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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墨青的身子一歪就毫不避讳地伏在了郭强怀里。
郭强不由怔住,心跳突然加快,而同时墨青因生平第一次而靠在男子身上的颤抖也一次不漏地传来过来。
冰美人的脸上竟第一次有了热情女儿的那种娇媚之态,凤目含赤,紧紧搂着郭强的腰道:“你什么时候娶我?”
郭强周身的血液不由一下子沸腾了,忍不住哈哈笑道:“不害羞!这种事向来只有男人问女人的,怎么会有女人问男人的呢?”
墨青的脸不由在郭强怀里埋得更深,却又叫道:“我不管,我只问你娶还是不娶?”
“娶!现在就是你们不答应也不行了,咱们现在就入洞房!”郭强哈哈大笑着一把搂过傅清竹,三个人一起滚倒在车上。
坐在车上另一角的慧香眼见三人模样,也不由轻轻将头靠在韦笑河背上轻笑道:“笑河,我本想给你生三个孩子的,只可惜,现在一个也生不成了!”
韦笑河不由吃了一惊,忙问道:“怎么会是三个?”
“大的叫韦一笑,小的叫韦二笑,再一个叫韦三笑呀!”慧香轻轻地抱着韦笑河的背幸福地道:“你难道忘了咱们是怎么相识的吗?”
“没有,没有,这样大的事,我又怎么忘得了呢?”韦笑河不由乐得开口大笑,竟忘了此处是在何地,又重新回味到那段幸福甜蜜的日子里去了。
众人正似哭若笑间,却突听后面车上田尺儿跟赫天南大声道:“天南,过了明天就是魔山,咱们的时间已不多了,所以我想,今天趁着大伙儿都在,就在这里把咱们的婚事办了好不好?”
这话甫一出,众人立即齐声呼好!郭强、傅清竹、墨青、韦笑河、慧香、向歌吟、纪小秋、云七、锦儿也都连忙大叫道:“还有咱们,还有咱们!”
“还有我!”突然余问天怀中的丹下明月也轻咳道。
“你胡说些什么?”余问天不由大吃一惊。
“我没有胡说,不管怎样,我都要嫁给你,反正我快要死了,也算是还我欠你的,好不好?”丹下明月虚弱地道。
“那好,那就请伴风前辈主持,大家就在这里把婚事办了!”余问天不由大叫道。
“好!”众人不由都齐声应好。
有了肖总统领的前车之鉴。众骑士固然不好再去喝止他们,但也似怪物似的盯着他们,人之将死,就真有这么快活吗?“
“一叩首,二叩首……”伴风也不推辞,干脆大声叫道。
一对对的新人便在高不盈五尺的囚笼内行起了大礼,只是平时爱穿红的人倒了血霉,身上的衣服已一大片一大片地给扯走作了新娘子的盖头!
薛沉香与婷儿坐在前面,突听后面喧闹非常,婷儿回头望了一下不由问道:“咦?他们在做什么?好象很高兴的样子?”
“举行婚礼!”薛沉香淡淡地道。
“什么?举行婚礼?这是什么时候?他们有没有搞错?”婷儿不由张大了嘴巴。
薛沉香却闭了嘴,不再说一句话。
“可恶!这帮人到底在干什么?”肖总统领不由大为恼火,一拨马头又要回去。
“肖总统领,他们的事你最好少管,否则我恨你一辈子!”薛沉香冷冷的声音又从身侧传了过来。
肖总统领不由一愣,终于没有回头,却恨恨地道:“好!闹吧!你们尽情地闹吧!反正后天就到魔山了,我看你们再笑得出来?!”
婚礼很快举行完毕,但大家兴犹未尽,韦笑河不由笑道:“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就请周姑娘为我们弹一曲吧!”
周遗梦却无奈地摇摇头道:“今天是你们的好日子,我原本应该给你们庆贺的,只是我的湘妃琴和柳姑娘的琵琶都给他们收走了,这次恐怕难以从命了!”
“这个无妨!”郭疏影却缓缓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来笑道:“虽说他们也收去了我的相思刀,可毕竟,何公子的碧玉笛还在!”说着,撮唇一吹,一股悠扬的旋律立即从笛中传了出来,似青山,似流水,似流莺,似双蝶,抑扬顿挫,婉转流畅!
董婉婉不由笑着对王子芹道:“没想到郭姑娘玩刀是行家,吹笛子也是高手呢!”
王子芹不由含笑点头。
但吹着吹着,郭疏影突然想起别人都成双成对地在这里举行着婚礼,而自己与婷儿、薛沉香、叶留痕、慕容兰娟、周遗梦她们却早已心灰如死,红颜薄命,一致如此,不由悲从心起,笛音立转而下,愁云惨雾,似哭如泣!直让人黯然销魂,生死不知!
今日的欣喜,就是为了后天永久的回忆!所以郭疏影的笛风大转,众人都不觉什么,自然而然地跟着转入了悲哀的境地,但前面的肖总统领与众黑甲骑士却再也忍不住如此大起大落,忍不住骂道:“他娘的!这帮人都他娘的是疯子!就是送葬也不用这么急吧?!”
“江湖有多娇,儿女有多俏,刀光剑影谁在笑……”
头顶的山崖上突然传来了缥缈的歌声,似远若近,似有还无,但听来却是那样的熟稔!
“是何大哥的声音!”婷儿突然霍然而起,脸上已是珠泪滚滚!
郭疏影的笛音也嘎然而止,每个人都在细细凝神聆听。
不错!《大江南北》!正是何天香的声音!
众人都在轻轻向前探身,握住栅栏的手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着,珠泪滚滚中,激动地捕捉着那让人魂绕梦牵的声音!
车队骤然而止,肖总统领的脸色变得出奇的难看:“何天香不是早已经死了吗?又怎么会在这里唱歌?”
“何大哥!”婷儿率先大叫道,紧接着是柳含烟、许侍霜、李凝雪、王雁云、冯暗凝、郭疏影。
薛沉香、叶留痕、慕容兰娟、周遗梦则泪眼朦胧一片,模糊地痴痴看着那片山崖,心中情涛汹涌,万里倾腾!
“香儿!”“何公子——”“师弟——”伴风、慧香、郭强也分别大叫道。
山崖上的歌声骤然而停!一片寂静!
肖总统领的脸色却是一变,怒叫道:“什么人疑神弄鬼,快给本统领出来!”
立时,漫天香裙闪动,无数的少女从两侧的山崖上仙子般飘了下来,齐齐躬身行礼道:“九天九部,奉帝君之命在此恭迎诸位姑娘与诸位大侠!”
领头的正是钟钧天与东皞天。
“什么九天九部,本统领没听说过,给我上!”肖总统领轻蔑地道,立时,蹄声雷动,一百匹骏马似狂潮般向前涌去。
嗤——钟钧天亮出血玉镯大叫道:“天界九重,除魔扶正,杀!”九队少女立即一分一合,漫天雪影,竟将一百名黑甲骑士连人带马淹没的无影无踪。
“天界九重?你们是天界的人?”肖总统领不由悚然大惊,忍不住大叫道。
九队少女重新分了开来,地上已是一片狼籍,一百名黑甲骑士尽毁其中,而九队少女竟无一伤亡,这是何等的武功!薛沉香等人已不由看呆了。
“既入魔道,持之行刑,改之重生!”九部天女齐声叫道,分作九队,漫山遍野般向前冲来。
“天下是武皇的天下,又何用你们行刑!”肖总统领竟一连打伤数名少女孤身一人闯入阵中向前一路猛打。
“以杀止杀,当不违天伦!”阵中突然有人一声长叹。
砰!的一声巨响,肖总统领竟被那人一掌从阵里打到了半空之中,似鹞子般地向外飞坠,而人已在半空中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十六,然后碎成一片一片,一块一块,漫天飞散。
主将被杀,剩下的骑士立即如风卷残云般的溃散。
“九天九部,恭迎帝君!”所有的少女立即齐齐下拜。
露出中间一个微微含笑的人影来。
何天香!
正是死而复生的何天香!
“江湖有多娇,儿女有多俏,刀光剑影谁在笑……”
晚风中,竟突然又有缥缈的歌声在豪壮地响起,填满每个人早已空虚憔悴的心灵!
“什么?何天香没死,而且现在还成了天界的帝君?!”魔山金殿,武皇不由大吃一惊。
韩轻思却轻轻地抚着武皇的胸口不以为然地道:“陛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有什么可怕的,更何况,二十四部《七十二章经》不早已被你给毁了吗?”武皇却摇摇头道:“《七十二章经》早已毁去,但那却是以天界在江湖上消失了近三百年为前提的,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未消亡,这事情可就有点棘手了!”
“怎么,以你《鬼王御魔录》和《佛骨魔笈》联合的威力难道还怕了他不成?”韩轻思不由惊叫道。
武皇苦笑道:“何天弃虽勇,但他的层次和悟性都不如朕,是始终也逃不出朕的手心的,所以当时他虽得了‘苍天血泪杯’,朕也并不怎么惧他,更可以借他的力替朕打天下;但何天香这人就不同了,他是个人间的情种,但更是个习武的天才,泰山一战,他将风云,销魂,天龙老儿的神功合三为一不说,竟还能突破习武之人的极限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竟比朕当时还高出了半筹,所以朕不得不杀了左右执法,用他们的血来增强朕的神功并派你去联络何天弃一同联手将他打下玉皇顶,但这次他从天界出来,鹿死谁手可就不得而知了,朕现在倒后悔把何天弃毁的有一点过急了。”
正说着,金殿之外突然有人来报道:“启禀陛下,山外有天界特使求见!”
“天界特使?”武皇不由一愣,随即阴阴一笑:“好,朕正要看看她们是哪路神仙,有请!”
金殿十八重,重重挂鬼灯,偌大的宫殿黑乎乎的竟不见一条人影,但却到处起阴风,吹得人毛骨悚然,那无数的鬼灯也随着气流在半空中流动,一如秉龙!
钟钧天,东皞天,席无义带了八名天界弟子初见这阵仗,心中也不由有些发毛,东皞天忍不住低声道:“帝君让薛姑娘她们留在慕容山庄,却把咱们派到这鬼地方来,好不公平!”
席无义却在后面笑道:“东姑娘这话就错了,何公子这人我接触虽不多,但人我却是了解的,倘不是薛姑娘她们横断山一战元气大伤,武皇又在打她们的主意,只怕这一趟根本就不用你我来了!”
东皞天不由不高兴了,脸色一变道:“席大侠,你这话什么意思?”
“只一句话,说白了,这趟虽不是美差,却地地道道是飞来的贵差!”席无义笑道。
“由此可见咱们在帝君心目中跟薛姑娘她们之间的差距了!”一直沉默无语的钟钧天突然幽幽地长叹道。
东皞天反倒笑了,一拉钟钧天的胳膊快步向前走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他,可毕竟他没叫其他七部来,这已经很不错了,是不是?”
钟钧天的脸不由猛地一下子红了,却啐道:“你不也是吗?还净说我!”
两个先前势不两立的人,此时竟好的似亲姐妹一般了,倘要叫大长老再来看一下,不吓一跳才怪。
吱——最后一重大门缓缓而开,立时金光大盛,所有的人都已沐浴在一片金辉之中。
“是何天香叫你们来的?”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一片金辉中传了过来,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坐着的却不是武皇与韩轻思是谁?
“天界弟子钧天部钟钧天。皞天部东皞天,桃花门席无义奉帝君之命有一封书信前来递交武皇阁下!”钟钧天朗声道,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就要上前。
武皇却冷冷一笑道:“拿来我看,他又能说些什么?”
钟钧天就觉手中一轻,那封书信竟凌空向武皇平平飞去,在他面前半尺之处停下,唰地一声自动打开。
好可怕的功力,三个人都不由大吃一惊。
流目一扫,武皇不由冷笑道:“你们帝君要跟朕决斗?”
钟钧天轻轻一礼:“帝君的信上已说得很明白了!”
“也好,那就先让朕看看你们够不够格?”武皇微微一笑,身旁的韩轻思已鬼魅般闪到面前一掌打来。
“当心!”席无义不由大叫,钟、东飞退中,他却上前出掌,“猛虎下山拳”!
砰!韩轻思的身形倒翻三尺,席无义却保持着出拳的姿势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席大侠,你没事吧?”钟钧天与东皞天复又翻上前来,立在席无义两侧关切地问道。
席无义张嘴,想说话,但下巴却掉了下来,接着是鼻子、腮,然后是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如碎石般土崩瓦解下来,最后是骨架也泥土般坍塌。
钟钧天与东皞天不由同时大惊,齐齐从怀中摸出兵刃,钟钧天的镯子亮的如火,东皞天的簪子也同样绿的夺目,竟都已是九仙石室中的仙器。
“两军尚未开战,阁下为什么下如此毒手?”钟钧天血玉镯光华闪烁,沉声问道。
“天界武学,朕只听传闻未曾亲见。今日如若两位不再吝啬,朕会放你们一个人回去的!”武皇不由哈哈大笑道。
大笑声中,韩轻思已又如幽灵般向前飘来,指爪生风,毫不留情地扑向了两人。
“上!”钟钧天也不再避讳,玉镯一扬,便上前迎上。
嗤——簪声尖锐,东皞天也从旁边夹攻而上,八名少女也齐齐撤剑!
钟钧天与东皞天的武功虽还未修到当年九仙师祖的一半,但却已不在薛沉香之下,仅两人联手,数十招一过,韩轻思竟已渐趋下风。
武皇的脸色越来越冷,突然轻轻哼道:“相随,什么时候你也心软了?魔幻鬼影,一剑贯顶!”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