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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倩文立即问:“既然这样,你姑姑为何不联合山区中的其他佛门高人将他们驱逐呢?”
邬丽珠一听,不禁面现难色的说:“玄令老怪武功极高,几乎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走过十
招,大家为了保住自己的安全和寺庙?也就任山他们师徒暗中胡搞了!”
单姑婆淡然道:“这就叫苟安,彼此心照不宣,各自互不侵犯,只要我耳根清静?哪管
别人是死是活?!”
邬丽珠一听,不由不高兴的说:“单姑婆,你这种话谁都会说。可是,一旦临到你的头
上,而又没有人与你合作。你也是明哲保身,无可奈何!”
单姑婆觉得邬丽珠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因而也没有接腔。邬丽珠则继续道:“在我看出
白俊峰对我不怀好意时。我只好跟他说,我已订有婚约,而且对方就是我的表哥……”
单姑婆接口道:“于是你就说你的表哥就是许少侠?”
邬丽珠娇靥再度一红道:“正当时江湖上,盛传许少侠掌毙铁杖穷神,废了天南秀士,
以及打败了玄灵元君和银衫剑客的事,我想用许少侠的名气来吓唬他,谁知……”
单姑婆道:“谁知,白俊峰非但不怕,反而妒恨交加,非跟许少侠争个生死,论个高下,
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邬丽珠点点头,正待说什么,蓦见院中殿前的小沙尼,正在向她挥手。
于是,她神色一喜,立即兴奋的说:“我姑姑打坐完了!”
说罢起身就待离去。
单姑婆深怕邬丽珠的姑母一来影响了许格非疗毒,因而脱口急声道:“邬姑娘,许少侠
正在自己疗伤,待会儿再请你姑姑来也不迟!”
邬丽珠立即道:“万一我姑姑可以疗治,总比许少侠自疗快速安全得多,再说,就是她
老人家不会医治,我们也可以问一问那位苇姑娘的下落消息。”
由于许格非的中毒,丁倩文和单姑婆对于寻找尧庭苇的下落,只有等到许格非毒伤痊愈
后再说了。
是以,这时一经邬丽珠提醒,丁倩文也急忙起身谦声道:“这样好了,我陪你去—见你
姑姑……”
话未说完,蓦见门外雪花飞飘中,一位面色红润,慈眉善目,含着祥笑的老师太,正向
门前走来。
老师太头戴灰瓜尼帽,身穿深灰及膝僧袍,云鞋白袜,手里握着—串念珠,既无兵器也
无拂尘。
小沙尼小月,神情愉快的跟在老师太身后。
邬丽珠一见,立即兴奋的说:“我姑姑来了!”
丁倩文一见,知道无法阻止,只得跟着邬丽珠,含笑向前迎去!一俟老师太走进门来,
邬丽珠首先亲切的喊了声姑姑。
丁倩文不敢怠慢,也急忙施礼恭声道:“老师太您好!”
老师太一脸祥笑,立即合什宣了声佛号。
邬丽珠立即肃手一指,介绍道:“姑姑,这位是丁倩文姑娘,这位是单姑婆……”
单姑婆见介绍到她,立即恭声呼了声:“老师太您好!”
老师太再度合什,低声宣了个佛号。邬丽珠立即撒娇生气的说:“他们本来是前来找人
的,结果碰见了白俊峰……”
老师太一听,立即似有所悟的说:“噢,听说还有一位小施主受了伤?”
邬丽珠立即道:“是嘛!是我拿来常骗白俊峰的许格非……”
许格非三字一出口,老师太浑身一战,面色大变,脱口轻啊道:“是他?许格非!”
许格非三个字念得特别缓慢有力。
丁倩文看得大吃一惊,心知不妙,断定老师太很可能正是许格非的仇家!单姑婆更加敏
感,早已横杖挡在内室的门帘前。
老师太一见单姑婆横杖挡住了室门前,立即会意的沆声问:“他可是正躺在室内!”
说话之间,迳向室门前走去。
丁倩文一看情形不对,闪身将老师太拦住,依然谦恭的说:“请老师太稍待,许少侠正
试图运功自疗掌伤……”
话未说完,老师太已怒声道:“你们是逃到我这儿的避难者,难道我做主人的还没有权
力察看?”
邬丽珠完全被这突来的变化吓呆了,她闹不清怎会发生这种事?
这时一见老师太硬要闯进室内去,显然要对许格非不利,不由慌得急忙过去扶住老师太,
一半撒娇,一半生气的说:“姑姑,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吗?”
老师太满面愠容,立即怒叱道:“没你的事,你不要管!”
说罢,立即又望着丁倩文、单姑婆两人,继续怒声道:“好,不让我看也好,天黑以前,
你们三人马上离开我的佛庵!”
说罢转身,迳向房外走去。
邬丽珠愣了,单姑婆和丁倩文却本能的松了口气,但她们的心中,除了焦急外,突然增
添了不安。
丁倩文首先忍不住问:“邬姑娘,你姑姑看来慈祥可亲,应该是一位有道的佛门高人
呀……”
话未说完,邬丽珠也有些不解懊恼的说:“我也不知道哇?!老人家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
别说是负了重伤的人,就是受了伤的野禽动物,她都会细心的照顾!”
丁倩文听得柳眉一蹙,突然似有所悟的问:“请问邬姑娘,你姑母的法号是什么……”
邬丽珠立即道:“我姑母已有许多年对人不宣称她的法号了,但我知道,她的法号叫了
尘!”
单姑婆一听了尘,目光一亮,双唇一张,似要说什么,但是,她又旋即保持了沉默。
这个变化丁情文虽然看到了,邬丽珠却没有注意到。
邬丽珠却毅然继续说:“让我去问问我姑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倩文立即道:“我们也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邬丽珠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她这时除了迷惑,心坎里也有些不快,她不晓得她姑姑了尘师太,今天何以会变得如此
不近情理。
而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少女的心扉已开,也随着许格非的到达起了变化。
这时天色更暗了,雪花飞飘依旧,只是风势更微小了。
大殿上依然是灯光朦胧,檀香缭绕,小沙尼正在为佛灯添油,了尘师太仍回至她的大蒲
团上打坐。
邬丽珠一看,知道老师太还没这么快入定,立即走进去,同时,毫不考虑的说:“姑姑,
您老人家……”
话刚开口,了尘师太已睁开了眼睛,同时,肃手一指身侧的一个蒲团,以忧郁的目光望
着邬丽珠,低沉的说:“珠儿你坐下!”
邬丽珠一看了尘师太的忧郁神情,立即警觉到,了尘师和许格非之间可能有极深重的仇
嫌!于是,她依言恭谨的坐在蒲团上,望着了尘师太,等候发话。
了尘师太先吁了口气,才忧郁的问:“珠儿,你可知道许格非的师父是谁?”
邬丽珠微一摇头道:“不知道,白俊峰也曾问他……”
了尘师太立即急切的问:“他怎么说?”
邬丽珠摇头道:“但他没有说是谁!”
了尘师太哼了一声道:“她的师父就是当代魔头,拥有四个总分舵的屠龙天主!”
邬丽珠一听,立即分辩道:“不,姑姑,您弄错了,许格非不承认屠龙老魔是他的师
父!”
了尘师太立即沉声道:“他那是骗人,也许是屠龙老魔已警告过他,不要他说。”
说此一顿,哼了一声,继续说:“可是,这骗不了我们圈内的几个人。”
邬丽珠却迷惑不解的问:“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了尘师太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道他曾掌毙了铁杖穷神伤残了天南秀士和玄灵元君,以
及掌伤银衫剑客的事?”
邬丽珠正色道:“知道哇,江湖上不是都这么传说着?!”
了尘师太,立即凝重的问:“你可知道许格非为什么对这些人下毒手?”
邬丽珠因为不知,只得摇摇头。
了尘师太道:“那是因为他是受了他师父的指示……”
邬丽珠立即不解的问:“屠龙天王为什么恨这些人?”
了尘师太道:“因为这些人都是当初参与围攻他的人!”
邬丽珠听得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问:“姑姑?您老人家可也是参与那次围攻屠龙天王的
人之一?”
了尘师太立即黯然点了点头道:“不错,但我直到今天,仍不觉得那样做有什么错!”
邬丽珠立即道:“既然这样,您老人家可以和许格非当面讲清楚呀!珠儿看他并不像是
个蛮不井理的人……”
了尘师太哼了一声道:“我想天南秀士和玄灵元君等人,也都曾向他解释过……”
邬丽珠一听,立即正色分辩道:“没有,绝对没有……”
了尘立即有些生气的沉声问:“你怎的知道没有?”
邬丽珠正色道:“这是许格非亲口对我和白俊峰说的,他说,他和天南秀士玄灵元君动
手时,根本不知他们两位是谁!”
了尘师太再度哼了一声道:“这是推诿之词……”
邬丽珠一听,立即有些焦急的分辩道:“不,绝不是推诿之词!”
了尘师太霜眉一蹙,立即沉声问:“你怎么知道不是推诿之词?”
邬丽珠道:“因为他不像那种人!”
了尘师太问:“你看他像哪种人?”
邬丽珠一听,目闪异彩,靥生红晕,有些自语似的说:“他英俊、潇洒,如临风玉
树……”
话未说完,了尘师太已叹了口气道:“以貌取人,必失其准,他虽然长得英挺俊拔,却
是城府极深之人!”
邬丽珠一听,不由有些生气的说:“姑姑,他不是,他不是!”
了尘师太一愣,不由也生气的说:“珠儿,你实在太年轻、太天真、太幼稚了,中了人
家的计谋,受了人家的利用尚且不知……”
邬丽珠也不由一愣,自语似的问:“受了人家的利用?”
了尘师太黯然颔首道:“不错,她们利用你,终于找到了我!”
邬丽珠一听,不由一笑道:“姑姑,不是,他们是来找许格非的未婚妻的……”
了尘师太立即问:“许格非的未婚妻现在什么地方?”
邬丽珠道:“据那个单姑婆说许格非的未婚妻,和我差不多年纪,也是一身红衣,说也
奇怪,她也是住在她姑姑的佛庵里……”
话未说完,了尘师太已冷冷的笑了。
邬丽珠看得神色一惊,急忙住口不说了。
了尘师太冷冷的问:“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如此一说,邬丽珠再度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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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傲视群雄》
第 三 章 舍身换命
邬丽珠目光一亮,突然又似有所悟的说:“姑姑是说,许格非是来找我?”
了尘师太立即沉声道:“他找你作什么?!是来找我!”
邬丽珠立即不解的问:“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了尘师太正色沉声道:“那还用问,当然是对你痴心妄想的白俊峰,怕我是胡说骗他,
特别派人前去找许格非打听……”
邬丽珠立即不解的问:“打听什么?”
了尘师太不高兴的沉声道:“打听什么?!当然是许格非是否有个表妹住在恒山一个佛庵
的她姑姑那里……”
邬丽珠一听,满面羞红,不由委屈而又不高兴的说:“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您老人家就
是了尘师太呢?”
如此一问,了尘师太突然语塞,但是,她仍迟疑的说:“我想一定是玄令老怪把我的身
份,泄露给白俊峰了!”
邬丽珠立即惊异的问:“您是说,玄令老怪知道您老人家的身份底细?”
了尘师太迟疑的说:“我想他应该知道!”
邬丽珠立即释疑的道:“哦!原来您老人家也是惴测的!”
了尘师太立即不高兴的沉声问:“要不,何以会这么巧呢?许格非的未婚妻子,不但年
龄和你相若,而且也是一身鲜红劲衣,而那个女子的姑母,又偏偏也是住在咱们恒山佛庵的
女弟子呢?”
邬丽珠立即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认为许格非的未婚妻,很可能,的确在咱们
山区中的某一个佛庵中住着……”
话未说完,了尘师太已冷冷一笑说:“而白俊峰偏偏知道许格非何时到达恒山,何时经
过双峰口!”
邬丽珠一听,不由噗哧笑了!了尘师太一愣,沉声道:“你笑什么?”
邬丽珠一笑道:“那是因为珠儿下山时,正好在前面山道上碰见了白俊峰……”
了尘师太立即问:“他可是又嘻皮涎脸的纠缠你?”
邬丽珠道:“这一次没有,他只惊异关切的问我,这么大的风雪天要去哪里?”
了尘师太也不禁关切的问:“你当时怎么说?”
邬丽珠道:“珠儿当时对他可以说厌恶透了,为了免他今后不断的再纠缠,而且也有心
气一气他,我就索性对他说是去接我表哥许格非!”
了尘师太已有些相信了,但她却仍有一点不明白,因而关切的说:“这就怪了,你又没
有和许格非一道进山,白俊峰怎会认出前来的许格非就是许格非?”
邬丽珠一听,不由叹了口气,懊恼的说:“都是我那匹青马!”
了尘师太一愣问:“你的青马又怎样了?”
邬丽珠见问,立即把经过南山口外的大镇时,先遇到店伙急声招呼她姑娘,之后又有许
格非、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三人追来,继而交手打斗的事说了一遍。
了尘师太一听交手,不由关切的问:“你觉得许格非的武功,可像外间传说的那么厉
害?”
邬丽珠立即道:“许格非根本没有和我动手!”
了尘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