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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直到发现师父最爱的金箔《金刚经》不见了,心中才起了疑。去给师父抱了信。事情就是这样。”万尚武垂着站在一边。
胡一飞地脸孔是风暴前的宁静。良久,才沉声道:“此事怨不得你。尚武,下午演武场地事未了。你先去帮为师控制一下场面,为师待此处事了即去。”顿了顿,胡一飞接着道:“萧照既然出头。事情就由着他吧。等他们自己狗咬狗,我万剑山庄不要插手干预。丐帮……康大明不成事。我们也顾不上他了。顾正荣那边……先拖一拖。等为师去处理。”
“是,弟子遵命。”万尚武没有一丝遗问。立刻答道。
“去吧。”胡一飞挥了挥手。万尚武一躬,临行前深深地看了眼一直一言不发的齐尚敏,齐尚敏并未看他,只是盯着地面,好象自己不存在一样。万尚武暗自咬了咬牙,沉默地离开。
“尚敏,事情麻烦了。”胡一飞叹口气,突然想起七华门又怒了起来:“女人就是女人!什么条件都给她们制造好了,十几二十个人竟然连个林宽都抓不住!当初真是瞎了眼了,让她们入五盟!抓不住也就算了,这群娘们竟然连个回音都不给,直接回去了!根本不把我这个盟主放在眼里!等眼前的事一了,绝不让她们好受!”
齐尚敏不吭气也不动,等胡一飞发泄完了,才声音平缓地说道:“师父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林宽这么容易就进了书房,而且能够不惊动任何人地拿走师父最心爱之物。那本金箔《金刚经》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胡一飞重新跌坐回太师椅中,撑着额头,良久,才道:“尚敏,告诉你也无妨。那林宽的过往……你一定暗地里查过吧?你查到些什么?”
“他十五岁之前的事查不到。十五岁时突然出现江湖,并当年即入西风阁,第二年就名列前十,第五年就至第三,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过。去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与吴苇勾结在一起,并结为义父子。我去找孙凝云时,顺手就把吴苇牵走,未料到到了万剑镇他们又在一起了。而且,林宽还与医谷地人混在一起,什么原因不知。”
胡一飞点点头,道:“你能查到这么多,已是不易。”
“师父早就知道?!不知这林宽与我万剑山庄有何关系?为何什么都查不到?”齐尚敏问道。
“为何查不到?”胡一飞突然冷笑一声道:“尚敏你还是太稚嫩了。你知晓吴苇的过往,可让江湖其它人查,也一样是查不到的。查不到她去年之前在哪里,做过些什么。所有人知道的信息只是,她被李存海所救及其之后发生的事情。这世上的人与事,远比你想的复杂,比你想的深奥。你的骄傲……也是时候敛一敛了。”
齐尚敏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被吴苇扒光衣服打得浑身青肿地事,面色阴沉,一句话也没接。
“武林中,尚敏觉得武林盟主这个位置如何?”胡一飞询询善诱。
“自然是一呼百应,大权在握的好位置。”这十几年来的风光,齐尚敏没少领略,说起来一丝都不迟疑。
“不。这是表面。”胡一飞摇摇头,道:“尚敏你是我认定地继承人,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不然……恐怕没有时间再说了。”
齐尚敏听了这话,心头一凛,道:“师父何出此言?!”
“江湖乱了。师父也未必能独善其身。”胡一飞叹气道:“在你眼中,师父武功盖世,所以你才瞧不起五盟各派。让你去办点小事。你都满心不情愿。其实,你不知道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为师这点微末之技在别人眼里不过是花拳绣腿。”
“不可能!”齐尚敏猛地瞪圆了眼睛,道:“师父,到底为何突然如此妄自菲薄?!到底出了什么事?!”
“别打断我,让我说完。”胡一飞手一按。示意让齐尚敏不要说话,继续道:“为师这十几年受制于人,天天想地不过是如何脱离那人地手心。机关算尽,结果却不过是那人地一场游戏。”胡一飞叹口气道:“那人玩腻了,现在又轮手换人。尚敏你不了解当他人玩具地感受。”
看着胡一飞蓦然苍老的脸,齐尚敏还未从惊讶中回神,又从心里感觉到重重地悲哀,只能沉沉地喊了一句:“师父……”
齐尚敏尚在感伤,胡一飞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阴戾沉重,笑罢道:“尚敏,为师与你说这么多。是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师父请说。”齐尚敏一揖到底。
“你去杀了吴苇。现在就去。”胡一飞的声音沉沉地,带着阴森森的笑意。说罢。没等齐尚敏回答,就兀自喃喃道:“那吴苇武功虽然不错。但尚敏你只要仔细对付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你在暗她在明,这是十拿九稳的事。一会儿,师父再给你瓶药,以防万一。而且,为师也要去拖住那人,给你争取时间。只有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尚敏你一定要把握好。”
齐尚敏还在震惊与不知所措当中,又听到胡一飞阴狠道:“如果那个戏子也在快晴居,就连他一起杀了吧。一个戏子竟然敢对老夫无礼,哼,以前还顾着你的身份,现在……”
说罢,胡一飞走向书房地书架旁,打开一个暗格,从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齐尚敏,道:“这是天腐水。以防万一。去吧。”
“天腐水?!”沾着既腐,直让人从活人生生在眼前变成白骨的极品毒药!这种毒因其恶毒本质已成禁药。怎地师父……?!齐尚敏今日心中的惊涛骇浪这瓶天腐水成了最后的推力,脸皮突变。
“是的,赶紧去。为师也要去准备了。”说罢,胡一飞不再给齐尚敏其它提问的机会,一挥手,人已离开。
快晴居内。
迟未明侧卧在吴苇床边,看着吴苇的新面貌,心情复杂至极。
如今的吴苇还是那件男装袍子,只是此时,深蓝色朴实的袍子越发映得吴苇肌肤胜雪,绿鬓如云,说不上眉目如画,却另有一种高贵冷傲地气质。这功法……迟未明叹气,实在害人不浅哪。
细细看,还是知道这是吴苇的,但却是把优点无限扩大化的吴苇。就算林宽站在她面前,恐怕也是不敢相认地吧。想到这一点,迟未明不由地就笑了起来。
“喂,笑什么?笑得这么猥琐?!”
迟未明脸上的笑来不及收回来,僵在脸上,就对上了一双幽若寒潭地眼睛,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你醒了?”
“我没醒,说梦话呢。”吴苇地声音有些沙哑,听上去有一种特别的性感。只是她现在这一身乱七八糟地衣服躺了三天之后,皱成一团在身上,有些狼狈。不过,美人再狼狈也是美人,可惜,美人吴苇不自知罢了,甚至还对着迟未明翻了个白眼。
“可是……”迟未明有些吃惊:“你怎么提前醒了?!”说着,一把握住吴苇的手腕,诊了脉之后感叹一句:“没想到,你竟是个天才!”
“P天才!这段时间折磨死我了。”吴苇想收手,不过躺了三天的身体还不太听使,浑身无力,只好用说的道:“我饿了。”
迟未明突然惊跳起来,大叫道:“哎呀,糟糕!以为你晚上才醒,根本没给你准备吃的啊。不行,不行,这种时候万万不能饿着。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你先喝点水。”
说着,铃也不摇了,直接就冲了出去。吴苇挣扎着起身,费劲地倒了杯水,刚喝下一口,突然听到一个阴沉的声音:“你是谁?!”
(汗,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美人这件事,我自己觉得有点雷……都不敢多看,汗一个)
第四卷
第二五章 来袭双双
齐尚敏盯着眼前这女人,内心充满疑惑与紧张。她是谁?!她穿着吴苇那身百宴见过的深蓝色长袍,赤足站在地板上,露出小巧如玉的脚,与宽大的长袍很不相衬。她为什么会穿着吴苇的衣服?!齐尚敏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几乎忘了自己是来杀吴苇的。
深蓝色长袍此时已成了盐干菜,皱巴巴地挂在女子的身上,肌肤若隐若现,却比他人脱了更具奇异的诱惑。这确实是吴苇的风格,她总是时时狼狈,看似无辜,却总让人无法不产生厌恶。而此女子动作很慢,似乎受了伤的样子,仰头喝水,整个人看起来纤细脆弱,尤其是修长白晰的脖颈,很容易让人产生蹂躏的欲望。
齐尚敏压下心头的闷,咬着牙问出那句:“你是谁?!”心里想问的却是:“你把吴苇弄哪儿去了?!”
吴苇放下水杯,慢慢转过头去,就看见齐尚敏坐在窗棂上一脸阴戾,眼神复杂,在看到自己脸的一瞬,似乎又有些呆怔。
吴苇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还是很干,只发出“啊”的一声,就有一种撕扯的疼,连忙住了嘴。毕竟自己人在这里站着,他能认不出自己是谁吗?回答什么都是无谓。吴苇更想问的是,他翻窗而入到底想干什么?!表情这么可怕,却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杀机。吴苇没有把齐尚敏放在心上。重新倒了杯水,慢慢走回床边,坐下。地上……还是太凉了。
刚一坐下,只听到“咻”的一声,齐尚敏的剑已指在脖间。寒气逼人。让伤病初愈的吴苇有些恼怒,抬头瞪着齐尚敏。这就是万剑山庄做主人的态度?!
“你到底是谁?!把吴苇弄哪儿去了?!”看到吴苇地脸的一瞬,齐尚敏隐隐约约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此人又完全是陌生人又有一种极至耀眼地美。自己如果真的见过,绝不可能忘记。没有见过。又哪可能来地熟悉?!立刻,这种感觉被齐尚敏归结于某种邪教媚术。听人说过,媚术如果修炼成功,让人觉得亲切那是太容易的事了。
齐尚敏本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眼前人虽然让人为之惊艳。有着让男人内分泌失调的本钱,齐尚敏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来地齐尚敏更想知道,万剑山庄到底怎么回事?!山庄里突然出现一个目标如此明显的陌生人,竟然没有人知道?!而且,还是出现在一直被所有人关注的快晴居里!
齐尚敏揣着怒气把剑压得更近。皮肤太好的坏处,颈间被剑气一凌,就破了皮,渐渐渗出一丝血丝。速度太快,吴苇都没有感觉到痛。吴苇此时全是惊讶。自己就在他面前,他竟然还问自己是谁,还问自己把吴苇弄到哪儿去了?!吴苇怔在原地。是齐尚敏得了失忆症?还是自己又穿了?!穿成谁了?!怎么身边还是这些人?!而且……吴苇看了眼四周,而且连地方都没变。还是快晴居!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吴苇本能地伸出手。象所有穿越人一样,为了确认身份。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在自己眼前。“果然穿了啊……”吴苇没理颈间的剑,自言自语道。这手,细致修长,柔润如玉。根本不是吴苇的手。吴苇的手上有拿武器留下的薄茧,而且颜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自己到底变成谁了?男地女的?吴苇下意识地低头,想看看这具陌生的身体,却不料一低头就撞在剑上,血登时流了出来,不但吴苇,连齐尚敏都吓了一跳。不过,吴苇还是看见了……看见了已阔别大半年属于女人地胸部。摸了摸胸前的柔软,不顾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个行为是多么地无礼兼挑挑逗,心中一瞬间满满地全是激动,吴苇顿时湿了眼睛。
“哭什么哭?!问你话呢!”齐尚敏站得高,而吴苇的衣服又皱得没了形,很容易就看见因为吴苇摸胸地动作而造成的波动。心头跳了跳,脸不顾自己的理智就红了起来。把剑拿开了一点。
心中暗道,这个女人不是傻的吧?!一句话不说,也不反抗,在剑的威胁下竟然还比手划脚不知道在自己玩些什么,还主动往剑上撞!做些,做些不雅淫荡的动作!吴苇从哪里弄了这么个绝色白痴来的?!搞什么鬼?!遇到这么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家伙,自己竟然连审讯都不会了!
正当齐尚敏收回剑,打算先把此女带走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一阵乱响,然后是迟未明咋咋呼呼的声音:“哎呀,哎呀,终于弄好了。小苇苇,快起来,好吃的来了……”
齐尚敏眼神一暗,记起胡一飞所言,这个戏子也在杀人名单之内。随手就要点了吴苇的穴再去对付迟未明。却不料,经过林宽那一阵的点穴训练之后,虽然会点的穴没几个,但对穴道的认知却大幅改观。齐尚敏手指一动,吴苇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第一时间滚到床的另一侧。肩伤未愈,毕竟力气不足,但武功毕竟已进入另一个阶段,使用起来特别顺手。齐尚敏根本连她的衣角都没挨到。
就在齐尚敏一愣之下,迟未明已经踹开了门,端着一个食盘,笑吟吟地冲了进来。
“苇苇还好吧?!”说着,人不理齐尚敏递过来的长剑,已几个侧身就来到床边,把食盘递给吴苇:“全吃完,还热着呢。”笑嘻嘻地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吴苇脖间的血,笑容瞬间成怒。转身,一句话不多说,抽出腰侧的九环大砍刀就砍了过去。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