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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清仙长关切地问:“黄老庄主有什么冤屈,与何人有嫌隙?”
黄老庄主则举手一指许格非,怒声道:“我要控告许格非,他不该收容当年为害东南的
古老头、单姑婆为奴为仆。”
一提到古老头和单姑婆,全场英豪又是一阵议论和骚动,纷纷向古老头和单姑婆望去。
有人在今天控告古老头和单姑婆,早在许格非他们两人意料之中。
但是,由于对方黄震南控告的是许格非收容恶人为仆,他们两人自是不便随意发言。
许格非则和声道:“东南际云关的武夷山庄,乃老魔毛司康。设立的总分舵,由长春仙
姑负责……”
一提长春仙姑,黄老庄主勃然色变,顿时大怒,不由厉声道:“就是那个贱妇掳去了我
的儿子黄天仓。”
许格非却继续说:“长春仙姑本是无耻尤物,我到东南后的第三天地已死在地下室内,
东南总分舵也随之瓦解,至于有关劫掳令郎黄天仓的事,我可命单姑婆向你解释。”
单姑婆一听,这才起身向着许格非应了个是,接着面向摘星台上的公平见证人行了个礼.
这才望着黄老庄主,抱一下拳,沉声道:“黄老庄主久违了,我们在东南时,曾经会过一面,
而且,我老婆子也见过令郎黄天仓,当然,我也更清楚令郎与长春仙姑的交往经过,不过,
你黄老庄主也心里明白……”
黄老庄主一听,不由厉喝问:“老朽明白什么?你当时助纣为虐,共同作恶?你今天才应
该向天下英豪交代个明白呢!”
单姑婆毫不迟疑,而且极镇定地说:“那是当然,我单姑婆在长春仙姑的手下做事,的
为是讨口饭吃,过个安适的生活,除了管家护院,不参与任何事情。”
说此一顿,游目全场,立即郑重地问:“诸位英雄侠士中,有不少是东南的朋友,请问
哪位见过我老婆子深入别人的府上闹事,或在东南武林公然杀害侠义道上的人士?”
把话说完,继续游目全场,但久久没人吭声。
黄老底主却怒声道:“但有关小儿黄天仓的事你却插手了。”
单姑婆一听,立即颔首称好道:“好,你黄老庄主不这么说,我也不便公开,既然你都
不在乎了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话未说完,坐在老庄主身边的黄丽莺和她的二弟弟,俱都焦急地暗暗拉扯黄老庄的大袖
子,显然要求他们的父亲不要再追究了。
单姑婆见黄老庄主无意坐下去,只得道:“令郎黄天仓所喜欢去的场所,我老婆子不便
说,但那天晚上我将令郎送回去时,我是怎样对你老庄主说的?”
黄老庄主却怒声道:“老朽认为那是你们故意布置的圈套,先将小儿送回,然后再设计
将他劫回。”
单姑婆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我老婆子可以告诉你,那是你的大少爷自己找
回去的,而且跪在长春仙姑脚前苦苦哀求,最后才终因内虚过度,枯竭而死。”
全场英豪一听,立即哈哈笑了。
悟清仙长只得望着黄老庄主,宽慰劝解道:“说来令郎是死在长春仙姑的手里,而长春
仙姑已死,这件事也就不必追究了。”
黄震南知道,他不能再说别的了,否则,单姑婆必然会入场要他还个公道,想当初单姑
婆在东南就是炙手可热的人物,现在她追随了许格非两三年,武功当然早超过许格非身边的
四个丫头。
心念及此,英气一馁,不由黯然叹了口气,缓缓地坐了下去。
单姑婆一见,也向着悟清仙长和铁面丐行了个礼走回位置上坐下。
一些爱看热闹的英豪当然感到有些失望,尤其东南武林的高手们,久已听说单姑婆的武
功如何如何,这时没有能看到,当然更感到懊恼。
但是,许格非却望着悟清仙长和铁面丐,沉声道:“听说东海的南海帮和渤海帮此番专
程来参加大会,也有一笔帐要我在此清算一下,不妨请两位帮主当众说明一下。”
话声甫落,群豪骚动,纷纷向东崖上看去,悟清仙长和铁面丐也同时看向南海帮和渤海
帮的席位。
只见两帮席位上,几个首领人物,一阵紧急交头议论,立即站起两个人来。
渤海帮的席位上站起来的是一个一身黑衣黑面虬髯中年人,南海帮席位上站起来的是一
位黄袍白发苍髯老人。
全场英豪一看,不少人都认得,黑衣虬髯的中年壮汉是渤海帮的帮主海底蛟,黄袍老人
则是南海帮的帮主腾海龙。
只见渤海帮的海底蛟向着腾海龙一肃手,由黄袍老人沉声道:“老朽曾虎彪,与北海海
底蛟分为南海帮与渤海帮帮主,我们两帮主旨,均为保护沿海渔民安全,海运畅通。”
一旁的渤海帮帮主海底蛟,立即咧着大嘴点了点头,表示他的同意。
腾海龙继续说:“自从东海出现了魔窟组织后,经常迫劫我们两帮的船只,不少人小头
目和弟子死在他从前的歹徒手里……”
许格非立即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腾海龙略微想了想?道:“应该是一年半以前的事。”
许格非继续问:“这么说。最近一年半以来,已经平安无事了。”
腾海龙和海底蛟同时颔首道:“是的,没有再发生事情了。”
许格非立即道:“那你们不但不应该控告我,还得感谢我赏给了你们一碗饭吃。”
如此一说,腾海龙两人顿时一愣,全场也掀起一阵议论和骚动。
许格非继续说:“老魔毛司康的亲授徒弟人面豺狼在东海狼沙设了一个转运站,他们一
切开销和生活的经济来源就全靠打劫你们两帮的船只来维持。”
海底蛟不由怒声问:“那么这个人面豺狼呢?”
许格非尚未开口,北顶各席位上,突然响起两声佛号,并一连站起了僧道俗丐十多人。
全场英豪一听这两声内力雄厚的佛号,具都以为是少林寺的法胜大师和武当派的静尘道
长。
但是,当所有英豪的目光循声看去时,只见宣诵佛号的一僧一道,竟是少林寺的法明大
师、武当派的静德道长。
其他几人则是丐帮的翼九,大南庄的大二庄主与点苍支派掌门人斯云义等人。
全场英豪看得一愣,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宣了声佛号的法明大师合十道:“魔窟东海狼沙的转运站负责人的确是毛司康的亲
传弟子人面豺狼在那里主持,转运站是贫僧与静德道长、银衫剑客以及丐帮和东海南几门世
家率众前去烧掉的,但是人面豺狼却是许少侠除去的……”
话未说完,全场立即掀起一片掌声。
法明大师肃手一指银衫剑客等人继续说:“现在起立的十数位,都是当时在场的人,所
以贫僧等人出来作证,旨在让两位海上帮主明了真相,你们有今日的安定,的确应该感谢许
少侠才是道理。”
海底蛟、腾海龙一听,先是有些迟疑,最后,终于向着摘星台上的悟清仙长和铁面丐,
抱拳歉声道:“请准我们两帮撤回控诉,并请许少侠接受我们两人的道歉,原谅我们两人的
无知与受愚……”
话未说完,全场已暴起一阵如雷掌声。
也就在这时,西南边角上,突然响起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大喝道:“慢着!”号 这声大
喝一声,嗡然震耳,全场一惊,所有的掌声戛然停止了。
由于这声大喝声如洪钟,所有的英豪都知道发喝之人是个内力浑厚武功不俗的高手。
全场英豪循声一看,只见西域红黄喇嘛席位旁边的位置上赫然站起一个短发银髯,满面
红光,只穿了一袭白麻皮大褂子的八旬老人。
大家再看向他长桌旁的大牌子,赫然写的是雪山派。
雪山派十数年前曾率领大批高手大闹过中原,当年率众将他们逐回西域的领导人,就是
现在的少林掌门上法胜大师。
群豪一看,不少人脱口惊啊道:“雪山矮叟盖天能。”
许格非和尧丁四女一看,只见那位满面红光,白发银髯的八旬老者,果然站起来身高不
足四尺,难怪他穿了一袭半大褂子。
全场打量间,悟清仙长和铁面丐已同时稽首抱拳朗声道:“雪老有何教言?”
雪山矮叟傲然沉声道:“老朽要控告那魔窟的许格非。”
铁面丐关切地问:“不知雪老要控许格非什么?”
雪山矮叟怒声道:“老朽要控告他纵容属下,骚扰西域,他们设在边关的西南总分舵,
杀害了我不少门人弟子和我心爱的徒弟。”
许格非见雪山矮叟提到边关的西南总分舵,的确也吃了一惊,因为自他离开赶往恒山,
接着迫往塞外和天山,这一年多的时间,业已和西南边关断绝了消息。
也就在许格非不知如何措词回答之际,褐石谷席上的魏小莹,倏然起身沉声道:“有关
魔窟西南总分舵的事,本谷主最清楚,如果你控告的事实是一年多前的事,那你应该去控告
已死的蓝面判官司徒轩和他的女儿……”
一提到蓝面判官司徒轩的女儿,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三人面色顿时大变,手心里
顿时也渗出冷汗来。
因为蓝面判官司徒轩的女儿,正是尧庭苇的师姐司徒华。
而司徒华却在边关后山蛇谷口前,威逼迫胁许格非时,却被尧庭苇砍断悬崖上的滚木石
而砸死在无数巨石之下。
但是,直到现在,尧庭苇依然不知道,心如蛇蝎的司徒华车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现在,许格非、丁倩文以及单姑婆三人,非常震惊焦急的就是怕魏小莹说出蓝面判官的
女儿司徒华来。
所幸,魏小莹的话未说完,雪山矮叟已愤怒地沉声问:“你是什么人?”
魏小莹立即沉声道:“我是为你们除去劲敌的热心人之一。”
雪山矮叟继续怒声问:“另外其他的人呢?”
魏小莹立即:“另外的几位热心人就是许少侠他们几位。”
雪山矮叟一听,不由仰面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道:“那是他许格非为了争权和便于控制
全局,所以才除去了蓝面判官和他的女儿,可是,魔窟的西南总分舵现在依然存在。”
魏小莹立即怒叱道:“他们虽然依旧存在,但他们却都过着自耕自耘。自足自给的独立
生活……”
话未说完,雪山矮叟已厉声问:“你是什么人要你替许格非开脱?”
魏小莹也提高声音,怒声解释说:“因为是许少侠规划好了边关的事情,这一年多来他
从来没过问过,因为我知道,而且我也和那边常有联络,所以我知道。”
雪山矮叟一听,再度哂然一笑道:“不管你怎样解释,老朽认为许格非仍应负责。”
许格非这时才淡然沉声问:“你要在下负什么责?”
雪山矮叟突然厉声道:“老朽要你还个公道。”
许格非哂然一笑道:“所谓的还个公道,只不过是挑战交手的借口而已……”
话未说完,雪山矮叟已怒声道:“不错,你知道最好。”
许格非立即肃手一指摘星台,道:“那就请你先入场吧。”
全场英豪原本静得雅雀无声,目的就是要一瞻许格非的武功。
这时一见许格非向着雪山矮叟肃手请他出场,全场立即暴起一阵震撼山野、直上苍穹的
亢奋激动彩声,而且,久久不止不歇。
雪山矮叟本待再说什么,但由于群豪的热烈彩声和掌声久久不歇,只得由位置上呼的一
声站起来,提着一柄宽厚宝剑径向崖边驰去。
全场英豪一见,掌声和彩声更热烈了。
只见雪山矮叟驰至崖边一处距离摘星台较近之处,一个腾身,凌空而起,直向摘星台的
崖边纵去。
雪山矮叟的轻功看来较之冬梅强不了多少,他只是没有借助云里翻身增加距离而已。
只见他身形凌空飞过,也是刚刚到达摘星台的边缘,看来反而不如冬梅来得精彩,因而
掌声也减少了不少。
雪山矮叟却能趁着足尖一点崖边之劲,直飞斗场的中央。
也就在雪山矮叟到达斗场中央的同时,许格非也离开位置向崖边走去。
由于许格非的离位,全场英豪顿时一静,静得竟然听不见一丝声音。显然,大家都在摒
息静看这位轰动江湖,震惊武林的少年侠客,究竟施展什么绝学奇技渡过摘星台去。
但是,大家愈看愈不解,愈看愈迷惑,因为许格非将到崖边的飞索了,依然神色自若,
目光前视,左手抚着剑柄,从容大步前进。
渐渐,群豪开始左顾右盼,似乎要相互私议交谈。但是群豪的目光一亮,再度惊异地静
了下来,而且,俱都瞪大了眼睛。
因为,许格非虽然脚已经踏上了飞索,但他前进的姿势依然不变。
尤其,最令群豪惊心震骇的是,许格非虽然踏着飞索从容大步前进,但他脚下的飞索却
丝毫没有下沉或左右摆。
任何人都看得出,许格非的这份轻身的功夫,早巳超过了“登萍渡水”、“一苇过江”
的高绝境地。
全场英豪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屏息观看,直到许格非踏上了摘星台,走向斗场中央,
全场轰的一声暴起一阵惊心掌声和烈彩。
许格非到达摘星台上和雪山矮叟迥然不同,他先向悟清仙长和铁面丐拱手行礼后,才向
斗场中央走去。
雪山矮叟一直以卑视的目光望着许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