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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姑婆听得神色一变道:“这么说,我们得赶在老法鹤出关前先把他给解决了!”
一如道人一听,不由焦急地说:“可是,就是没有人知道老法鹤坐关的地方在哪儿呀!”
一清道人则凝重地说:“就是知道老法鹤在哪儿也不能下手!”
单姑婆立即沉声问:“为什么?”
一清道人则正色道:“就是我们杀了老法鹤其他七鹤仍可以把我们掌门人押出来威胁本
派的弟子!”
单姑婆正色沉声道:“我们不要杀老法鹤,我们要将他活捉了做人质,也威逼其他七鹤
将贵派的掌门人和天弓帮老帮主父女放出来!”
一如道人正色分析道:“这样当然是上策,可是在我们引导着七位去找老法鹤时,其他
七鹤仍然可以押出我们的掌门人来威胁本派弟子,而且,很可能反命令本派弟子群起对付你
们七位,那时,你们七位为了免伤无辜,只有退下山去……”
一清接着说:“这样以来,少侠便永远失去救人的机会了!”
许格非听罢,不由懊恼地微微颔首,同时嘘了口气道:“现在最糟的是,你们既不知道
法鹤坐关的位置,也不知道贵派掌门人被软禁在什么地方……”
话未说完,观门外突然飞步奔进来一个手提宝剑的道人!
那道人一见一如等人,立即惶急地大声道:“二师兄不好了,廖宗寿那家伙逃向紫竹峰,
中途又遇到了那边的一个黑大个儿……”
一如四道人听得面色一变,不由同时焦急地问:“现在怎样了?”
那道人惶声道:“那个黑大个要大师兄当场自刎以做惩罚!”
一如一听,立即望着许格非,惶急地说:“许少侠我们快去,万一千鹤下来,贫道的大
师兄一静便没命了!”
许格非立即颔首道:“好吧,那就请四位道长头前带路!”
一如一听,立即望着前来报信的道人,急声催促道:“一凡师弟,快带许少侠和我们前
去!”
被称为一凡的道人一听,急忙颔首应了声是,转身向观外奔去。
许格非和尧庭苇七人以及一如四人,立即起步后跟。
出了观门,直奔弓形梯阶上,大家鱼贯飞步而下。
这时夜空明亮,峰上光线充足,视线可达十数丈外,但一到峰下,立变黑暗,目视只能
看到附近三五丈内。
神情焦急的一如道人,一到峰下,立即超前关切地问:“一凡师弟,其他两人呢?”
在前引导,如飞奔向正西的一同,则一面疾驰一面回答道:“都解决了,只有廖宗寿那
厮狡猾,一看苗头不对,拔脚就跑……”
邬丽珠却生气地问:“他们居然有权命令你们拔剑自刎,也实在欺人太甚了?”
一清道人则叹了口气说:“你如不当场自刎,他们会马上押出掌门人命令你死,到了那
时候,不但掌门人陪着受辱,其他人也跟着倒霉!”
单姑婆却迷惑而又有些责难地说:“法鹤他们九人控制了你们天山派两三年,你们连个
驱逐宵小,重建门户的计划都没有吗?”
一如道人立即正色道:“有呀,只有等机会呀!现在不是等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计
划!”
单姑婆却不以为然地说:“我们相信这两三年来,只有我们这一次!”
一如道人一听,不由叹了口气道:“最初一半年还有一些正义侠士前来,但前来的都是
一二人,有的人被杀,有的人就在岭半腰就被打跑了,我们当时都不敢乱动,因为我们必须
一动就要成功!”
邬丽珠问:“这—次你们怎么敢动了呢?”
一如谦和地一笑道:“这一次与从前不同,第一是诸位人多而且已经得手,我们决定再
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了……”
一清则笑着说:“主要原因还是尧姑娘和丁姑娘在进入观门时向贫道和一心师弟两人递
了个眼神,我们立即报告了一静大师兄……”
一心接着说:“最初我们只是预作准备,而且要等变化,后来我们见殿上铁壁掉下来,
我们才和大师兄即潜入地下机关室,准备随时升起铁壁将七位放出来……”
一如道人突然有些惊悸地插言道:“当我们刚刚潜进地下机关室时,太鹤突然一声惨叫,
径由高阶上滚下来,脸上血喷如泉,我们也立即下手先刺死史得标三人中的一人……”
人字方自出口,前面数百丈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声!
在前引导的一凡一听,脱口急声道:“他们在那边了!”
说话间,大家加速向前驰上,同时听到了数声怒喝和兵器互击声。
许格非游目一看,发现大家已绕过了松声峰,西北方的另一座矮峰,可能就是紫竹峰了。
这时光线更黑暗了,所幸插天古柏多剩了稀疏的枝干,否则,必然一片漆黑。
由于一凡道人在前引导,前进非常迅速,不一会儿已随着逐渐清晰的打斗吆喝声,看清
了前面一片空地上,正有七八个使剑道人,分成三组,夹攻三个道装大汉!
一个道装大汉用刀,一个道装大汉使钩,另一个又高又大的黑汉则使一对八角锤。
附近地上已有三个人倒在地上,两个在那止血呻吟,另一个巳仰面朝天,显然已经气绝
身死!
许格非七人打量间,已听—凡急声道:“二师兄不好,他们又来了一个!”
说罢,又高声大叫道:“大师兄,二师兄请许少剑诸位快来!”
只见打斗的十几人,闻声同时向这边望来。
天山派的道人,更足精神抖擞,加紧向三个道装大汉攻去!
对方三个道装大汉,想是看许格非等人到来,其中使钩的一人,心中一慌,偶一疏神,
立被一静一剑刺中了前胸!
只见那人,一声惨叫,撒手丢钩,踉跄后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口鼻突然喷出血
来,怨毒地看了一静一眼,仰面倒向身后,两腿一蹬,登时气绝。
另一个拿刀和使双锤的高大黑汉,似乎也有些慌了,拼命抢攻,左冲右撞,显然要冲出
重围企图逃走。
但是,天山派的七八个道人,更是奋不顾身,齐挥宝剑,纷纷向对方两人攻去,绝不畏
缩后退。
一声大喝,接着一声脆响惨嗥,其中一个使剑道人,立被使锤的高大黑汉击中,咚的一
声倒在地上,当场气绝死亡。
许格非看得顿时大怒,因为他曾准备以弹指神功支援,只是距离尚远,而人影闪动纵跃
得又太快大紊乱,以致他没敢出手,当然也怕伤了天山派的人。
但是,高大黑汉就在一锤毙了一个天山道人的一刹那,一个飞纵冲了出去,身形一躬,
加速向西北矮峰前飞身驰去。
天山群道一见,顿时纷纷呐喊,同时仗剑疾追。
但是,就在高大黑汉躬身飞纵,放眼疾驰,天山群道挥剑呐喊的同一刹那,丁倩文已一
声娇叱,疾扬玉腕——
只见两道寒光,挟着一声尖啸,就像电光石火般,直奔高大黑汉,一闪而逝!
也就在两道寒光一闪而逝的同时,高大黑汉突然仰面发出一声声如洪钟的凄厉吼叫!
紧接着,撒手丢锤,两手扑天,继续疾奔数步,嘭的一声扑跌在地上,登时气绝!
也就在黑大汉扑倒的同时,不远处再度暴起一声惨叫!
许格非急忙喝道:“快住手!”
但是,已经迟了,只见一个天山道人的长剑,刚刚由那个使刀大汉的心窝里撒出来。
这时全场一静,俱都刹住了身势。
一静道人飞身纵至许格非的面前,十分抱歉地谦声问:“少侠可是要留一个活口?”
许格非觉得人既然死了,不便再说什么,而且,身为外客,更不应呵斥天山派的道人。
这时见问,只得歉然一笑道:“我只是想在他的口中探出一些口风来!”
一清道人立即道:“他就是我们松声观的廖宗寿,他对其他观中的情形恐怕也不太清
楚。”
许格非这才明白,因而噢了一声道:“原来他是你们观里的歹徒……”
话未说完,一个参与打斗的道人,脱口急声道:“那个黑大个儿刀剑不入,他可能还没
死,有话可问他……”
话未说完,已提着宝剑小心地向着扑在地上的高大黑汉奔去。
一静、一如等人纷纷希翼地奔了过去。
许格非等人明知大汉已死,但也不得不跟了过去。
这些人中,只有许格非和单姑婆知道丁倩文擅打九孔梭,其他人连尧庭苇也不知道。
一静道人等人奔至近前一看,高大黑汉早已气绝身死,而且由他趴着的前胸下流出血来。
一看这情形,天山十数道人中,不少人面色一变,脱口惊啊道:“他?他有金钟罩铁布
衫呀!”
如此一说,一静等人才惊悸地去看丁倩文。
因为,丁倩文打出的暗器不但快如电光石火,而且贯穿了具有横练功夫的大汉前胸,这
份惊人的功力,如非亲见,谁会相信。
因而,一静不自觉地赞声道:“姑娘,你的功力实在令人震骇!”
岂知话声甫落,七八丈外的乱石矮树丛,竟有人淡然—笑道:“是吗?人长的美,武功
又高,谁若能娶她做老婆,那真是艳福不浅了。”
众人神色一惊,纷纷举目向发话处望去。
许格非和尧庭苇,以及丁倩文三人,早在对方发话间,已将对方看了个清楚。
发话这人是三十六七,四十不到的中年人,一袭白道袍,头戴玉钩紫金道冠,白白净净
的画皮,颏下没有胡子。
这人长得倒也修眉入鬂,挺鼻朱唇,只是两个眼珠子黑白不分明,布满了血丝,有些混
浊,显然是个酒色之徒。
白袍道人手中持着一柄银鬃拂尘,连背后宝剑的剑柄和剑穗也是银丝的。
他把话说完,神色自若,傲然哂笑地走出乱石,径向这边走来。
跟在他身后的四名黑衣道装大汉,四人一式用刀,但个个腰束宽皮带,足登抓地虎鞋,
令人看来不伦不类,有些可笑。
就在许格非三人打量间,一静、一如等人已震惊地脱口急声道:“许少侠,他就是紫竹
观的千鹤!”
一心却继续恨声道:“九头枭中,他也是经常到山下蹂躏妇女的一人。”
手持银丝拂尘的千鹤,非但不知羞惭,反而哂然—笑道:“道爷是已经尝过女人味道的
半路出家人,要道爷一辈子不碰女人。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说话之间已到近前,对神情冰冷的许格非看也不看,却先瞟了尧、丁、邬、雪四女—眼。
跟在千鹤身后的四个道装大汉,听了千鹤的话,也俱都轻佻地嘿嘿笑了。
单姑婆则怒声道:“你们这些恶贼今天是死定了,要笑就尽快地笑个痛快吧!”
千鹤依然神色自若地哂然一笑道:“人生百年,难免—死,倒不如早死早投胎,不过死
要死的甘心,如果死在你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手里,那我就死不瞑目了!”
单姑婆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喝一声,飞身前扑,手中铁鸠杖,照准千鹤的当头砸去。
岂知,千鹤竟哂然—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杀你,我嫌脏了我的拂尘,死在你手里
又太不值得!”
说话之间,早已旋身游走,手中拂尘唰的一声扫向了单姑婆曲池双肘。
单姑婆心中一惊,急忙举臂收招,大喝一声,铁杖变砸为抡,径向千鹤的肋腰打去。
但是,她的铁杖刚刚变招,说完了话的千鹤竟呼的一声,银丝拂尘已扫向了她的小腹。
单姑婆大吃一惊,一声惊呼,飞身暴退一丈五尺以外。
千鹤这凌厉的一招逼退了单姑婆,的确使许格非等人感到有些意外。
同时,大家这时也都提高了警觉,九头枭可能得过名人的传授,也许真的个个武功不俗。
许格非有鉴于此,他觉得老法鹤的坐关,很可能关系整个天下武林的升平和灾难,这一
次他们前来,无论如何也得除去这个祸害。
一如、一静等人见千鹤仅出手两个照面便击退了单姑婆,俱都面色一变,个个显得神情
不安。
雪燕儿却刷的一声掣出柳叶刀来,娇叱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一到近前,寒光闪闪,霍霍声中,攻了三刀。
这一次千鹤没敢大意,却也未见慌张,银丝拂尘疾封快攻,竟在有攻有守中迎了雪燕儿
的飘逸刀法。
雪儿又一连攻出数刀,依然不能得逞,而且要全靠梅桩步,来闪避千鹤凌厉诡异的拂尘
攻势。
许格非一看,知道雪燕儿无法战胜千鹤,正待说什么,丁倩文已娇叱道:“雪妹请退下
来!”
雪燕儿也有自知之明,一声娇叱,虚晃一招,一个倒纵已退出了圈外。
丁倩文柳眉飞剔,娇靥凝霜,一翻玉腕,锵的一声,将背后的长剑掣出,并缓步向千鹤
面前走去。
千鹤曾在七八丈外的乱石中,亲眼看到丁倩文以九孔梭掷杀高大黑汉,当然知道丁倩文
武功要比雪燕儿、单姑婆高出许多。
是以,他一见丁倩文翻腕掣出剑来,立即自得地哂然一笑道:“终于轮到你出场了!”
说话之间,也不慌不忙地丢掉手中的银拂尘,缓缓翻腕,握住剑柄,锵的一声将剑掣出
来。
丁倩文已在千鹤翻腕掣剑时停止在一丈以外,这时一见千鹤将剑撤出,立即沉声道:
“你可以递招了!”
千鹤哂然一笑道:“道爷与女子交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