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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倩文接着道:“其中一个人似乎是个头目,他说蓝面判官原想以贵宾对待咱们,并且
立即择吉让你和苇妹妹成婚,没想到,你昨夜竟冒充天王前去,不但打伤了两个坛主、香主,
还要喽罗传话蓝面判官放人……”
魏小莹突然流着泪道:“他们还说,他们这里根本没有一个魏老夫人……”
许格非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哦了一声,同时挥手示意凝重地道:“你们先不要抢着说,
让我一项一项地问,我觉得这中间的问题复杂了,充满了奸谋机诈……”
单姑婆却坚持地道:“我相信尧姑娘一定在他们这里。”
许格非再度挥了一个宽慰手势,示意单姑婆先不要发话。这才凝重地问:“你们说是,
根据那几个红衣武士的谈话.屠龙老魔昨夜只是打伤了两个人并叫喽罗们带个口信给蓝面判
官放人,老魔根本没有进入总分舵的中心?”
丁倩文和单姑婆同时颔首道:“不错,就是这个情形。”
许格非立即凝重地摇头道:“这就是一个阴谋漏洞。”
单姑婆三人听得一愣,俱都望着许格非等他继续往下说。
许格非继续道:“屠龙老魔是何许人物?他自视极高,自认是当代武林中的顶尖人物,
对于他的属下更爱故作神秘,让你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已到了随时可置你死的境地。”
单姑婆首先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许格非加重语气道:“再说,以屠龙老魔的功力和他统御四个总分舵这么些年,内中情
势、地形地理,他早已了若指掌,进出随心,他要真的前去命令蓝面判官放人,何必打伤两
个人,叫人捎个口信去?”
如此一说,丁倩文和魏小莹也悄然大悟道:“不错,经你这么一说,才发觉他们说的话
大有问题。”
许格非继续道:“不管什么问题都是一个结,头一经解开,其他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了。”
单姑婆却不解地问:“少主人,昨夜您不是亲眼看见数丈外的房面上站着屠龙天王吗?”
许格非见问,却毫不迟疑地正色道;“是呀,那情形看来实在有些像他。”
魏小莹十分关切地问:“你看他到底是真是假?如果他是假的,我娘可能就没有放出来
的希望了。”
丁倩文怕魏小莹伤心,不由焦急地问:“你怎的能这么肯定?”
许格非正色道:“这当然是他们根本不承认将魏伯母劫来此地,就是屠龙老魔真的来了,
他们还是不承认劫人……”
魏小莹立即哭声道:“这可该怎么办呀!”
单姑婆突然愤声道:“魏姑娘先别慌,我老婆子今天就去找蓝面判官要人。”
丁倩文神色一惊道;“你要公然前去呀?”
单姑婆颔首道:“不错,我老婆子一到那里,蓝面判官马上就会让我和我们姑娘见面。”
丁倩文惊异地问:“你怎的确定苇妹妹在西南总分舵上呢?”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道:“如果我们尧姑娘没有来边关,他们不可能每一个问题都牵涉到
我们姑娘。”
丁倩文和魏小莹想到了劫人留柬上的话,以蓝面判官与尧恨天的关系,还有方才在客栈
帐房内听到的消息,不由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一直蹙眉沉思的许格非,突然道:“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单姑婆三人一听,知道许格非一直在苦思问题,对她们三人的谈话,可能没有听进耳里。
三人这时一听,不由齐声关切地问:“您又想起了什么问题?”
许格非不禁有些迟疑地道:“你们看,昨天晚上的屠龙天王,会不会是蓝面判官派人伪
装的人呢?”
丁倩文神色一惊问:“你可是看出了破绽?”
许格非道:“我只是根据那人穿在身上的软盔和大锦袍,虽然也微微泛光,却远不如我
小包内的强烈。”
单姑婆忧虑地道:“很有可能,在我老婆子想来,老魔未必有两套软盔和锦袍,昨晚那
人穿的.一定是仿造的。”
魏小莹立即不以为然地道:“真品在许哥哥身上,他们拿什么伪造?”
许格非急忙解释道:“这并不难,四个总分舵上都曾见过屠龙老魔,难的是,蓝面判官
为什么派人伪装屠龙老魔前去自己的总分舵上闹事,而昨夜的两个红衣女子,为何一见那人
就追,为何一去不回?”
丁倩文和魏小莹愣愣的无法回答,单姑婆紧蹙霜眉也一言不发,三个人似乎都被这一连
串的问题闹糊涂了。
房内略微沉静之后,依旧是许格非凝重地道:“昨夜我也曾这样想过,老魔出面的目的,
是因为他已经看出来,蓝面判官司徒轩,妥加部署,暗设机关,我们四人如果贸然前去,恐
怕无一能够幸存,所以他才亲自出面。”
魏小莹急忙颔首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许格非双眉一蹙,不禁又有些迟疑地道:“可是经你们方才听来的消息判断,就有些疑
问了。”
丁倩文立即问:“怎么呢?”
许格非正色道:“当然是老魔没有见到蓝面判官而令喽罗们传话。”
魏小莹立即似有所悟地道:“对了,许哥哥,你方才不是说蓝面判官的总分舵里满布了
机关陷阱吗?也许老魔自己也没有混进去就被发现了。”
许格非立即摇头道:“我不这样想,那是你不了解老魔的诡秘和高绝的功力,何况他对
西南总分舵和地形部署又都熟悉?”
魏小莹却不以然地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说不定昨天夜里他一时大意就没有混进
去。”
许格非道:“这当然也是可能发生的事,不过,据我对老魔的了解,一经发现,他会立
即遁走,绝不会现身。”
话声甫落,丁倩文突然似有所悟地道:“既然以老魔的功力他可以进出自如,你现在的
功力……”
许格非听得心中一惊,知道丁倩文要说他现在已学了大部分后半部秘籍上的绝学,武功
已超过了老魔,进出西南总分舵,应该更没问题。
心中一惊,急中生智,不自觉地脱口道:“你是说,我现在的功力应该和老魔已经差不
多,前去蓝面判官的总分舵夜探,也应该进出自如是吧!”
丁倩文见许格非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也顿时惊觉差一点儿没有说漏了嘴。
是以,急忙连连颔首,道:“是的呀,我认为今夜你也可以先悄悄密探一次,我和小莹
妹、单姑婆,在外面接应你。”
她应变的话头虽然接得快,久经阅历的单姑婆依然觉得气氛不顺,只是她一向忠于许格
非和尧庭苇,根本不去深思罢了。
魏小莹年轻识浅,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
许格非只得微一颔首道:“如果今夜情势缓和些,我就去一趟蓝面判官的大寨……”
话未说完,单姑婆已正色道:“不,少主人这几天仍不宜活动,我老婆子方才已经决定,
由我亲自去一趟西南总分舵。”
丁倩文神色一惊道:“你要恢复原来面目,公然前去呀?”
单姑婆颔首道:“不错,我自信蓝面判官还不会怎么处置我。”
许格非觉得让单姑婆先公然前去拜山,有利也有弊,因而关切地问:“你去了怎么说
呢?”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正色道:“当然说是前去投奔我们姑娘了。”
丁倩文忧虑地道:“万一苇妹妹不在他们那儿呢?”
单姑婆坚定的道:“我认为一定在他们那里。”
丁倩文继续道:“我是说万一。”
单姑婆道:“不在西南总分舵上,因为少主人还在外边,蓝面判官也不敢杀我。”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道:“只要我去了能见到我们姑娘,我就有办法救出魏老夫
人……”
话未说完,魏小莹已兴奋激动地脱口道:“真的呀,那真是太好了。”
单姑婆不禁有些得意地道:“还有,我一直在想,那个红衣蒙面女子前去褐石谷将魏老
夫人劫来,很可能我们姑娘根本就不知道。”
如此一说,许格非和丁倩文立时赞同地道:“她如果知道,绝不会容许他们这么做。”
单姑婆继续有些得意地道:“还有一点,到了西南总分舵内,我还可以在我们姑娘的口
里问出那个红衣蒙面女子到底是谁来。”
魏小莹急忙道:“红衣蒙面女子光我们看到的就有三个,你要说清楚,是前去劫我娘的
那一个。”
单姑婆立即有把握地道:“小莹姑娘你放心,不管蓝面判官的总分舵内红衣蒙面的姑娘
有多少,但脸上有疤的红衣女子却只有一个。”
丁倩文目光一亮,突然似有所悟地问:“你的意思是说,蓝面判官的总分舵上,所有的
女子高手面罩黑巾,都是为了前去劫魏伯母烧转运站的女子脸上有疤而带的?”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颔首道:“不错,可以这么说。”
魏小莹吃惊地道:“照你这么说,那个红衣蒙面有疤的女子,在西南总分舵上相当有地
位了?”
单姑婆正色道:“那是当然。我还断定,劫持魏老夫人前来西南总分舵,也是那个脸上
有疤的女子自作的主张,蓝面判官未必真的清楚。”
丁倩文也吃惊地道:“我们如果向蓝面判官要人,他说根本不知,那该怎么办?”
单姑婆立即道:“所以我才必须先去嘛!”
许格非这时才蹙眉忧虑地道:“万一你去了,蓝面判官不准你前去见苇妹妹怎么办?”
单姑婆道:“这一点我也早想到了,只要我家姑娘没有被蓝面声t官软禁做为人质,我
一定有办法可以见到我家姑娘。”
许格非忧虑地道:“万一你也被软禁了呢?”
单姑婆正色道:“如果我也被软禁了,今夜您也别马上前去,那样正中他们的引虎入柙
之计。”
丁倩文则忧虑地道:“万一苇妹妹因为好久没有见到你,拉着你谈个没完……”
单姑婆一笑道:“丁姑娘,你还不如直戴了当的说,万一我家姑娘仍在生气,不准我下
山。”
丁倩文娇靥一红,急忙分辩道:“我不真正完全是这个意思,你们两人好久没见面,多
谈一会儿也是可能的。”
单姑婆一整脸色道:“不管怎么说,傍晚前我一定赶回来,如果起更后我还没回来,那
就是出事了。”
说罢起身,立即告辞道:“少主人,两位姑娘,我走了。”
许格非三人也急忙起身关切地问:“你现在先去哪里?”
单姑婆道:“我先到镇外的小村上,换回原样再进来。”
魏小莹有忧虑地道:“万一你一进关镇口就被那些检查的红衣武士给截住了呢?”
单姑婆立即道:“那我就跟着他们去。”
许格非忧虑地道:“蓝面判官一定会追问你,我和丁世姊小莹妹在什么地方?”
单姑婆道:“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正确的地方。”
许格非想了想,如果不想和蓝面判官闹绝裂,单姑婆的冒险前去是最好的可行之策。
因为,他许格非如果恃技闯出,强行救人,如果蓝面判官以尧庭苇和魏老夫人相要胁,
除非不顾两人的生命,否则便是束手被擒。
心念及此,只得无可奈何地道:“好吧,你去吧,祝你马到成功。”
单姑婆愉快地一笑道:“少主人您放心,我单姑婆闯荡江湖数十年,办事无往不利,一
向逢凶化吉,重任在身时,还没有一次出过岔子。”
说话之间,已愉快地走向房外。
由于街口码头道路上,以及海边小村上都没有了昨天来往匆匆的红衣武士巡逻和检查,
单姑婆为了争取时间,径向街后不远的一座茂林走去。
单姑婆先机警地游目看了一眼林内,发现附近确无可疑之处,才急忙进入小树丛中,匆
匆脱下外衣,并扯下胡须。
身上略微整理,已恢复了她本来的面目。
于是,匆匆将脱下来的衣服藏好,立即向林外走去。
单姑婆先走至林缘向外一看,发现码头上和街口,以及两边的道路上,行人穿梭,各自
忙碌,并无异洋。
于是,自然地走出树林,迅即走上道路,挟杂在行人中,径向街口走去。
这一次,她已下定决心,她不但要促成尧庭苇和许格非的和好,而且还要漂亮地救出魏
老夫人。
单姑婆混进西南总分舵后,巧遇昔日伙伴申忠一,得知尧庭苇并不在此。
心如蛇蝎的蓝面判官之女欲将单姑婆和申忠一扔进油锅内。在生命危急关头,单姑婆以
如簧巧舌,借助屠龙天王的赫赫魔威吓得蓝面判官惊呆住了,可是,其女红衣蒙面女子一见,
立即双目暴射冷焰,望着所有的堂主坛主以及所有的红衣武士,猛地一指阶下的单姑婆,命
令似的厉声道:“快,快将单姑婆和申忠一乱箭射死推进油锅内,只有杀了他们两人灭口,
才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话未说完,已听惶急喘息的蓝面判官乏力地急声道:“杀……不得……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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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文《纵横天下系列之纵横天下》
第二十八章 老妪遭算
身材干瘪的逐龙堂堂主黄益福一听,立即回身望着阶下,急声吩咐道:“快放下申忠一,
先请单姑婆回宾馆休息。”
阶下各坛香主大头目一听,暴喏一声,纷纷收了兵刃并肃立。
守在油锅旁的红衣武士已将油锅推开,并缓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