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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不会有忘记的机会。”站在阴影里的绝美年轻人,眼里一瞬间的疯狂阴霾,让整个房间都阴暗下来,端着水刚进门的小修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在胸口划十字:“。。。。。魔鬼。。。。。。”
待面前的人一把扶住那掉落的托盘递回给他时,才猛地清醒,发现一个东方年轻人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他窘迫地连忙道:“天主保佑,抱歉。。。。。”
“没关系。”那人侧身离开,唇边微笑奇异而绝丽,让小修士莫名其妙地红了脸低喃:“天哪,我怎么会把天使看成魔鬼呢。”
神父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十字架:“恶魔曾经也是天使不是么。”
“。。。。。。主教大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小修士有些不安地道:“教宗请您过去一趟。”
安静的阳光透过没有遮拦的窗户撒了进来。
小小的麻雀在窗边蹦蹦跳跳地吃着谷子,安静的微驼的背影穿着红绒睡衣,戴着软睡帽,老人的背影漾着温柔的光圈。
“教宗。”神父安静地站在门边,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我的孩子。”老人回过头,慈祥地笑了笑:“到我这来,小威廉。”
“是。”顺从地坐在教宗身边的小椅子上,神父拿过窗边的小被子给老人盖在腿上。
“我的小威廉永远是那么善良。”教宗握住他的手,笑着陷入回忆:“还记得小时候,都是你在喂这些小麻雀,喂完了就吵着要母亲,老说小麻雀都回家了,你也要回家。”
神父轻笑起来:“这就是我的家,Papa,我也不小了。”(拉丁语里,原意是父亲,后指教皇即教宗)
“是啊,我的小威廉一下子就那么大了。”老人声音意味深长而温柔:“这些年你辛苦了,有些事情我们总不方便去做,而要你。。。。。。唉,愿上帝保佑你,孩子,界限模糊的混沌之地,最容易迷失自己的心。”
“是。”神父低下头,将额头贴着老人的手心,神色虔诚而复杂。
就这么安静地渡过悠长时光,直到夕阳斜落,教宗此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标写着Menton(导师)的和黑色信封递给他:“这是美国那边今年的第一封信。”
看着神父金色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异样,老人将脖子上的十字架取下来同时放来他的手心,轻叹道:“记着,神与你同在,做出任何选择都要听从心灵最深处的召唤。我相信,小威廉永远是我的小威廉。”
神父垂下眼,看着左手的信,右手的十字架,默然。
熊熊的篝火,驱散了森林里的春寒,白夜惬意擦了把脸,朝篝火边走去,今夜第一班是她值夜,难得的地热温泉让她终于可以泡了个澡。
不幸与幸运同时伴随,他们的直升机出了故障,不得不迫降在马尔凯州的一处山脉上,幸运的是,这个意外让人无法追踪他们的行踪。
德克半眯着眼,瞅她过来,立马一滋溜进了睡袋,不到半分钟,呼噜声就响了起来,莫森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至于亚莲。。。。。。瞧着旁边那背对着她拱起的睡袋,白夜无奈,从下了飞机,小家伙就一直沉默寡言,脸亚森都为那孩子瞪过她两眼。
拉开睡袋,白夜坐了进去,刚拿过武器准备擦拭一番,却感觉腿被什么东西软软抱住,她一惊,刚想拿枪戳过去,却在下一秒停了手。
睡袋里的小东西拱了几拱,见她没反应,这才放心地一点点爬出来,刚露出一张漂亮的脸就对上她好整以暇的目光,又想缩回去,却被白夜膝盖一顶,压住了腰腹,像拖出一直拼命扭动的小松鼠,白夜轻笑:“你没穿衣服,能躲到哪里去。”
小东西僵了片刻,猛地反手抱住她的腰,玫瑰般的唇在她颈边舔吻,双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挑逗着:“夜,你抱我吧,抱我。”
第七十九章 迷离春梦(中)
白夜修长指尖顺着他的喉结慢慢下滑到他赤裸的胸前,停在两朵薄稚敏感的樱红上,亚莲眯起眼,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声,微微松开了死扒着对方的手。
白夜看着他享受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恶意的光芒,勾弄着那小小粉尖的手用力一转。
“啊。。。。。。”几乎是立即用手塞住唇,痛呼硬生生地卡在喉间,亚莲疼得浑身一颤,满是委屈地咬着下唇看着白夜。
白夜轻哼一声,把他从自己身上扒开,淡淡道:“我差点忘了,你在青春期,想要女人的话,再忍耐一下,再过三天我们就能走到有村落的地方。”
亚莲先是迷惑了一下,随即脸色青白地道:“不是。。。。。。”
“想要男人的话,可能麻烦点,得到大城镇。”
亚莲咬着唇,抓着被子的手因愤怒而不可抑制地颤抖:“不是的。。。。。你明知道我要的人只有一个,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不知道。”白夜朝火堆里丢了些干松枝。
窘迫、不甘与伤心让亚莲涨红了漂亮的小脸:“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么会离开我拥有的一切。。。。。。”
“你也可以随时回去,跟在只会利用你的人身边太委屈你了。”白夜淡笑道,挑亮火苗。
淡淡的松香飘荡开,与夜晚森林带着苔藓涩味的空气混合成好闻的味道,让人心神宁和,只是缩在被子里颓然的少年,却像只被刺伤的小动物,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白夜视而不见地拿着武器细细擦拭着,直到许久之后,一双颤抖的手紧紧地扯着她的衣角,凄然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夜,你要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别不要我,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脏、很没用,那晚我和神父。。。。。。那是个意外,离开BLACK后我就没再让他碰过了。。。。。。”
听着那卑微的哽咽的祈求,白夜无奈地叹了一声,把枪搁下,反手将背后的人儿抱进怀里:“说这样的话是存心要让我心疼么,小傻瓜,你必须看清你的心。”
为喜欢着、爱着的人付出,是一种美好的心情,但若是从一开始就带了十分的不甘心与满满的委屈与卑微,那便是要挟,终有一日会由悔生恨,不再记得最初的爱恋,让甜蜜酿成狰狞。
“我只是不希望,当你真正长大的时候,会怨恨,我这种人满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但是你可以。”
把脸埋在她颈项间的少年,无声地红了眼,双臂以让她感到疼痛的力量反抱着她的细腰,低喃着:“我说过,如果出狱以后,我发现我爱你,那么我就会去找你,夜,现在我来了,你要拒绝我么?我从不做后悔的事。”从他再次在翡冷翠的街头再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在BLACK那方狭窄的天空下的他已经把自己的心交到了那个冷寂的人手里。
抬起脸,他紫罗兰色大眼里坚定而温柔的看着她:“夜,我是你的。”
纯粹直白、一览无余,是不是因为年少年少,所以可以爱得更肆无忌惮,像一团小小的火焰。
稚嫩得让人心怜,却比什么都能轻易地触动心底某些遗忘多年的柔软。
“我不确定能回应你的所有。”她叹息,这孩子总是让她没办法硬起心肠。
“没关系,我来爱你就好。”亚莲低喃着,拿小脸儿蹭着她细腻的颈项。
“你泪汪汪的样子,会让人更想要欺负你呢,小东西。”温柔地捧起那张仍然带着湿意的脸,白夜轻笑着,打趣地揉乱小兽一头细软的金发。
亚莲闻言米奇带着水雾的大眼,凑上前,伸出粉粉小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清朗的嗓音滑向甜腻软哝:“那就欺负啊,是夜的话,怎样也无所谓。”
啊。。。。。这孩子是在勾引她么,白夜无语地瞄了瞄天际,随后才发现他的小脸早染了一层羞涩的红晕,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支在她长腿间有意无意的磨蹭~~~~磨蹭。
“夜~~~”怀里光溜溜的小兽蹭啊蹭,粉嫩的唇一路从她唇上试探地舔咬,然后大胆地探出爪子开始拉扯她的衣服,就差翘起尾巴讨好地哀求。
不得不承认,这小家伙确实很有撩拨人的本事,也想让他知道,她从不介意他的过去,可是。。。。。。面对着这张实际年龄十七岁,但看起来更小不少的天使般的脸蛋,她还是会有罪恶感。
白夜半僵着苦笑,到底还是祖国和党的教育根深蒂固。
感觉心上人没啥反应却也没拒绝,亚莲有些急躁地支起身子来,却忽然吃痛地皱起脸儿。
“怎么了?”白夜担心地抱住他。
亚莲半跪起来,低头一看,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的胸膛送到她面前:“肿了。”
白皙线条漂亮的胸口上,小小的樱红原来被白夜掐得有些肿胀,方才他又不小心被白夜衣服上的钉扣蹭到,右边的一抹樱红似蹭破了皮,在火焰的映照下,愈发显得诱人。
看了眼那眼巴巴满含期待还自以为把目的隐藏得很好的小东西,白夜差点失笑,挑了挑眉,丰润的唇角勾起魅惑的弧度:“这样啊,很可怜呢。”左手勾住他的小脸,粉红潮润的舌尖一卷,把那小红果卷进唇间轻吮,又湿又热的感觉让亚莲觉得像一抹电流击得他难过又舒服地挺起腰,低吟着:“嗯啊。。。。。用力点。”
破皮还用力?白夜无语。。。。。。这孩子是小受做惯了么?
“夜。。。。。。这边也肿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东西立即把另外一边送到她面前,诱惑娇哝地又开始蹭她,含着水雾的大眼睛染成了情欲的深紫。
白夜低笑着顺从地将那小嫩果咬进唇里,欣赏着他诱人的表情:“这里是不是也肿了?”另外一只白皙的手忽然握住他腿间膨胀挺立的粉色花芽。
“瞧,它都流泪了呢,是不是很疼。”恶意地揉捏几下,满意地看到亚莲紧张又期待,舒服得把身子崩直成漂亮的弓状,脸儿又埋进她颈间胡乱地厮磨舔吮;“嗯,夜,用力。。。。。。”玫瑰的香气浓郁起来,兰开斯特家直系继承人的一个特点,便是情动时,身体汗腺会散发出特殊的玫瑰般迷人的味道。
亚莲急促潮湿的喘息,喷在白夜颈项和胸口微露出的白嫩肌肤上,让她一颤,怀里的小兽敏感地捕捉到这一点,暗地里露出个狡黠的笑,手乘机灵活地探进她衬衫下摆一点点往下探去,嘴唇则继续在白夜胸口绵软黏腻的舔弄吮咬。
白夜微红着脸,星眸温柔迷蒙,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一手爱怜地在他光滑散文脊背上来回轻抚着。
“我永远记得夜动情的时候,好漂亮。。。。。。漂亮得让我控制不了。”亚莲轻喃着,专注地挑开她的衣襟,膜拜似得一点点地从她的锁骨上向那柔软的雪峰吻下去,留下湿润潮红的水渍,唇未到目的地,却感觉身下的人一顿。
“控制不了,我来帮你控制。”不怀好意的美式街头英语响起,随即便感觉一只大爪子粗鲁地拎住他的脖子往后扯。
“可恶,德克,你他妈的放手!”眼看就要被光溜溜地拉离温暖的怀抱,亚莲恶狠狠地怒吼着,双手双脚死死地缠着白夜,哪里还有刚才之前半分小可怜的模样。
“放屁,你在这里哼哼唧唧,还叫老子睡觉?哪里有你可以吃荤,我们两却只能看着的道理,来来来,咱们一块泡澡,下个火。”莫森嘿嘿笑着,探出头助德克一臂之力终于把挣扎不休的小东西用力往外一拖
“啊!!!!!!王八蛋,我迟早要在你们脑袋上开十洞让蜜蜂住。。。。。。。”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树林里惊飞一树的夜鸟,那两人一顿,瞅着疼得眼泪的出来的亚莲恶劣地大笑起来,直接把他抗走。
“夜。。。。。。。呜呜。”
她还在怀疑那两个家伙能忍耐到几时,笑着摆摆手送走某只哀怨的小兽,低头看着手里一片白浊,啊,她好像忘了,刚才手里还握着颇可观的小小亚莲,白夜慢条斯理地拿过莫森的头巾开始擦起来,以后,某只大野狼再发情,让他这么“早点泻火”应该是不错的方法。
夜风瑟瑟吹过,白夜洗净了手,躺进睡袋,望着漫天的星辰,心情颇好地闭上眼。
春夜如梦
翡冷翠,正懒洋洋躺在房顶上晒月亮的某只狼,忽然莫名地打了一阵寒战,骂骂咧咧地翻个身继续睡。
接下来的几日总会有这样的情景。
亚莲:“夜。。。。。。”
睡到一半,总有一只光溜溜的小动物爬进她的睡袋。
德克:“来来,小白鸡,我来给你讲睡前故事。”
某人的大黑爪子就会很好心地把小动物提拎出去。
亚莲:“放手,你这该死大黑熊。”
白夜:“。。。。。。。哈欠。”翻身睡觉。
温泉眼
白夜:“。。。。。。。”
泡水打盹中,有不明柔软物黏过来。
亚莲:“夜。。。。。。”
啃咬、啃咬,厮磨厮磨。。。。。。一条飞绳临空套来,拖走
德克:“嘿嘿,套住了小鸡仔了,当年在德克萨斯的套马活儿还没手生。”
亚莲:“老子在英格兰猎熊的活也没他妈的手生!!”
枪声大作。
白夜:“吵死了。”继续泡澡。
春天的森林,弥漫着植物的清新香气,动物们从冬眠中苏醒,这是适合幻想的白日梦的季节,幸福看起来总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