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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庭苇见邬丽珠的娇靥突然红了,知道丽姬妲妮那一石差点击中那“羞人的地方”,因
而正色道:“珠妹,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千万不要为世俗所误,生命要紧,不管伤在什么地
方,总得疗治!”
邬丽珠一听,立即羞红满面地点了点头,同时抚摸着小腹,低声道,“现在整个小腹都
有些胀痛,当时似乎扫中‘丹田’的下部!”
尧庭苇一听,知道邬丽珠当时正蹬足飞退,上身后仰,而腹部丹田以下的部位也正是最
突出的部位。
想想,那地方正是最柔嫩脆弱的部位,哪经得起石块击一下?所幸仅是微微扫中,否则,
势必当场气绝身死。
就在这时,雪燕儿已飞身纵过来,低声道:“帐篷搭好了!”
许格非和尧庭苇闻声一看,只见丁倩文和单姑婆几人,虽然扔在那里加强帐篷六角下的
木桩,但帐篷已经搭好了。
于是,托抱着邬丽珠,迳向帐篷前走去。
到达帐篷前,里面已燃起了防风灯,单姑婆正在里面将白毡酌四边立起来挡风。
尧庭苇进入帐内,立即将邬丽珠放在白毡上。
许格非仅在帐外看了一眼,并没有进去,因为她知道,尧庭苇和丁倩文、单姑婆几人,
必然察看邬丽珠的伤势,他就是进去了也会被“请”出来。
楚金菊和雪燕儿在帐外担任警戒,古老头已提着个油布袋去找泉水以便准备晚炊。
许格非觉得如果今晚绕不过去,明天还要和番僧们碰上,如果下至半山重新觅路,其他
地方也未必能顺利过去。
心念间,举目前看,发现沿崖内弯,仍有险路,只是宽窄不一,十分崎岖而已。
许格非心中一动,决定沿着险径前进,察看一下前面的道路和地形。
心念已定,立即望着楚金菊两人,低声道:“我到前面去看看路径……”
雪燕儿一听,立即道:“我也跟你去!”
许格非知道雪燕儿一向倔强任性,立即沉声道:“你不要去,好好和楚金菊姐姐守在这
儿,有动静我会马上赶回来!”
说罢转身迳自向前走去。
岖径内弯,时宽时窄,转过一个拐角,岖径虽然没有了,视界突然开阔。
眼前是一片浅谷,谷中绿草如茵,间有几块畸形怪石,由于云气弥漫,加之天色昏暗,
许格非运集目力,也只能看到谷的对面似是一道断崖。
许格非看得心中一动,决定到浅谷的对面看一看,假设不太险陡,他决定背负着邬丽珠
登上悬崖。
就在他刚待起步纵向谷中的同时,头上“噗啦”一声,传来一声轻微的枝叶轻响。
许格非心中一惊,急忙抬头,同时双掌蓄势待发。
因为他顿时想起了方才以罗帕示警的皮衣少女,很可能仍滞留在崖上。
抬头一看,只见半崖上的一株斜松上,正有一个通体雪白的长臂猿,红脸金睛,目光炯
炯,那姿势似是极机警地注视着他,做着准备随时逃跑的架势。
许格非正打量间,更高的一株斜松上,突然传来了“吱吱”的猿叫声。
再往上看,发现更高的那株斜松上,也停了一只同样的长臂猿,看那神态,显然对方惊
惶窜逃,所以从未注意细察。
这时看了这对白毛长臂猿,金睛如灯,炯炯有神,虎视眈眈地望着他,看来十分精灵可
爱。
许格非原本还是个大孩子,当然也有喜爱动物的天性,尤其看了较近的白猿,对他许格
非,似乎又怕又好奇,又想逃走又不愿离去的样子,实在逗人喜爱。
由于心里一高兴,许格非不由向上挥了一下衣袖,同时“嘘”了一声。
下面的白猿一看,吓得一阵“吱吱”乱叫,连纵带跃地迅即攀到了上面的斜松上。
上面的一只白猿本就惊得“吱吱”乱叫,这时两只到了一起,同时望着许格非“吱吱”
地叫起来。
许格非觉得有趣,再度连笑带嘘地挥了几下衣袖。
说也奇怪,这次许格非虽然一连挥了几下,两只白猿却毫不惧怕,而且,竟同时向着许
格非,蹶起屁股龇着牙发起威来,
许格非童心大起,轻“嘘”了一声,腾身而起,略微提气已纵上了方才白猿停留的斜松
上。
斜松上的两只白猿一见,大惊失色,一面惶恐地“吱”叫着,一面连滚带爬地逃向崖巅,
眨眼之问,踪影不见。
许格非愉快地摇头一笑,身形一闪,轻飘飘地又纵落在小径上。
也就在他纵落山径上的同时,前面白影一闪,同时响起雪燕儿的低声招呼道:“许哥哥,
苇姐姐请你去!”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惊,顿时想起了负伤的邬丽珠,因而急声问:“可是你珠姐姐……?”
雪燕儿立即摇头道:“倩文姐没有说,你快去吧!”
说话之间,雪燕儿已急步奔到了近前,他仅迷惑地“噢”了一声,即和雪燕儿急急向回
走去。
转过崖角,即见丁倩文仍站在帐篷外,正和楚金菊交谈.
丁倩文和楚金菊一见许格非回来,立即停止谈话,同时低声道:“许弟弟,苇妹妹找你
有事商议!”
许格非立即关切地问:“可是珠妹妹的伤势?……”
丁倩文急忙道:“已经好多了!”
说话之间,许格非已到了帐篷前,丁倩文早已为他掀开了帐帘。
许格非低头进入帐内,发现邬丽珠正躺在白毡上,气色已恢复了红润,正深情默默的望
着他进来。
尧庭苇坐在一角,方才似是正在和邬丽珠商量事情,这时一见许格非进来,立即埋怨道,
“珠妹妹负了伤,也不知如何,你不待在外面,反而一个人跑了……”
许格非立即委屈地说:“我站在外头也不能进来……”
说话之间,发现邬丽珠的娇靥突然红了,以下的话也倏然住口不说了。
尧庭苇想是觉得许格非的话不无道理,因而趁机改变话题问:“你去了哪里?”
许格非道:“我趁机看了看前面的路径……”
丁倩文急忙关切地问:“能不能过去?”
许格非见问,顿时想起方才逗白猿的事,但他不能说,那样会让三女笑他还是个小孩子。
是以,心中一动,立即含糊地说:“浅谷的对面是一道绝壁,由于云气太浓,无法看出它的
高度!”
尧庭苇听得精神一振道:“如果绝壁不高,我们正好由那儿绕过去。”
许格非见尧庭苇的想法和他相同,因而道:“少时我们去看看!”
说罢,立即又望着邬丽珠,关切地问:“珠妹妹的伤势怎么样?”
邬丽珠见问,娇靥上刚褪的红晕再度升上来。
尧庭苇抢先道:“不碍事了,我已为她疏散过淤血,肿一消就可痊愈了,方才已服了粒
了尘师太特制的大补丹药丸……”
邬丽珠接口道:“现在已没有方才那种胀痛了!”
许格非立即道:“看样子,少时只有由我背着你登崖了……”
话未说完,邬丽珠已娇羞地说:“我才不要你背呢!”
尧庭苇和丁倩文一听,同时笑着说:“我们俩可没有背着你登崖的能耐呀!”
邬丽珠一听,只得含羞忍笑地看了许格非一眼。
许格非则岔开话题问:“单姑婆呢?”
丁倩文回答道:“和古老头在下面煮晚餐!”
许格非立即警告道:“当心火光把敌人引来。”
丁倩文道:“不碍事,古老头说,下面正好有一个小山洞。”
说话之间,许格非和丁倩文也分别坐在白毡上。
许格非这才望着尧庭苇,关切地问:“找我有什么事商量?”
尧庭苇见问,立即忧虑地说,“现在古老头已认出了那个前去找病头陀的紫衣蒙面少女,
就是方才用石砸丽珠的皮衣女子,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哈马公主说的那个丽姬妲妮?”
许格非一听,不由懊恼地说:“在霍尼台离开哈马公主,由于匆匆话别,也没想到再仔
细地问一问,也许那个皮衣少女就是丽姬妲妮!”
丁倩文立即道:“下次再碰到她时,先冒叫她一声!”
许格非不由哼了一声,愤声道:“下次再碰到她,除非她插翅能飞,别想跑得了。”
邬丽珠立即轻哼了一声道:“看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眸子里都是心眼儿,
要想捉住她,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丁倩文则忧虑地说:“怕的是她从今以后,避不见面,我们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对她也没
办法。”
许格非立即愤声道:“天山虽然大,总有找到她的时候!”
尧庭苇突然叹了口气道:“找到她又有什么用?原先还指望找到她就可以找到瘦柳仙等
人,看样子,她很可能根本不知道有瘦柳仙这么一个人!”
丁倩文立即附和着说:“我也是这么想,如果她是和瘦柳仙一伙的,也不会好心示警,
告诉我们此地是一条死路!”
许格非却蹙眉迟疑地说:“我现在突然觉得她的出现,很有些蹊跷可疑!”
尧庭苇立即问:“你可是怀疑她早已发现了我们,而一直跟踪在我们身后?”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对对,我正是这个意思!你们不觉得她的出现太过巧合吗?”
丁倩文惊异地问:“你是说,她故意在那个时候现身,故作惊态,以石击伤丽珠,以拖
延我们的时间?”
许格非颔首道:“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邬丽珠哼了一声,讥声道:“我倒觉得她故意丢下那方罗帕才有意思呢。”
丁倩文立即宽厚地说:“她还不是见你受了伤,我们又迷了路,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话未说完,邬丽珠已善意地埋怨道:“哎呀丁姐姐,你的心地也太厚道了!”
尧庭苇一听,立即岔开话题道:“好啦,我们现在不谈她啦,再说,就是找到她,她也
未必知道瘦柳仙现在把师祖监禁何处。”
邬丽珠有些埋怨的说:“当时在霍尼台我就说过,万一到了天山,找到了那个蒙面紫衣
女子,她也根本不知道长白上人在哪儿,那该怎么办?……”
许格非立即不耐烦地忿声道:“即使她不知道,我们在天山仍然可以找!”
尧庭苇立即关切地问:“我们往哪里去找?”
许格非被问得一楞,只得说:“瘦柳仙既然要我们到天山来,他一定会派人引诱我们前
去他们预定让我们去的地方!”
丁倩文则忧虑地说:“万一他们不来引诱我们呢?”
许格非立即断然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邬丽珠不禁惊异地问:“许哥哥,你对这件事为什么一直坚持己见,为什么总是这么有
把握?”
许格非毫不迟疑地正色道:“是以前老魔都是这样子的!”
尧庭苇却以警告的口吻正色道:“老魔可以那么做,但瘦柳仙可未必那么做!”
许格非听得再度一愣,问:“为什么?”
尧庭苇解释道:“老魔引诱我们前去某地的目的,因为那地方有老魔的仇家或叛徒……”
许格非立即道,“可是,我们又怎地知道瘦柳仙和胖弥勒不是想借我们之力,除掉他们
恨之入骨的仇家呢?”
丁倩文道:“他们即使不来天山,同样地可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
许格非却不以为然地说:“那就未必了,如果他们的仇家正好在天山呢?”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颔首道:“许哥哥判断得完全正确,如果瘦柳仙真的有意借助我们
的实力,但他们也该现身诱导了呀?何以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许格非一听,不由略微沉吟道:“我想我们还没有到达他们现身的地区!”
尧庭苇立即道:“如果他们的仇家住在南天山,那不是差了近千里了吗?”
如此一说,许格非再度愣了,因而他也想到了,瘦柳仙如果派人前来诱导,应该早在山
下未人山之前就该出现的。
尧庭苇则继续说:“怕的是瘦柳仙他们根本就没来天山……”
许格非立即沉声问:“那他们为什么要我们前来天山?”
尧庭苇道:“你伤残了他的师弟胖弥勒,他们师兄当然恨我们入骨,故意设下这个陷阱,
让天山的武林各道来消灭我们……”
话未说完,丁倩文和邬丽珠同时正色道:“很有这个可能,要不,何以一路行来,我们
就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的形迹事例呢?”
如此一说,许格非顿时无话好说了。
一阵沉默之后,许格非依然心怀希望地说:“苇妹说的情形当然也有可能,也许瘦柳仙
要等此地的武林各道,将我们的锐气实力.消磨得几将殆尽之后,他们才露面!”
丁倩文关切地问:“你是说瘦柳仙他们仍躲在天山?”
许格非微一颔首道:“我想是这样的!”
话声甫落,邬丽珠的目光一亮,脱口恍然道:“小妹想起采了,如果瘦柳仙等人真的躲
在天山,那个穿皮衣的野女人—定知道他们藏身的地方在哪儿!”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我也是一直这样想。”
尧庭苇和丁倩文,自从那个穿着鹿皮劲衣的美丽少女丢下一方罗帕示警后,两人心里一
直提高了警惕,同时暗暗决定,尽量阻止许格非不要再和那个皮衣少女碰头。
这时一听邬丽珠又把皮衣少女提出来,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她前去找的是病头陀,未
必与瘦柳仙、胖弥勒有何瓜葛!”
许格非立即正色道:“我却认为他们之间早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