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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陡然双肩微动,震掌作势道:“我就用这双肉掌,领教吕氏三英弟兄的高招如何!”
吕氏三英脚下齐动,三人已成品字形,散开在金白羽的三面,伺机而动。
金白羽冷冷一笑道:“三位,我们就以三招为限如何?”
吕三英怒喝一声:“废话!”
叮当声中,双锤齐扬,漫天劲风,一溜锤影,名家手法,不同凡响!
接着,吕二英由左也是同样招数,一齐发难。
吕大英迎面舞锤,分路夹击。
金白羽一见他三人攻守有序,招式凌厉,也不敢怠慢,展起鬼影千变身法,如同一尾滑鱼,硬从六柄锤缝里钻空而出,口中道:“第一招!”
吕氏三英更加大怒,二次扬锤,又是夹击。
这一招含怒出手,威力更甚!
金白羽兀自神定气闲,双掌发出罡风,震开了吕大英的锤,人又到了漫天锤影之外,朗声道:“第二招!”
吕氏兄弟急怒攻心,齐喝了声:“再接!”
“第三招!”
金白羽大吼一声,双手竟抓住了吕三英的链子锤,微微用力一抛。
“当!”
两只锤在半空互击,溅出无数火星。
吕三英只觉着双手虎口奇疼,不由抽身退出丈许。
正巧,闪出一个空隙。
金白羽岳立在空隙之中,朗声道:“三招已过,三位还有什么绝活没有!”
吕氏三英气得哇哇怒叫,三人拚命而为,连手齐上,六只锤狂风暴雨般漫天打下。
金白羽已激起怒火,虎吼一声,突的双掌齐分,硬向锤影中扑去。
人影乍合即分,但听石破惊天的一声厉叫。
吕三英双锤已失,捏着两根断链,疾退七尺。
其余大英二英,两人每人只剩一只锤,失去平衡,也退出圈子。
一场火辣的恶斗,转眼归于沉寂。
金白羽各手捏了两个断链铁锤,猛的向前方抛去。
“吧!吧……”
四声大响,碗口大小的铁锤,竟镶入岩石之内,深陷石中。
吕氏三英相顾失色,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互望了一眼,说不出话来。
金白羽一言不发,一纵上了马背,对杨玉凤招招手道:“走!”
吕氏三英自料功力相差太远,不由互望一眼,目送金白羽远去。
金白羽不由恨恨的对杨玉凤道:“古长卿的计谋已生效了!”
杨玉凤道:“怎见得?”
金白羽道:“吕氏三英刚才不是活见鬼,便是逍遥宫的人冒我的名字去闯了祸!”
杨玉凤叹了口气道:“照逍遥宫“满天星斗”萧华的话,恐怕还不止一处出事呢?”
“当然!”金白羽道:“最少是五处!因为千面人妖化装了五个青衣修罗,自然是有计画的行动!”
杨玉凤道:“此计可算阴狠毒辣!”
金白羽皱起剑眉道:“金某并不怕……”杨玉凤接着道:“虽然不怕,但到处都是敌人,也够麻烦的!”
“唉!”金白羽喟然一叹道:“事已至此,莫可奈何?”
正谈论之间,路侧忽然野鸟惊飞。
远处,一溜青烟似的,有一条削瘦的人影,风驰电掣而来。
那人脚程之快,无与伦比,转瞬之际已到了切近。
杨玉凤一见,不由高声叫道:“岳三哥!岳三哥!”
那人势子一收,狠狠盯了金白羽一眼,咬牙一哼,似有深仇血恨。
然后,才向杨玉凤道:“表妹!你为何与他同行!”
杨玉凤道:“三哥!你是说金大侠?”
“大侠?”叫做岳三哥的那人冷冷一声道:“你把青衣修罗当大侠?”
杨玉凤不由一皱眉道:“岳三哥……”
姓岳的忙抢着道:“表妹!你出自四川,生于名门,叶落归根,你可是要回去的!”
杨玉凤不由一楞道:“三哥!你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岳三哥道:“希望你远离小人,不要与恶魔作朋友,更不要与心狠手辣的人为伍!”
他这是点明了金白羽,也是“当着和尚骂秃驴”的口吻。
金白羽忍不下去的道:“这位说话请留些分寸!”
岳三哥不由沉声道:“阁下要杀我岳非吗?”
“这……”
金白羽不由向杨玉凤望了一眼,欲待发作,但终又忍下来。
第八回金陵风暴
杨玉凤忙道:“我忘了引见,金大侠,这位是我表哥姓岳,单字一个是非的非字,乃是峨嵋派的高足!”
金白羽尚未答言……
岳非早抢着道:“峨嵋小门小户,恐怕不在金大侠士眼中吧!”
“哦!”金白羽虽也明知岳非的来言不善,故做不知道:“岳兄哪里话来,谁不知哦嵋是九大门派之中仅让少林武当在先的第三把交椅!”
不料,岳非恼道:“比起你青衣修罗来,差得太远了!”
杨玉凤实在难为情,忙道:“表哥!你今个是怎么啦?”
金白羽也苦笑道:“难道金某有见罪岳兄之处!”
岳非冷冷一笑道:“岳某个人无恩怨,可是……哼!师门之仇,不共戴天。”
金白羽对着杨玉凤道:“那话儿又来了!”
杨玉凤颔首苦笑,却向岳非道:“岳三哥!是不是你们峨嵋派出了岔子!”
岳非怒目斜视着金白羽,口中道:“表妹!你既与金大侠同行,这还用问吗?”
他把“金大侠”三字特别说得响亮,分明有挖苦之意仇视之心!
金白羽耐着性子道:“假若在下猜的不错,一定有人冒在下的名讳,侵入了贵派?”
“侵入?”岳非道:“何止侵入,而且……哼哼!”
他冷哼声中,包含不知多少仇恨,然后又接着道:“可惜我此刻有重要事情在身,否则,我真要自不量力,要向你讨这笔债!”
金白羽哭笑不得的道:“出了什么事,请道其详好吗?”
岳非沉吟了半晌,转面向杨玉凤道:“表妹!假若你是峨嵋弟子,峨嵋的拳经剑谱被人盗去,你将如何?”
杨玉凤大惊道:“峨嵋派的拳经剑谱丢了?”
“呃!不错!”岳非又瞧着金白羽道:“不过!迟早是要收回来的!”
金白羽不由笑道:“岳兄!我知道你是有些儿疑惑到我!是不是?”
岳非也直截了当的道:“要叫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金白羽耐着性子道:“是岳兄亲自看到我金某盗去的吗?”
“笑话!”岳非道:“在下若亲自见到,拚了性命,也不能让你轻轻易易的得手!”
金白羽道:“既然你没有亲眼看到,又怎能一口咬定说是在下所为呢?”
岳非道:“虽非岳某亲目所击,但是,本门的七师弟与你照过面,不会假!”
“哈哈哈哈!”金白羽不怒反笑道:“在下不愿多辩,此事,你可以问杨姑娘!”
说着,双脚一夹,催动坐下马道:“我先走一步,杨姑娘!你不妨与这位岳兄仔仔细细的谈一谈!免得彼此伤了和气!”
话落,人已远去十余丈。
他把一肚皮的窝囊气,都出在坐下的马身上,连抖缰绳,狂奔下去。
一口气足足跑了十来里,才缓下势子,等待杨玉凤追上来。
他从来没有这等烦过。
金白羽并不是怕仙霞、峨嵋找自己的麻烦,怕的是有口难辩,无法解说。
他更同情吕氏三英与岳非的立常
因为,一门的“祖师堂”乃是首脑地位,至尊无上的香堂。
一本“拳经剑谱”更是一门一派的命脉。
祖师堂被毁,乃是整个门派奇耻大辱。
拳经剑谱丢失,更如断了一门一派的命脉,毁了一门一派的根基。
想着,他索性下马坐在路旁,等待杨玉凤。
迎面,一个干枯的老者,缓步而来。
那老者步履稳健,看慢实快,片刻之间已到了面前五尺之处。
干枯老者似乎有心事,面色十分凝重。
他本已低着头走过了金白羽的身边。
忽然,脚下一停,对着金白羽打量一阵,然后拱手朗声道:“阁下敢莫是“青衣修罗”金白羽?”
金白羽不由眉头一皱,心忖:“今天倒霉极了,偏偏有这多人认识我,而且都是恨我入骨的人……”想着,拱手道:“正是!老丈有何指教?”
干枯老者道:“阁下认识老朽?”
“这!”金白羽苦笑道:“恕在下眼拙,未曾见过!”
老者的寿眉耸了耸道:“老汉乃青城一门的九路通报使者姬子昌!”
金白羽不由敬道:“原来是人称果报神的姬老前辈!”
不料,姬子昌瞧了瞧路旁的马道:“阁下的马好快的脚程!是抢来的?”
金白羽不由笑道:“老前辈!你真会说笑话!乃是我在前途买来的!”
“我知道!”姬子昌道:“你在渡口先奸后杀之时,走时老汉没见到你骑有这匹马?”
“老丈!”金白羽霍地站了起来道:“先奸后杀,这……这是从何说起?”
谁知姬子昌的面色一沉道:“想赖!”
金白羽忙道:“在下没做此事!何谓赖!”
“哈!嘿嘿嘿嘿……”
姬子昌一阵清啸,久久不已,他的笑声甫收,遂即大声叱道:“淫之一字,为万恶之首,你虽列入四大魔尊,足见功力不凡,可是,对一个等舱的乡下女子既奸又杀,未免有失武德!”
金白羽如坠五里烟雾之中,只有楞楞的道:“老前辈!在下我……”姬子昌不容他分辩,却抢着道:“也许你是一时糊涂,但是,武林中正道人士,是不会再与你交朋友了!”
金白羽真的不愿再捂这些烦恼,又不愿多费口舌去解释。
因此,缰绳一拉,腾身上了马背,扬鞭而去,口中却道:“由你如何想法,我是但求无愧我心而已!姬老前辈,再见了!”
话落,马也穿过小径,转眼就失去了影踪!
金陵城已是满城风雨,四方豪杰,无分正邪,都猬集到这座龙蟠虎踞的石头城。
金白羽与杨玉凤带了凌雁才走进水西门,已发觉着自己身后有三四批人尾随着,一路躲躲藏藏的追踪下来。
杨玉凤心思细密,低声道:“有人追踪!我们先摆开他们!”
“不必!”金白羽微笑道:“要想摆脱他们容易!但是,摆脱一批又一批,怕永远摆脱不完!”
杨玉凤柳眉一皱道:“为什么?”
金白羽道:“这都是千面人妖所化装成我,在武林中到处闯祸的结果!”
杨玉凤大悟道:“对!可是……事情也就闹大了!”
她说话的神情十分凝重,耽心的看着金白羽,又十分关怀的道:“这事情一定要想办法弄明白,否则,四面楚歌,到处强敌,却难应付!”
金白羽摇摇头笑道:“目前是无法分辩,也无法解释的!”杨玉凤道:“难道算了不成?”
金白羽又摇头道:“自然不能算了!”
“这!”杨玉凤愁眉深锁道:“你的武功虽好,有道是双拳不敌四手,好汉最怕人多!何况……”“杨姑娘!”金白羽拦住了她的话,喟然一叹,然后才接着道:“外人叫我做青衣修罗,又把我列入四大魔尊之中,简直将我形容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星!”
杨玉凤忙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金白羽不胜感慨的道:“就以现在的遭过来说吧!这场浩劫,是我金白羽引起来的吗?”
杨玉凤道:“当然不是!”
金白羽又慎重其事的道:“你以为我可以空口讲白话,对别人解释?就是说破了嘴皮!别人会相信吗?”
杨玉凤叹息声道:“唉!当然不是那么容易!”
“这就是了!”
金白羽继道:“除了抓住了千面人妖,教他当面承认化装假冒,并供出他的动机阴谋之外,没有第二个办法,可以使九大门派相信!”
杨玉凤也点头道:“这也是事实!”
金白羽又道:“谈何容易!据我的揣测,千面人妖的身后,必然另有主使之人!因为我与千面人妖素不相识,也没有丝毫恩怨利害可言!”
杨玉凤沉思片刻道:“千面人妖忽正忽邪,鬼计多端……”“不!”金白羽很有把握的道:“他纵然是十恶不赦的坏胚,没有唆使,也不敢去动九大门派的脑筋,更不必要来捋我的虎须了!”
“哦!”杨玉凤也觉著有理,不由道:“依你的想法,这主使之人会是谁?”
金白羽的双目一楞道:“我已觉着一个人最为可疑!”
杨玉凤忙不迭的抢着问道:“谁?”
金白羽冷冷一笑,两眼神光湛湛的道:“目前一切都有迹象,只是找不出他一心要陷害我的理由来!只要这一点弄明白,那才可以断言是他!”
“哦!”杨玉凤追问道:“究竟是谁?”
金白羽尚未答言,迎面一个蒙脸的女子,由巷角一闪而出,飘身到了金白羽的身侧,金白羽早已看到了,低声道:“王姑娘!少见您!”
王彩云把蒙面的青纱扯了一扯道:“你可回来了!把姓谷的给急坏了!”
金白羽笑道:“你说的是谷之阳?”
“不是他还有谁?”王彩云道:“他要我在东门等你,想不到你却从西门外进了城!”
金白羽忽然噗哧一笑道:“王姑娘!我记得你是很不满意谷之阳的,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