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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魔尊来与不来还不确定,咱们不能把力量过早的分散!”观壁不由道。
“那咱们也不能困死在少林,万一他们乘虚偷袭我封刀门怎么办?”李封刀不由叫道。
“他若真想偷袭你封刀门,你回去又能济多少事?”何天香突然冷冷地道。
李封刀不由一怔,却又怒道:“反正我就这么决定了,我不能单单为了少林而把我的封刀门毁了!”
“你……”何天香不由大怒,却被观壁大师拦住,合十道:“李掌门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你们可以回去,老衲也不拦你们,只是一路上千万要小心,若觉不对,立即回来!”
“谢大师!”李封刀和冰崖真人一颔首,一起出门。
“枉为一派掌门,竟如此大小不分!”何天香不由愤然。
“人性历来如此,若都若我佛一般,世间又哪来这许多纷争?”观壁不由笑道。
何天香却只有叹气。
傍晚,残霞如火,何天香、郭强、和向歌吟、薛沉香众人正在林中闲坐,突然,寺院中警钟长鸣,当——当——“怎么回事?”何天香不由霍然而起,一个小沙弥急步跑了过来,老远就叫道:“何大侠,薛楼主,住持叫你们赶快到达摩堂去!”
“快走!出事了!”何天香一跃而出。
人山人海,达摩堂中早已挤满了人,何天香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到里面,何天香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躺在地上的竟是方才刚刚下山的冰崖道长,只是他全身的骨骼已碎,双目暴突,七窍流血,碎骨骨茬白森森地刺出体外,显得恐怖至极。
“四大使者已将下山的路全部封死,冰崖道长在挫骨使者一掌之下变成这样,李掌门则早已在扬灰使者掌下灰飞烟灭,连尺骨也找不全了!”观壁大师不由慨叹道。
“四大使者,他们终于来了!”何天香不由缓缓立起身子喃喃道。
“少林寺八大金刚,一百零八罗汉听令”观壁大师突然扬声大叫道。
“是!”外面突然响起一声炸雷似的齐喊,达摩堂前空地上立即奔来八名金裟和尚和一百零八名黑衣和尚。八条金刚杵,一百零八条长棍,破天顶云,气霸乾坤!
“山门之上八大金刚,五乳峰下罗汉大阵,今日中原武林会魔尊!”观壁大师壮怀激烈,扬声长叫。
夜色渐灭,外面的八大金刚,一百零八罗汉已渐渐地笼在了暮霭之中,身上似披了一层暗灰的沙,说不出的深沉。
夜的脚步,缓慢而狰狞,沉重而无声,一如达摩堂中众人灰暗的心情。
夜色渐浓,少室山上无数的火光点了起来,但在无穷的黑暗中,灯火竟是如此的寂落,黑暗在叹息,生命的开始与终结,存在与凋落,悲欢如尘沙,得失如草芥。血与火之后又到底能剩下什么?人生一世,又到底为了什么?折磨!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整个世界!
“咪呀吗咪啰咪哄——呀咪啰咪吗呀哄——”突然,一阵悠长的梵唱从极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树木在发颤,枝叶在纷飞,大地在惊战,星光黯,月华惨!
“吗咪吗咪啰咪哄——”无数的尘土在罗汉大阵面前被拱起,狂风夹杂着乱叶尘沙吹得一百零八罗汉衣衫猎猎作响,目不能睁,步不能走,整个罗汉大阵东倒西歪,一片糟乱。
“吗吗咪咪啰咪哄——”
啪——一名黑衣罗汉的身子突然被震成七片,一扯而飞,接着是下一个,下一个……
“吗咪吗咪啰咪哄——”
血雨腥风,残肢断臂中,八名黑衣人抬着一张软榻缓缓地跨过一百零八罗汉残缺不全的尸体向前行走,护在四边的是挫骨扬灰四大使者,王子芹便面色阴冷地立在左前方。右前方的一个黑衣老者的面目更见阴沉,左臂上却抱了一只血花,血阳花!
“吗吗吗咪哄——”
噗!
盘坐在山门前的八大金刚也突然齐齐吐出一口鲜血向后仰倒。
“吗吗吗咪啰咪哄——”
软榻便从八人头上缓缓越过望前行走。
“吗吗咪咪哄——”
梵音终于冲上了少林寺,一支接一支的火把黯了下来,梵音到处,山道上侍立的少林僧众一个接一个口喷着鲜血从上面滚落下来。
“咪咪吗吗啰咪哄——”梵音终于冲上了达摩堂,笼住了整座五乳峰!
“吗吗咪咪啰咪哄——”整座达摩堂都在梵音立颤抖。
“这是什么声音?”达摩堂中众人不由大惊。
“咪咪吗咪啰咪哄——”
啪!达摩堂的两扇木门突然被震的粉碎,四壁的烛火也猛地摇曳,四周一片鬼影憧憧,阴气森森,诡异极了。
“不好!这是失传已久的‘梵天择地大法’又叫‘夺命梵音’,厉害至极,大家赶快运功护住心脉!”周遗梦突然大叫道。
“梵天择地大法?”观壁不由大惊失色,连忙盘膝坐下,一掌护住自己胸口,一掌贴在婷儿的后心上替她护住心脉;其余众人也各各闭目盘膝而坐护住自己的心脉。
周遗梦却长袖猛翻,塌腰平琴,素指一挑,“咚珑珑——”一串悠扬的琴声透指而出朝山下飘去。
“吗咪吗咪啰咪哪咪哄——”
山下的梵唱愈来愈急,周遗梦的琴也越来越急,梵音与琴音交织在一处,竟发出刺耳的沙沙声,周遗梦的嘴角却突然又一缕鲜血滑下。
“遗梦!”何天香一见不由大惊。
但周遗梦却恍如未闻,手底下的琴弦越拨越快,越拨越急,何天香竟已瞧不清何处是琴弦,何处是她的手指,眼前只是朦胧的一片。
“吗吗吗咪啰咪哄——”
突然一声梵唱似惊雷般在众人头顶炸响,叮!周遗梦的琴弦突断,噗——周遗梦也突然狂喷着鲜血向后倒去。
“遗梦——”何天香不由大惊,连忙一把扶住周遗梦。
“咪咪哪咪啰咪哄——”
琴音方停,梵音立即更加急燥地响起。
啪——最接近门口的一名昆仑长老立即被震得四分五裂,血肉飞溅,溅得众人满头满脸。
“住手——”何天香突然狂叫道,一把把周遗梦推给叶留痕,啪——半空中闪过一道亮光,比所有的灯火都刺眼,太白伞!
何天香却一把把不远处的耿秋声推倒,拽下他背上的长弓,射日神弓!
销魂剑!
射日神弓销魂剑,怒拉长弓比月满!
嗡——满山都是弓弦的急颤声,一时竟盖过了外面的梵唱声。
弓如满月,剑似流星,竟在半空中有火焰发生!
啪!销魂剑射破达摩堂的墙壁,带着尖锐刺耳的急啸声,吞吐着慑目的火焰向外面软榻上的左执法怒射而去。
怒火悲剑,转瞬即至,软榻上的左执法突然抬头,眼睛猛地睁了开来,出指!
叮——飞火流虹,销魂剑在这一指之下,寸碎尺断,化作无数碎片向四周飞散,但梵音也在这时骤然而止。
指劲未消,透过墙壁,直冲何天香手中的射日神弓!
何天香突然左手挽弓,右手出拳。
九伤神拳!
啪——气罡飞散,何天香连退五个大步,脚底下的青砖块块碎裂,何天香的嘴角也渗出一缕鲜血。
“何公子!”薛沉香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抢了上来,扶住何天香。
何天香却缓缓将弓送到耿秋声面前,惨笑道:“方才势态紧急,借你的弓用了一下,还请耿兄不要见怪!”
耿秋声接过神弓,却怪异地直盯着何天香看,突然,耿秋声将手中的射日神弓猛地往膝上狠狠一磕。咔!一柄千年的神弓便在耿秋声的一磕之下断成了两截。
所有的人都怔住,何天香也怔住。
“不错!你我是对头,但你若认为在耿某眼中,你的生命还不如这柄神弓贵重的话,那你就错了!”耿秋声冷冷地道,说着便往人群中走。
“耿兄!”何天香突然叫道,耿秋声回头。
何天香看着耿秋声,耿秋声看着何天香。
“你我的生死之约取消了!”耿秋声突然道。
何天香笑了,耿秋声也笑了,两人相视而笑。
轰!突然,达摩堂前面的两堵墙应声而倒,尘土飞扬,一顶软榻出现在众人面前,四大使者拱立之中的左执法!
“射日神弓销魂剑,销魂老儿已死,射日老儿何在?要他出来见本执法!”左执法冷冷地道。
“家师若还健在的话,你还敢不敢如此向家师叫阵?”耿秋声突然道。
“怎么?射日老儿也死了?”左执法不由笑道。
“他若不死,又岂能容你这么嚣张?”耿秋声不由怒道。
“哼哼,好大的口气,只可惜你还没有资格评判本执法,刚才那一剑是谁射的,本执法倒要见识一下他到底是何等人物,竟能破得了本执法的夺命梵音!”左执法冷冷道。
“是在下!”何天香突然转身,凛凛地盯着左执法,白衣如雪,星目如雪,浩气四塞!整座大堂中的灯火也因何天香的突然转身而显得黯然失色!
左执法的眸子突然收缩,犀利如刀,但何天香的眸子毫不退缩,比左执法的目光没有一丝逊色。
“何天香?”左执法突然问道。
“你认得我?”何天香也冷冷地道。
“你比传说中的还要好的多!”左执法不由赞道:“他们不该下令杀你的!”
“魔尊在哪儿?”何天香却突然问道。
“你若站到本执法这儿来,我可以带你去见他!”左执法道。
“你站到在下这边来也一样!”
左执法却突然笑了:“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想跟你交易!”
“什么交易?”何天香不由问道。
“你跟我走,我不杀她们!”左执法朝何天香笑道,指了指薛沉香,婷儿她们。
何天香却也笑了:“她们却想杀你!”
左执法不由叹气:“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兄弟天弃为我们做了不少的事,你过来又有什么不好?”
“我还是那句话,你过来岂非也一样?”何天香笑道。
左执法终于无语,摇摇头:“天下像你这么死脑筋的人还真不多,叫观壁来?”
“老衲已经在这里了!”观壁大师几步跨到何天香身边,与何天香并肩而立。
“观壁,你好大的胆子,魔尊即将号令天下武林,你竟敢聚众闹事,对付魔尊,难道你就不怕咱们灭了你少林吗?”左执法怒叱道。
“倘若,魔尊真的号令了武林,那少林在不在又有什么区别?中原武林在不在又有什么区别?”观壁大师冷冷道。
“本执法奉劝你们一句,魔尊是不可抵挡的,你们没有一点机会的!”左执法冷笑道。
“老衲也奉劝你们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们却还有机会!“观壁大师也毫不示弱。
左执法不由笑,冷笑:“看来,不让你们看看魔界的实力,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风雨雷电四奇上前挑战!”
“是!”一声应叫,软榻后面走来一女三男四名面色阴沉的黑衣人,在众人面前一字排开。
“什么?风雨雷电四奇?与风花雪月齐名的风刀雨针雷斧电剑居然也做了魔尊的奴才?”大堂中立时传来一阵惊骇之声。
“风雨雷电,你们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怎么也在魔尊的势力下屈服?”观壁不由叹道。
“人各有志,谁也不能勉强!”风老大沉声道。
“人各有志?你们也算有志?天下有志的人都死光了,也轮不上你们!”纪小秋不由冷笑道。
嗤——银芒暴闪,一根银针闪电般向纪小秋的咽喉射去,快的眩目一闪之间,银针已至!
风刀雨针雷斧电剑,雨针的飞雨针!
向歌吟面色大变,出掌!但已是来不及,纪小秋面色大变,侧身!但已是也来不及!
叮!碧芒暴闪,一闪即逝,但那枚飞雨针却被击落在地,碧血神针!好快的碧血神针!
“不管怎么说,老前辈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对一个小孩子偷施暗算,也太丢人了吧?”薛沉香冷冷地盯着雨针道。
“叫你娘出来,你不是我的对手!”雨针连看也不看薛沉香一眼。
“我娘?”薛沉香却轻笑:“就你这样的败类,还是我来吧,免得脏了她老人家的手!”
“你……”雨针不由恼羞成怒,嗤嗤突然又射出两枚飞雨针,叮叮!白光暴闪,天问剑下,两枚飞雨针截断成四截落在地上,“还有什么招教就一齐施出来吧!”薛沉香冷笑道。
“好!”雨针怒叫一声向前扑来,手中却握了一根特大号的银针如一把小钻似的与薛沉香杀作了一处。
“竟敢打我女儿的黑枪,气死我了!”纪纲突然怒叫着扑向风刀,劈头便是一记“降龙掌”!
风老大连忙招架。
观慧却提了一只韦陀杆直奔雷斧,两个人用的都是重兵刃,立即叮叮当当打作一处。
余循真刚要冲出,却被慕容兰娟一把拉住笑道:“区区一个电剑,又何用余叔叔出手,侄女儿来就行了!”
“不行!那可是四奇之一的闪电剑!”余循真有些不放心道。
“管他是电剑还是闪剑,待会儿我都会叫他变成一条死剑!”慕容兰娟冷冷道,缓缓上前。
“你?”电剑的眉头不由一皱。
“看不起我?”慕容兰娟突然笑道,却也突然出剑,叮叮叮叮……
剑芒暴闪,两人之间只见一串的火花在暴闪!
好快的电剑!好快的红花剑!剑气裂空,只知有剑不见剑,无剑之处必有剑!
余循真不由瞪大了眼睛,几个月间,慕容兰娟的剑术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