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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简单优雅的中性简雅打扮,薄削略长的发尾散落在胸口,噬着嘲弄的唇角,只是站在那里就让她忍不住看得有些怔然。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竟然敢越狱还擅闯民宅!”直到对方不知何时走到自己面前,韩青青才猛然惊觉般地伸出手指着白夜,顺道心虚地挡在门前。
“小偷在指责失主么?韩小姐,你是真蠢呢,还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龌龊心思?”慢条斯理地拍开她的手,白夜懒洋洋地挑起她的下巴,指尖摩梭过她脸上那道结痂不久的细微伤痕。
韩青青气短了一下,随即满脸鄙夷一巴掌就要甩过去:“你这下贱的变态,竟然敢这样说我……呜。”
剩下的话,直接完结在喉间收紧的修长手指间。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这两个字。”白夜垂着眼睫嗤笑,她也有被人套上这两个字的时候么?
看着指间的女人,脸色由红到青,却吐不出一个字,更兀论挣扎,白夜微挑着眉暗自嘀咕,看来肃老头的祖传下三滥江湖药其实没骗她,只要略略擦过对方的细小伤口,就‘见血封喉’,海德里希……大概因为是‘尸温人’的缘故才发作那么慢。
“那么喜欢高尚的事业啊……”白夜一副很为难的模样,松了手,直接把快窒息的韩青青甩给身后跟着的壮汉。
“就将韩小姐送到非洲埃塞俄比亚去照顾艾滋病人吧,记住,是终身的哦。”
在对方惊恐万状的眼神下,白夜拍拍她的脸,笑得无比的和蔼可亲。
最让人恐惧的事,不是死亡,而是无处不在杯弓蛇影的死亡威胁,像韩青青那样的大小姐能撑到什么时候才崩溃呢?
“如果被发现有你出入境的记录,我可不敢保证下次是不是你一家人都去支援友好国家。”
摆摆手,送走韩青青,白夜几乎还可以看见她翻白的眼里自己的模样。
坏人啊……坏人……坏人……
心情颇好地正打算推门而入,眼角余光瞥到落在地上的东西,白夜顿了顿,蹲下来,拾起那支针管,熟悉的奇特味道与残留的暗红液体,让白夜清冷的眸子里梭地闪过杀气。
她该把那蠢女人送到非洲那些非政府叛军阵营里劳军才对的。
但是……
白夜慢吞吞地站起来,指尖摩梭着冰冷的针管。
这种美军专用的秘密催情致幻剂是怎么落在她手上的?
苍蝇们开始围上来了么?但,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呢?
推门进去,慢慢靠近那蜷缩成一团的人影,幽幽冷冷的月光落在少年精致的脸儿上,映出细细碎碎的水痕。
死死抱着被子发抖的少年愈加显得瘦弱可怜,满脸泪痕,细细抽咽着:“姐姐……姐姐……我要姐姐……我要回家,呜。”
白夜神色莫测地看着陷入幻觉的少年半晌,直到听着他痛苦的哭声里带着几乎喘不过气的痉挛,才伸出手去,将小乖连人带被子搂入怀里,轻柔的吻落在小乖死死咬着的下唇上。
“别哭,小乖,姐姐来接你了,我们回家。”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慢慢放松下来,紧紧地偎在她怀里,不一会又开始不受控制慢慢地颤抖,一脸酡红茫然地看着她,像只被遗弃的猫咪。
白夜犹豫片刻,叹了一声,冰冷的手指慢慢滑进他的衣襟一点点地在那削瘦细腻的身体游移,寻索着怀里小猫的敏感处,听着他发出诱人的破碎呻吟。
…………
白夜关上门,刚准备去洗把脸,就被人拉住手腕。
“霍斯少爷,找一个伺候小孩子睡觉,累得快趴下的人的麻烦,不符合您的作风。”白夜疲惫地挑眉,靠在门上。
白狼目光由上到下地寻索了她一遍,又凑过去仔细闻了闻,这才松了手。
“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味道。”白狼咬着烟,哼了声,转身就走。
这人果然是属动物的。
白夜翻了个白眼,刚转身,又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翡翠眸子,海德里希一脸莫测地看着她半晌,甩给她一盘录像带。
“你的。”简单说完,又走了。
一个个都阴阳怪气的,大姨妈来了么?
目光落在手里的包装精美的录像带上,白夜微微拧了眉,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第一百零三章 欲望交易 下
托路人转交的生录像带……
这年头还有人用录像带么?
总不会是午夜凶灵吧,白夜为这荒谬的念头勾了勾唇,把过了时的玩意儿放进白狼找来的老式录放机里。
但……
实践证明,事实上也和那差不了多少。录像带从头走到尾,然后屏幕一片雪花,天色从明亮到淡蓝到黯蓝,许久,她慢慢地垂下眼睫,强忍下砸电视机的冲动,看着自己修长冰凉的指尖。
这真是让人头疼的……好玩意。
白夜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有些搞不清楚苍蝇们的想法了。
从房间里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灯火通明,扫了眼一脸畏惧地缩在墙角的菲佣,这才记起他们还是‘雀占鸠巢’,这还是韩青青的一处窝。
她刚走下楼梯,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脖子和大腿都缠着纱布一本正经的德国佬,吊儿郎当,跷着大长腿歪在小吧台边的美国佬 ,刷地同时送来一致的‘注目礼’。
“怎么那么久?”
从见面的第一秒就互看不顺眼的两人,难得默契地同时出声,下一秒,不屑和不悦的目光在空气里诡谲地碰撞一下。
“里面是什么?”
又是无端端地默契,如果能忽略那种满是敌意的气氛,白夜都忍不住想要弯起唇角。
“没什么,无聊的恶作剧。”
白夜显而易见的敷衍,招来一致的不悦和质疑的目光,不过她本来也就没打算要他们相信。
她径自往一楼的房间里走时,还能感觉背后两道奇特的目光。
闷骚的男人……白夜忍不住摇头。
进房间的时候,她略略踌躇了一下,还是没开灯,慢慢走近那似乎刚刚睡醒,从薄薄被子里坐起来的少年。
“姐姐……”睡眼惺忪的小乖软软地嘟哝,迷迷糊糊的还没睁眼,敏感的小动物一样的直觉,让他直接把脑袋凑过去,在白夜的怀里蹭了蹭。
在白夜被带到移民局的这段时间之前,他被打发去睡地板的次数少了许多,偶尔白夜心情好,还允许他睡在她怀里,虽然那屈指可数,还有一次亲吻,虽然他嘴巴被咬得很痛,但还是下意识地知道那是很难得、很难得的亲近。
被温柔对待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黏过去,讨好大人,本来就是小孩子的天性,小乖当然也不例外,但是也知道,不可以太过分,所以迷糊地蹭了蹭那方柔软后,他立即又摇摇晃晃地竖直身体。
白夜看着他的动作,默然。
小乖的清醒,是因为一股大力猛地把他推到墙上,疼痛感直接地从后脑勺传过来。
那种直接让人眼泪都飞溅出来的痛。
事实上,小乖小朋友也很忠实地蓄满了泪。但也只是蓄满而已……在看到白夜瞬间放大许多倍的眼睛,直勾勾地用一种他现在的智商不能理解,直觉却明白告诉他不太妙的刀子一样眼神直直地戳进他眼里。
让小乖生生就把眼泪掐在眼眶里,愣是没敢掉出来,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姐……姐……”
白夜目光慢慢在他精致的嚅嗫的唇到喉间的微微隆起间来回厮磨。
然后是唇跟了上去,感受着他温暖项间薄薄皮肤下,坚硬又柔软的触感,然后滑向他微微张开的滟涟薄唇,停在上面。
感受怀里的人因为疼痛,身体微微颤抖,手搁在她肩膀上,紧紧揪住她的衣襟,却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
半晌,白夜慢慢地用力抱紧怀里的茫然的少年,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依旧是不发一语。
安静栖息在那柔软的怀里,小乖依旧是一头雾水,只是觉得嘴巴很痛,但是心很软,眯着眼抱紧那纤细的腰肢,好像很久以前,就曾经这样伏在这个怀里,一点都不想起来。
他看不懂白夜眼里的东西,也许不懂更好点,直觉地冒出个念头……
就像他不懂,浑身热的难受,痛苦的几乎要痉挛的时候,姐姐的手在身上施展了什么魔法,只是一寸寸滑过自己的皮肤,他就不再痛苦,只下意识觉得那是极亲密的事。
身体在一次次接近晕厥的颤抖里放松,可是仍旧渴望而不满足,不满足什么呢?
不知道……只能紧紧地把脸儿埋进姐姐暖暖的颈窝里,抽泣着,发出奇怪的破碎呻吟,直到禁不住疲倦,睡着。
……
“起来了,我们要回家了。”
片刻后,白夜淡淡开口。
门刚开,白夜就对上杵着的两尊沉默门神,神色不一。
白狼又凑上来,闻了闻,被白夜用看白痴的眼神瞪了回去后,并未掩饰脸上的满意。
白夜懒洋洋地伸手支着门架,露出个堪称和蔼可亲的笑:“来,小乖,见见叔叔们。”
不一会,一道怯怯地声音响起。
“叔叔好。”
然后,白夜终于见识到什么叫‘眼睛脱窗’,虽然貌似……她有提前知会过了。
******
“那个家伙这样盯着他已经有一个小时了吧。”
“……”
“风……小乖他会不会被吓哭啊?”
“……”白夜瞥了眼一脸不安分的白狼,哼了声:“想上去弄哭小乖的人是你吧。”
回家的半路上,白狼这家伙突发奇想,非要带小朋友去迪士尼玩。
所谓的‘狼外婆’与‘小红帽’的童话就是为他们谱写的,外带一个残障‘真外婆’海德里希,一路浩浩荡荡奔赴迪士尼,上演一出白痴卡通剧。
在看到有趣的对象后,白狼毫不掩饰试图乘机出一口在BALCK监狱里被老二‘欺凌’的鸟气的打算,不是硬拖着小乖去坐过山车就是逛鬼屋。
如果不是因为一个高壮大男人舔棒棒糖这种事实在太丢脸,他大概也会把小乖的棒棒糖抢来吃。
而海德里希则总是一脸复杂地看着小乖,似乎有所感应般,小乖倒是愿意呆在他身边。
折腾到了深夜,过了小朋友上床的时间。小乖躺在她腿上,抱着只白夜随手在射击游戏里打来的维尼熊,睡得一脸满足。
在阻止了白狼第一百零一次试图把小朋友踢到加长林肯座椅下的恶劣行径,他们终于‘快乐’地抵达小小的巷弄。
大威在看到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后,眼里的某种光芒闪了两闪,终于熄灭了,客客气气地把他们让了进去。
这对白夜而言也许是件好事,那种光芒对她而言太沉重。
但,是哪位哲人说过,好事与坏事总是相伴的孪生兄弟。
冷眼看着在知道小乖和自己同房而住后,白狼试图用十盒巧克力诱拐小朋友交出房间所有权未遂,正打算用暴力继续‘说服’小朋友,又被海德里希手术刀伺候的三流黑帮片没多久。
在打开小乖和自己房间的第二秒,白夜‘呯’地又猛拉上门。
“FUCK!你想把老子的手夹断么!”眼疾手快抽回手,白狼一把揪住白夜的衣襟,没好气地吼着。
白夜顿了顿,平静地开口:“咱们换个地方睡觉。”
莹绿的狼眼亮了亮,毫不掩饰里面的淫意:“睡觉?好,在哪?”大手却悄无声息地摸向门把。
这次轮到白夜眼疾手快,一把压住对方的手,声音冷下来。
“听不懂人话么?”目光瞟向一边的大威:“先带小乖去你房间睡。”
在那样冷淡的目光下,大威几乎是身不由己地:“哦。”了一声,带着不情不愿的小乖下楼。
看着楼上的三人,不知道为什么,小乖忽然就觉得头部被撞痛的部位又开始有点隐隐不适起来。
直到小乖身影在走廊下消失不见,白夜才收回手,默然依在门边。
反正,照事件这样发展,也瞒不了他们多久。
推开门,看着贴了满满一个房间的东西,白狼诧异地睁大兽瞳:“这是……?”
海德里希也在目光触及到那些照片后,脸梭地阴沉下来。
满满的一室照片,都是与情色有关,与……风墨天有关,或者说与十一、二岁左右的风墨天有关。
每一张照片都极尽屈辱。
*****
时间:不明
动机:不明
悄无声息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潜入,贴上这些照片。
也不算是太轻松的活计。
“喂,我替你找出那些‘恶作剧’的垃圾处理掉,作为报酬,你把自己送给我,怎么样?”矫健的长腿交叠着支在花台上,望着远处泛出鱼肚白的天际,白狼眯着眼吐出个烟圈,吊儿郎当地道。
白夜沉默了许久,端起茶闻了闻:“我比较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如果祭那么容易对付,也不会被称为塔罗最神秘的存在了,即使是上一任的‘祭’。
目光有些悠远地飘向远处,茶里的水汽让白夜的视线有些缥缈,想起海德里希静静看着那些照片后,说的话。
“Thatisl Yeofh从十岁以后开始,对他做过那种事情的人,都告诉他,那是爱。”
是的,这是他的生活,也曾是她的生活,在塔罗训练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