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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易飞甚至没有听清楚蓝蓝说了什么便随意回答了一句,当他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时,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依蓝蓝的性格,肯定会直言的,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见易飞那心不在焉的样子,蓝蓝只觉得鼻子一酸,心想他甚至都不在乎我。易飞幽幽叹了口气,正想说点什么,却见蓝蓝盯着自己,眼有酸楚之色:“你知道,你永远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答案……”
说着说着,蓝蓝面容上流淌下两行晶莹的泪水,易飞见到蓝蓝的泪水,只觉得心脏就好象被捏紧了一样,忍不住怜爱的搂住蓝蓝:“不要这样,其实,其实……”
说到这里,易飞一阵迷惘,他喜欢蓝蓝吗?好象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要遇到虹虹,如果没有的话,那或许就没事了。现在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选择,虹虹仿佛对他还有一些感情,而他知道自己同样忘不了虹虹。
蓝蓝仰头望着易飞,神情间隐有期待,她希望听到易飞说出她想要听到那几个字。可是,她失望了,易飞就好象呆住了一样……
路灯静静的照耀着下方的一对男女,可惜,它不知道,这对男女与平常的情侣不一样。虽然同样是相拥在一起,却仿佛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一样。
蓝蓝微微发力挣脱了易飞的手,盯着他看几秒钟,大眼睛微红的向他轻声说:“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喜欢李虹,就去喜欢她吧。”
话音未落,就见到这个活泼而且要强的女孩就这样消失在这条路上。易飞呆呆的望着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女孩渐渐变得多愁善感,他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只是,易飞不知道,感情是不是也可以拉得很长很长……
“昨天,我遇到了虹虹……”易飞无力的蜷缩在沙发里,向正在在一旁翻阅文件的齐远淡淡说。
“谁?”齐远抬起头看着易飞,半晌才意识到虹虹这个名字,顿时紧张的侧过脸来盯着易飞:“什么时候的事,你的病情没有发作吧?”
易飞苦笑着把昨天发生的事全告诉了齐远,或许他可以有很多好朋友,可是唯一能够替他分享这一切的就只有齐远。刚刚听到易飞以无言拒绝了蓝蓝,齐远便跳了起怒视着易飞:“臭流氓,你是不是疯了,蓝蓝这样好的女孩,你还拒绝她,有种你就不承认自己喜欢她!”
“我喜欢她,可是,虹虹……”易飞现在的模样简直就像被人蹂躏之后,奇惨无比,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虹你的头,你活了二十多年,不是活傻了吧!”齐远简直气得快要跳起来了,虽然最初他不喜欢蓝蓝,可是后来渐渐发现蓝蓝其实是个很好的女孩,渐渐便改变了原先的想法:“我问你,你和虹虹还有可能吗?你能够忘记那一段过去吗?”
易飞闭上了眼睛,惨笑不止,那一段过去确实是不可能忘记的痛苦。齐远稍微和缓了一下语气,叹了一口气,坐在易飞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你以为你还喜欢虹虹,可那是真的喜欢吗?你和她那么多年没见,见到了难免想到以前的事,要想就这样决定下来,你以为真的就是正确的吗?”
“我不知道!”易飞残酷的笑竟是如此的惨淡,干巴巴的声音仿佛在预示着他的情绪是多么的混乱:“可我是真的忘不了她,当年是我害了她,害得她到现在还没有获得什么幸福。”
齐远真的很想一耳光抽在易飞脸上,平常那么聪明的家伙,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犯了糊涂呢?不过,想一想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话,他的心情就平静了少许,语重心长的望着易飞:“蓝蓝是个好女孩,错过了,你一定后悔。”
“我知道……”
“你知道,你不知道,你除了这两句,还会不会说其他的,你真他妈的是个王八蛋!”齐远再也无法克制住,一跳而起怒视着易飞:“虹虹只是过去,你懂……”
易飞面有怒色的跳起来怒视着齐远吼叫:“那你想我说什么,在我的位置上,你想我能说什么。这他妈的是能选的吗?选了任何人都是伤害!”
房间里沉默了下来,两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同时面有愧疚之色的抬起头向对方说:“对不起……”
两人顿时哈哈大笑,兄弟般的友谊尽在不言中。易飞也仿佛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给丢到脑后似的,狠狠的给了齐远一拳头:“你这小子,刚才冲我吼得那么大声,不想活了呀!”
这一天易飞没打算浪费掉,今天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谈。收拾了心情,来到林英南的英南集团总部,秘书很快便引了他去总裁办公室见到了林英南。
林英南呵呵笑着迎了上来,指着沙发笑道:“阿易,坐下我们慢慢谈!”昨天易飞和林英南都确定了彼此之间试图进军澳门赌业的野心,当下便确定了在今天来谈具体的合作。
寒暄了一阵,话题迅速进入正题,林英南颇为忧虑的望着易飞叹了口气:“现在澳门形势不太妙,何家内乱闹得沸沸扬扬,政府也太不满意,后来还是扬言再闹下去就取消赌牌才勉强压了下来。”
易飞心中一动,盘算着这个可利用的消息,顿时便笑了:“林伯父,现在遗嘱出现了,只不知具体究竟是些什么。不过,我相信应该能够让局势稳定下来!”
林英南牢牢盯着易飞,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说的对,澳门局势确实稳定下来了。可这一次赌王是真的失策了,居然把股权平分给了女儿和四姨太。”
听了林英南大致描述了一下那份遗嘱的内容,易飞这才了解到了在新闻上所无法得知的消息。赌王留下来的财产极其庞大,单是地产方面便留下了至少价值十亿美金计的资产,而这还不包括信德的投资在内。
信德集团给了其大女儿何仪琼,毕竟其这些年来经营信德的表现是有目共睹。可是,澳娱方面却有着其他的变数,几个姨太和其大女儿基本瓜分了留下来的股权。
有趣的是,信德本来就控制着澳娱约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而澳娱则控制了澳博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股权。而如今何赌王留下来的百分之三十几的股权被分下去,大女儿拿到了大约百分之十,而且还并入了信德。
这样稍微计算一下,信德便控制了澳娱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澳博的百分之二十五左右。这样的讯息便有意思了,因为这一轮轮的瓜分,信德赫然成为澳娱的最大股东,虽然还不足以控制董事会,却绝对可以有话事权。
林英南手上只有百分之四的澳娱股权,若是拿下信德,那相信便足以插手澳门赌业了。不过,棘手的问题就在于这点,信德集团目前市值倒不是太高,加上澳娱的股权价值,却是相当之高了,至少高达三百五十亿港币。
算出这个数字,易飞和林英南顿时苦笑相对。林英南确实是香港的大商人,可净资产亦不过数亿美金,与易飞的身家所差无几。要想拿出几百亿港币来打响收购,那未免太困难了。
易飞既不是李泽凯,可以动用李嘉诚的关系来拉动融资。更加不是荣太子,能够以数亿港币的身家收购一家上百亿的集团公司。以最简单的话来说,他们缺乏资金。
可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又要任由一个莫大的机遇在眼前溜走……
沉默了半晌,易飞咬牙发狠决定下来。飞图目前市值大约一亿美金,若是要贷款,相信凭着庞大的潜力,可以贷到一亿美金。再加上其他的资金,他估计能够提供四亿美金。
“林伯父,我这里能够拿得出四亿美金!现在只看你了!”易飞肃然望着面露难色的林英南:“这个机会错过了就很难再得到!”
第八十八章 誓进澳门
易飞在来之前有调查过英南集团的状况,单凭着那百分之四的澳娱股权,相信便可贷到两到三亿美金。若是再加上其他的产业,英南集团大概可以出资六亿美金。不过,这样一来,林英南便需要孤注一掷,将手上掌握的产业全拿去作为抵押了。
当然,十亿是远远不足以收购信德集团的。可是,只要林英南敢有孤注一掷的决心,再联合其他对澳娱有兴趣的老板,以便于在向银行融资时增强其信心,那相信问题不是太困难的。起码易飞是这样认为,而且他敢将自己和齐远所有的资产全都押上去。
林英南当然明白易飞的意思,可是他真的舍得把自己辛苦经营了多年的英南集团押在上面吗?当然不能。犹豫了半晌,这位颇有儒商气度的商人终于还是摇了摇头:“阿易,还是放弃吧。现在很多人都对信德虎视耽耽,要想抢到手,那绝对不容易。”
当易飞见到林英南摇头,心便沉了下去。他当然知道要想抢到信德不容易,可那是他们唯一能够选择的手段了。但是,现在他的一切希望都没了……
林英南舍不得放弃自己的基业,易飞还能如何。他不是没想过单干,可是无论是美国西部赌王史蒂夫,和同样是西部的白金集团,都同样对澳门这块地虎视耽耽,单是他们的资金,易飞就无法对抗。
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他若想向信德发起收购,那就必须要在部分股东里收购。而这个收购价,他只能开十块,人家却可以开十一块。换了是他,肯定亦会选择价高者。
罢了罢了!易飞只能仰天长叹,正所谓机不可失,可是前后两次,机会都悄然在他的手上溜走。一通电话把正在公司忙碌的齐远叫到海边,向着澳门方向望了过去,就是这样一段不远的跨海距离,他竟是如何亦走不过去!
齐远不明白易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懂得倾听。易飞目视澳门方向,挥动手臂横指澳门,语气坚决:“老疯,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踏足澳门!”
“发生了什么事?”齐远顿时愕然,他想易飞总不会是为了让他听这个誓言才特地把他找来吧。
“没事,即便有事,那也是之前的事了!”易飞望着齐远,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就如一个患病的狂人一样。心中却在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他势必要杀向澳门。
澳门邻近中国,地理环境的优势自然是极大的。在某种意义上,它没有香港那样的中转站用途,亦没有那成为亚洲金融中心的资格。可是,地理环境给了澳门得天独厚的优势,赌在这里再恰当不过,既可面向中国大陆和香港台湾的游客,还可以面向亚洲市场,这就是易飞为什么渴望进军澳门的原因。
易飞财力不够,在表面上来看,他似乎可以去赌场赢资本。可是,赌场显然不欢迎他这样的赌客。而且,即便是在赌场玩,也未必次次都能赢,即便赢也赢不了多少。真正的超级VIP赌厅,易飞即便够资格进去,可只要他踏足进去,那终身就不可能插手赌业了。
因为赌坛的不成文规矩,为了维护富豪客户,只要是懂得赌术的客人,是绝对不许与超级VIP赌的。否则,全球赌场都会联合起来,就好象当年的千门一样被赶得无路可走。
数年之后,澳门赌牌极可能会经历另一次洗牌,易飞必须在那之前赚够十亿,能够自由运作的十亿美金。可是,他究竟该由什么地方开始?他和齐远都迷惘了!
如果他们只想做富家翁,那现在大可撒手不干,以他们现在的资产,足够快活的过上一辈子了。可是,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在办公室里,易飞和齐远沉默了很久,直到文家追兴奋的奔进来大叫:“飞老板,交易场有动静了!”
在文家追证券投资部门里,易飞和齐远牢牢的盯着电脑画面上的曲线图。文家追兴奋的向他们解释:“现在交易市场出现了几股来历不明的庞大资金,正在市场外游动,看上去仿佛是打算入市。”
当齐远还在问入市又如何之时,对期货市场了解越来越深的易飞心中微微一动,或许这不失为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其实之前他曾经考虑过直接杀上赌场,学前段日子在纽约赌场赢了数十亿的那帮人,直接找上布林之类的技术顾问交手,那样的话,钱来得肯定很快。当然,去得也很快。
不过,现在见到期货市场上的动静,易飞顿时有了主意,为什么不在期货市场上捞一票。虽然他只有两亿美金可操作,可是只要运用得恰当,未必见得没把握。
当然,易飞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赌术究竟到了什么程度,那是因为他始终没有跟人交过手。否则的话,他定然会为之感到惊奇。不过,提起他的赌术,之所以练得如此顺利,那自然不是没原因的。
“目前初步判断,游离在交易所外的资金至少有二十亿美金!”文家追不再理会一直追问的齐远,而是把目光聚焦在了易飞身上,他很清楚,在这一点上面,只有易飞才有足够的决定权:“如果想要大干一票,现在就是时候!”
两亿和二十亿斗?易飞忽然笑了,他想到了文家追之所以怀有信心的原因。因为天下基金,只要天下肯出手,相信大市可定。只是,这样一来,对方可能在明知天下插手的情况下还入市吗?
“香港有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