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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吧!”何天香不由大是奇怪,这许侍霜怎么搞的,自己不管怎么说总是外人,可她怎么会胳膊肘子往外拐了起来?
“这可是你表现的大好机会呦!”正狐疑间,许侍霜突然对他神秘地一笑,又眨了一下眼睛。
何天香一愣,随即明白了她什么意思,正要开口,却听一个青面汉子叫道:“不用毒就不不用毒,谁怕谁来着?年青人你敢不敢跟我青面老三对三拳?”
何天香忙道:“这位兄台,何必呢……”
“不要婆婆妈妈,敢还是不敢?”青面老三叫道,示威似的晃了两下拳头,全身的骨骼一阵格格轻响,一看便知是个练外门功夫的高手。何天香不由低头看了一下许侍霜,许侍霜却一脸嬉笑,小声怂恿道:“去呀!去呀!你不用怕他的!”
何天香不由长叹,这样的架本可以不用去打,打赢了,争风吃醋?打输了,更是丢脸!但一个人出来代表的往往并不是自己,而是一门一宗一派,他若不应战,人们不会说何天香怕了谁,而是伴风门怕了谁,所以他只有应战。
“你准备好了吗?”青面老三叫道。
何天香颔首一笑。
啪!青面老三一拳打来,何天香倒退三步,青面老三倒退一步。
“天沙掌?”何天香吃了一惊。
“不错,正是天沙掌!”青面老三又使劲打来:“你也不过如此!”
啪!两人一齐倒退两步。
何天香含笑而立,青面老三却吃了一惊,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暗道:“不对呀,我用五成功力的时候,他比我多推两步,可我用八成功力的时候,他怎么反与我势均力敌了呢?怎么回事?”却也来不及细想,又后退两步,突然运足了十成功力向前打来,何天香却含笑的拳头一捏。
砰!何天香纹丝不动,青面老三却直飞三丈开外砸起一地尘土。
剩下的七人不由脸色大变,那大师兄刚要站出来,那侏儒却抢先一步叫道:“现在由我来!”说着一跳到何天香面前又上上下下打量何天香一眼,冷笑道:“我不管你从哪儿来,也不管你是谁,但你打赢了我三师兄,并不代表打赢了我谷矬子,你若要我服你,就得把我也打趴在这!”说着,连招呼也不打,往地上一矮身子,对着何天香的双脚便是一阵乱擂,接着,双手支地,一阵狂风般地扫堂腿。
“原来是地堂门的高手!”何天香一边退,一边暗道。却见地上先前自己落脚的地方已排了一排整齐的小坑,又不由一阵骇然。
谷矬子一连几十击不中,心中也毛躁,不由叫道:“有种的你别跑!……”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觉后腰一紧,已给人拎在半空,就听何天香在头顶上笑道:“我何时跑过了?”
“这个不算,这个不算,你放我下来,咱们光明正大的再打一场!”谷矬子打了几十招,不但没打倒对方,反倒给人似拎点心般地拎了起来,不由大是气苦,一阵拳打脚踢;但他手脚都短小,竟是来来去去碰不到何天香的一片衣角,模样甚是滑稽。
但他挣扎的力道也十分巨大,何天香竟也有些拿捏不住,不由道:“喂,你先不要胡打乱踢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就是打死了我也不好!”谷矬子继续乱踢。
“那好吧!我也不打死你,不让你若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裤子脱下来!”何天香突然眼珠子一转笑道。
谷矬子一愣,立时停止了踢打,看了许侍霜一眼,立时撒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下来,低声道:“好吧,我服你了,你快放我下来!”何天香这才一笑,轻轻地放下。
许侍霜没想到何天香竟用这种法子制服了谷矬子,不由又咯咯笑了起来,这一笑,谷矬子更觉面子上过不去,不由连忙捂了脸飞一般向里面逃去。
“现在哪位还有意见?”何天香又是一笑后方道。
一个圆脸的汉子刚要站出来,却被长臂人一拦笑道:“不用了,方才多谢阁下留情,马某代他们向阁下谢罪了!”说着一拱手,右袖底下却甩出一道细细的刀光来。
何天香也忙见好就收,还礼道:“马师兄言重了,大家都是相互切磋一下而已,当不得真的!”
这时,许侍霜上前来道:“大师兄,这位是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结识的朋友,他是何天香何公子。”又向何天香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师兄长臂马平羽,二师兄谢赤河,三师兄青面林志,五师兄夏海龙,六师兄曲明胜,七师兄伍文斌,八师兄郑庆方,刚刚跑掉的是我四师兄挫地虎谷宁,他人是长的有些难看,但他人心好,大家都挺喜欢他的!”
何天香轻笑看着众人一一见礼,由于是初见,七人也不经常出谷,对何天香以前也很少耳闻,是以都淡的,一见完面,七个人便凑在一堆,很少再理何天香,却惟有那青面林志离两人还近乎些,何天香也不介意,由许侍霜陪了依旧往里走。
刚走到谷口,何天香突然发现七个人都已不见了,不由迷惑地道:“咦,他们呢?”
许侍霜笑道:“药王谷有好几条小路可以通向谷内,他们先进去了,但你是贵客,咱们还是从大路进去吧!”
“原来如此!”何天香一笑,却大开玩笑道:“这座谷叫药王谷,里面有没有种人参、茯苓什么的呀?”“这个你进去不就知道了?”许侍霜笑道,伸手一拉何天香,二人进谷。
刚一进谷,何天香就觉眼前一亮,只见谷中漫山遍野都是花,各种各样的花,五颜六色,异彩分呈,有的娇艳欲滴,有的典雅华贵,有的含情脉脉,有的顾盼生辉,平铺开去,层层叠叠,如锦衾棉帛,说不出的细腻柔和,清风吹来,花香四溢,几重茅屋,似隐若现,更添了许多雅致。
何天香只觉一阵心旷神怡,忍不住轻叹道:“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合?丹青妙笔浑不是,织女神帛遗七月。好一个世外桃源!”
“好大的雅兴!”许侍霜眼中不由闪烁着得意的光彩,突然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儿吗?”
何天香摇摇头:“不知道!”
“一言蔽之,这些都是毒花,若不是你身上有定香珠的话,现在只怕已经倒下了。”许侍霜笑道。
“有这么厉害?”何天香犹自不信,便笑着伸手去折那花枝,想看个究竟。
“你最好别动它们,这些花不但花香有毒,花刺的毒性更是厉害;你现在跟着我走,千万别让花刺碰到了,否则,花香放得你,可花刺却不认得你呀!”许侍霜看着何天香笑道。
一听这话,何天香伸出去的手忙缩了回来,吃惊地道:“没你说的这么恐怖吧?”
“恐怖?”许侍霜笑道:“你要知道,在这谷中不只这花儿,就连这山壁、房屋、器具甚至泥土都是巨毒的,什么孔雀胆、鹤顶红、曲颈草、木叶汁、一触散等等等等,反正在外面难得一见的毒草毒物,这谷中到处尽有,你要是弄错,有时就连药也救你不及的……”
“啊?真有这么恐怖!”何天香听的毛骨悚然。
“要不怎么能叫药王谷呢!连唐门都忌惮三分的地方,自然……”许侍霜笑道,不料一句话未完却突听咕咚一声响,不由回头看,目立色立即大变,却见何天香已躺在地上,满面紫酱之色,不由叫道:“你怎么了?”
“我已经中毒了!”何天香脸肿的很高,双眼圆瞪,咬着牙道。
许侍霜不由大急:“快告诉我你刚才碰到什么了?”
“我刚才什么都没碰到过!”何天香艰难地道。
“怪了,我怎么诊不出你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来?”许侍霜给吓慌了,不知道是什么毒,我是不敢随便乱用药的!“”我知道!“何天香虚弱地道。
“是什么毒?”许侍霜忙叫道。
“闭气毒!”何天香突然哈哈大笑,一跃而起。
“啊——?你你骗我!”许侍霜猛然醒悟,一扶额上急出的汗珠,狠狠地一脚踢向何天香:“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你不是很厉害吗?”何天香笑道,连忙向后躲,却不料一脚正好踏进花丛之中,嘶啦一声,裤子破了,然后就觉得屁股上一痛,立时一股麻痹的感觉奇快地传遍全身。
“啊!坏了,我这次可是真的中毒了。”何天香不由亡魄大冒,一句话未喊完,人已扑通一声仰天摔到花丛里,舌头伸的老长,却是再也动不得半分。
“哦,这次你才是真的中毒呀!”许侍霜晃了过来,笑吟吟地俯下身子,轻轻的越俯越低,越俯越低,直到鼻尖快要撞到何天香的鼻子了,这才起来,却紧紧地盯着何天香的眼睛,眸子里闪烁着奇幻的色彩,“你不是很厉害吗?”许侍霜突然柔声道。
一股股处子的纯香幽幽地渗进何天香的鼻孔,那是一种奇怪的惬意,有些神秘,又有一些甜蜜,何天香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孩的脸靠得这么近,不由瞪大了眼睛,但除了呼吸,却连半声都发不出。
突然,两片柔柔的嘴唇轻轻地、略带一丝颤抖地吻上了何天香的嘴唇,香香的,甜甜的,暖暖的,柔柔的,软软的……何天香的心突然飞了起来,在这满天花香里飞了起来,飞呀飞,越飞越远,越飞越高,终于再也找不到……
当何天香与许侍霜并肩出现在药王谷最中间的一座茅屋中的时候,八大弟子早已到齐了,一个个恭敬地侍立在旁边,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正坐在椅上,悠闲地品着茶,一点儿也不像大敌将至的样子。
“爹,我回来了!”许侍霜隔着老远就叫。
“唔,我看见了,你回来我就又得头痛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老人奇怪地看了何天香一眼却问许侍霜道。
许侍霜的头一下子低了:“爹,看来这次只有靠咱们自己了!”
“你是说——”老人合上了茶盖。
“栖霞门是确实抽不出人手来助咱们,可那些所谓的大侠豪客都是徒有虚名罢了!”许侍霜叹道。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早就明白这个道理!”老人有所预见地徐徐道。
“难道爹已有了万全之计了?”许侍霜惊道。
老人淡淡一笑,却笑得有些苍凉:“即便他唐门能毁我药谷,但他唐门就能好好生存下去吗?”
“什么?爹,你不会打算要破碎‘衔燕石’了吧?”许侍霜大吃了一惊,忍不住惊问道。
“破碎衔燕石?”何天香也不由吃了一惊。
“霜儿,你以为以咱们现在的实力,还能对付得了唐门和天冥宫的联手吗?”老人一声苦笑,一张大红纸帖已向许侍霜飞来。
许侍霜接过一看,却是一张拜帖,上面果然笔提到:“天台兄敬鉴:唐门药谷,几度交锋,莫分输赢,;天下毒功,试问谁雄,却也难评;五日后蛇时,本门十二长老将慎拜圣谷,愿兄指正。
弟:实德“
“难道这次唐实德要亲自来呢?”许侍霜不由惊道。
“他最好亲自来,否则我会将抱恨终生!”许天台又轻轻品了一口茶。
“可是爹有没有想过那样将要会死多少人?”许侍霜急道。
“那你以为‘衔燕石’在唐老贼手上,死的人就比这样少吗?许侍霜问道。
许侍霜脸上不由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突然转头问向两面的八位师兄:“你们呢?你们难道都同意了?”
八个人脸上都一片肃寂,谁也不开口说话,不开口就表示默认。
许侍霜大急,不由叫道:“说话呀!你们今天怎么了?都哑巴了!”
终于谷宁抬起了头,畏畏缩缩地道:“九师妹,你别发火,师父他也是迫不得已呀!唐门加上天冥宫,咱们的人手本来就少的可怜……”
“为了咱们自己的得失,难道就置周围百里的黎民百姓于不顾吗?你可知道那‘衔燕石’一碎的话,这周围百里之内草木尽毁,这后果有多可怕吗?”许侍霜不由大怒道。
“什么?‘衔燕石’竟有这么可怕?”何天香也张大了嘴巴。
“所以咱们已派出人手,到处劝说他们离开此地了……”
“即使是他们肯离开此地,但‘衔燕石’威力之下,田地三年寸草不生,你又让他们回来之后如何过活?再说了,咱们相信‘衔燕石’的威力有多可怕,可他们相信吗?他们会走吗?”许侍霜追问道。
“这个……”谷宁一时不由语塞。
何天香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插道:“请问老谷主,药王谷怕的到底是唐门还是天冥宫?”他一听‘衔燕石’的破坏力这么可怕,一时情急,口气也不觉中有些冲起来。果然,许天台已是眉头一皱,有些恼怒地道:“咦,你不过是伴风的弟子,怎么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说着曲指便要弹出。
许侍霜一见不由脸色一变,连忙闪身拦在何天香面前急道:“爹爹且慢,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就请爹饶过他这次吧!”
许天台才罢了手道:“既然如此,老夫就饶你一次!但下次再犯,老夫定当不饶!”
何天香不觉大怒:“在下好心相问,却至如此,既然这样,在下徒留何益?许姑娘,在下告辞!”说着转身便向外走。
“哎——何大哥——”许侍霜忙叫道。
“站住!你以为药王谷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大敌压境,绝处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