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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叫地点灯吗?”
许格非一听,不由气得哼了一声,举步登阶走到了门口。
门是开着的,立即放缓声音道:“邬姑娘……”
内室方向立即传来邬丽珠的声音问:“什么事?”
听声音的确有几分沙哑,倒真的像哭了一阵子。许格非觉得事情紧急,的确需要邬丽珠
的帮助,只得和声道:“请你过去吃饭……”
邬丽珠立即嗔声道:“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
许格非一听,一股怒火再度冲上来,同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想想尧庭苇的处境,
不得不多多忍耐,因而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也就在他叹气的同时.房内突然响起一声愉快的
娇笑!许格非终于叹气低下了头,闻声扑头一看,发现邬丽珠已悄悄的由内室走出来。
邬丽珠立即得意的笑着说:“还是扭不过我吧?!”
许格非见邬丽珠说话时,天真无邪,完全一副稚态,胸间的一股闷气顿时消失了,于是
一笑道:“老师太说的,算你赢了!”
邬丽珠一听,立即愉快的走出来,并含着娇笑,低声问:“方才为什么不说话啦?”
许格非已渐渐摸清了女孩子的心理,只得故装屈服的笑着说:“斗不过你嘛!”
邬丽珠一听,实在高兴极了,不由快意的格格笑了!但是,对面斋房的丁倩文和单姑婆
两人的眉头却皱在一起了。
许格非和邬丽珠一进斋房门,了尘师太,立即沉声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儿,你
已经不小了,不能再整天疯疯癫癫的过日子!”
邬丽珠听罢,依然满面欢笑,毫不在意的拉长声韵应了个是。
丁倩文和单姑婆觉得这时正求着邬丽珠,一见许格非和邬丽珠愉快的走进来,立即起身
含笑道:“快来吃些东西吧!”
邬丽珠一面肃手示意丁倩文两人坐,一面笑着说:“看见了饭才想起了饿!”
了尘师太不由白了邬丽珠一眼,忍笑沉声道:“你的胃里早就伸出手来了,你道姑姑不
知道,傻丫头!”
邬丽珠愉快的耸耸肩,许格非和丁倩文也都笑了。
但单姑婆看得出,许格非是真的笑,丁倩文是礼貌而勉强的笑!了尘师太,一俟许格非
三人吃了几口饭,立即望着邬丽珠,凝重的说:“许少伙饭后要到每一座佛庵附近巡察巡
察……”
邬丽珠听得目光一亮,立即兴奋的说:“好呀,由我带道,绝对不会跑冤枉路!”
了尘师太一看,立即耐着性子,沉声道:“稳重,稳重,不能让别人仍以为你还是个孩
子!”
说话之间,特的向邬丽珠递了个眼神,看了许格非一眼。
邬丽珠一看,顿时会意,芳心不但怦怦的跳,心里更感到后悔。
因为,她希望许格非把她肴成一个已经成熟的少女,如果把她仍看成一个顽皮淘气的孩
子,她再怎么活泼可爱,许格非也不会放在心里。
单姑婆却趁机故意赞声说:“邬姑娘小巧玲珑,天真可爱,的确还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女
孩……”
邬丽珠一听,顿时大怒,但她已惊觉到今后应该稳重,因而强捺着上冲的怒火,望着单
姑婆分期道:“单姑婆,我已不是个小女孩了呢,再有两三个月我就十八岁了,不信,我站
起来比你还高呢!”
单姑婆一听,觉得邬丽珠实在烂漫的可爱.因而笑着说:“邬姑娘.你还没听我老婆子
说完你就火了,我是说,你看起来是个小女孩,实际上却是位大姑娘了!”
邬丽珠一听,不由高兴的失声笑了,同时笑声道:“真的呀?那我冤枉你了!”
了尘师太趁机教训道:“知道吧?这就是姑姑教你稳重的道理,听话要等人家说完了再
插嘴!”
邬丽珠一听,立即温顺的点了点头。
了尘师太继续叮嘱说:“丁姑娘和单姑婆都身负箭伤,不能施展功夫,由我在庵里照顾,
你陪着许少侠到各处走走,但记住,要站在远处观看,千万不可近前偷窥!”
邬丽珠默默的听着,不时会意的点点头。
许格非觉得他也有份,因而也恭谨的颔首应着是。
了尘师太继续说:“万一碰上了屠龙老魔,一切由许少侠应付,你千万不要逞强!”
邬丽珠一面听,一面颔首应着是,看来真的变成个大姑娘。
把活说完,大家也吃饱了。
许格非虽然担心尧庭苇的安危,但他知道屠龙老魔也是在暗暗察访寻找。
这时既然吃饱了,当然应该马上前去,于是,立即起身道:“我们现在该去了吧?”
邬丽珠见许格非望着她问话,立即起身愉快的应了声好。
如此一说,丁倩文和单姑婆,也急忙由位子上站起来。
了尘师太,则起身警告道:“恒山山区内,卧虎藏龙,仍有不少深藏不露的高人,凡事
以忍耐为上,千万不可节外生枝!”
许格非连声应是,邬丽珠则有迫不及待,恨不得一步迈出佛庵大门的神情!丁倩文神色
平静,内含哀怨,她总觉得天下美丽多情的少女这么多,实在是无法一一防范的。
一出佛庵大门,邬丽珠一指正北,低声道:“前面那座峰角下就有一座佛庵!”
说罢起步,立即展开身法向前驰去。
许格非立即起步飞驰,两人并肩向正北那座高峰前驰去。
双双飞驰中,许格非的目光不时巡视着远近林前,岭腰和鞍部。由于大雪初晴,夜空已
露小星,雪光的反映,景物尚算清晰。
但是,邬丽珠对这些似乎并不太注意,她反而含着微笑,不时愉快的回头看一眼许格非。
假设丁倩文和单姑婆也跟着前来,必然看出邬丽珠不但兴奋难抑,而且心坎里充满了甜
蜜。
邬丽珠每次转头,发现许格非的目光总是看向别处,心里当然不快,因而她多么希望许
格非笑眯眯的看她一眼!是以,当她再次发现许格非看向别处时,再也忍不住问:“你都在
看什么?”
许格非依然望着别处,漫不经心的说:“我在注意老魔的行踪!”
邬丽珠立即不高兴的说:“他不会在附近活动的!”
许格非听得一愣,不由惊异的望着邬丽珠,问:“你怎的知道?”
说话间,这才发现邬丽珠高嘟着小嘴,显然在生气。
邬丽珠道:“因为老魔知道你住在我姑姑的佛庵里!”
许格非觉得这说法不太合理,正待说什么,突然发现左前方的半岭树林中,有数间殿影
现出。是以,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快看,那里也有一座庙宇!”
邬丽珠则冷冷的说:“那就是我姑姑已去过的慧莲庵!”
许格非一听,不由噢了一声,但却失意的说:“不知老师太是怎么问的?”
邬丽珠立即冷冷的道:“如果你们不过我姑姑,明天你自己再去问嘛!”
许格非一听,顿感不妙,但又不知道邬丽珠为何生气,如果照这样情形发展下去,今夜
必然是一无所获。
他转首凝望着邬丽珠,侧面看来发现她的琼鼻很挺,小嘴红润高嘟,的确像一颗熟透的
樱桃。
尤其使许格非注意的是她两道黛眉下的一双明媚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实在
迷人!正打量问,邬丽珠突然转首向她望来。
许格非神色一惊,的确吓了一跳!邬丽珠立即冷冰冰的问:“你看什么?”
许格非见问,不自觉的一笑道:“你生气的时候很美!”
话声甫落,邬丽珠突然噗哧笑了!接着忍笑嗔声道:“胡说八道,谁生气了嘛!”
许格非一听,反而愣了,不由迷惑的问:“你真的没生气?”
许格非一想对呀,生气还会笑吗?
但在乍然间他却不知道,如果他不赞她美,她会笑吗?
正待说什么,邬丽珠已举手一指前面,含笑提醒道:“前面就是了,不要讲话了!”
许格非一惊,急忙转头,举步一看,发现百十丈外峰角下的茂林中,果然有数座飞檐殿
脊逸出,因而道:“这座佛庵好大呀!”
邬丽珠立即愉快的说:“里面的主持尼姑很年轻,看来只有二十三四岁,很有一套化缘
本领,这座竹水庵还不到几年的工夫,便由一座小佛堂增建到这么一座富丽堂皇的大佛庵!”
许格非早巳看清了竹水庵的范围和规模,觉是邬丽珠并没有夸大,三进大殿,六座侧殿,
香堂佛阁,七级浮图,这么宏伟的浩大工程,当然需要不少银子。
—想到银子,他不自觉的问:“这位年轻的师太会武功吗?”
邬丽珠道:“不清楚,还没有听说她会武功,也没有发生过有人前来闹事!”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的问:“你以为她们的银子是盗来的?”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邬丽珠立即哼了一声道:“那你问她会不会武功是什么意思?”
许格非道:“我是说,这么大的佛庵当然有不少的尼姑,以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师太主持
这么大的一座佛庵,如果没有惊人的武功,内部很难安然无事……”
话未说完,蓦闻邬丽珠脱口低声道:“快看,那座佛阁上的灯亮了!”
许格非的目光根本没有离开佛庵,当然也看到了。
那座佛阁非常富丽,四面广窗,画栋雕梁,位在第二进与第三进间的大殿侧后方,看来
很有些象巨商富贾家的千金小姐们的闺房。
正在打量间,突然一暗,那点灯光又灭了。
许格非并未在意,因为他断定那是住在佛阁上的尼姑,在睡梦中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
特的亮一下灯看一看。
但是,邬丽珠却惊异的说:“这不像是灯,可能是火折子!”
话声甫落,前面一亮,佛阁上的火光又亮了。
许格非一见,不自觉的刹住了身势,因为他们也正好到达庵外不远的一处高地上,对庵
中的形势,大都能看得清楚。
由于那座富丽佛阁上的灯光再度亮了,许格非才开始觉、得事有蹊跷!邬丽珠立即凑过
来,得意的低声问:“可是觉得有些奇怪……”
话未说完,佛阁上的灯光又灭了!许格非一看,立即同意的嗯了一声!
邬丽珠不由提议道:“我闪进去看一看好不好?”
许格非毫不迟疑的摇头道:“不要,别忘了我们是出来找苇妹妹的!”
邬丽珠一听,心坎里突然升起一股妒火,顿时忘了身在何处,不由脱口怒声道:“苇妹
妹?苇妹妹,你心眼里只有你的苇妹妹……”
夜静更深,万籁俱寂,一个嗓音清脆的少女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能不惊传数里?
许格非一听,惊得急忙将食指竖在朱唇上嘘了一声。
但是,也就在邬丽珠大发娇嗔,怒声滴滴的同时,佛阁上的灯光,第三次又亮了。
想是由于听到邬丽珠的娇嗔声,灯光不像前两次那么久,仅仅一闪而已。
邬丽珠当然看到了,因而也急忙停止了娇嗔,自己心里也深感后悔。
本来他们是可以进庵去看一看的.也许能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如今,经地这么一吼,
声闻千里,对方已有了警惕。当然也就格外谨慎注意。
看看许格非仍无可奈何的望着她,并没有生气,只得歉然一笑道:“非常抱歉,又惹你
生气了!”
许格非无可奈何的一摊双手道:“我没有生气,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
邬丽珠一听,心坎里突然升起—阵甜意,如果不是少女的矜持,她几乎要投进许格非的
怀里说—声你真好!许格非见邬丽珠望着他神情发呆,眼射异彩,心里也有一股被吸引的冲
动。
但是,他知道,他还有一个属于他的苇妹妹,而且,他已没有资格再爱任何少女。
于是,不由亲切轻柔的说:“我们再到别的佛庵看一看吧?!”
邬丽珠一直没有再说话,这时见问,也只是本能的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向东北方向走
去。
许格非见她心情沉重,也才便催她施展轻功,只得默默的依着她的娇躯向前走。
两人低着头,踏着厚厚的积雪,发出了清晰的沙沙声音。
前进十多丈.两人都有些觉得距离既远时间也长。
邬丽珠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一张樱口!但是,她的突然止步,却正好撞进也
正在想着心事的许格非的怀里!她没有闪躲,许格非也没有动,她仰着粉脸张着樱口,什么
也没说,许格非静静的和她的目光互望着,也没有什么动作。
久久,邬丽珠才幽怨的问:“我能够真的喊你表哥吗?”
许格非什么也没说,仅凝重黯然的摇了摇头。
邬丽珠立即伤感的问:“为什么?”
许格非才说:“因为你的表哥就是你的未婚夫婿!”
邬丽珠立即焦急的说:“可是人人都知道我的表哥就是你呀?!”
许格非却黯然道:“我已没有资格了!”
邬丽珠立即不平的问:“为什么?”
许格非黯然道:“单姑婆和丁世姊不是已告诉你了吗?”
邬丽珠由于内心的义愤不平和对自己幸福的关切,因而不自觉的问:“这么说,连那位
贤淑文静,一直侍候你身边的丁姑娘也没有希望嫁给你了?”
许格非不便说什么,只得默默的点点头。
邬丽珠一听,顿时大怒,她几乎再度怒声大吼!但是,她终于压抑着愤懑和不平,愤声
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许格非叹了口气,黯然道:“说来话长,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岂知,邬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