何吩咐?”
“这书房今天可曾有人来过?”广成元问道。
两个弟子对望了一眼,而后一人道:“掌门,弟子和师弟一直守在门外,未曾发现有人来过!”
“混账!还说没有!”广成元喝道。
那两个弟子别吓得急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掌门,弟子不敢说谎,弟子一直守在门外,确实没有发现有人来过!”
广成元还想出声呵斥,却是听到门外传来个声音道:“成元,何事如此激动?”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七煞令现
“师叔!”
“长老!”
“老夫刚才经过附近,听到你这里动静挺大,就进来瞧瞧,他俩犯了什么事?”广成元的师叔疑问道。
“师叔,刚才师侄正在审问两人,没想到这书房有人来过,这两人却是毫无察觉,真是罪无可恕!”广成元怒道。
“咦?还有这样的事,谁人竟敢打我们广角派的注意?”那师叔脸色一沉道,“可曾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就这么一个令牌,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广成元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的师叔道。
“哦?是令牌啊!”那师叔随手接过令牌道。
说着就翻看了下手中的令牌,当他看到令牌正面的那个‘煞’字的时候,一把将手中的令牌甩了出去,脸色突然大变道:“这是?不可能!”
“师叔?”广成元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师叔,向来镇定的师叔今天为何如此的失态,他心中很是不懂。
广成元的师叔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一个闪身,就到了那令牌被扔之处,捡起了令牌,而后在仔细观察了一遍。
“不错,是真的,四十多年了,难道~~~~成元,你随我去后山。”广成元的师叔道。
“是!”广成元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件事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那后山是自己门中的禁地,是长老们的闭关之地,也是自己的师父辈,甚至更高一辈的门中前辈静修之地。
最后广角派的主要人员聚集在一个山洞之中,这山洞之中桌椅,茶碗一应俱全。
其中两位坐于上首,他们是广角派辈分最高的两位,高广成元两辈。
“到底是什么事要召集大家全部前来?莫非是我广角派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上首的一人问道。
“回师叔,此事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要是是真的话,此事还真是关系到我广角派的生死存亡!”那广成元的师叔道。
“哦?到底是什么事?”
广成元的的师叔没有多言,而是直接将怀中的那块令牌恭敬地呈给了上首的两位师叔。
“这是?‘七煞令’!”两人‘刷’地站了起来,望着令牌齐声道。
“什么?”下首的广成元的师叔师伯们也是大惊,他们可是知道那段秘史的。
而广成元却是有些犯糊,这‘七煞令’又是什么?
这也难怪广成元不清楚,这‘七煞令’自然是四十年前‘七煞魔君’的令牌,见令牌如见‘七煞魔君’。而四十年前,广成元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后来‘三圣地’又是下了禁口令,他自然是不知晓了。
当然,现在这‘七煞令’出现在自己的门中,那么意思很明显,要么归顺,要么灭亡!
“师叔,这会不会是有人冒名,这‘七煞魔君’应该死在圣地手中才对!”
“不错,这个可能性很大!”
……
这些长老们议论纷纷,而上首的两人却是眉头紧锁。
最后一人示意大家安静,而后出声道:“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人借用‘七煞魔君’之名,但是这‘七煞令’却是千真万确。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说道这,他望着广成元道:“成元,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应该不止发生在我们一家身上才对,你赶紧派人查探,看看还有那些门派收到了这样的‘七煞令’!”
“是!”广成元虽然心中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此事非同寻常。
一时间,‘七煞令’重现江湖,‘七煞魔君’将在江湖再次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的传言瞬间传遍了整个武林。
而收到‘七煞令’的门派不少,除了蒙元,还有耀星,夜月还有其他的一些小国中的门派。只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西凉境内竟然没有出现‘七煞令’,倒是让人好奇。
甚至不少人认为,这是西凉魔道盟主‘九幽魔君’的阴谋。他想借‘七煞魔君’之名,让江湖人人自危,然后他西凉魔道可以从中渔利。不然如何解释西凉为何不曾出现‘七煞令’?
这十天后,夜月城更加的热闹,因为公主要再次大婚,上次是由于月神宫的长老叛乱导致公主被胁迫,而这次却是不同。
公主的驸马却是神威候东鲁郡总督,年少有为,和公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木邪铖的‘神威候’身份自然是夜宗彻刚赐封的,白文冲也是领了个‘圣武侯’。
木老爷子和木老夫人也是到了夜月城,当他们从木奎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要迎娶当今公主时,他们瞬时就懵了。
之前还是山野村夫,这一下子就成了皇亲国戚,这让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不过,事实就是事实,木老夫人和老爷子当天焚香感谢上天还有祖宗在天之灵的保佑。
原本他们还是担心宁清慧的身份,但是来到夜月城后,范老夫人倒是解释了一番,他们才知道宁清慧依旧是自己的儿媳妇,这才让他们放心。
而正当大伙忙着准备婚事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木邪铖却是准备在今天的午时三刻替向在阳解除蛊毒。
当然月神宫的十一名大长老也是赶来了,他们还需要白文冲帮他们解除身上的蛊毒。
“白堡主,这~~你一下子解十一人的毒,没问题吗?”韩如月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以木邪铖如此功力的人也只解一人之毒,而白文冲却是同时解十一人,难怪她心中有些怀疑。
“哈哈~~韩宫主,此毒解法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只要一切准备妥当,就是显得比较容易了。”白文冲笑道,对于韩如月的怀疑,他倒是不在意,毕竟他不是木邪铖,性子完全不同。
“那有劳白堡主了!”韩如月恭声道。
“那是自然,韩宫主放心便是!”白文冲答道,“只是,另外三分精血,你们可准备妥当?”
“自然!”韩如月答道。
说完从身后属下接过三个玉瓶,双手递给了白文冲。
白文冲叹了口气,接过了三个玉瓶,其中一个玉瓶的颜色却是和其他两个不一样,是为了区分而设。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解毒
他知道这三个玉瓶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三条人命,而且不是普通的人命。
因为身中蛊毒的不管是向在阳,还是月神宫的众太上长老,他们都是‘地皇阶’的高手。因此这准备的精血必将要是高手的精血,至少也要天榜级高手的全身精血。只有这样的精血才能勉强引出他们身体中的蛊。
当然同级的精血效果是最好的,但是要是这样的话,就要十二个‘地皇阶’高手的性命,这绝对不现实。
因此就用了天榜级的精血,其中九分是来自血神教的九个血灵。他们虽然是人形傀儡,没了自我的意识,但是全身的精血却是还在。
用木邪铖的话来说,与其这样残留躯壳于人世,还不如用这具皮囊做些好事。
而月神宫的精血从何而来,白文冲也不想过问,总之是意味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