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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LOLI一说,其它女人登时都附合起来,连琴声都停了,齐齐望向吴苇。
吴苇眼珠一转,这是为难我呢吧?于是笑得更开心了,索性声音大了起来,道:“好啊。本公主就给各位姐妹说说真正的民间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吧!”
要说这里的民间生活,吴苇甚至比眼前的这群女子知道得更少。只有那半个月的艄公生活可以讲。但吴苇是从现代过去,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电视剧,读过小说啊。随便拈三掐四地讲讲,拉出几段经典剧情,再加上一向甜蜜的用来哄客户的口才,很容易就把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傻女人哄住。
“梁山伯这个名字太粗俗了!”有人皱起了眉头。
“祝英台也不好听,实在不象个正经人家女孩子的名字。”另一个附合道。被嫌弃的声音一再传来,听得吴苇瞬间了又,百感交集。
半个小时过去。
“呜,梁山伯公子好可怜……这个马文才不学无术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坏!”
“哼,就是!太不象话了!一定要叫爹爹去治治他!还有昭宁府尹!沁玉公主,你说事情是发生在你家乡,那应该是昭宁,没错吧?!”
……看着眼前充满怒火,权势冲天的少女们,吴苇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一时傻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回答。
(此章为过渡,下章神秘老娘出现。。)
第五卷
第16章 娘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少女因为怒气而瞪圆的眼睛在吴苇眼里竟然有那么一丝熟悉。而且,她的怒气太明显太张扬,在吴苇眼里,反而觉得有些假。见吴苇盯着她,少女虽然还维持着怒气冲冲的表情,但已经开始带了些笑意,这笑意……吴苇一愣,比刚才更熟悉的感觉冒了出来。
这个调皮的眼神自己见过的,虽然她现在在努力表现严肃,但真的藏不住这种本性。吴苇眼神一眯,身体僵硬起来。
吴娘子为什么扮成贵族少女来到自己的宴会?!而且……吴苇看了一眼与她在一起的那个高个子爱提问的女子,这个女子自己没见过,但现在想来,她肯定认得自己的。只是她的态度让人猜不出是好意还是敌意。玉京岛之行就在一个半月之后,她们为什么会提前来看自己?吴苇想不通。
“应该是。”吴苇点点头,道:“不过,这些都是传说,也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的事了,小姐不必如此费心了。”如此算是敷衍过去。
“原来是传说故事。”爱提问的女子问道:“其实我们更好奇沁玉公主自己的生活呢。不知道公主从前在民间与谁生活在一起的?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吴苇挺奇怪地看了女子一眼,道:“是我爹……当然,就是义父。他是个艄公,每日出船摆渡人过河,日子过得算是舒心。”
“可是,听人说,公主武艺高强,应该在江湖中大有名声吧?”
见那女子越逼越紧,吴苇不解的同时,越发地有些忐忑。与迟非墨之前让自己小心的事联系起来,吴苇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团,答起话来越发地小心翼翼:“纯粹是虚妄之言,小姐误听了。”一棒子打死了事,免得再多问。
女子眼珠一转,竟也不再追问,低下头喝酒去了。
之后的宴会场面没什么可说。互相赞美,谈花论琴,虚虚玄玄地就过去了。站在门口,微笑着送贵妇们离去。吴苇看见扮成少女的吴娘子与爱问女子上的一辆车,上车时看向自己。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似是自己的一切都在她地掌握中一样。吴苇心下不由一抖,迅速回想,自己哪里有做错吗?虽然送走了她们,但脑中全是那抹笑。让吴苇大为不安。
回身往房中走的时候,绕过假山时,突然听到一对婢女正边走边说。
“奇怪。今天那些小姐们都没有人提出要见锦绣公子的。以前哪一次来不都闹得鸡飞狗跳的?”
“是不是公主太严肃,她们不敢?”
“真的吗?公主虽然严肃,但对下人还是好的。而且,”说这句话的丫头突然压低了声音道:“我上次看见公主对那个林公子撒娇呢。”
“哪个林公子?”
“就是……”
之后地话吴苇没听,而是听到林宽的名字,突然定住,猛地醒悟,为什么迟非墨叫自己小心了!自己太傻了!他早就提醒过自己。那个娘是要对付林宽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吴娘子会出现,但今天确实是对付林宽最好的时机,因为自己被这些女子拖住,根本没有时机与林宽在一起!林宽前一阵还在王府居住,是知道自己这里要办这个宴会。才离开的!
自己太傻了!吴苇狠狠地敲了敲自己地头,提着裙摆就往外冲。冲到门口。才发现院门已落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蹬脚一纵,从墙头跃了出去。才落地,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女声。
“怎么?公主打算穿着公主服夜行?”明明是很讥诮的话语,可说出来的口气却是平平淡淡,与说“天气不错”的口气没什么区别。
吴苇脚步一顿,回头就看到了那位爱问女子。自己不矮,可与此女站在一起,还是矮了半个头,仰视的角度生生少了几分气势。
“你是谁?!为何在此?!”吴苇冷着脸问。看似表情坚硬,其实心中却是大为吃惊,自己刚才落下之后,如果此女不出声,自己根本发现不了离自己不到一米地地方竟然还有个人在!这人……吴苇觉得她与迟非墨在功夫上有得一比!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禁也真的郁闷起来。这身虽然不是那日进宫地七层叠衣,但因为是正式礼服,也是非常繁复厚重,脆弱不堪,早上穿衣时已被嘱要碎步行走,能站不坐的行事规则,刚才一阵狂奔,再加上纵跳了一次,规则全部打破,这衣服也应验般地已经乱成一团,堆在自己身上,糟糕透顶。
“怎么?公主与我相处一夜,竟还不知我是谁吗?”对吴苇的态度无感,依旧冷冷淡淡。
吴苇才没关心过那些贵族少女们谁是谁,只想着自己反正也见不了她们几次就要离开,没必要花这个心思。所以,虽然这少女因为爱问也与自己交流了几句,但对于她的身份依旧一无所知。
“你绝不可能是来参加夜宴的客人。你到底是哪位?!为什么冒充他人来王府?!”吴苇心中着急,不想再纠缠,快速说道:“无论如何,如果阁下没有其它事,我先告辞了。”
说罢,也不理女子,随意把身上堆成一团乱麻的衣服一扯,剩下利落的中衣,露出挂在身上的九环大背刀,不理对方难得遇出来地惊讶之色,迅速飞身离去。
女子不远不近地跟着,并不阻止。吴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管她,兀自向前。庆秀班是人人皆知的地方,藏是没有必要的。而且,此女不知深浅,如果迟未明也在的话,对付她,吴苇还有些信心。
刚到庆秀班门口,就听到里面丝竹琴瑟,非常热闹,似在排什么戏一样,不断有女声笑语传出来。吴苇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一身中衣在古代有多吓人,简直堪比现代裸奔。正准备开门,突然被里面出来的一人惊吓地叫声怔住,见她惊吓过度地指着自己的身上发抖,吴苇才意识过来。来不及多想,只有一个掌刀劈下去,让她消声。
此时已不能再从大门进入。吴苇不想惊动更多人,绕至西面墙侧,却听到里面也有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心下暗恼,迟未明到底在做什么?!大半夜不睡,搞得整个班子乱窜?!怒还是怒,事还要是做。拎出大刀,耍起刀来。尖啸声瞬间传了出去。
迟未明跳下墙,看到吴苇一身月白中衣,吸了口冷气。脸上不知是怒还是羞,登时红了起来。幸好夜色已深,虽月光皎洁,脸色却看不出来。一把夺过刀,怒道:“胡闹!穿成这样,干什么?!”
“林宽在吗?”吴苇没理迟未明地关心,直接问。
“在里面。”迟未明听到这个问题,深吸一口气,声音沉了下来,道:“你要找他,完全可以穿好衣服再来,做什么大半夜这样前来?!”
“不是,他很危险,我要去看看他!”吴苇说着,上前就开始扒迟未明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迟未明以捍卫贞操的动作拉住自己的衣领,脸上又红又热,后退一步,声音有些发抖地质问。
“这身不合适。你借我。”吴苇有些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中衣。虽然不知道这身所谓的中衣哪儿都没露出来有什么可值得不合适的,但古人的价值观完全是自己无法理解的。
迟未明手上一僵,开始脱衣服。速度非常快,一边给吴苇套上一边喃喃道:“现在知道丢人了,刚才干嘛去了?”
拉着絮絮叨叨的迟未明跃进院去,不理来来往往的人群的讶异,冲进灯火通明的房间,两人登时怔在当场。屋内空空如也,只有桌上的两杯残酒还能表明刚才有人在这里。桌上有一封信。吴苇愣了一下,冲过去,拆开来。
“写的什么?!”看着吴苇的表情变幻莫测,迟未明也穿好了衣服,凑了过来。
“我知道她是谁了!”吴苇口气干巴巴地:“我好傻,竟然亲自带她来。刚才也没发现她不见了……我好傻……”
“谁呀?”迟未明接过信纸看了起来。
“我师父,我娘。”吴苇还在发怔。
(郁闷死了,竟然不通知地就停了一天的电!害得我早上码的一千多字白码了!!!浪费啊
第五卷
第17章 前兆
说是信,其实只是张纸条。纸条上潦草地写了几个字:“有事先行,腊月十四见。爹。”
是林宽匆忙中留下的。他一定还不知道那个带他走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娘,才这样留下信息怕自己担心。吴苇捏着信,手一直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喂”正头绪纷乱发呆间,吴苇突然感觉肩头被撞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迟未明拿着纸条看向自己关心的眼神:“想什么呢?表情这么……怪?”
“爹被我娘带走了,恐怕……”不提还好,一想到可能的结果,吴苇都快哭了。说到这里,突然跳起来:“不行,我要去追他们,一定要追到他们!”
吴苇身体刚跳起来,却被迟未明抱个正着:“你疯了?!就算林宽是你爹,也不代表一遇见他的事你的脑袋就变浆糊吧?!”
吴苇挣扎了一下,听到迟未明带着怒气地喝叱,停了下来,半迷惑半期盼地看向迟未明,道:“什么……意思?”
“你先告诉我,你娘有多厉害?”迟未明抱着吴苇的手没有松开,而是把头凑在吴苇的肩窝问道。
吴苇一颗心全在林宽身上,也没发现自己与迟未明现在的状态有些古怪。只是想了一下,道:“最少与你爹不相上下。只要她愿意,近在咫尺我也没办法发现她。”
“笨!”吴苇的脑门被敲了个暴栗,道:“那只是沉息法她非常高明,评断武功高低这个成不了标准。如果这个成了标准的话,岂不是你比胡一飞要厉害很多了?!”
“诶?!那……”那自己刚才还怕她什么劲儿啊?!早知应该把她拿下,不论林宽被不被带走也可以当个筹码啊!吴苇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果然是很“笨”!
“据你刚才所说,她是跟在你身后来到庆秀班的。从你最后在门口还见到她,到刚才进屋。绝不过一柱香的功夫。这么点时间,就算是我爹,想不动声色地把神智清醒的林宽带走,可能性都不大。更何况,你看……”迟未明拿着那封信抖了抖道:“林宽还有时间留字,应该是当时并没有打斗。可是林宽却没有等你就与那个女人走了,只能说明顶多。他受到了威胁更好一点的猜想是,他受到了诱惑。就象这信上所说,他有事先行,你不必挂念于他。以林宽地身手与机警,这世上真能为难得了他的人不多。你安心呆着等腊月十四吧。”
“这怎么可能不挂念!”听迟未明如此分析。吴苇放了一半的心,虽然反驳了一句,也不过是反驳他的最后一句,无论如何,吴苇还是会挂念林宽的。说完。吴苇才发现自己被迟未明抱得死紧,竟然傻乎乎地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说了半天话,大窘。掰开他的手。道:“好啦,我不逃。”
迟未明松了手,并未追击。只是苦笑一下,与吴苇一起坐在桌前,给吴苇倒了杯剩酒,笑问:“苇苇,你就这么喜欢林宽?”
“当然。”吴苇一头仰尽,酒已凉。入喉却火辣辣地烧,两种极端的感觉几乎能让人流泪:“他是我爹!”
闻言,迟未明嘿嘿笑了一声,道:“那你也认我做爹吧,我绝对比林宽对你好一千倍。”
吴苇用“你很无聊”地眼神白了迟未明一眼。喝酒能让刚才紧张的情绪安定下来。吴苇自动自地又倒了杯酒,这回是轻酌浅饮。抿了一口道:“没有人可能比他再好了。”说到这里,吴苇想叹息。
自己现世的亲爹都没有他这样贴心,那种“自己做什么事他都肯定会支持”的依赖信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