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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肃没有立刻应答,看了她一眼后才道了声:“是。”
“现在我们该干正事了,也许……恰是时候呢?”白夜吸了口空气里飘散着几不可闻的霉味,拾起神父的枪掂了掂,露出个几乎算得上是不怀 好意的眼神。
片刻后伴随着一声闷响,屋子里的壁炉熄灭了最后一丝火星。
“你先睡一会吧,阿肃。”白夜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枪把上的血。
……
苏黎世amqz 15
死寂的屋子里,慢慢的传来砖块磨动的声音。
“吱呀呀……。”
壁炉边慢慢开了一个漆黑仿佛通往地狱的口子,森冷的风旋涡般的卷下去,空气里的霉味却愈加浓郁起来。
过了许久,才听见里面慢慢有响动。
修长的黑影跨出密室。似感觉到了什么。若幽魂般伫立了片刻,忽然摹的转身,几个幽雅利落的翻腾,一排细细的泛着幽光的针插在他方才位 置后的墙壁上。
然而足尖落地时,又是一阵细微的厉风袭来,无数细针几乎像长了眼睛似的封住他所有的退路。
也只是瞬间而已,他便迅速地做出了判断,单腿一蹬地,借力向上一跃,单手勾住水晶吊灯,修长的腿一盘,违反地心引力的理论,蜘蛛般紧 贴着天花板,背脊弯曲成一个极漂亮的弧度,面朝下轻笑起来:“怎么,姐姐,你想把我钉成刺猬么?”
“啪。”水晶灯亮了起来。
三分钟。
如果三分钟内还不能成功制服这个恶魔,那么就别再妄想了。
白夜暗自叹息,提着一把造型奇异的弩从角落里走出来,抬起头看着连姿态都鬼魅到了极点的人嘲弄的勾勾唇角:“你的身手倒真是出人意料 的好,但是偷窃别人的东西,可不是好孩子。”
“别人的东西?”风墨天唇角弧度加深,不直单手从哪里一转便晃出一只牛皮文件袋,笑吟吟的道:“姐姐莫不是指的我父亲留下的东西…… 。”
话音未落,数发细针又向他袭去,风墨天敏捷的松手、折腰,弹跃,仿佛一气呵成的漂亮动作让白夜都忍不住要赞好,可惜这般矫健的身手如 果用来对付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朝那鬼魅般的身影不停的用发射着连努针,同时一脚直接将凳子向他踢去,阻碍对方不断向她移动的诡异攻击路线,可是……
“靠!”
白夜险险的避开那凌厉的一踹,看着自己原来位置上的大花瓶碎成碎片忍不住低咒一声,暗暗心惊。
这家伙难道真是恶魔么?牛顿定律仿佛真的在他身上失效,只要墙壁上有借力的支点,哪怕只是根细细钉子,都能让他以极度匪夷所思、却优 雅若吸血鬼般的姿态停在那里。
而对方明显是在游戏的态度和妖美的容颜上毫不掩饰的嘲谑神态,也让白夜忍不住叹气,果然……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身手。
“姐姐。”栖息在一盏壁灯上的恶魔忽然舔舔了唇,露出个天真而蛊惑人心的笑容:“我累了呢。”
几乎和‘小乖’一模一样的撒娇语气让白夜一怔,待到惊觉不妙时,背部骨骼猛地撞击地面时的剧烈闷痛几乎让她几乎窒息。
小腹已经结结实实地被对方的膝盖顶住,手腕则被以一种稍微动一下就会产生折断掉的痛感的姿势牢牢折向身后,对方潮湿而冰冷的呼吸喷在 白夜唇间。
“4:3,姐姐,赌局还要继续么?”梭的放大的妖媚凤眸底色是白夜熟悉的残忍与勾魂摄魄,何曾有一丝天真的影子。
“为什么不呢?”白夜深深地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破碎发颤。
攸关自由存亡的谈判桌上,气势也许未必是关键,却是必不可少的呢。
“亲爱的姐姐,保持这份倔强吧。”风墨天似乎很愉悦的笑起来,滟潋的薄唇有一下没一下摩擦过白夜的唇,语气忽然一转:“它总是向顶尖 的海洛因一样让人心氧难耐,我都要开始嫉妒‘小乖’了呢……。”
看着白夜眼底的冷漠,风墨天手一挑,指间挑着根细细的银针,他轻轻嗅了一下,眼底的莫测变得复杂起来,嘲弄地轻哼:“沾了药物的针? 你还真是想要抓住我啊?”
“你?”白夜挑起眉轻慢的笑着,几乎是恶毒的语气:“你怎么不去死呢?我要的是小乖,你根本不该存在。”
你根本不该存在……
不该存在的龌龊东西……
艳绝到妖魅的容颜一怔,风墨天的眼眸里闪过困惑,神色踟躇起来:“为什么呢?我就是我啊……难道小乖不怪,姐姐就不要小乖了么?小乖 是我,我是……我是……”
我是谁呢?
闻见血腥气味便会感到安心的恶魔……
而切很脏很脏很脏……所以只能在地狱里窥视着姐姐,所以不论怎么样,姐姐都不会抱我么,可是……我明明扯断了她的羽翼了,我明明看见 她和我一样在地狱里一身污秽痛苦了,为什么还是不会抱我呢?为什么总是要逃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风墨天双眼几乎是在瞬间变得血红,手里的力道不断加大,几乎要捏碎身下的人。
死掉算了,死掉了……再做成标本的话,就永远不会离开他了。
得不到……得不到的……反正他怎么样努力都得不到的!!!
妈的,这个疯子!
白夜恶狠狠地低咒着,腿不停地踹顶着身上的修长躯体,早有先见之明地隔住自己细细的脖子,阻挡着风墨天疯狂的动作与大得不像人的力道 ,却节节败守。
‘撕’裂帛的刺耳声音让身上的人微微停了一下,却没有停止掐住她颈项的动作,只是一只大手滑下她腿间粗暴的撕扯着衣服,双膝暴虐地顶 开她的腿,猩红双木里染上的夹着死亡气息的暴虐情欲让白夜毛骨悚然。
她好象刺激这恶魔过度了。
这混蛋想要奸尸么?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情势似乎超出了白夜原本的计划……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她好像刺激这恶魔过度了这混蛋想要奸尸么!
情势似乎超出了她原本的计划······
可恶······这种力气是人么?
这样下去······真的会被这恶魔插死。
白夜忽然叹了口气,松开拼命保护自己脖子的手,强忍着颈骨的剧痛,双手揽上风墨天的脖子,用力向下一勾,叹息似得吐出两个字:“墨墨······。”随即吻上他滟涟的薄唇。
感觉身上的人蓦的一僵,白夜便知道自己押对宝了,舌尖一勾,探入他润滑的口中,轻吮着他的舌尖呢喃:“墨墨,你真的······要······杀我么······。”
妖诡凤眸里的疯狂血腥慢慢的如海潮般退去。
是墨墨而不是小乖么······
是墨墨呢。
那样熟悉的遥远的称呼······淹没在泛黄的记忆里,慈爱微笑的子女和一脸精怪的少女都曾暖暖的唤过的名字。
“姐姐······。”熟悉的气息充盈着鼻尖,想也没想,风墨天闭上干涩腥红的眼,反客为主,颤抖的舌尖缠绕着她的粉舌,用一种极其性感的方式一点点的舔舐过他的唇间每一处敏感的嫩肉,温存的、急切的、回应着、挑逗着、纠缠着。
津液翻搅的生硬靡离的回响在房间里。
那样深的吻,若是灵魂有实体的形状,白夜觉得自己的魂魄定被他吸食殆尽。
而同时传递而来的······深得让他不能动弹的,是叫做‘痛苦’与‘撕裂’的······东西。
这是白夜的第一次,那么深刻感受到身上人儿什埋在灵魂里的焚痛与哀鸣。
心脏蓦地一缩,不能组织的蔓延上来的十‘心疼’······
血缘的羁绊······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强烈呢。
白夜眼底滑过一丝嘲讽悲哀的光芒,双手慢慢环紧他的颈项,轻叹一声,舌尖安抚地舔过他的唇与舌,感受到怀里的人放松,渐渐的连呼吸也迟缓······然后头微微下垂,脸慢慢的滑到她的颈窝里。
静默······
“现在是4:5,睡吧,公主殿下。”
白夜顿了顿,在他的唇上烙下蝶翼般的稳,翻个身将中了迷药昏迷过去的暴虐美人搁在地毯上。
既然赢家不定,那么在大幕落下之前,每个人都可以亲吻胜利女神的裙摆,只是看谁能得到女神最后的吻。
指尖在风墨天的怀里轻巧的一探,看着那牛皮纸袋,白夜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颤抖的光芒。
终于······终于拿到了!
Mn。Obelulon交给克莱保管克莱为了报答Mn。Obelulon的救命之恩与赏识,隐藏好这个东西的 存在,在家里的地下挖了个密室,甚至因此不曾娶妻生子,如果不是白夜问道空气里陈腐的霉气,也不会猜到这个地方大概有地下室。
付出了那么多人生命为代价的······东西,到底是······
才要打开牛皮纸袋,后脑上却不期然的撞上了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白夜手一顿。
“这东西是潘多拉的魔盒迷途的羔羊为何不听从善意的劝诚?”熟悉的,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噪音在她身后想起
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
仁慈对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言,实在不是一项美德。
“神父。”
“很高心你在赏了我 一枪托后们还能记得受害人的名字。”
幽暗的空间里,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喜怒,却让白夜有一种脊背上爬过蚂蚁时的惊悚感。
如果连神父也终于失去游戏的耐性了,是不是意味着游戏到了终结点呢?
白夜垂下眸子,冷声道:“黑主教,你到底为什么一直对我和这些东西穷追不舍?”
这个男人每一次都在事情的关键节点出现,反复神邸般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的姿态欺骗所有人,现在细想来,整件事情里,他却从未脱离对事情的掌控,不论是那票军火,还是这些资料。
这些东西和梵蒂冈真有那么密切的牵连么?
还是······
“所见即所得,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东西不属于你,更不该由你来打开。”
白夜漠然了一会,冷淡的扯起嘴角:“如果我说不的话呢,你是不是要在我头上开个洞?”手才微微不经意的向下滑了滑,伴随着一声空气摩擦的 锐闷相声,空气里立刻升腾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白夜捂住被子弹划破皮肤的手臂,嘲弄的轻笑起来:“神父先生,但愿您能发发善心才是真?”
“叛逆的天使,终会堕入地狱,为了不让无辜的羔羊误入歧途,神不会责怪采取一些必要的 激烈手段。”
“啪卡”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背后站立着使徒大人毫不掩饰的冰冷警告与那种仿佛能一切的高高在上的眼神,让白夜有些挫败的咬了咬唇,不敢不愿的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慢慢递过去,手肘同时轻轻的擦过腰间一处细小的硬物。
神父,今天有些出乎意料的不同,那种圣洁到凌厉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隐隐的暗聚成一种叫杀气的东西。
诡谲到极点。
感觉身后的人接过牛皮纸袋,白夜刚要回头,却被那枪口毫不留情的敲了一下:“不听话的羔羊,转过头去。”
羔羊······你个大头!
白夜忍气吞声的转回头,双手忍不住紧紧握成拳,地一千零一次念叨,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而这是仁慈的代价。
听着身后的牛皮纸袋滑动的声音,大约是神父在检视袋子里的东,异样的静默白夜却安安分分的坐着,这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更别指望所谓的‘情分’这种东西,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这东西就像安全套,只在床上有效,还是一次性的。
不知道是三分钟,还是三小时,白夜只觉得这一刻时间流逝的特别慢,唯一清晰的是后脑上那冰冷的枪管并没有任何一瞬离开过她的头皮。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
白夜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即使知道这种行文很愚蠢,但这种你追寻了许久的宝物,却在下一刻被别人拿在手里的感觉,真是······TMD坏极了。
“你很想知道么?”嘲弄的标准美式英语响起,是还算好听的女声,只可惜略显尖锐。
知道比你宝物被人抢走还坏的事是什么么?
那就是抢走你宝物的人无时不刻想要把你脑袋摘下来,撞上1985年拉菲葡萄酒,当酒杯用的人是一伙。
“不 们现在不想了。”白夜很干脆的回答,感觉明显让背后的女人噎了一下。
“你······。”莉莉丝恼羞成怒,转到白夜面前毫不留情的甩过去一巴掌:“东方建民,果然完全不知廉耻。”
利落的一闪,白夜哼了声:“请小心,小姐,别让东方就‘建民’弄脏了你的手。”
“你!!!”暴怒的美国丽人,完全失去了风度,一脚朝白夜胸口恶狠狠的踹过去。
判断出如果在这一秒躲开就会被踹断肋骨插破肺部的白夜,犹豫不到0。2秒,眼睛瞬间一眯,在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