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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原来是你过来了!”原来,立在她身后的正是自己的师父,那名蒙面客,只见他立在后面,正目视着自己。
小南轻声说道:“师父,是我错了,没有听你的话。”蒙面客缓缓的说道:“你明明知道他是中土人,还是要找他吗?”小南听了,默默不语。只听蒙面客说:“你是扶桑人,他是中土人,你们两人最后也不会呆在一起的,虽然我对你说过,可是,你还是没有听我的话去做。”
小南说道:“师父,是我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听师父的话!”蒙面客看着她,过了一会问道:“那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这个年轻人的面吗?”小南不语,蒙面客说道:“小南,师父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难道也不能比得上那个年轻人吗?”小南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师父从小将我养大,是我一生最亲的人,无论做什么,我都听师父的话。”
蒙面客听了,恩的一声点点头,说道:“那就好,你还记得我的话。那个年轻人武功倒是不弱,上次我和他交手没有分出胜负来,这次,正好可以和他再较量一次分出胜负,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小南听了却是心中忽地一动,抬起头看了看师父,她知道师父自从带着她以来,在中土中从来还没有遇到过对手,这次倘若再和郝静恩较量一番,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说得很清淡,但是实在不亚于是一场生死的决斗较量。她向来了解师父的心性,倘若师父能够遇到真正能和他武功实力相当的人,那就是拼出一切也要最后同那人较量分出一个胜负,当下虽然心中十分担心,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再说郝静恩和杨小玉回到了家中,此时见到海天派的无忧子等人已经被郝英远送走,郝英远心知虽然这次无忧子离去,但是以后莆田郝家和海天派的恩怨已经结下了。这时见到郝静恩带着一个年轻女子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是先前见到的那个蓝衣女子却没有看见,他正待要问,郝静恩已经走了上来,向他行了一礼,郝英远问道:“静恩,你有什么事?”
郝静恩心中气愤郝静卓所做的事情,本来正想同父母将此事说了,现在见到了父亲,于是便将郝静卓和杨小玉有关之事,前后经过都向郝英远说了一遍,郝英远听了,说道:“是吗,竟然还有这个事情?”
这时,郝静恩见到郝静卓和贾妍逢正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看到郝静卓心中便微有怒气,郝静卓一见到他带着小玉现在来到了父亲面前,可能又要说自己的事情,脸上神色又是一变,有些不知所措。
郝英远转过头问道:“静卓,可有这个事情吗?”郝静卓听了不由嘿嘿的一笑,说道:“只是孩儿在城中无意看到有比武擂台,便随意上去和别人比试了一下身手,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有!”郝静恩听得他推脱的一干二净,心中更是不满,说道:“那你将杨大叔打伤,杨大叔因此去世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这难道不是你做的吗?”郝静卓听了说:“当时,我不过是轻轻用力打了那老头一拳,谁知道他便倒地不起,谁知是不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身体就虚弱,早就该支持不住了。”
郝静恩听得生气,走上前拉住了他,说道:“你现在还是不肯承认,小玉在家中呆的好好的,你又为何叫她自己离开家中?”郝静卓听了,心中也不满,说道:“我好心送她银子让她走,她却不要自己离开这里,这又怪得我什么事情?”
郝静恩听了更是生气,眉头一轩,当下说道:“你刚还不承认是你赶走小玉的,现在不是你做的吗?分明是你刚才撒谎不肯承认。”郝静卓见到他拉住自己,也是愤愤的一甩开衣袖:“我用得着撒谎吗,这里是我家,我就算不让她住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临走时我好心送给她银子,是她不肯要罢了,我又哪里做错了!”郝静恩看着他,说道:“你!”
郝静卓冷哼的一下,说道:“大哥,我是你的亲兄弟,你却一直执意向着外人,我好心送银子她既然不要,现在又假装跟着你回来干什么?”杨小玉听了,脸上通红,更是有些手足无措。郝静恩怒道:“你还有道理?”
郝英远见到两兄弟越说越僵,心想怎能因为这一件事情便让郝静恩两兄弟关系不和,便说道:“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自有主张,你们两人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情争论了。”说完,怒视郝静卓一眼,说道:“静卓,你身为咱们郝家学武之人,却出手打伤小玉姑娘父亲,是你的不对,平时我是怎样教导你了?”郝静卓听了父亲的话不敢再言语,郝英远对着郝静卓和贾妍逢说道:“你们两人先下去吧,我在这里有话和静恩说。”贾妍逢听了,看了看郝静恩,便和郝静卓一起下去了。
郝英远又对杨小玉说道:“小玉姑娘,你既然在我们郝家,当年又对静恩有恩情,你便先留在我们家中,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于你的,你也先下去休息一下,这件事情以后我自有主张,定不会叫你委屈的。”小玉听了,却是轻轻恩的一声点点头,郝英远便吩咐一个丫环先带着小玉下去了。
郝静恩见小玉下去了,便说道:“父亲,杨大叔便是因为静卓在比武台上打伤才去世的,现在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静卓难道不应该承担自己的责任吗?还请父亲你替小玉姑娘主持公道。”郝英远虽然听了他们刚才说的事情,却心中还在思虑着如何解决郝家和海天派之间的恩怨之事,对郝静恩说道:“静恩,这件事情以后慢慢再说不迟。我问你,刚才那射伤无忧子道长的可是你认识的那位扶桑女子?”
郝静恩听了,点点头。郝英远说道:“以后,你不可再同那位扶桑女子再来往。”郝静恩听了,问道:“父亲,你为何要这样说?”郝英远说道:“今天,静卓和你表妹都已经亲眼看到你和那位扶桑女子在一起,你身为中土人,扶桑倭寇同我们中土人视如血海深仇,你怎么能够同她在一起呢?”
郝静恩不语,郝英远说道:“杨姑娘和她家人既然早年对你有恩情,那我们郝家绝对不会亏待她,至于你所说的比武招亲之事,那些都是江湖卖艺之人的不合规矩的习俗,又如何能够让咱们郝家也依照这些。静恩,你离开家这么多年,我一直从来没有机会养育教导你。可是,你不仅现在依照那些乡下江湖上的习俗办事,而且还和扶桑人来往,这些怎能够是我们郝家人所为。”
郝静恩听了仍是不语,郝英远接着说道:“你如今所学了一身武学本领,为父希望你能够真正依照咱们正统江湖上的规定,将咱们郝家事业发展壮大,让咱们郝家祖业在你手中振兴,不求能够名扬天下,但也能名扬称雄于咱们东南武林之中,这才是真正扬眉吐气,大男儿所做的事情。”
郝静恩听完父亲一番话后,过了一会,缓缓的说道:“父亲刚才教导的是,但是孩儿自小就生长于江湖山野之中,以前经历过的往事却是难以忘怀,孩儿只求能够做自己想做之事,能为他人做一些学武之人所能尽力而为的事情,那便已足以,其他的别无所求。”
郝英远听着他的话,默然不语。郝静恩接着说:“杨大叔和小玉姑娘,便如是同我师父一般,虽然,只是在以前相处相伴,但是孩儿一生也难以忘怀他们当年对我的恩情,所以孩儿就是用尽一生也难以相报他们的点滴之情。”
郝英远听了说道:“静恩,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师父对你的恩情就是比你的亲生父母也要深厚的多了。”郝静恩说道:“孩儿不敢,只是师父对孩儿自小教诲颇深,要孩儿心静淡泊,潜心学武,其他的都不去多想。”郝英远听了,叹了一口气,他本想让郝静恩能够继承郝家武学事业,将来让他在江湖上大有作为一番,却见他根本对此一点毫不在意,也只能无奈当下缓缓的说道:“你师父,便是当年带你离开家的那位无虚子道长吧。想不到他竟然是一位了不起的武学高人,静恩,那海天派的无忧子道长问你师父的名谓时候,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你就是不肯说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他顿了一下,说道:“俗话说,武林之中,仇家宜解不宜结,咱们郝家同海天派都算得上是东南武林一带有名,本来相互间并没有恩怨,我一直想尽力将同海天派的不和化到最小处,可是,这次看来是无法做到了。另外,你可知道那个和你在一起的扶桑女子的师父又是谁?”
郝静恩虽然和小南相识,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师父,更不知道是何人。心想,小南的武功像她这般年纪的人,也是一般的难以达到,想来,她师父也必定是一位武功高强之人了,说道:“应该是位武功高强的武学前辈吧。”
郝英远听了轻轻哼的一声,缓缓的说道:“是武功高强倒不假,但是咱们绝对不可以叫他是武学前辈,那女子的师父,我听海天派的无忧子说,那可是大有来头!”郝静恩听了,心中不禁好奇,问道:“父亲,什么大有来头,她师父可是叫什么名字?”郝英远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他究竟叫什么名字,咱们中土武林一带只知道他是来自于东瀛的扶桑国,没有人知晓他的姓名,不过此人确实是武功高强!”郝静恩听了,忽然心中有些一动。
郝英远说道:“你可知道海南剑派吗,静恩?”郝静恩说道:“我曾经听师父跟我说过,师父曾说那个门派的剑法倒是有许多独到之处,在东南武林中并不多见。”郝英远点点头,说道:“你师父乃是武学高人,或许海南派的武功他倒是并不怎么看上眼,不过,当年鼎盛时期的海南剑派,那可是高手如云,藏龙卧虎。不仅在咱们东南武林之中算的上数一数二,而且甚至于可以同中原的五岳剑派声望相提并论,你说,当时的海南派在江湖中到底是怎样的声望地位?”
郝静恩说道:“五岳剑派?我听师父说,当今天下第一大剑派便是中原的五岳剑派!只是其实五岳剑派并不是一个门派,师父他老人家便是早年出自五岳剑派中的衡山派。”郝英远点了点头,说道:“恩,咱们东南武林僻处东南,中原的大门派当然声望实力比咱们要大得多,你师父说得一点不错,这五岳剑派不是一个门派,而是由五大门派联合而成,当今西岳华山派为盟首,还有南岳衡山派,中岳嵩山派,东岳泰山派,北岳恒山派,一共五派。”
郝英远接着说道:“当今的五岳剑派何止是中原的第一大剑派,依我看,其声望实力甚至有超越嵩山北少林派和武当派这两大门派的势头,要不武林中人都说,当今天下正派中三大为首门派便是少林派,武当派和五岳剑派。静恩,你想想,当年的海南剑派能在僻处东南武林中,便可以同这样一个大门派相提并论,足可见其实力之强,就是今天的海天派也是源出于海南剑派,但是和当年的海南派根本不可相比。”
郝静恩听得父亲现在详细说起海南派当年的情景,心想,海南剑派果然算得上东南武林中第一大门派,心中又一动,心道:“文悔大师不就是出自福建南少林派吗,当今天下都知道少林派分为南北少林两派,看来,中原的嵩山北少林派声望应该更高。”
郝英远看着他说道:“可是,你知道,当年海南剑派因为什么由盛转衰吗?”郝静恩说道:“孩儿不知。”郝英远这时说:“二十年前,从东瀛扶桑而来的一群难民中有一个施用单刀的扶桑浪客,此人的武功却是十分高强,在咱们东南武林中他一直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可是后来,不知是什么缘故,当时海南剑派的一名高手死于这名扶桑刀客手下,海南派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们欺这名扶桑浪客只是孤身一人,于是当时的海南剑派掌门易清子带着数名高手同这名扶桑刀客约到一个地方决斗分胜负。这名扶桑刀客如约而至,本来说是单打独斗,后来可能是因为易清子败在了那名扶桑刀客之手,旁边海南派的人有人出手偷袭,伤了那名扶桑刀客,那刀客一怒之下将连易清子在内的数名海南派高手杀死,经过这场比较,海南派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郝静恩听着父亲说起当年之事,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也知道当年决斗之惨烈,郝英远接着说:“后来,虽然有人逃回了海南派中,可是谁知数月后,那名扶桑刀客竟然一人来到海南派中,海南派众人事先没有预料,被这蒙面客杀的死了许多人,元气大伤。这件事情轰动了当时东南武林。后来,海南派就分散成众多门派,虽然有很多原因,但是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名扶桑刀客所作所为,所以,海南派对此人是仇恨不已。后来的海天派就是从海南派中而来,所以对这名扶桑刀客也是深有仇恨,只是这些年来,这名扶桑刀客一直是行踪不定,想找他寻仇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