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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暗叫一声可惜。这记凝聚了他全身功力的攻击虽然阻止了对方的进攻但却没有达到他预期中的效果。只是他看到他那枚后发先至的石块隐入对方的手掌后,对方双手的手指一直隐隐颤抖个不停。
其他三人的攀爬此时已完全被蝴蝶压抑住,其中一个人还因眼睛中了蝴蝶的金针惨叫着摔回了地面。另外两个人见他们的头落回了地面,不敢再坚持了,纷纷停止了前进,向崖壁下的地面返回而去。
他和蝴蝶大汗淋漓地对视了一眼,各自长出了一口气。
山崖下的敌人在进攻失败后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
他看到那个黑衣人在同伙的耳边吩咐了几声后,除了他本人,其他的敌人纷纷散去,显然去准备什么下次攻击用的器具。
他不知道敌人去准备了些什么,但是他知道敌人下一次的攻击一定是他们所无法抵挡的。就连这一次阻击的成功也完全归功于敌人对他们过于的轻视与大意。其中还有几分侥幸。看着地上所剩无几的石块(奇*书*网。整*理*提*供),他的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阵绝望。
太阳在他们上下的对峙中象一艘超载的巨轮,在云海深处缓缓地开始向下沉没。
不知过了多久,敌人的准备完成了。那几个被派出去的人全部返回到那个黑衣头目的四周,身上带着绳索和弩箭类攀爬和攻击用的器具。
敌人新的进攻即将展开。
他重新提聚起真气向蝴蝶和龙儿望去。
龙儿依然沉默而冷静,乌溜溜的大眼睛凝视着敌人的动作。蝴蝶却与此时豁然站起,扬手于发间向天空射出一件暗器。那东西箭一样射向天空,在飞行的尽头猛然间爆炸开来,幻化成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在天空中翩翩飞舞了一会,才慢慢消散隐去。
在蝴蝶发出那道暗器的瞬间,她的长发完全散开,在崖顶的风中自由地写意,同时他还看到蝴蝶在看他和龙儿的眼光中闪过一道隐含诀别之意的坚定而眷恋的目光。
蝴蝶的那道目光就象一把神剑,劈开了他长久以来寂寞孤独的心海。令他内心深处产生出一阵阵刺痛的感觉,这感觉痛苦而甜蜜,就像他无数次在梦中都无法看清他妈妈的脸。
敌人又开始进攻了,这次敌人很小心,不再急于冒进,而是利用手中的器具,一点一点地向山顶逼近。
看着敌人的进攻,他的心中徒然间爆发出万丈豪情。在刚才那阵感觉传入他内心的瞬间,他知道,现在的他,可以为了蝴蝶和龙儿随时牺牲掉自己的生命。
蝴蝶的神经也绷紧起来,除了握紧手掌里的金针,右手也放到了腰间那个蝴蝶状腰带的扣头上。
就在此时,一阵龙吟般的长啸声在山脚下响起。那啸声激越而高亢,宛如千军万马,从远方的山底滚滚而来,啸声中隐含的无上内力将远近山林间的树木摧枯拉朽般击中,又雨点般纷纷坠落。
这是何等的神功!何等不可思议的功力!来者的武功不仅超出他一直以来以为是天下无敌的父亲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就在这阵啸声传来的同时,他看到蝴蝶脸上绷紧的神经霎那间松弛下来,眼里发出如释重负的欣喜的光芒。
他顿时明白,是他们的援兵到了。他望了望那传来啸声的远方,终于也松了口气,然后再次向蝴蝶望去。
他发现蝴蝶于此刻也正歪过头来看他,脸上绽放出鲜花盛开般美丽的笑容。
第三章 苦修
卷一苦修
韩无名躺在他那张临窗的小床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今天白天所发生地一切给他的震动太大了。龙儿神秘的身世,蝴蝶超俗的美丽和身手,刺杀龙儿那些人严密的组织,最后赶来的被蝴蝶叫做爷爷的超级高手居然真的就是传说中蝴蝶掌法的主人。只是现在他才知道传说中的蝴蝶掌法的全称叫‘阴阳蝴蝶掌’,而且蝴蝶掌所指的高手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也就是蝴蝶的外公和外婆。今天赶来的只是蝴蝶的外公一个人,其功力之高就已令那群刺客在听到啸声后眨眼间溜得干干净净,如果是两个人配合到一起那将会厉害到何等不可思议的程度?现在蝴蝶的身世之谜已经解开了,但龙儿和那群刺客在他心中的疑团却依然存在。而且以蝴蝶外公这等神仙般绝世高手的身份,见到龙儿后,居然称龙儿为小主人。
龙儿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这些疑惑都被蝴蝶在她外公将蝴蝶掌法一部分的秘笈传授给他时,蝴蝶原本安静地站在一边,但突然间晕生双颊的脸色给他心中带来的震撼和迷惑所冲淡了。他记得当那老人听完蝴蝶的讲述后,缓步走到他的身边,春风满面地含笑观察了他很久,最后很慎重地将蝴蝶掌法的秘笈传授给了他。而蝴蝶却于此时那张清秀美丽的俏脸腾地红润起来,当时蝴蝶好像不敢看他一样,微侧过身子,低垂着头,指尖有点惊慌失措地玩弄起她的衣角。
蝴蝶的这份神情一直保持到他们分手都没有完全消退。
分手时龙儿眼泪汪汪地叫着他的名字,就好像他们不会再见面一样,而蝴蝶却依然俏立在一边,羞红着脸,正眼也不敢看他,和先前与他并肩作战的那个坚定沉着,默契无间的蝴蝶判若两人。
蝴蝶那娇羞美丽的脸庞令他内心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有一种极其美妙而奇特的感觉。那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现在他几乎忘记了白天其它的一切,满脑子尽是蝴蝶羞红着脸的摸样。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热,从怀中拿出那本秘笈,秘笈正面赫然写着‘阴阳蝴蝶掌法’四个篆体的古字。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只见扉页上写着‘阴阳蝴蝶掌法之-阳掌’。看来阴阳蝴蝶掌分为阴掌和阳掌两个部分,现在自己拿着的是阳掌部分,那蝴蝶修习的就一定是阴掌部分。正当他准备继续看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他父亲的呼唤。
“名儿”
他连忙将书藏好,起身向门外走去。
“名儿,今天一天你跑哪去了?黄昏时分你可曾听到山岗那边传过来的长啸声?”
父亲显然也被蝴蝶外公发出的那声长啸声惊动了。
“孩儿也听见了。当时孩儿正在那附近玩耍呢。”他对他父亲说了谎话,这是在他们分手时,蝴蝶的外公对他叮嘱再三的要求。
“哦,名儿也听见了,那会是什么人?武功高到这般深不可测的程度?”父亲皱起眉,沉思着,口中呢喃道“难道村里这几年流传的,关于那个传说中的蝴蝶山庄,就在这附近大山里的传言是真的?”
他没有回应父亲的话,心里却暗暗记下了‘蝴蝶山庄’这几个字。因为他知道蝴蝶和龙儿一定就是住在那里,只要找到那个蝴蝶山庄就一定能再次见到龙儿,还有,蝴蝶。
但是他想错了,在他今后若干年漫长的岁月里,他找遍了这附近几乎所有的山林,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叫做蝴蝶山庄的所在,那座山庄似乎真的就只是一个传说,一个虚构的神鬼之地。要不是那本蝴蝶掌法的秘笈实实在在地就躺在自己的怀中,他甚至差点认为自己那天的经历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
父亲在那以后也有了一定的改变,除了每年公式似的外出消失一段时间以外,对自己和对他武功修炼上的要求都变得更加严格。他的少年时光就这样在武功修炼和寻找蝴蝶山庄的过程中安静地度过。还有就是一直陪伴他的那个梦,不同的是,那个梦里除了妈妈那张永远模糊不清的脸外,多出了一个小女孩美丽如画的,含羞带笑的脸庞。
转眼间,五年时间过去了,他由一个小小的孩童长成一个和他父亲身形一样,颀长高大的青年,性格也越来越深沉而内敛。这五年里,他学全了父亲传授给他的,他们家族的各项武功和技艺。继天听术后,有把身边各种事物利用到极限的遁隐术,以剑为主但隐含了各种兵器的使用方法在内的,一步一杀术,能变身千万的易容术,能震慑人畜的摄魂术,让任何对手都防不胜防的暗器术,行动快如鬼魅的,韩家独有的轻功术,‘上天入地’步法,当然还有不为他父亲所知晓的阴阳蝴蝶掌法中的阳掌掌法。只是每次他独自在深夜里修习这套掌法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蝴蝶就在他身边和自己一起在练习着的奇异感觉,随着他对这套掌法的日趋娴熟和深入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和真实。蝴蝶的长发,蝴蝶长发背后插着的那个蝴蝶状的发钗,蝴蝶眼中那清亮如霜的目光无时不刻不在他练习蝴蝶掌法时侵入他的脑际。他不知道蝴蝶在修行阴掌部分时是否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感受,不过他相信蝴蝶一定也会有,因为他渐渐明白了为什么江湖上对蝴蝶掌法的描述是“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了,这套掌法不仅仅是指在攻击敌人时能达到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的效果同时修行这套掌法男女之间心灵的距离也能随着这套掌法修行的不断深入而逐步地靠近,最终达到同那攻击效果相似的境界。
他隐隐明白了蝴蝶当时羞红了双颊的原因。也隐隐察觉了蝴蝶外公当初传授他这套掌法的更深层次的用意。
但是现在无论是龙儿还是蝴蝶他都找不到了,尽管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对他们的寻找,但依旧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蝴蝶,龙儿,你们究竟在哪里?无数次清晨还有黄昏他爬到当初他们三人困守过的那道山岗的山顶,对着远方起伏的山峦,对着初生的太阳,西沉的月亮,对着当年他们分手时蝴蝶和龙儿远去的方向大声地呼喊,但回答他的只有随着他功力逐渐加深后,山崖的山壁间,四面八方所传回来的,越来越响亮的回音。
卷一完
第四章 夜战
卷二杀手-泪
我的剑刺碎的是谁的梦/你的琴打动的是谁的心/都说这世间的爱情就像花开与花谢/所以我曾经放松了警觉/没想到我短暂的春季仅仅只有一次/没想到花开时是那样的美/没想到我的眼里会流出眼泪/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如此的心碎/我冰封了你的容颜和你眼角的泪/你却冰封了我神经系统里/所有关于爱情的纤维/从此我的剑光是首寂寞的诗/行行都有你的名字/从此我的心是那积雪之巅的石/与你相守千年/与你生生世世
题记杀手-泪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深夜,韩无名在他家的小院里刚刚练完蝴蝶掌法,准备回房睡觉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有点急乱的脚步声。
韩无名现在已经快满十八岁了,天听术的功力修为也已远超当年,范围早已超出了他家里的小院。
远方的那串有点急乱的脚步声原来是两个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就是他的父亲。
父亲这是怎么了?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应该永远都是从容不迫,冷静得接近于冷血的样子。但这次是怎么了?脚步那样急乱,呼吸好像也有点紧促。
记得父亲这次例行出门前曾说过,这次要到月满之时才能回来,但是现在好像只是初秋,月亮虽然已经圆了,但离满月应该还有一段日子。
脚步声渐行渐近,那个和父亲一起的人的影像随着距离的拉近,身形也逐步显现出来。那是一个和父亲差不多年龄的中年汉子,紧跟在父亲稍后一点的位置,一边急行着一边不时地回头张望着什么,一副护卫着父亲的样子。
父亲受伤了,而且好像伤的还有点严重。他了解他的父亲,如果不是伤的很严重就绝不会发出今天这样急促慌乱的足音。他本想迎过去,但父亲却在此时似乎感应到什么,忽然间站住不动了。
他的心神随着父亲的举动猛然间一动,一股危险感的气息侵入他的神经。
他果断地在离父亲他们不远处的一块长满荒草的大石后隐藏了起来,因为那大石上荒草的颜色和他现在穿的青色短衣极其接近。所以他隐藏的很好,就像那块大石边的一块连体石一样。
借着今晚还算清朗的月光,他看到他父亲笔直地站在那里,脸上已没有一点受过伤的表情,目光犀利无比地望向他身后不远处的那片树林。那个和父亲一起的中年汉子此时却站在了父亲身边靠后点的位置,眼中明显有点慌乱和惧意。
“韩兄,你这是干什么?”伴随着一个陌生的声音,父亲目光所指的那片树林里飘行出一个书生打扮的长衫中年。那中年手摇一把纸扇,看上去步履轻缓舒展,不紧不慢,但身法奇快,说话间就到了父亲的身前。就像从树林那到父亲身边本来就只有十几步路的距离。
他目测了一下那片小树林到目前这个书生所站的位置的距离,起码有一百步开外,心中不禁一阵阵发紧。
“韩兄,小弟我只是代主人来向你问两句话,并没有什么恶意,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现在连小弟我也信不过吗?想当年我们可是最佳的搭档。”中年书生一副委屈的样子,和父亲套着近乎。月光下一张白皙俊美的脸庞上虽然堆满了笑意,但看在无名的眼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