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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准噶尔都知道了你是我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丹赫妮。萨仁只能是我葛尔丹的女人!”
丹赫妮。萨仁?这是我现在的代号吗?月亮仙子;哼;他倒译得直接啊!
他的信誓旦旦让我不由的一怔。他的自负;他的实力;他的不臣之心让我感到打从心里袭来的寒意。他果然是康熙最头疼的敌人!
但他殊不知我今生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因为我已经对另一个男人承诺过:今生只会是他的女人!
靠在他怀里;我想到不论这个男人有怎样的抱负;有怎样的谋略;有怎样心机;最后都只会是他的败将!思及至此;一抹崇拜的微笑洋溢在我的脸上。而葛尔丹无意的一瞥;居然捕捉到了这一个瞬间;他把这抹轻笑归结成我对他的依附。
计划
我被安排在最靠近葛尔丹大帐的左翼的一顶帐篷里。这份殊荣让不少人把我当妖怪似的左右端详了好久。而我置身在这布置豪华的帐篷里之后;连同今天已经有三天没有见过葛尔丹的身影了。
这对我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消息;但这几天不断的赏赐;上好的服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自己依然是这匹草原苍狼垂涎的猎物。
“姑娘;这是从大汗宴席上赏来的烤羊肉!”塔珠弯着腰恭敬的把这盘香味肆溢的烤羊肉放在我身前的桌子上然后又恭着身子退到了一旁。
塔珠是葛尔丹派来伺候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隐隐的感觉到这里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蒙上了一层畏惧。
“姑娘;趁热吃吧!凉了味道就不对了!”塔珠见我一个劲的在发愣;小声的提醒着。
“哦。”我无精打采的应了声。这几日不是羊肉就是牛肉;吃得我胃里直犯腻。我不是素食主义者;但这肉食这么见天的吃我是怎么也受不了的。
我随意吃了几口;便对塔珠说:
“我饱了;撤下吧!”
塔珠惊恐的看了我一眼;才低着头慢慢收拾好桌子退了出去。
“啊!大汗!”塔珠慌张的声音让我抬头看清了来人。换上蒙古服的葛尔丹更显得英挺不凡。
“下去吧!”葛尔丹藐了一眼食盘后说道。
塔珠鞠着45度躬;后退着走了出去。
“汉人的厨子明儿就到了。”他径自走到上座上说。
“哦。”我答应着。
“想我吗?”他半晌之后又问了这么一句。
“不想。”我如实的回答。
“哦。”他答完;帐篷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那这几日你在干什么?”他接着问道。
“想事情。”我眼睛望着帐篷顶说。
“哦?”他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在想难道这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每天就吃饭;等死?”我皱着眉头望向了葛尔丹。
“不然呢?你想怎么样?”葛尔丹脸部的线条柔和了不少;我在猜想着他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迷人。
“不知道。只是总觉得这日子不是这么过的。但;究竟要怎么过才对;我也搞不清楚!”我摇着脑袋说。
“我很忙。”我发现跟这个男人说话要很有耐性;不然他这千年才来一句的台词非把性急的人给逼疯不可。
“我知道。”我不明白他那话里究竟的意思。
“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的。”他语气有些生硬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简直是欲哭无泪;但能意外的收到这个效果对我来说也是算额外的奖励。
“嗯!”我低着头故作羞状的答道。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再开口说话;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直到侍卫通禀有军务急报葛尔丹才匆匆离去。
“姑娘;这是前些日子为您量身定做的骑装。”塔珠手捧着一大堆的新装对我说道。
“知道了。”我手撑着额头;蹙着眉说道。
“姑娘;您不舒服吗?”塔珠看我这犯疼的模样焦急的问着。
“没事;只是头又嗡嗡的疼了起来!”我继续虚弱的说。
“塔;塔珠立即叫大夫来!”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看着塔珠离去的身影我立马恢复了精神;嘴角堆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原只以为皮笑肉不笑是笑中最高的境界;'奇‘书‘网‘整。理提。供'直到今时今日我才知道我此刻这种阴晴不定的笑容才是个中的翘楚:似苦非苦;似甜不甜;有点阴险;带点无奈还有些许的期盼……
“姑娘最近经常头疼吗?”察哈里一边为我诊脉一边询问着病况。
“常常觉得头晕;但头疼的毛病倒是只发作了两三回。”我半趟在虎皮垫毯上回答着大夫的问题。
“怎么了!”帐帘“忽”的一声被打了开来;不用猜;能这样横冲直入这里的人;除葛尔丹不作第二人想。
“大汗!”帐内的人见到葛尔丹都急忙行礼;而我也正要挣扎着站起身来。
“干什么?”他扶着我的肩朝我喊到。
平常见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现在的他夹杂着些许的怒气;把我吓得呆在了那里。
“躺下!察哈里;你说!”他把我摁在了皮毯上;动作看起来了鲁莽;但实际上却格外得温柔。
“是;大汗。属下刚才替姑娘诊脉发现姑娘气血不足;想必便是经常头晕的根源。然而姑娘脑部早有宿疾;加之这次的新患恐怕……恐怕难以断这头疼的病根!”察哈里禀报说。
太好了!这就是我想要的诊断结果!
但高兴过后我又不禁狐疑开来:这头晕;头疼都是我自己给装出来的;那察哈里一诊脉就应该诊断得出来我这病是装出来的啊?莫非是自己真有这些毛病只是自己还未察觉?还是这察哈里根本就是一个庸医?如果察哈里如此不堪;那何以葛尔丹会如此器重他;连绝密的南行行动都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
这团乱麻在我脑子里错综复杂的盘旋着这头还真疼了起来!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带着些许恳请的味道对察哈里说。
“大汗!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姑娘医治!”察哈里惶恐的跪地保证到。
“嗯!”葛尔丹甩手示意众人退下;并把他的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
“我不准你有事!听到了没有!”他命令道。
“生死有命;岂是你我所能强求的!”我低眉惆怅道。听着自己那惆怅的声音不禁自己再次为自己惋惜………多好的一个演员胚子啊!
“我不准!”他感受到了我话语中的无奈;也听到了我的弦外之音。
我把情绪酝酿到最高点;并从眼中挤出了两滴晶莹的泪水;深深的呼吸了两口然后望着他;对他粲然一笑说:
“我知道了!”
“皇上;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
“你怎么敢来这里!”康熙阴冷着脸厉声的质问着。
“臣妾……”德嫔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康熙;一下子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康熙抬起他的下巴;继续质问着。
“臣妾;臣妾是奉太皇太后的懿旨给;给皇上送些参汤来的!”德嫔惊恐的说。
“朕说过;这后宫的任何一个嫔妃没有朕的谕令都不准踏入这东暖阁一步你不知道吗?滚!在朕还没下旨要了你的命之前赶紧给朕滚得远远的!”康熙把德妃一把推在了地下。
“是;臣妾谢皇上不罪之恩;臣妾告退!”德嫔吓得连哭都忘了;请完安便踉踉跄跄的逃离了这个差点送她到了鬼门关的地方。
“这个地方只属于我们两人;对吗?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放心;朕绝不会再让人闯了进来扰了你的清静!”康熙坐在床边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低声的承诺着。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吉祥。”康熙面无血色的跟孝庄请着早安。
“还吉祥呢!没为丫头担心死;迟早也会被你给气死!”孝庄清算着昨日康熙如此对待德嫔的帐呢。
“皇祖母;是孙儿的不孝!”康熙没有任何的精神与这些无谓的事情纠缠下去。
“孙儿啊!你这样下去可是如何是好啊?你要记住;你的生命不止只有情爱;更重要的是你对大清的责任啊!”孝庄苦口婆心道。
“孙儿知道;不然也不会回京了!”此刻的康熙眼角泛起了泪光。
“丫头会回来的!”这是孝庄用来劝慰康熙的;可从嘴中说出来的句子确实那样的不确定。
“皇祖母!”康熙一下子跪着抱住了孝庄;哭着说道:
“孙儿把袭月弄丢了!朕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弄不见了!她老是埋怨朕那么轻易的松开她的手!她提醒过朕;这么轻易放开她的手迟早会把她弄不见的;可是朕却如此的不上心。朕不配爱她!她现在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还是;还是……”康熙害怕得说不下去了。
“玄烨啊!你千万不要放弃啊!丫头还等着你把她接回家呢!”孝庄也老泪纵横的说。
“回家?”康熙嘲讽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当朕发现袭月不见的那一当下就立即下令封锁城门;全城戒严;就是任何一只苍蝇也飞不出福建城。而派兵挨家挨户;寸草寸土的搜查也找不道月儿的影子;那样;她的去处就只有一个了!”康熙神情呆滞的说。
“不准你这么说!丫头绝对不会死;不会!”孝庄推开了依附在她身上的康熙笃定的说。
“这事情发生的如此自然而然;看不出丝毫的破绽。但这其实就是此事的最大的破绽。如若绑架丫头的是普通的绑匪;官府如此严密的搜查即使是杀人灭口也不会毫无所破。如果是有心之人精心所布之局;那这人就深沉得太过可怕了!”孝庄分析道。
“孙儿也曾如此想过;也顺着这个思路追查过可一无所获。按说福建最接近的是台湾;可朕已经叫人严密的监视禁海的一举一动;绝没有任何得疏漏!”
“孙儿啊!你有没有觉得这次绑架丫头的手法与上次月儿南苑被掳劫和你围场被刺那么的相像啊?”孝庄抓着问题的根本道。
“皇祖母!”康熙被孝庄这一提醒浑身的汗毛不由的竖了起来。
“他们来无影;去无踪的;庞大的势力;严密的组织不难窥见。而孙儿你多年的侦察对这伙蒙面人的行踪依然是没有半点头绪。此次袭月的失踪如果不是意外;能做到这么的滴水不露;除这股势力不做第二想了!”孝庄捉住灵感追根究底的分析着。
“如果再这么大胆的推测我们可以追溯到四年前;那群蒙面人的首领自从第一次见到并劫走袭月开始就被她所深深的吸引。只是碍于当时迫在眉睫的形势;所以不得不放弃带着袭月一同离开的计划。而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都在精心安排;并随时准备着伺机而动。此次南巡就是他们等待多年的最好时机。他们深知台湾是朕的心腹之患;所以福建是朕的必经之地故早早的布局;安排。》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袭月!”
狼
“我们这是要去哪?”我被一声不吭的葛尔丹莫明其妙的拉出了帐篷;一边为了跟上他的脚步跑一边喘着气问到。
“散心!”他言简意赅。
“散心?”我正准备停下来思索一下他到底哪根筋不对可却被他大力的一拉;手忙脚乱的跟了上去。
“上马!”他指着那皮浑身鬃毛油亮的良驹对我说。
“它?”我指着我身边那只庞然大物问道。
葛尔丹早已跃上了马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那不爽的神情是在告诉我这么蠢的问题亏你问得出口。
“哦。”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了答案。我装作怯懦的慢慢的靠近这匹马儿;而马儿也配合着我的表演;就在我将要牵着缰绳的当儿;重重的喷出一个鼻醒。而我当然不能辜负了这个绝好的演出机会;正大惊失色的跳离了马儿几丈远。
“可;可不可以换一匹小巧一点的啊?它;好吓人哦!”
“你的骑射功夫如此了的;也会怕一匹高大一点的马?”葛尔丹狐疑的问。
“我的骑射功夫很好?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兴奋的问道。也不枉费我如此辛苦的演出!我正借着每一个机会告诉他我失忆的事实;让他放下对我所有的顾忌与防备。
葛尔丹的眼中闪过一丝漠然;半晌他突然向我伸出手来对我说:
“上来。”
不是吧!他那匹马儿的脸上明显就写着“生人勿近”的字样;要我坐在它的背上岂不是自己找摔?我敬谢不敏的摇了摇头;顺便又退后了几步。
看着我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葛尔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正在我看呆了的当上;他已经纵下马背;拉着我的手走到他的坐骑旁边把我抱了上去;我正要呼喊出声他也上了马背在我耳边说:
“别怕;有我!”说完一夹马肚这马儿拔腿奔驰了起来。
“哇!我飞起来了!”我得意忘形的张开了我的双手;真的有一种遨游于天际的快感。
“啊!”得意忘形的结果自然就是乐极生悲!我忘记了这匹马可不是个安分的主;正当我撒手这空档他却跳跃得越发的欢腾;我一个不小心眼看着就要掉了下去给它当红地毯了。
“这鸟儿折了翅膀可飞不起来了!”葛尔丹笑意甚浓的对我说。
“呵呵;我不怕;有你呢!”说完继续张着双手拥抱着清风;而葛尔丹在微愣之后也悄悄的环上了我的腰。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葛尔丹对于我的失忆还有些许的怀疑的话;我一定在今天之内打消他对我所有的猜疑和防备!
“啊!好漂亮的小鹿!”我指着前方兴奋的喊道。
那只小鹿着实漂亮得紧!白棕相间的皮毛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那机灵的大眼睛宛如深海的黑珍珠;叫人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