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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量绕我们一命!”
音落,未等我回答,烈明野一步上前凶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唔……”宫女丙的头狠偏向一边,身子即刻摔倒在地。
“从她开始,拿刑具来!”烈明野阴森着面孔下达指令,将士依言将刑具奉上。
瞅着地上的银针、夹板与竹片,五名宫女惊恐尖叫,反射性想跑,却被将士一一按住。
“不要!不要!不要!”宫女丙拼命摇首,双瞳紧缩。
“凌筱落所受的罪,你要亲身偿还!”说罢,烈明野抄起大把大把的银针往她身上扎,不论身前身后。
“啊——”宫女丙的惨叫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令我身子微微发抖,受虐那些日子的情景于脑中浮现。看着她痛苦,我觉得整颗心都雀跃蹦跳,血脉膨胀。
宫女丙叫得凄厉,另四人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眼中悔意尽现。
扎完针,烈明野将夹板与竹片用在宫女丙身上,疼得我死去活来,鲜血淋淋。
“啧啧……”伊斯卡一面轻啧,一面摇首,“好残忍……”嘴里虽这样说,但表情却是罪有应得。
刑具上完,烈明野抬起一脚狠踹上宫女丙的腹部,犹如当初她踹我那样用前脚掌力碾。
“啊——”宫女丙失声惨叫,晕死过去。
她一晕,另四人即瘫倒,眼神空洞。烈明野将她四人逐一上刑,直至晕死后再用凉水泼醒,新一番刑罚重演。
从早膳至午时,用过午膳继续。瞅着疯狂施虐的烈明野,我的心一阵阵痉挛,畅快没了,我终晓得什么叫疯狂,什么叫嗜血!不,烈明野已不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他那深不可摧的恨令我身心剧痛!
受不了,我飞扑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用力嘶喊:“够了,别再折磨他们了,别再折磨你自己了!”他不是报仇,而是惩罚自己没有保护好握,与其说虐待宫女不如说虐他自己!他多虐一次都会再尝一次险些失去我的痛苦,虐了一天,他疯得不成样了!
他不理会我的组织,用尽全力拉动夹板,只闻“咔吧”一响,夹板粉碎,那宫女也断了手指,在激烈的叫声中晕厥。
“不要了!少爷,我求求你!停手吧!”我绕至他身前抱紧他的腰,脸颊紧贴他胸膛。他胸口起伏剧烈,炽热的粗气浓灼喷散,我好难过,心痛到不行!
他挣扎着想摆脱我,我死也不松手,他移动一步我便被他拖行一分。犹豫我抱着,故而他没有办法拿其他刑具,他的嗜血吓晕另四名宫女,更吓跑了一旁的将士。
我列流满面,晓得他心中有恨,却不知会失控这般!拼尽全力劝阻,终令躁动的他不再狂乱。他一把抱住我,一面喘息,一面勒紧手臂。好半晌,控制住情绪,轻轻地松开我。我仰首望进他腥红的眼睛,颤抖嘴唇发布声音。
将士们都跑了,他独自一人将五名宫女的衣物全部除去,用绳子将她们牢牢地绑在树上。绑罢回到我身旁说道:“她们可以就这样死去,但玉妃绝不行,不要再试图劝阻我!”
泪水急涌模糊视线,我捂住嘴哭泣,一头扎进他怀里。他将我抱起,迈着恨之入骨的步伐离开校场,所过之处,空无一人。
翌日,我去校场看五名宫女时她们已断气。身上无刀伤、剑伤、更无火伤,从头到脚均是被蚊虫叮咬的痕迹,遍布全身。慢慢长夜,她们喂了蚊虫,痒死了……
最令人痛恨的玉妃被带入校场,她知晓自己死期将近,未向宫女那样惶恐求情,而是痛下诅咒:“凌筱落,本宫咒你天打雷劈,嘴烂眼瞎,身残……”
未给她机会咒完,烈明野一巴掌将她抽得断了声,鲜血顺她嘴角滴答流淌。她缓慢抬首等着烈明野,阴冷恨道:“本宫咒你死无……”
“啪”第二记耳光抽下,烈明野令她闭了嘴,脑袋也耷拉下来。
将士们抬来一口大缸,缸中装满水。
烈明野将玉妃泼醒,不给她反应之机便割下了她的舌头。
“啊——”玉妃凄厉惨叫,没了舌头交出的声音很是怪异。鲜血糊了她的口,湿了脖颈与胸前衣物。
我将头别向一边不想看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双手握紧拳头垂于体侧。
寒光一闪,令我看回玉妃,只见烈明野砍下了她的手脚,血水四溅。突地倒抽一口急冷之气,懂了为何抬大缸上来,他是要将玉妃做成人棍!
玉妃惨叫着被烈明野扔进缸中,遇谁,她发出惨绝人寰之声,没有双手的手臂胡乱扑腾。缸中水溅在我脸上,下意识用指尖抹至唇边探舌舔舐,咸味传至大脑,是盐!
“草湖,拿药来!”烈明野则伸出手,草湖上前,将一颗药丸放进他手心。他掰开玉妃的嘴将药丸喂下,又从草湖手里接过一只瓷瓶,拔盖,将瓶中药水泼在她脸上。
“啊啊啊啊——”玉妃惨烈的叫声令我双腿一软险些坐地,幸好有聂光扶着我。
我惨白着面孔无力摇首,眼睁睁地看着玉妃如花似玉的美颜以不快不慢的速度烂去,烂掉的皮肉掉进水里摇曳晃动。她面上白骨显露,双目悬在眼眶里凸出死瞪,死不成的绝望清晰显露。
烈明野说过不会让她轻易死去,那么方才喂她服下的药丸便是可延续她生命的丹药了!
烈明野、草湖退回原位瞅着玉妃径自摇头晃脑,那眼珠欲掉还悬,令人毛骨悚然,恶心想吐!
烈明野的凶残令将士们惶恐而散,我歪在聂光怀里没有一丁点力气,好残忍……好残忍……
玉妃身不如死的叫声激烈回荡,血腥味呛鼻糊面。正是骇然时,却突闻一道清脆圆润的嗓音有趣问道:“方才泼的药水是什么?好厉害!”
第七十一章 阿伊奈公主◇明野越来越“坏”
闻声,我全身一震,冷颤即打,惊愕地瞠圆双目朝左后方迅速看去……只见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立在烈明野与草湖身后,无声无息,不晓得几时到来!
来得突然,我不由得将她上下打量……她身高与我相仿,身材高挑,体型均称,一头栗色大波浪长丝高束于脑后,以两根貂尾挽绑,瞧那发质应是天生的自来卷,肤色介于白皙与麦色之间,双眉不似“龙朝”女子细而弯弯,略显浓黑,眉宇间散发的英气不输男子,双眸好似会说话一般盈闪灵动之光,鼻梁高挺,水润红唇,脖颈纤细,一身玫色衣装,腰扎宽带,足蹬酒红色软靴,手执双月弯刀负于身后。
将她打量完毕,我也于心惊赞:“好一位充满活力与野性的美丽人儿!”
我等目光均投放在她身上,伊斯卡见到她先是一愣,而后伸出食指轻点她的额头,眸露疼宠。
“方才泼的药水是什么?你还未回答。”少女言谈对象为草湖,抬起一柄弯刀在他面前轻摇。
“哦……”草湖回神,当下讲解,“方才之药名唤‘销蚀水’,可腐蚀一切,肌肤最为快速,若是钢铁、岩石则需长时才可见效。”
此言一出我尤为惊愕,竟,竟连钢铁与岩石也可销蚀?!老天,太吓人了!
少女一面听,一面点首,眨一眨灵动的眼眸好奇发问:“腐蚀了还能复原吗?”
“能。”草湖定言,说罢以眼角余光扫视在缸中疯狂扑腾的玉妃,追叙:“但要看是否值得。”
音落,我等均变得很安静,我垂下睫毛,觉得心里酸酸的。
玉妃还在叫,嗓音嘶哑,“啪啪、啪啪”的扑水声愈发烘托安静。
少女从草湖与烈明野之间侧身穿过,朝玉妃走去。见状,玉妃凸显的双目立即抖动了一下,惶恐地离崩溃不远。少女手起刀落,劈在她颈部令其晕厥,劈罢皱伊州琼鼻不满道:“好吵!”
烈明野朝立在校场远处的四名将士勾动手指,将士上前,“抬下去,好生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死。”沉吟吩咐。
“是。”将士们哆哆嗦搜应下,不敢抬头看烈明野,抬起大缸退下。
少女来到,我等离开校场回至中军大帐,伊斯卡单臂揽住少女肩头介绍,“这是我最小的妹妹阿伊奈。”说完垂眸瞅着她笑问,“可否猜出他们都是谁?”
“当然!”阿伊奈扬起下巴,自信满满,指着我等分别说道:“他是烈明野、她是凌筱落、他是聂光、他是……”指至草湖时停顿,眸光闪了一下,随即笑眯眯地大声说道:“他是可令人起死回生的神医草湖!”
听着她截然不同的说法,我微怔,特别是她方才眸中一闪而逝的光芒令人心里犯嘀咕,故而下意识看向草湖。
草湖满面惊讶,呆瓜似的脱口问道:“你为何知晓我们?竟然一人也没有说错!”
闻言,阿伊奈“噗嗤”一笑,说道:“哥哥早将关于你们的事写信告知于我,从他在信中的言语已可令我将你们辨认。”说完,侧首看向伊斯卡。
伊斯卡摸摸她的脑瓜,对我等说道:“所有兄弟姐妹中我与阿伊奈关系最好,无话不谈。”
“没错!我此次前来便为助哥哥一臂之力,哥哥文武双全,深受父王器重,更得‘窝塞’民心,你们跟着哥哥打天下绝不会后悔!”阿伊奈挽住伊斯卡的手臂,眉眼间皆是对他的崇敬。
其实她不说我等也知晓伊斯卡不凡,他不论待人还是处事均让人心服口服。就拿救我、夺灵位、赠送小苍炽生辰礼物来说,他每做一件事均做到点上,让人心里舒坦,心甘情愿为他效力,这才是智者的深谋远略!
身为女子的阿伊奈可入军营作战杀敌,“窝塞”不打压女子真的不只是说说,在男尊女卑的古代能有这样一个种族肯向平等迈进实为不易,珍贵!
“哥哥,穆姐姐与鬼小子去哪儿了?”阿伊奈的询问令我回神,鬼小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指的是小苍炽。鬼小子……不晓得伊斯卡是怎样向她形容的……
伊斯卡启唇欲言,帐帘先一步掀起,紧接着便闻小苍炽稚嫩洪亮的童音,“娘!”
我看去,只见他觉着木剑跑进来,后头跟着穆柳絮。
他跑至一半顿住,高举的木剑放下一些,瞅着陌生的阿伊奈止足不前。眨眨眼,将我等一一看过,头一歪,说道:“有客人?”
他小大人模样令阿伊奈“噗嗤”一笑,上前于他面前蹲下,曲起食指轻刮他的鼻头,温柔说道:“我叫阿伊奈,是伊斯卡的妹妹。”
小苍炽将木剑彻底放下来杵着地面,伸脖子瞅瞅伊斯卡,缩回看看阿伊奈,与见到伊斯卡时的反应相同,伸出小手掬起她的长丝在手心。对伊斯卡说“毛毛”,而对她则是“好滑”,说完“好滑”摸上她的脸颊,咯咯笑道:“姐姐好漂亮!”
双重夸奖令阿伊奈美眸大张,“呀!”愣了两秒,双臂一伸将他抱起,银铃般的笑声随即而出,“小嘴真甜,亲一个!”说着,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被美人亲了,小苍炽抚着脸蛋儿咧嘴笑:“呵呵~~~”
我眉梢狠狠一抽,瞧他这副德行,才多大一点就懂得讨女孩子欢心了,长大了还了得!一面想着,一面以眼角余光扫向烈明野,老子不会的事,小子不用教便会……
午膳后,各自回营歇息。
我解开烈明野的外袍将其褪下,欲除他靴子时被他扣住手腕带进怀里。坐在他腿上,我不解,问道:“怎么了?”
“我那样对待玉妃,怕吗?”他望着我的眼睛试探性询问。
闻言,我张了下嘴没有发出声音,垂下睫毛,沉默。半晌,低声说道:“别让弟兄们都怕你,那样不好。”没有抬眸,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胶在我的脸上。
“我吓着你了。”他这样说着,说进我心里。我点了下头,他那样疯狂的嗜血,是人都会被吓到。
“对不起,我无法控制住自己。若不虐待她,折磨她,我不晓得该用什么法子来弥补你那些日子所受的苦,所遭的罪,我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抬眸,他深深地锁起双眉,像个陷入迷雾找不到出路的孩童般无助,眼中有恨,有挣扎,更有不甘。心一疼,捧着他的脸柔声说道:“折磨的差不多即可停止,给她一个痛快,也给自己一个解脱,好吗?”我不能斥责他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换他垂下睫毛沉默,将额头抵上我的肩膀不言不动。我无声叹息,手儿绕至他身后轻轻抚拍他的脊背。
良久,他从我肩上抬起头,没有看我的眼睛,松开圈住我的手臂淡淡地说道:“睡吧,我想歇一会儿。”
我无声点首,从他身上站起,除去他的软靴。他仰躺在床,阖上眼睛,我钻进被里,伸臂揽住他的腰。
没有追问他沉默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