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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魄忠魂困蛟龙-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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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鸿的右手疾收,尖刀一回又转前送,正要送进雷一炮的挺起胸膛内呢,便在这时候,船边上一声水花,早听得一人大喝道:

“江涛来也!”

于飞鸿一惊急旋身,面前只见矮冬瓜江涛已站到船尾,那江涛手上也握了一把尖刀。

于飞鸿双腿一弹,人已自矮舱上面跃过去,尖刀在空中急旋中,一招“老樵指路”,直刺江涛眉心。

雷一炮虎目一睁,却见依承天双手已自由脱绑,正呆若木鸡的坐在自己一边发愣。

雷一炮惊奇的道:

“谁给你解的生牛筋?”

依承天道:

“雷叔,他们怎的会捆住我呢,别忘了我学的是掌心刀呀!”

雷一炮一愣,道:

“那又为何不早对付小唐呢?”

依承天道:

“本来我是想连那姓祈的一齐制伏,只是我却以为何不等那祈无水到来,再由他口中探知干娘二人下落之后再出手不是更佳。”他说至此,一声叹,又道:“怎的事情会有这多变化,最令我伤心的,莫过于于小姐,她不该变得这样子的。”

依承天边替雷一炮解开生牛筋来,二人这才刚从舱口冒出个头,于飞鸿已尖叫一声,一头钻入水中不见。

原来她见依承天竟然能走出矮舱,大惊之下也不再去杀江涛,哪敢多留的投江遁去。

江涛的尖刀正要向江中投掷,早被依承天一把拉住,道:

“江兄,让她去吧。”

等到雷一炮冲出来的时候,于飞鸿早已不见。

江涛忙上前对雷一炮道:

“听得雷副总的绍兴戏还真过瘾,仿佛又在焦山飞龙寨前的场子上听你清唱呢!”

雷一炮却双手叉腰,目注江水,道:

“真想一把捏死这贱人。”

原来依承天的一只右腕因练那掌心刀而柔软似蛇,因为掌心刀在对敌的时候,必须要把刀的威力发挥到每个方向,才能一击而中敌人握刀手腕。

就在依承天被捆时候,他先以功力逼使自己右腕坚硬,以便使牛筋在他的褪脱中更容易,这些连雷一炮也不知道,只是令依承天心中难过的,莫过于飞鸿的转变,她转变得令他伤心之极,因为于飞鸿的这种转变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转变,如果——

如果不是江涛的及时出现,依承天自己也不敢相信会在他骤然出手中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望望小船上小唐的尸体,雷一炮奋起一脚,早把小唐那尚自流血的尸体踢落江中。

江涛急问雷一炮,道:

“现在做何打算?”

雷一炮怒道:

“你还是暗中联络我们的人,听消息领他们回焦山。”

江涛道:

“二位呢?”

雷一炮看看依承天,咬咬牙,道:

“我得真的用心叫少寨主磨练磨练了。”

依承天听的一怔,早听得江涛哈哈笑着而去。

于是,依承天问雷一炮,道:

“雷叔要带我去哪儿?”

雷一炮道:

“跟我走吧!”

依承天没多说话,立刻跟着雷一炮下船而去。

玄武湖上月色美。

美妙的月色中传来阵阵悠扬琴声。

远处台城的阴影,遮掩了半个湖湾水面,然而却有一艘巨大宫舫,灯火通明,那美妙的琴声,正就是从那艘巨大的画舫中传来。

雷一炮与依承天二人赶到堤岸边时候,早听得船上两个壮汉高声喝问:

“来的什么人?”

雷一炮不等两人下船走来,早一个箭步跨上船边,正迎着两个人向他扑来,雷一炮突的侧身暴踢,两个壮汉一声“哎呀”,双双倒在船面上。

叫声使得画舫上的琴声中断,便在这时候,突听得沉喝声传来:

“外面什么人?”话声中,只见一半百老者掀帘走出来,老者身后,还跟着两个青衫壮汉。

那老者见雷一炮走来,又见船面上倒的二人正在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不由戟指雷一炮二人喝道:

“你们是谁,胆子忒也大了!”

走近一盏宫灯下面,雷一炮指着自己的疤面,道:

“祈无水那老怪物不是正找我这么个人吗?”

那老者看清雷一炮那疤面后,先是一怔,旋即冷冷笑道:

“二位是怎么脱困的,还有那小唐呢?”

双手叉腰,雷一炮站在三人面前,他面上刀疤又在颤抖,颤抖中就听他嘿嘿一笑,道:

“小唐死了。”

“怎么死的?”

雷一炮道:

“你真的想知道?”

老者怒道:

“说。”

雷一炮道:

“阁下何不去问小唐。”他一顿又道:“叫姓祈的出来。”

那老者已在撩起长衫向腰上掖,边骂道:

“好张狂的东西,敢如此说话。”

雷一炮道:

“看阁下的模样,必是姓祈的一条老忠狗吧。”

老者身后两个壮汉早戟指雷一炮道:

“好小子,你这是怎么说话。”边对那老者又道:“欧管事,我们先收拾他两个再说。”

姓欧的正就是祈海的大管事,南京地头上也是横着肩膀走路的人物,他岂会把雷一炮与依承天二人放在眼里。

长衫衣摆已掖在腰间,便在这时候,只见他右手一摊,沉声道:

“拿家伙来。”

又见帘儿掀起,有个年轻人双手把一对护手钩送在这姓欧的手上。

欧管事双手各握着护手钩,面色冷酷的向雷一炮面前走去,雷一炮伸手后腰,早抽出他那根尺半长的钢杖,那支未被搜去的钢杖,就听得“咔”的一声,尺半钢杖变得更见长,灯影下雷一炮轻松的一抡钢杖,道:

“大管事,你可得小心了。”

欧管事双钩一招“双龙点水”,“嗖”的一声迎着雷一炮劈去,银芒激荡中,双钩猝然中途一变,上钩下盘而涌出一股交合的无形旋流,怪异的发出另一种刺耳的“顿”声!

雷一炮疾速的挽了个杖花,他上迎下挡,快不可言的竖杖身前,就听得两声合一声的脆响中,火花一簇,他的人已斜偏一边。

如果仔细观察,雷一炮的那支钢杖拦挡之巧,实是佳作,因为他竖杖胸前,杖端与杖尾恁般技巧的迎上盘扫来的双钩。

欧管事并不稍退,他原地拔空而起,双钩再次交错,不料雷一炮早觑准他有此一着,钢杖破空向上抡去,宛似拨云见日般扫落一天罩下来的碎芒,但闻一声闷吭,欧管事的一支护手钩已被击飞入湖中不见,他的身子则已倒翻着摔倒在门帘下面。

“咔”的一声收合钢杖,雷一炮面上疤痕又在抖动的道:

“可要再试?”

拧身站在宫舫门下,欧管事面色阴惨惨的道:

“你们想怎样?”

雷一炮道:

“那要从你们的表现上加以决定,比如昨夜姓祈的作为就十分令我不快,当然,他必须对于他的无知作法负一定的责任。”

欧管事道:

“我们东家不在。”

雷一炮冷笑连连,道:

“祈无水不在,也许他真的不在南京,但祈海一定在,他绝不会离开南京的,是吧?”

突听得欧管事一旁有个壮汉怒骂道:

“祈爷的堂口岂容你两个小子撒野!”

另几人早举刀对欧管事道:

“上,合力宰了他们。”

欧管事一咬牙,道:

“娘的,人挣一口气,佛挣一炉香,你今欺到老子们头上撒尿,就算鸡蛋碰石头,老子们也豁上了。”便见他右手一支护手钩一举,对身边几人高声,道:

“大伙拼了!”

“杀!”

那不只是五把钢刀,而且那艘巨大的画舫内竟还出来三个握剑女子。

雷一炮知道,如果换个地方大的,他绝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现在,宫舫虽大,终是空地有限,这些人如是悍不畏死的向自己蜂拥杀到,除了硬拼之外,连那闪展腾挪的机会也不易施出来。

心念间,只见依承天早空着双手迎着杀来的几人冲过去,虚幻的身影,在他那双掌快如闪电般拔打于刀剑中,乍看起来,宛如千手佛般令人叹为观止。

刀剑声与掌风交互卷如风飘——

脚步声与喝叱声兀自扣人心弦——

于是,依承天突的大喝一声,斗见他右掌似已脱离躯体般拍打拨拿,刹时漫天碎芒中更见刀剑抛飞半空,便在几声惊呼中,突见一刀撞碎挂在宫舫一角的琉璃宫灯。

欧管事一见,立刻狂叫:

“救火!救火!”

雷一炮突的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欧管事一见大怒,道:

“你们惹的祸,这笔帐有得算的。”

不料雷一炮突的暴伸一手,一把揪住欧管事,喝道:

“祈海那小子在哪儿?”

欧管事道:

“不知道。”

雷一炮牙齿“咯咯”响,道:

“老子打你个不知道。”左腕一顿上顶,右手钢杖兜腰一顶,把欧管事狠狠顶了个气结,一松手,欧管事闷叫一声跌坐在船板上,脸色更见焦黄。

这时宫舫上面的火势更见大了。

雷一炮招呼依承天,道:

“我们走,找那姓祈的霉头去。”

雷一炮与依承天二人自台城赶回邑江门外,江岸上没有找到祈海坐的那艘较小型画舫,雷一炮指着不远处的“望江大酒楼”对依承天道:

“走,吃饱了先睡上一觉,不定还有得拼的。”

依承天忙笑道:

“雷叔,我们这么干妥当吗?”

依承天这时候在心中琢磨,如此作风,何异盗匪,好一些说,又与那开封城的魏老虎,或无锡的盖天翁有什么不同的。

雷一炮淡然一笑,道:

“我们的目的不在损人利己,更非强取豪夺,姓祈的三个老怪掳去依夫人母女二人,如果我们不狠着大干,只怕姓祈的不会出面。”他略一顿,看看附近,又道:“有句话你得着实记住。”

依承天眨着一双大眼,道:

“雷叔有话尽管说。”

雷一炮道:

“对敌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双方一旦动上家伙,那是玩命,谁客气谁完蛋,刚才一战,我就见你未出刀,这要是万一……”

依承天苦笑一声,道:

“我以为既无仇又无怨,何必定要他们死伤,所以……”

雷一炮一叹,道:

“人言,立志大方存厚道,克己仁化为大仁,对于你的这种想法,我不能反对,也许……也许我太担心依夫人母女的安危了吧!”

雷一炮与依承天二人走入“望江大酒楼”时候,几个伙计在整理桌椅,光景是打烊了。

伙计们见雷一炮二人走进来,无不大吃一惊,因为祈爷早说过二人绝不会再来,怎的这时突然出现。

掌柜的闻报,忙自帐房掀帘走出来,山羊胡子在颤抖,掌柜的忙上前招呼,道:

“二位是……”

雷一炮早大吼一声,道:

“快拿酒莱来,吃喝完了我们还得睡上一觉呢。”

掌柜一听,忙命人通知灶上不要封炉,快叨拾几样大菜送上。

雷一炮突的换了副笑面,招手掌柜一同坐在桌前,边看了掌柜几眼,笑问:

“你们东家呢?”

掌柜呆笑道:

“实对二位说,东家为了找老太爷,浦口同燕子矶全去过,就是没有找到。”

雷一炮道:

“如今他人呢?”

掌柜道:

“可能还在江面上吧,我们东家只希望尽快找到老太爷常坐的那艘大船呢。”

忿然一掌拍大桌面上,雷一炮怒道:

“祈老怪三人究竟会去了哪里,害得我二人尽在在这南京地面上穷耗。”

不旋踵间,酒菜端了一桌,雷一炮面对一桌香气喷喷酒菜,把杯筷往掌柜面前一放,道:

“我们一齐吃。”

掌柜的打个哈哈,道:

“我懂客爷意思,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拾起筷子每盘各吃一口,且又喝干一杯酒。

雷一炮嘿嘿笑道:

“一个人处在这节骨眼,大掌柜你多包涵。”

于是雷一炮这才与依承天二人大吃大喝起来。

这天晚上,雷一炮与依承天二人睡的可安逸,因为谁也不会相信雷一炮在台城附近玄武湖上闹事以后,竟还敢睡在祈海的大酒楼。

第二天一大早,雷一炮与依承天二人大摇大摆的又来到江岸边,迎面突见一个矮汉拦住二人去路。

雷一炮一看,冷冷道:

“伍舵主吗?”

不错,这人正是焦山飞龙寨驻南京地方的分舵舵主“江上燕”伍飞。

那伍飞面上无胡子,双目如豹,鼻尖嘴翘,短小精悍,神采奕奕,这时他冲着雷一炮一笑,道:

“雷副总管,你可知道我是专程在此候你的吗?”

雷一炮一怔,道:

“何事?”

伍飞指着附近大船,道:

“借一步说话。”

冷哼一声,雷一炮道:

“那是飞龙寨大船,我们这时候不着兴往上面走。”

伍飞一想,遂点头道:

“那就由副总管选个地方吧。”

雷一炮一听,指着下游不远处,道:

“跟我们来吧。”

于是,三人匆匆找到了江涛的小船。

那江涛也是识得伍飞的,二人见面,江涛苦笑着对伍飞道:

“日子混得不好,伍舵主见笑了。”

伍飞忙摇手,道:

“我知江兄日子过的不顺,但我也知道江兄的脾气,若是我送来银子,江兄必抛入江中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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