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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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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姑婆一听,立即恨声道:“其实苇姑娘早到了,就是那个死老头子和那个贱婢不肯拿
出解药来。”
许格非不由关切地问:“苇妹妹怎样知道你被他们迷晕了?”
单姑婆道:“据苇姑娘说,她是在蓝面判官的总分舵外碰见了那个前去报告的伪装村姑
金执事,觉得可疑,而后跟踪前去,才发现了我被迷倒了。”
许格非道:“这么说,是那个金执事已经去过总分舵,将消息报告司徒华之后,在回转
茅屋的时候遇上的了。”
单姑婆立即颔首道:“是的,苇姑娘兰时觉得奇怪,一个村姑,何以能随意进出西南总
分舵?心知有异,立即跟了下去,发现那个金执事向宿坛主报告蓝面判官女儿的交代,才知
道我被迷倒在厨房里。”
丁倩文关切地问:“当时司徒华对那个金执事怎样交代的?”
单姑婆道:“据苇姑娘说,司徒华交代他们两人,听候通知将我们送到蛇谷去。”
丁倩文急忙一指方才的狭谷口,问:“那里可就是蛇谷?”
单姑婆回头看了一眼,颔首道:“不错,就是那里。”
丁倩文揣测道:“那一定是准备拿你的生命来胁迫许弟弟。”
单姑婆颔首道:“不错,当时苇姑娘也是这样断定的,于是她立即制服了那个老头子宿
坛主和伪装村姑的金执事。”
魏小莹则不解地问:“既然将他们制肌了,为何又把他们杀了呢?”
单姑婆一听,不禁有些气愤地道:“苇坫娘要他们拿出解药来,他们抵死不肯,要他们
抬到此地蛇谷来找蓝面判官的女儿要解药,他们也不肯。”
许格非接口道:“结果,苇妹妹一气之下就把他们两人给杀了?”
单姑婆正色道:“不错。”
说此一顿,特地又郑重解释道:“当时任凭苇姑娘说破了嘴皮他们也不肯,苇姑娘因为
我一直昏迷不醒,又担心再有人来,所以才将他们两人杀了。”
魏小莹不解地问:“后来你们又是怎样找到此地来的呢?”
单姑婆道:“后来又来了一个红衣女执事,才告诉苇姑娘此地的位置,并说少主人还没
有前去总分舵,苇姑娘直到我醒来,才急急地带着两个人头和我老婆子赶来。”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惊异地道:“说也奇怪,到了这里,除了悬崖一堆一堆的悬空巨
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申忠一突然道:“那是因为事发突然,司徒华控制的几个女执事都不在她身边。”
丁倩文一听,突然似有所悟的道:“司徒华留下刺杀鲁堂主的李执事,很可能就是到崖
上来斩断绳索的人。”
魏小莹也急忙庆幸的道:“这么说还真多亏杀了她,否则,也留下一个祸害,至少苇姊
姊和她打斗时会惊动下面的司徒华。”
丁倩文感慨的道:“司徒华自觉许弟弟为了需要那位李执事领路绝不会杀李执事,所以
崖上没人斩断绳索她还不知。”
许格非则不以为然地道:“不,我不是这么个想法。”
单姑婆也附声道:“我老婆子也是,我想在司徒华仓促离开她的宿处时,早已派人去通
知了宿坛主和金执事,只是那时苇姑娘和我已经离开了茅屋。”
许格非立即颔首道:“不错,这才是正确的判断。”
丁倩文则不解地道:“可是被派去的人没找到宿坛主和金执事,也没见到此地来呀?”
申忠一突然道:“那一定是看到宿坛主和金执事的无头尸体,跑去总分舵报告去了。其
实,司徒华刚来不久,性情暴戾,许多女执事都心中不服,蓝面判官曾经告诫过她一次。”
单姑婆突然似有所悟地道:“根据我老婆子的看法,蓝面判官司徒轩……不,现在应该
称呼他司徒马前,内心里依然非常惧怕屠龙老魔……”
话未说完,申忠一正色道:“怕得很呢,少主人可知道为什么吗?”
许格非见问,只得摇头道:“我不知道,,”
申忠一正色道:“那是因为咱们天王觉得司徒马前已没有了利用价值,而且他暗对天王
时发怨言,天王:一怒之下,决心杀他,是他苦苦哀求,天王才以毒药毁了他的容额,再派
他前来这西南边关。”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恍然大悟。
单姑婆则似有所悟地道:“我说呢,四个总分舵主中,我清楚三个,只有这位判官我弄
不清他的来历底细,原来是这么回事。”
申忠一再度郑重地问:“少主人可知西北总分舵主尧恨天,为什么一直容忍铁杖穷神杜
孟三隐居在们的总分舵后山中吗?”
许格非早已听得精神一振,因为这是他久感不解,而又时常想破的谜。这时见问,不自
觉地急声道:“这一点,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能容忍铁杖穷神隐居在那儿的原刚。”
申忠一正色道:“那是因为蓝面判官的请求,同时也得到了天王的允许。”
如此一说,许格非和单姑婆都惊异地噢了一声,也都愣了,因为这消息实在令人意外地
震惊。
申忠一继续道:“因为司徒大侠的女儿司徒华早在替咱们天王效力前,已经拜在铁杖穷
神座前为徒了。”
丁倩文突然问;“那么苇姑娘呢?”
申忠一正色道:“苇姑娘前去后山学艺,也是得到天王的允许,但天王也以这两个条件,
更加紧了对司徒大侠和尧恨天两人的控制力。”
许格非听罢,不由感叹地道:“当初我就怀疑,这其中必有重大的隐情,原来两个总分
舵主的女儿都在铁杖穷神那学艺,老魔也不得不破例通融了……”
话未说完,神色一惊的申忠一,突然问:“少主人,老魔是谁?”
单姑婆急忙含糊地道:“不关你的事你不要问。”
申忠一一听,立即颔首应了声是。
丁倩文怕申忠一直想着老魔的问题,因而也急忙问:“申执事,像这么重大的秘密,你
怎么知道的呢?”
申忠一慨叹地道:“说来凑巧,那天尧恨天杀了长春仙姑后,古老头深怕东南各派前来
寻仇,立即命令大家分些财物各自、逃命,我当时没有地方去,就和甘丽花逃到后山她
家……”
单姑婆立即正色道:“甘丽花家我也去啦,怎的没有看封你呀?”
申忠一解释道:“白天我们两人都躲在山洞里,直到天黑了才敢回家,回去不久,尧恨
天就带着一脸紫血的司徒华也找了去。”
丁情文一听,立即望着许格非,解释道:“当时我们看到司徒华离去时,如果立即尾随
在后,说不定就可将尧恨天逮着。”
许格非却有些失意地道:“当时只想到负气离去的苇妹妹,没想到司徒华会碰到老贼尧
恨天。”
丁倩文道:“我认为尧恨天一直在暗中偷窥,并不是意外碰上。”
申忠一立即正色道:“不错,当时尧恨天也是这样说的,他曾在暗中看到少主人和司徒
华动手,他怕集司徒华和他两人之力,依然不是少主人的敌手,后来看到司徒华撤出毒砂,
再想支援已经迟了。”
丁倩文唇角掠过一丝轻蔑冷笑问:“老贼这样说,司徒华听了有没有恨他?”
申忠一立即道:“有,司徒华咬牙切齿瞪了尧恨天一眼,但没有说什么。”
单姑婆拉回正题问:“后来是怎样提到司徒华是蓝面判官的女儿呢?”
申忠一道:“当时司徒华恨透了咱们少主人,一直要求尧恨天和她合力追杀少主人。”
单姑婆问:“当时尧恨天可是不肯?”
申忠一立即颔首道:“是的,尧恨天当时说,他要另投别处另想他法除掉少主人,他说
跟司徒华合作,毫无成功把握。”
丁倩文问:“这时候尧恨天就把蓝面判官的真正身份告诉了司徒华?”
申忠一颔首道:“不错,尧恨天想是觉得司徒华是个累赘,—因而告诉她蓝面判官司徒
轩就是她的父亲。”
说此一顿,特地加重语气正色道:“当时司徒华听说蓝面判官是她的父亲,顿时大怒,
她说她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司徒大侠;侠义道上有名人物,早巳被咱们天王害死了,绝不会
当魔窟的总分舵主。”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问:“后来她又怎的相信了呢?”
申忠一道:“后来尧恨天才把咱们天王想杀她父亲,以及她和尧庭苇姑娘拜在铁杖穷神
座前安全学艺的经过说了出来。”
单姑婆冷哼一声道:“这一下她没有话说了?”
申忠一正色道:“不,她还是不信,直到尧恨天对她说明他当时的势单力孤,只有投奔
蓝面判官才有杀掉咱们少主人的机会,她才默然不语,但也没有说一定前来。”
单姑婆却不解地问:“你怎的想到前来投奔司徒轩?”
申忠一叹了口气道:“我当时担心东南各门派帮会寻仇,在暗中听了尧恨天和司徒华的
谈话后,立即单独去见尧恨天,我是由他推介前来的。”
许格非仍担心着前去追赶尧庭苇,这时听完了申忠一的谈话,觉得以前不知的事大都知
道了,因而凝重地道:“根据申执事一番叙述,我们可以断定,司徒华在伤愈之后并没有马
上离开际云关。”
单姑婆急忙颔首道:“少主人说得不错,她必是暗中打听,知道了我们的下落。直到我
们前去狼沙,她才前去褐石谷把魏老夫人劫走了。”
丁倩文急忙道:“可是,她为什么又去东海狼沙,杀了许多护院武师,又烧了转运站
呢?”
许格非揣测道:“我想,她必是在褐石谷得到了我们前去狼沙的消息,然后前去伺机向
我们下手,没想到我们已去了三尖岛。”
单姑婆正色道:“不,我老婆子认为,她早已探听出我们去了狼沙,她之所以赶往东海.
当然是为了伺机向少主人下手,而真正的目的,我认为还是有意嫁祸给苇姑娘。”
丁倩文立即赞同地道:“不错,这可以由她身穿一身鲜红,将剑穗系上了红丝穗而断
定。”
魏小莹却迷惑地道:“可是此地的女执事们,也都是身穿红衣,背插红穗宝剑呀!”
许格非立即道:“我认为只是巧合,司徒华旨在造成嫁祸,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西南总分
舵上的女执事,一律身着红衣……”
说此一顿,突然起身,继续道:“好了,申执事可以回去了,我们还要去追赶苇姑
娘……”
话未说完,紧跟站起的申忠一,突然似有所悟的恭声道:“噢,您可知道尧姑娘不是尧
总分舵主的亲生女儿?”
单姑婆立即没好气地道:“天下的人哪一个不知道,还用你这时来说。”
申忠一不由焦急地道:“我是说,少主人可知道尧姑娘的亲生父母是谁……”
话未说完,许格非、单姑婆以及丁倩文三人已听得面色大变,脱口惊啊,同时急声问:
“你知道?”
申忠一见问,突然又迟疑地道:“当时属下没有听得十分清楚,但说话时显得也十分激
动伤感……”
单姑婆不由怒声问:“说话没头没脑,谁说话时十分激动伤感?”
申忠一有些懊恼地道:“我说的是尧恨天。”
许格非立即急声问:“他怎么说?”
申忠一有些迟疑地道:“尧恨天当时对司徒华说,尧姑娘是他一个仇家的女儿……”
单姑婆立即不以为然地沉声道:“这就怪了,既是他仇家的女儿,他为什么还收养她?”
申忠一愁眉苦脸地解释道:“当时因为也在一旁偷听的甘丽花,不知为什么用手碰了我
一下,我一看地,便没有听清楚。”
丁倩文立即关切地问:“这么说,那位甘丽花她听见了?”
申忠一微一摇头道:“她有没有听消楚我不知道,不过她对这个问题曾加注意。”
丁倩文一听,立即望着许格非,正色:道:“我们找到苇妹妹,不妨再去一趟际云关,
也许那位甘丽花听清楚了。”
许格非神情有些懊恼焦急,这时一听,只得凝重地点了点头。
单姑婆则望着申忠一埋怨道:“你真笨得像个猪,这么重大的事情你居然没有听清楚。”
申忠一不禁懊恼地道:“苇姑娘的父亲是谁,我没有听清楚,但是她的母亲我听见
了……”
许格非四人几乎是同时噢了一声,齐声惊异的问:“苇姑媳的母亲是谁?”
申忠一蹙眉迟疑地道:“好像是蓝晴雯……不过,我只听到这三个字的音。”
许格非听罢,立即迷惑地去看单姑婆。
只见单姑婆也正紧蹙霜眉,似在沉思,口里尚不停地自语着:“蓝……晴……雯……”
丁倩文则焦急地道:“单姑婆,你可听说昔年武林中有这么一位姓蓝的女侠?”
单姑婆定一定神道:“这位蓝女侠可能是塞外或关东一带的武林女侠,也许根本就是一
位不会武功的千金淑女。”
申忠一却突然正色道:“不,一定是位侠女。”
许格非四人惊异地哦了一声,齐声问:“何以见得?”
申忠一立即道;“因为尧总分舵主很喜欢苇姑娘的母亲,尧总分舵主是因妒而杀她父
亲。”
许格非一听,不由也想起了尧恨天纠缠自己母亲的事,因而不自觉地切齿恨声道:“真
是卑鄙,无耻。”
但是,丁倩文却脱口道:“这也许就是尧恨天收养苇妹妹的原因。”
申忠一却正色道:“不,据尧恨天当时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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