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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此人已被人发觉,击毙当场。
三女芳心一震,她们虽然不知击毙此人之人是何许人物,或敌或友,但却怕此突然之变,引出另外的事故,不由蓄势戒备,紧张无比。
“玲姑娘”本想欺到“莲花台”再说,但此突然发生的变故,已使她提高警觉,知道就是欺到“莲花台”也会被人发现,当下脑海一转,传音二女道:“快!先隐藏一会再说!”
当下娇躯一晃,冲上身前的粗大桐树之上。
“神鹰公主”和“萍姑娘”也自腾跃在身前的树上。
三女隐住身形之后,立即双手分开眼前的密茂枝叶,凝目四瞧。
说也奇怪,过了片刻,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显得这密茂大林之内,更为阴沉,神秘,恐怖!
蓦在此时——
一阵冷叱划空传来。
不远处似是有人在相互搏击。
“玲姑娘”脑海疾转,暗忖:“既来之则安之!天云虽然不让自己等出手,如果已经被人发现,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何况现下已经明月当头,说不定刚才的叱声,就是出自那两魔头的口中,时机迫切,何不赶去瞧瞧呢?
“再说,假如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凭我们三人之力,也可事半功倍,收点渔利。”
她这样一想,豪气顿壮,复又向二女传音说道:“咱们如何变的这样胆小,既来之,就得安然处之,我想咱们还是赶到‘莲花台’再说!”
“萍姑娘”闻之黛眉一挑,传音道:“我早就这样想啦,只怕你这个姐姐不肯哩!”
“神鹰公主”应道:“百密必有一疏,反正人家的飞鸽已经发现咱们,藏头藏尾反会被人耻笑,玲姐说的对,到时再说,我也是这个主意!”
“玲姑娘”说了声:“走!”
当下跃下密枝大树,向“莲花台”掠去!
“神鹰公主”和“萍姑娘”衣袂翻动,也紧随掠向林外。
三女身法奇快无比,倏忽间,已掠出林外。
游目一望——
前面是一片嶙峋怪石,或坐或卧,险恶已极。
嶙岣怪瓦的后面,是三座削如利剑的怪峰。
这怪峰的中央,是一片绿如草茵的沼池,沼池中央,一块平整光滑的巨石,前辈异人“狂傲笑君”和“百灵神婆”在此交手比武之时,以金刚特指,在巨石之上刻了五朵“莲花”,后因旗鼓相当,比了三个昼夜不分胜负而定交,故此“莲花台”,也传遍武林。
三女虽然以前都没有到过“莲花台”,但“莲花台”的形势,却都十分清楚,是以,三人看到前面的离奇怪石,知道已到了“莲花台”。
三女略一张望,相互打个招呼,倏地向前掠去!
蓦然——
一声阴沉冷笑传播而至。
随着笑声,前面的嶙峋怪石间一闪,竟然飘出一条人影。
此人身法古怪。
衣袂飘飘,也未看出他如何作势,人便如流水行云一般,飘向三女。
三女霍地止住身形。
仔细向来人瞧了几眼,嘴角微撅,忍不住各自冷哼了一声。
原来,来人生了一付既黑,且丑的雷公脸,下颔之上,留了一撮山羊胡子,身穿不僧不道的黑色大褂,脚蹬一双麻耳怪鞋,使人看来不伦不类,的确怪异常人。
雷公怪人冷冷的瞧了三女一眼,嘴角间,挂了一副诡谲的冷笑,发出一阵阴沉冷冰的话声,道:“你们是何人之徒,来此‘莲花台’为了何事?”
“萍姑娘”一见此人心里就有气,闻言冷哼一声,道:“这莲花台不能来吗?”
雷公怪人冷冷笑,手摸山羊胡子道:“不错,这莲花台不能来。”
他眼见三女冷冷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愤怒的光辉,忽又阴声接道:“不但今日不能来,就是今后也不能来!”
“萍姑娘”冷目一转,一扬柳眉满面肃杀之色,问道:“为什么?”
雷公怪人忽然高傲的一笑,道:“不为什么!凡是我看着不顺眼的人,一律不准进入‘莲花台’!”
“萍姑娘”怒道:“笑话,你是什么东西,三分不象人,七分倒象鬼,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竟敢口出大言……”
雷公怪人突地面色一寒,不待“萍姑娘”话完冷声叱道:“住口!”
“我‘神判雷公亮’有生以来还没有碰到有人胆敢对我如此无礼……”
叱叫声中,忽地向前*进数尺。
“神鹰公主”倏地冷叱一声,道:“站住,这‘莲花台’乃是前辈异人留给后辈瞻仰之地,又不是你的家产,为何无缘无故不准入内?”
赛雷公雷公亮长眉一挑,冷冷说道:“我老人家言出如山,不但不准入内,而且还要把你们三人留下!”
“萍姑娘”不待“神鹰公主”开口,冷冷的抢先说:“人虽然长的象个丑八怪,口气却是大的吓人,我就不信你能得留下姑奶奶!”
赛雷公不由大怒,阴沉沉的冷笑一声,晒然说道:“不信你就试试看!”
身躯忽地一闪,直向“萍姑娘”扑去!
他横击之势怪绝无比,人尚未到,双臂突地一张,但听“格!格!”一阵连响,双臂忽地暴长了三尺,竟分向“神鹰公主”和“萍姑娘”的香肩抓到。
第七十五章敌强环伺
突听一声冷叱:“回去!”
一轮劲强的掌风,随着叱声,撞向“赛雷公”的右胁。
这掌风不但威猛绝伦,而且凌厉神速,掌风未到,劲力已觉*人。
“赛雷公”心头微微一震,双臂一推,前进的身子忽地疾退了数尺!
侧目瞧去——
只见“萍姑娘”凤眉含煞,冷冷的注视他。
“赛雷公”本未把三女看在眼里,未料到一个少女击出的掌劲竟然如此浑厚,不由冷叱一声,怒道:“竟敢暗施偷袭,接我一掌瞧瞧!”
双臂一张,两掌抡臂扫出!
这两掌他用了十成功力劲力如涛,声势惊人,而且劲力幅度之大,笼罩了二丈方圆,他存心一击之下,把“萍姑娘”三人毁在掌下。
蓦听一声冷锐的笑声,叱道:“接你一掌有什么了不起,难道姑奶奶还怕你不成?!”
随着叱声“萍姑娘”忽地向前跨了一步,双掌一扬,卷出两股无形潜力。
这两股力道,软绵绵的,看来根本不象是交手过招,简直象轻歌漫舞—般,轻飘已极。
“赛雷公”心里暗笑!
“这是你们自己找死!”
心念甫落——
猛觉对方的掌劲,似是一道拥塞的旋流竟把自己的掌劲阻住!
这一下——
顿使赛雷公大吃一惊,不待对方浩瀚如海的掌劲*到,双腕一挫,“刷!”的一声,暴退数尺!
但觉嗖的一声掌劲疾扫而过,不由心头一凛,又自疾退了数尺,幸他见机得早,及时躲过,否则,早巳被“玲姑娘”的无形罡力,震伤当场。
说时迟——
那时快——
赛雷公躲过“玲姑娘”的“无形罡力”,但听一声衣袂翻动之声,飘传而至。
环目一扫,只见“萍姑娘”和“神鹰公主”,接到他的右左两侧。侧目而立,断了他的后退之路。
“赛雷公”久经大敌,老奸巨滑,他看“萍姑娘”较为年轻,认为她是最弱的一个,如果对方再进身出手,他便向“萍姑娘”猝然出手。
蓦听一声冷笑,人影一闪,“玲姑娘”已欺到他的身前。
“赛雷公”心头一震,他知道纵然自己不抢先出手,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当下暴叱一声,扬掌连环劈出。
他两掌一出即收,突地身子一转,骤然扑向“萍姑娘”!
他想,自己猝然出手,这小丫头纵然机警,也必得闪身退让!
那知——
他纵身扑击之势刚出——
猛听“萍姑娘”一声冷叱:“好大的狗胆,我看你不想活了!”
但听“呼啸”风响,“萍姑娘”潜运“玄天功力”猝然击出两掌。
忽听“砰!砰!”两声巨响!
“萍姑娘”香肩摇晃蹬!蹬!后退了两步!
“赛雷公”悬空的身子,却被震的悬空翻了一个跟头,几乎栽倒地上。
他只觉内腑气血翻腾,双臂酸麻,一个站立不稳,蹬!蹬!后退了三步。
这时——
“赛雷公”已知道当面的三女,都是武功奇高之人,颇自侮恨太过目中无人。
忽听冷风飒飒,“赛雷公”心头一惊,尚未看清来人,突觉右腕一麻,已被对方扣住!
赛雷公大吃一惊,正待运劲击出右掌,突觉心口一甜,劲力顿失,身子向下一栽,“叭哒!”摔跌地上!
忽听一声冷叱,道:“丑小鬼,你是奉何人之命找姑娘的麻烦,快说!”
赛雷公抬眼一瞧,只见自己被“萍姑娘”扣住了右腕,不由心中又急又怒,正欲开口骂对方几句,突觉心上一阵绞痛,“哇呀!”喷出一口鲜血。
“萍姑娘”因把他恨之入骨,右手猛一加劲,只听对方一声厉叫,人便昏厥地上!
“神鹰公主”倏地掠了过来,道:“萍妹!快点了他的死穴,让他躺在这儿吧,这四周恐怕已经隐藏了不少高手,耽搁久了,会惹出另外的麻烦!”
“萍姑娘”知道纵然对方不死,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当即点了对方的“命门穴”,凝目四周一扫,道:“这地方实在险恶,咱们还是进入‘莲花台’隐藏……”
话犹未完——
忽听一声“嘿嘿!”冷笑划空传来!
这冷笑之声,十分细小,但三女听来,却如雷击一般,芳心为之一惊。
“玲姑娘”知道要进入“莲花台”少不了一场生死搏斗,当下把心一横,冷冷叱道:
“什么人这样藏头藏尾暗发怪笑,难道见不得人吗?”
叱声未落——
但听那阴冷刺耳的冷笑,又自传了过来。
三女听音辨位,知道冷笑之人是在西方,不由侧目一瞧。
但见西方一片阴森密林,毫无疑问,这冷笑的笑声是发自林内。
“萍姑娘”倏地一挑凤目冷声叱道:“何必藏在林内故弄玄虚……”
一言未完——
突听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从一侧传来。
“玲姑娘”机警无比,听到这刺耳惊心的脚步之声,立即知道对方是以一种“回音之术”
扰乱和分散心神,但她心中明白,此人的武功一定非常高强。
心念之间,立即转目循声一瞧。
这当儿——
“神鹰公主”和“萍姑娘”也已经警觉,急忙转过头来。
眼光到处——
只见一位身穿一身红装的少女,霍然站在嶙峋怪石之旁。
此女长发披垂两肩,脸上也罩着面具,除了一双光可鉴人的锐目之外,别的一无所见。
红衣蒙面女子见三人转过头来,突然又冷笑了一声。
但见人影闪动——
嶙岣怪石的后方,忽又闪出了三人。
这主人也是女子,也都身穿红装,所不同的,先现身的,是带着—副红色面具,这三个女子却是带着蓝,白、黑,三种不同的面罩。
当然她们的身份和辈份,是由面罩分辨。
这三个带着蓝、白,黑面罩的女子现身之后,各自从袖内拿出一面旗帜,那旗帜也和她们的面罩相同。
三女手中的旗帜,大小一样,但旗上的花样却又不同。
蓝旗上面是绣着一条红凤,张翼翘尾,栩栩若生,甚是好看。
白旗之上,绣着一颗血红的心,在心上斜插着一柄短剑,鲜血滴滴落下。
黑旗则是一具“白骨骷髅”令人看来心魂两悸。
“玲姑娘”和“神鹰公主”,“萍姑娘”三人,虽然不知那三面旗代表什么,但知道这红衣蒙面女子的身份,在“红魔教”中身份甚高。
但听旗声“波!波!”随风卷动,这嶙峋怪右之前,情势紧张气氛恐怖。
突听二声冷笑,那红衣蒙面女子,忽然冷冷说道:“你们三人可是前来‘莲花台’相助‘五步追魂’之人吗?”
话声冷如寒风,使人听来油生寒意。
“玲姑娘”冷说道:“我们不知‘五步追魂’是何许人物!”
红衣蒙面女子,冷笑,道:“那么你们来此何事?”
“萍姑娘”见对方冷声冷气的,心里不禁冒火,不待“玲姑娘”开口,哼了一声,抢先说道:“我们乃是瞻仰‘莲花台’的美名,故而前来开开眼界。”
她微微一顿,道:“怎么,这‘莲花台’不能来吗?”
红衣蒙面女子哼了一声,道:“如此说来可真是巧极啦!往昔这‘莲花台’可供人欣赏,今宵却是不同,不但不准人来,而且前来之人,也不能活着离开!”
“萍姑娘”听她如此一说,不由粉脸一变,道:“口气倒是不小,怎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呢?难道怕死了之后,被人发现你那可憎的面孔吗……”
“住口!”
红衣蒙面女子冷声,接道:“你们三人少在我‘凤旗’之前卖弄口舌,不让你们见识见识,或许不知我‘血凤’三旗的厉害!”
话声一落,突然右手一招,怒声又道:“勾魂旗何在?”
那手执黑旗的红衣女子应道:“弟子在此!”
说着恭身而立,手中的黑旗,倏然斜垂到地。
红衣蒙面女子,忽地提高嗓门冷冷说道:“还不快些给我把三女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