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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看着她良久,在她以为他准备直接扑过来撕烂她之前,忽然嘿嘿地笑起来:“不错,我是曾收到电话,但并为达成实质交易不是么,你有什么证据呢,更何况……”
他顿了顿,神色阴沉暴虐,“之前甩下我,早已单方面破坏了之前我们达成的协议,还试图与威尔斯合作,抛开甘必诺家,现在你不活是弥补之前的错误,我还没决定是不是追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谈论什么该死的债务?”
“那是神父自作主张,如果我想要撕毁协议,又何必再通知你,别忘了神父当时已经和威尔斯达成了协议。”白夜挑眉,今天才发现,这人口才不错。
“是么?你觉得威尔斯那变态在我出去后还能活几天?”白狼精壮的上半身慢慢向她压过去,大手搁上她纤细的脖子轻柔地摩挲,莹绿的眼在昏暗的灯光下诡异森冷,“知道我的祖父喜欢怎么处理那些违背承诺和看不起他的生意伙伴么?”
“不想。”白夜很干脆地拒绝。
“聪明的孩子没糖吃。”白狼微眯起眼,享受着指尖传来肌肤滑腻的感觉,嘴唇朝她耳朵边压了过去,叼住那软嫩的耳垂轻轻撕咬。
大手放肆地扯出她的衣摆处往上一撩,紧紧扣住她大片光滑的背脊,肆意滑动,感觉手里的娇躯一僵,他轻笑起来,促狭地舔着她的脖子:“宝贝,你真甜。”
“白痴的孩子,抢不到糖吃。”她看着面前毫不掩饰情欲的男人的野性的俊脸,单手抬起他的下巴,挑衅似的一笑:“你想做什么,白狼。”
白夜睫羽下星眸微阖,光影迷离,半歪着的头,丰润的唇微微张着,略尖的下颚挑逗似的轻仰,衣襟大开,性感的锁骨与皮肤闪着柔和诱人的光泽,打薄、细细软软偏长的发丝散落在锁骨下微隆起的白嫩沟壑间。
带着禁欲少年清冷的、圣洁气息的清秀眉眼偏带着这样的表情,无意间混着女子柔和的气息更异常地勾起人心底最恶劣深沉的欲望。
随着对方呼吸喷出绵凉柔软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下巴,毛骨悚然的感觉流窜过白狼的全身,不是畏惧,而是被撩拨起的兴奋。
“做什么?糯米这副样子,让人觉得除了操你,说话都是浪费时间。”白狼露出个邪魅放肆的笑。
“你和风墨天果然是姐弟,躺在床上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致命的诱人。
白夜垂下眸子,冷淡地开口:“我他妈的最后说一次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何况你是人么?”分明是头发情的食肉野兽,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她开始有种冲动,是不是干脆直接把这混蛋撂倒,拿伯莱塔M92F的漂亮枪管插进他喉咙更直接点。
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白狼勾起薄唇无所谓地嗤笑,看似无意却单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手腕,强健的大腿强行分开他的双膝:“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探讨身体构造的问题,你会知道什么叫不是人。”
这小子身手虽然不如他,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么乖地躺在他身下,可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对方利落地解开皮带,明显是西方人尺寸的小白狼朝她嚣张地支起来,某种不太好的记忆跃入她脑海,白夜垂目中利光一闪,朝着白狼语气轻柔地一笑:“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白狼兴味的目光从剥光自己猎物、享受对方因抗拒与不悦而僵硬却又不得不臣服的纤长身躯,移动到她脸上。
“来赌一下,你若今天碰不了我,那么就以甘必诺的名义起誓跟我合作,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绝不再碰我或者泄露我的秘密。”白夜仰起脸直直地与那双隐含着霸道不羁的绿眸对视。
“那……”白狼毫不掩饰地逼近她,嚣张的薄唇直接印上她的唇,叹息似的声音消失在她柔软丰润的唇间:“对一个被你挑起火气又积压了很久的男人,说这种话,只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而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狂热却不粗鲁,男人的舌尖恶狠狠地直接闯进她柔软的唇间扫荡,一点点地舔过每一个敏感的角落,炽热的鼻息交错,丝毫不留个拒绝的余地,汲取每一分甜蜜的汁液。
带着薄茧的大手在钳制住对方的那一刻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向胸口的丰盈,揉搓起来。
虽然不能不说他的吻技不错,前提是他没打算就这么让她窒息而死,白夜用尽力气终于转开脸,恶狠狠地瞪他:“你到底让不让我说完!”
“这种事直接做就好,我看见你就想上你。”
看着满是兽欲的荧光眸……白夜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世界如此美好,而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若我让你这王八蛋上了这一次,以后随便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还有这次生意属于圣殿还有我的那份儿全部归你。”还是忍不住、还是忍不住说脏话啊……白夜觉得自己快被这条狼同化返祖了。
“是么?”白狼眼里迸射出灼热与侵略性让白夜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瞬间啃得皮都不剩。
“嘿嘿,宝贝,你又打什么主意呢?”白狼忽然离开她的身体,上下狐疑而危险地眯起眼打量她。
这条火爆的大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不,该说甘必诺最疼爱的孙子又怎么会是个草包才对。
“随便你,但我也可以选择不和你合作,毕竟神父才是主导。”
“黑主教?”白狼的表情又变得冷酷,看着她忽然道:“好吧,我以甘必诺家的名义起誓。”
他忽然揪起她的衣襟,凶狠地道:“你有没有让那假道学的家伙上你?”
白夜瞅着他,半晌,慢条斯理地道:“没有。”
白狼的绿眸里明显地飘过满意的目光,他刚勾起唇角:“这还差不多……”
“我上了他而已。”白夜淡淡补充一句。
“你……你……”白狼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狼瞳满是滔天怒气地咆哮:“你就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东西么?”
“抱歉,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字典里这一页被人撕掉了。”白夜嘲弄地看着他,拉好自己的领口:“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不知为何,白狼总觉得她嘲弄的笑有种隐隐的悲凉味道,莫名地让他的怒气略略地少了不少,有种想要狠狠抱住这家伙,揉乱对方头发却什么都不想做的冲动,但是……
“我操,你这臭小子给老子下了什么药?”咆哮、咆哮再咆哮。
“知道西伯利亚草原里猎人是怎么猎狼的么?那里的狼都很警惕,对毒药很敏感,所以呢,就在小水坑边放块大咸肉,然后狼啃了肉就会失了警惕,不停地去舔旁边下了点药的水……刚才你添我舔得很开心吧。”
白夜轻笑着蹲在动弹不得、连嘴都渐渐麻痹、只能用眼狠狠瞪着她的某人身边,单手拍拍他的脸:“还有,我老子死掉很多年。”
第七十一章 亲吻我的左手 下
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房间门外或蹲或站着的保镖听着房里的怒吼不由一颤,诧异地相视一眼,随即脸色怪异而暧昧地嘿嘿笑起来,老大这次莫非真的换了口味……会把那可怜的东方男孩子折腾得半死,愿上帝保佑他……
拍拍白狼的脸,无视他欲杀人的目光,‘可怜的东方男孩子’轻笑:“不必这样看我,你若愿意随时都可以唤人进来不是么?”这男人到现在都不肯唤人,也是料定她不会伤他,这场游戏大家都知道底线,才玩得下去,有若探戈,要的就是这进退暧昧间,谁更得到自己想要的。
“跟我合作让你有那么难过么,我会‘说服’神父的。”
话音刚落,白狼的眼里杀气更甚,白夜视若不见地大喇喇地躺进他怀里,拉了他精壮的手臂做枕头。
“生什么气呢,不过是等价交换而已。”白夜淡淡地道。
似乎是对方的动作取悦了自己,白狼紧绷的身躯微微放松,却哼了声撇开头。
“不问问我需要你做什么?”白夜轻笑,支起脸颊看着面前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帅气而带着旷野的性感气息,不是纯种白人能拥有的味道,据圣殿资料的显示他的母亲,是印第安某个部族族长之女,也惟有风语战士的后代能孕育出这狼一样的男人。(风语战士:泛指北美印第安战士)
优秀的男人,可惜心眼却太小了点,在这件事上不太符合他的作风。
白夜把指尖慢慢在他一头刺猬一样的银发温柔地来回穿梭,像抚摸着一只不悦的大狗狗的态度让白狼瞪着她的眼神越发凶狠起来。
“我想要见我的母亲,希望你能理解。”她记得他的资料曾写过他最敬重的人除了他的祖父便是他早逝的母亲。
指尖下渐渐放松地肌肤让她唇边勾起愉悦的弧度,清冽星眸里幽光迷离:“愿意帮我的话,我的那份都可以给你。”
看着身边的大狼目光贪婪地盯了半晌,又不屑地哼了声撇开头,白夜无奈地叹息一声:“真的不愿意么,那算了,也许我真的只有靠神父了。”说罢,她支起身子下床,却感觉衣襟被什么东西勾住,低头一看,一只手要挡不挡地伸在床前,却恰好挡住她一条腿。
目光上移到某张面无表情的酷脸,白夜笑了笑,“你的爪子掉下来了。”说罢,把他的狼爪子移回床上,转身离开。
“我……操,你……不知……我熟哈捆难么。”(你不知道我说话困难么)听到自己口齿不清的声音,白狼无比地挫败,如果眼光能杀人,这家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她竟然把药物涂在身上,引他上当,卑鄙,中国人实在太卑鄙了,可是他明明吻了她,她为何却没事?
某人直线思维力,死不承认是因为自己兽性大发才着的道。
“那么说霍斯少爷是同意了?”白夜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
莹绿的嚣张狼眼瞪了她片刻,“过来。”
打一巴掌,得给个枣吃。
秉承这样的驯兽原则,白夜无所谓地爬上床,继续扯过他的手臂当枕头。
白狼忽然开口:“我还不足以称为教父。”
白夜不作声,心中暗自点头,如果以卡罗·甘必诺——他那连残忍无情、诡谲狡诈都充满传奇色彩与神话气息的祖父为标准,他或许还太年轻,但在圣殿所有关于黑手党的资料里面,他的资料之少却足以体现出这一辈的教父与他的差距。
这也是她选上他的原因,她要面对的人,连FBC都为之操纵,也许是风墨天都要忌惮三分的人,那必然与政治和金钱有关,黑金游戏有黑金游戏的玩法。
“我需要哦一点时间处理这边的事。”
“嗯。”白夜懒洋洋地轻哼了声,能了解,他刚上台需要做很多事。
“处理完了,再……”
“我会先联系一下神父。”既然威尔斯死了,她等于直接逼迫神父必须选择更强而有力的合作者,白狼无疑是最好的合作对象,不论神父是否承认。
“不行!”男人的声音凶狠地拔高。
这时候倒是口齿流利许多,白夜翻个白眼,轻笑:“不联系他,你怎么谈合作,你也该明白这是一桩什么样的生意。”在BLACK的时候,她看到风墨天时就该明白的,这是只有最顶尖的神鬼掮客才有资格接触的生意,越狱之时,白狼的紧跟不舍也表明只有她才是被瞒到最后的笨蛋。
有些东西,不需要挑明。
两人默不作声,就这么静静地躺着良久……
光影浮闪过怀里之人清秀的面容,镀上一层迷离诱惑,白狼忽然闷声道:“喂,做我的人吧。”
“为什么?”白夜慢条斯理地道。
“想上你的时候很方便。”
“……”
狗改不了吃屎,白夜觉得中国的俗语果然凝聚了千年的智慧。
“操,你别拿着刀子在我腿那晃来晃去!……好吧,我帮迷途的孩子找妈妈,那孩子把自己给我做报酬有什么不对么。”
“不行。”
“为什么?”不悦的朗声提高了声调回荡着房间。
“我不喜欢别人说脏话。”
“……我尽量,要求一个长期在黑街区里混出来的男人完全像神父那个假道学可不容易。”很不屑和勉强的声调。
“不行。”
“我……好吧,宝贝,为什么?”
“人兽是没有前途的。”
片刻后……
“我操!!……%¥……¥#——%%”
……
白夜越快地拍拍身边的大狼,对连片粗话置若罔闻地闭上眼……睡觉。
看着身边的人,白狼冷峻的眉眼线条不自觉地放柔,低咒了声:“白痴。”真的觉得他是什么信守誓言的好人么,就这么放心睡了?
耐心地移动手慢慢将对方一点点圈紧,像终于圈到自己小狼的大狼,他满意的哼了一声,也闭上眼,顺手关掉房内的监视器。
站在监视器面前,一群彪悍的男人目瞪口呆。
“是不是该给老大找个医生了?”
……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