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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彤紫的少女却笑着说:“菜虽然不好,但酒却是我爷爷特制的陈年花雕酒,就是长
白爷爷来了,都要品上几杯呢!”’
许格非一听,不由愉快地问:“我师祖他老人家也常来吗?”
身穿杏红的少女笑着说:“只来过两次,一次是我们前年刚搬来的时候,一次是去年的
大年三十!”
说话间,她已提起酒壶每人斟满了—杯。
许格非见酒杯中的酒,碧绿澄清,醇香扑鼻,不自觉地连赞好酒。
邬丽珠却歉然含笑道:“小妹身体不适,请恕我不能陪你们……”
两个少女齐声含笑道:“不能饮就吃兔子肉,你们别看正值冰天雪地,野兔的肉却又嫩
又肥!”
一旁的中年仆妇立即为邬丽珠送上一个热腾腾的馒头,同时亲切的笑着说:“不能喝最
好不要喝,这种酒性烈得很,上次我家老爷子就醉了一天—夜……”
话未说完,身穿杏红的少女已忍笑嗔声道:“你不要在那里吓唬人家邬姑娘好不好?这
种酒我一口就能喝半杯多!”
杯字出口,立即端起面前的酒杯,嗤的一声,果然喝了半杯多!
中年仆妇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道:“谁不知道我们二小姐是海量!”
如此一说,大家都笑了!
身着彤紫的少女,这时才端起酒杯来向许格非含笑劝酒。
许格非轻轻饮了一口,觉得辛辣中带着点甜味,十分浓醇,虽然并不太习惯,但仍颔首
赞了声好酒。
邬丽珠则在一旁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馒头。
两个少女各自向许格非敬了一次酒后,便没有再饮了。
许格非身为客人,自是不便多饮,而且,他心中不但急于想知道病头陀总分舵的确实位
置,而且也担心楚老岛主今晚能否回来。
是以,一杯饮罢,也就未让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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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傲视群雄》
第 九 章 倚红偎翠
这餐饭有说有笑,宾主都极愉快。
饭后,中年仆妇才送上香茶来。
这时,许格非已有了些飘飘欲仙之意,因而也证实了中年仆妇说的不错,方才饮的那种
绿酒实在太烈了。
酒后饮茶乃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在许格非饮了数口后,突然有了睡意。
许格非心中一惊,急忙凝功提气,但是,一阵强烈的倦意,他立即昏睡了过去。
他恍惚中似乎听到邬丽珠的愤怒娇叱,但他的思维已不听指挥,使他的头脑无法再辨认
和记忆。
不知过了多久。
许格非只觉得口渴欲裂,喉如刀割,小腹丹田中似乎正燃烧着一团烈火。
这团烈火使他迫切的急于发泄,迫切的希望将邬丽珠紧紧地抱进怀里。
但是,他头脑昏沉,因而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他是清醒着还是仍在梦境中,因为他无力睁
开他的眼睛。
一阵淡雅的似兰幽香扑进他的鼻孔内。
他的精神一振,急忙翻向一侧,他立即压到了一条手臂,无数柔细发丝刺痒了他的颈部
和耳后。
这种奇痒感觉他曾经有过一次的经验,那就是昨天夜里在山洞中和邬丽珠两人相拥而睡
时候。
同时,他的一双腿又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而他的右臂也环住了一双极富弹性的浑圆
玉乳。
许格非不由哑然笑了,他知道偎依在他身旁的正是他渴欲拥抱的邬丽珠。
他感觉得出,他们两人仍和在山洞中一样,彼此都穿着衣服。
他心里一阵快慰之感,觉得非常幸福!
他的手,像在山洞中—样子,轻柔地抚摸了一阵那只极富弹性的玉乳,再去轻抚邬丽珠
的玉颈和香腮!
但是,就在他的手刚刚抚摸到两片樱唇时,樱口突然张开了,接着被对方狠狠地咬了一
口。
许格非被咬得一阵透彻心肺的刺痛,不由哎哟叫了一声,同时急呼道:“珠妹……”
呼叫方自出口,耳边突然响起另—个少女的愤怒娇叱道:“谁是你的珠妹?”
许格非听得大吃—惊,急忙睁开了眼睛,一看之下,简直有如焦雷轰顶。
因为,躺在他身边的少女并不是邬丽珠,而是另一位雪肤玉貌,一身雪白翻毛皮衣的绝
美少女。
这位少女看来最多十六七岁,她的娇躯完全被细绳捆在床上,两腿大开,形成一个人字
形!
就在他震惊一呆的一刹那,那位绝美少女惶急地嗔目怒叱道:“赶快把我放开,赶快把
我放开!”
许格非急定心神,连声应是,正待用手去解绳索,院中突然传来那个中年仆妇的惶急声
音道:“哎呀不好了呀!主母少夫人回来了呀!”
接着是那两个自称楚氏姐妹的少女,嘘了一声,低声问:“牛嫂,你是听谁说的呀?”
那位被称为牛嫂的中年仆妇焦急地说:“是我到门外去张望正好看见的,马上就到了!”
两个少女同时惶急紧张地说:“哎呀,真要命,这可该怎么办呀!他们的人又都走
了……”
那位牛嫂则焦急地催促道:“还不赶快去把你们的衣服换下来……”
两个少女连连惶声应是,似乎就要准备离去。
但是,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个女子声音,有些生气地沉声问:“牛嫂、小冬、小吉,
为什么大门都没有关?”
接着是中年仆妇和两个少女的支唔声。
许格非的头脑仍有些昏沉,似乎尚不能完全自己集中思维意志。
这时一听中年仆妇和两个少女的讨话,狠狠地摇了摇头,竭力去回想以前的事。
但是,捆在身边的艳美少女。却不停地惶急悄声催促道:“你听到了没有,赶快把我放
开!”
许格非刚刚集中一些思维,这时一听,只得先为绝美少女松绑。
他一面为少女松绑,一面仍竭力地去想这是怎么回事,他怎的会睡在一个被捆绑的少女
身边。
这时他丹田以内那团烈火仍在燃烧,但他自幼受庭训,知书达理的下意识,却使他本能
地觉得非礼勿动。
他神志恍惚中,仍知道惶急不安地去为少女松绑!
一经把少女身上的绳索解开,少女立即挺身跃下床去,非但不说一声谢谢,反而玉掌一
挥,迳向许格非的面门打去。
许格非虽然神志不清,但他所具备的高超武功仍在。
是以,这时一见绝美少女挥掌打来,本能地微一偏脸,自己的右掌竟也闪电般向少女的
玉腕拿去。
少女神色一惊,急忙旋身沉腕,分毫之差,险些被许格非拿住。
也就在这时,院中突然响起那位刚刚回来的主母怒叱声音道:“小冬、小吉,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快说!”
说话之间,叭叭两声,似乎是马鞭打在两个少女身上的声音。
一身雪白翻毛劲衣的绝美少女一听,急忙奔至后窗前,一掌劈开后窗门,飞身纵了出去,
身形一闪,顿时不见。
也许是由于劈开窗门的响声惊动了那位主母,院中立即传来那女子的怒声娇叱:“房里
是什么人?”
娇叱声中,房门口纤影一闪,一个一身黑绒白毛劲衣短剑氅,背插长剑的女子已飞身纵
了进来。
许格非已由床上纵下来,只见纵进房内的黑衣女子,背插黑丝剑穗宝剑,看来年约二十
七八岁,柳眉、大眼、桃形的面庞,细嫩的皮肤略显苍白,由于她的鬓角上插着一朵雪白的
白绢花,显然是位带孝的妇人。
黑衣少妇的身后即是那位中年仆妇和那两个自称是楚氏姐妹的少女。
但在许格非的意识中,已能辨别中年仆妇神情气愤,但较为镇定,而那两个少女,却粉
面惨白,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一滴接一滴地滚下来。
黑衣少妇一见许格非,先是神色一惊,接着就用手中精致的小马鞭,一指许格非,怒声
问:“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在我的家里?”
许格非一见黑衣少妇身后的中年仆妇和两个自称楚氏姐妹的少女,立即恍惚记得以前发
生的事。
他记得那是中午饭后的事,现在尽是落日余辉,应该是半天以后,或者是数天以后了!
他这时头脑虽然还能集中思维,而且仍有炙热拥抱女子的倾向,但他已能对这种倾向强
制压抑。
这时一见黑衣少妇向他责问,只得强自双手一拱,但他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撞到内室门
框上
中年仆妇则急忙解释道:“听小冬两人和那些男女说,他是许格非,他好像是长白上人
的徒孙!”
黑衣少妇方才被许格非看得心头狂跳,粉面发烧,因为他那双朗目中的光彩,是她曾经
经历过的,她知道他这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所需要的又是什么!
但她一听许格非是长白上人的徒孙,不由神色一惊,脱口急呼道:“那?那……他应该
是临河许家庄……”
话未说完,已用手扶住门框,五指几乎要扣进框木小的许格非,突然满面胀红,热汗如
雨地喘息着颔首道:“不错,在下正是许家庄人……快给我水……水……”
黑衣少妇正待怒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时,蓦闻中年仆妇牛嫂急声道:“小冬小吉跑了!”
许格非觉得小腹内那团烈火突然之间烧遍了全身,使他几乎忍不住扑过去抱住黑衣少妇。
但是,他渐渐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全凭他的本性和深厚的功力来控制小腹中的
那团烈火和急欲发泄的倾向。
这时一听说有人跑了,本能地急忙抬头,只见那两个自称楚氏姐妹的少女,正飞身纵上
对面的厢房。
许格非这时只有一种恍惚感觉,那就是这两个少女绝不能让她们跑掉,是以,大喝一声,
疾仲右臂,双指猛然弹出!
也就在许格非双指弹出的同时,两个刚刚纵上对面房上的小女孩,同时一声惨叫,一个
翻身咚咚两声,同时栽下房上来。
黑衣少妇和牛嫂一见,俱都惊呆了!
但是,许格非却连声惑喝道:“水……水……水……”
牛嫂急忙一定心神,吓得也惶声叫了一声水,转身急奔而去。
黑衣少妇知道许格非已服了什么春药淫药一类的毒物,所以才会如此痛苦。
但根据地这些年在江湖上的经验,以及传说,许格非这时必须赶快饮服解药,或止他疯
狂地发泄,否则,恐怕血脉爆烈而死。
但她也看得出,许格非功力其高,似乎已经控制药毒。
于是心中一动,立即在自己的镖囊内取出一个翡翠玉瓶,急忙倒出了两粒雪白的药丸急
步奔了过去,同时急声道:“许少侠……快,快把这个服下……”
话未说完.已到许格非近前。
许格非一见黑衣少妇送过来,—种特殊的淡雅粉香和成熟少妇的魅力使他再也无法控制
自己,伸臂紧紧地将黑衣少妇的纤腰抱住。
黑衣少妇大吃一惊,脱口惊呼,顿时也慌了。
但是,她是经过夫妻生活的少妇,定力总较一般少女为强,她虽然被许格非的双臂紧箍
得透不过气来,但他仍没忘了连声急呼道:“许少侠……快张开嘴……快张开嘴……”
恰在这时,端着一碗水的牛嫂已奔了回来,一看这情形,浑身一颤,脱口惊叫,啪的一
声脆响,茶碗跌了个粉碎。
粉面通红,神情惶急地黑衣少妇一见,不由急声催促道:“快去再端一碗来!”
牛嫂惶急地应了一声,转身再度奔了出去。
黑衣少妇觉得并不会紧张得没有办法应付,因为许格非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他的两手并
没有动作。
由于许格非方才施展的“弹指神功”,再根据她听到江湖传说,她知道许格非现在尚能
把握得住。
当然,她这时也有些心头狂跳,意乱情迷,而且,她已经守寡了一年多,也渴望着有某
方面的刺激。
但是,她是家教良好,本性正直的妇女,而且具有善心侠骨,怎可作这种苟且之事。
可是,她的确有些爱上了许格非,而且是她方才第一眼看到许格非的时候。
据她所知,许格非的身边可能有美丽的少女,但她知道许格非直到今天还没有成婚娶妻。
如果她为她今后的幸福着想,现在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只须顺其自然,便可成
为这位举世少女心目中的夫婿的妻子,而且是第一位少夫人。
但是,她知道那样所给自己带来的,未必是真正的幸福快乐,而给许格非的,却是终身
的悔恨和痛苦。
当然,她的作法并不能说没有理由,而且是为了搭救许格非的性命,那些痴爱许格非的
少女,都应该视她为许格非的救命恩人。
但是,她也知道,她那样并得不到许格非的真正敬佩和喜爱,也许会使许格非对她永远
存有卑视心理。
最后,她选择了具有爱心的牺牲,拯救许格非逃过这一次大劫。
正在这时,牛嫂端着另一碗茶水进来,神情紧张惶急地再度奔了进来。
黑衣少妇一见,急忙催促道:“牛嫂,快,快把碗端过来。”
说话间,一俟牛嫂将茶碗端至面前,立即将两个白色的药丸放进碗内。雪白的药丸一进
水内,立即变成了淡金色,同时香气四溢。
黑衣少妇急忙将碗接过摇了一摇,同时催促道:“牛嫂,快把许少侠抵在我肩上的头正
过来。”
牛嫂应了一声,立即去正许格非的头。
黑衣少妇则温柔的连声娇呼道:“许少侠,水,水来了!”
许格非这时的俊面已成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