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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把白夜拖近。
可惜,手还没伸出去……
“啊————,FUCK,你这个婊子养的贱货!”所有人都一颤,第一次察觉原来男人的凄厉尖叫声不比女人的更刺耳。
而那只乖顺地猫咪只是略微弯了弯手,谁也看不清的她到底做了什么,只是那手上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震惊与……不寒而栗。
漫不经心地把手上本来属于男人最重要部分,现在却握在自己手上的一团血淋淋的器官掂了一下,猫咪睁着大眼笑得一脸温顺:“Do you wanna fuck me?”
(这是无比邪恶挑衅+挑逗的一句话,好孩子不要学哦)
鸦雀无声后,是愤怒与群情激奋,只是那种愤怒总有那么些底气不足,尤其是在看到白狼勾着唇一脸兴味盎然与纵容的模样后。
拿不准霍斯大少爷的心态,一名狱警在典狱长大人‘关爱’的目光下迟疑着走上来,却见那‘邪恶’东方人朝他笑了笑,一团血糊糊的玩意儿准确无误地落在他怀里。
“没有超过十个小时,这玩意儿还有回归原物的可能。”
捧着手里的散发着腥膻味道的玩意儿,那名狱警的冷汗就下来,腿开始颤抖,没有男人在捧着这玩意儿会不做噩梦,这也就是所谓心因性勃障碍的由来。
黑猫发飙了……后果很严重。
白狼晃过来,勾起白夜的手很耐心地用纸巾擦了一下,莹绿的狼瞳里带着丝暧昧促狭:“我不能满足你,所以才让你对别人的玩意儿有兴趣么?但我记得你总是很忍耐的呢。”
白夜垂下眼没说话,已经太习惯这条狼的色情思维。
霍斯少爷这样降尊纡贵的伺候自己的宠物,除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也让人明白这只东方黑猫的地位不是一般的宠物。
*****
监狱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奇特。
再次回到BLACK,白夜在操场徒手上演的一出现场阉割实录太具震慑力,而只用了一天时间顺利接管监狱南派势力的白狼的维护又太明显,这让很多人虽然暗地里对这只暴虐的野猫是又恨又垂涎,却不敢动手。
只是偶尔的挑衅……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犯贱精神。
“嘿,宝贝儿……白狼是不是还要给你喂奶,嗯,他那玩意儿味道不错?”放风时间,提着铁镐刚从蓄水池工地回来的一群西班牙佬很不地道地觉得自己有了两把铁镐,安全系数就很高了,瞅着白夜难得一个人抱着堆报纸从仓库里出来,彼此眼神在猥亵与阴沉间转了一圈,就围了上来。
其他的囚犯则低着头迅速离开。
谁都知道,那个被白夜阉了的男人是西班牙白人裔们的老大,神父走了以后,他就从一个小头目靠着点手段爬上了白人帮里的不低的位置。
这种所谓的报复绝对会很色情和血腥。
眼角余光瞥见仓库边的狱警只是往下推了推帽子遮住眼睛,随即也视若无睹略略退了一步隐入仓库里。
看来是久候了吧。
能在白狼的眼皮子底下能将监狱的腐败系统也收买了啊……
白夜默默地垂下眼,嘴角勾起个嘲弄的弧度,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虽然我一向是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拥护者,但据说每次帮派里新人登位的时候,总要有那么点儿献礼似的考验。”很明显,这些西班牙佬们觉得自己的无敌舰队能从中世纪一路开到现在。(无敌舰队——西班牙在中世纪曾是海上最强大的国家)
“哈……看来我们还惹了南派的大人物,一个卖屁眼的皮条客。”西班牙佬们略停了一下,满脸嘲弄与讽刺的大笑起来。
领头的男人比了个中指,满脸残忍与鄙夷:“来看看这个南派的第二把手,你以为你能耍我,黄种小子?因为你上过几年学?有学问了?让我来教你,在这围墙里达尔文说了算(优胜劣汰),不是爱因斯坦,是他妈的达尔文!”
这是场混战,其实在人多势众的时候,白夜并不像白狼那样在从小在黑街里混出来的,擅长打群架,力气上面也总比男人略逊色几分,而这群高大的浑身蛮力的男人们似乎也比想象中更……专业。
但是……杀一儆百有时候会更有效。
白夜侧身避开挡住一个背后的袭击者,挥手向那人的喉咙要害击去,听着惨叫声响起,她眼底闪过一丝愉快冷酷,偏着脸朝那个领头的男人堪称妩媚的笑了笑,在他怔神的瞬间,快速地靠过去,随即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划破天际,盖过了所有打斗的声音,直刺入众人的耳膜。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刹那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领头的男人平躺在地上,被一只纤细的脚踩在了右肩,不算高大的修长身影单脚压在他的肩膀上,薄削的黑发因为那瞬间的动作漂亮地飞起来,白夜的动作很快,但却也足够让所有人看见她的动作,和那种淡漠的面容和微微上扬的嘴角。
“我讨厌两件事第一是脏话,第二是种族歧视。”
谁都看见了那种令人骇然的行云流水的动作。
飞速冲上,右手直扯对方的衣领,左手同时挥起,夺下那把铁镐,右腿一勾,偷袭者仰摔在地,随即屈膝向下直击腹部,挥起左手的铁镐,嘭地朝后面的攻击者的大腿劈去,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响声生生将那木制手腕粗的铁镐柄砍断。
随后抓住铁镐的尖利镐头直刺地上男人的右肩锁骨,起身,抬起右脚,狠狠朝垂直的铁镐头踩下去,整个断掉铁镐直没锁骨,铁镐直插入水泥地的裂缝间,便生生的,将人钉在了地上。
行云流水的动作没有分毫多余动作,干净、利落……狠绝!
“第三件事,我讨厌被人操。”白夜说完这句话,收回在他肩膀上的脚,顺道踏过他的小弟弟与西班牙佬们倒抽气的声音进了仓库,向那狱警走去,却感觉彼此的距离总也没有拉近。
“别退了,我只是想请你带句话而已。”白夜不耐烦地朝那个仍旧试图后退到天涯海角的狱警哼了声:“还是你想和你的小弟弟也去周游世界一周?”
狱警迅速地乖乖站着,以聆听总统指示的姿态立正站好。
“转告那位特殊区的大人物,这种臭虫才用的手段落伍了。如果他想快点出去见到他的小情人,就把塔罗给我,否则,他病床上那位小情人就归我了,我不介意奸尸,植物人也会有神经反应的不是么,何况他还不是吧。”白夜柔声柔气地道,顺带很有服务精神地拍了拍狱警蓝灰色制服上的灰尘。
*****
这一场打架斗殴迅速地演化成中国功夫掀翻西班牙无敌舰队的好莱坞版本。
各路大神反应不一。
“她这么说?”男人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顿了顿,然后有点似笑非笑的感觉,叹息了一声:“上帝,你的天使堕落了。”
………………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擦了擦高尔夫球杆,大人物面无表情地继续打完这一局,顺带皱了皱眉,“州监狱里的设施比联邦监狱差太多。”眼底越发地阴沉和冷佞。
………………
白狼蹲在长椅上啃苹果的动作停了一下,想了想,嘟哝着抱怨:“为什么不来奸我?难道尸体会比我热情么?”
众人……
厥倒。
第一百三十章 堕落 中
‘男宠’靠着主人荣升高位,成为实权人物这种事,古今中外皆有之,而通常这种人,非奸即佞。
北派第二把手的位子,再一次由狠辣妖娆的东方美人掌握。
妖娆狠辣?
白夜对这些流言很不置可否,反正这种孱弱的面具迟早要打破,而这种声势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属于她计划中的一部分,何况这确实让一些无聊的骚扰少了不少。
白夜所关心的是,特殊区大人物的反应。
作为本来根本就不该属于州监狱管辖的大事件,却在各方看似扯皮实际上私下却是浑身解数尽出的情况下,被‘流放’到德克萨斯州监狱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这得归功于美利坚联邦法律和州法律并行的两套司法系统。
大人物自然明白他们想做什么。
但只要羁押调查期一满,进入诉讼程序,他就会被转到联邦监狱,那就是另一番天地或者说他党羽们的势力范围了。
何况总统先生也并不真的那么想把这事儿搞得太大,这对自己的政治前途可不是什么好事,太给美利坚人民抹黑了,人民内部矛盾,还是内部消化。
直白点,就是白夜他们的时间有限,而BLACK这里唯一比联邦监狱强的只是……他们的势力在职权腐败系统里能和墨菲议长先生打个平手。
如果在这里搞不定大人物,顺带抢走他的小情人,那么转到联邦监狱,就更别想了,只能看着议长大人台前转入幕后,继续他的研究工作与携带小情人双宿双栖。
不论于公于私,这结局都让白夜无法忍受。
不在变态中爆发,就在变态中死亡。
第四差……差点在上厕所被人吊死后,白夜终于确定,刺激大人物的弱点让他开始按捺不住了,一如曾经她也是大人物用来威胁风墨天的弱点。
半夜睡不着的时候,白夜会坐在床的上铺透过小窗子安静地看着外面,德州郊区这块的建筑永远都不高,最多两层,最高的也许是监视哨的瞭望塔,砌成欧洲城堡式样的建筑。
从最中间的监视瞭望塔左行四百米再越过精神疾病犯人的看管区,那里隔着不远处就是特殊监管区——新装建的X区。
总该……有些什么方法能进去……
“那地方下面是锅炉煤气管道,直接点根雪茄把他送上太空旅游就好,何必想那么多。”强行挤入白夜的床赖着不走的白狼轻描淡写地给出建议,一副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烦恼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直接在外面给这里一个飞弹算了。”白夜按捺着把这只占据她地方还不断骚扰的大狗踹下去的欲望,第101次拍开摸进自己衣服里的狼爪。
没错,干掉一个人并不算太难的事,问题是你怎么在干掉那个人时,不会顺便干掉一干无辜人等,杀人永远比救人容易多了,尤其是风墨天还在安瑟斯的手上。
掮客比所有黑暗势力最具优势的,便是在人力资源这一块,就是所谓的人脉,灰色的外皮让他们一脚跨在黑暗一脚跨在光明,一如天堂与地狱的桥梁。
………………
放风结束后。
“老康,有空给我带点你做的蓝莓派么。”白夜挂上电话,一回身就对上白狼阴沉不悦的荧绿狼瞳,她笑了笑,安抚性地伸手抱抱他,感觉怀里的大狼极是不忿的蹭了蹭她,却又不太舍得挣脱的样子。
白夜忍不住失笑略略失紧了双臂,缓缓地道:“机遇与风险,总是并存的不是么,我们总要试一试,而且,霍斯少爷不会让我出事的不是么,我还欠着你一大笔债呢。”
她并不指望塔罗能做什么,KING在外面镇压内讧,和安瑟斯那一派的人斗争正进入白热化阶段,武器和关系,还是老的顺手。
对方似笑非笑的话音刚落,白狼就感觉自己脑袋被勾下去,一方柔软濡湿的唇柔柔地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嚓啦,隐隐地烧灼感从脸上那处唇印蔓延开,白狼脖子开始染上一抹可疑红晕,一把揪住白夜那细细的腰,将对方粗鲁地死抱在怀里,恶声恶气地道:“臭小子,你他妈的欠老子的多了去了,你要敢欠债不还,老子就把你拖出来鞭尸!”
白夜轻轻笑了笑,闭上眼。
X X X X
今年德克萨斯的冬季,据说比往年都迟些,还没下雪,只是冬雨绵绵,反而比前些年要冷得多。
潮冷的天气令X区的大人物似乎有些身体不适,让监狱管理系统上下忙活了好一会儿。
“这种东西真的有用么?”随行的狱警瞥了眼那飘散出奇怪苦涩味道,造型怪异的炉子,忍不住问那端着药的护士,顺带搭讪。
这种东方草药,在不少西方人的眼里和女巫炉子里的玩意儿差不多,充满了神秘感。
“这是柯利托斯医生安排下来的药,据说是上面那位先生点名要的,我也不太清楚。”金发护士戴着口罩,只看得出一双明亮纯真的蓝色大眼,眉眼间有些混血儿的味道。
“哦。”干瘦的狱警对着那双大眼,竟忍不住略略红了满是雀斑的脸。
闻着熟悉的草药香气,白夜微微眯了下眼打量着这全封闭的禁地,应该说是老康办事的效率越来越高了呢。
“你要去X区……”犹记得会唔时老康阴晴不定的脸,欲言又止的脸,才低声道:“白夜,别再给自己找麻烦,那个人你惹不起死回生,过去的都过去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近乎恳求的无奈语气让白夜沉默了许久,才回道:“老康,我瞒着圣殿理事会接下来这担生意,也许真的会给大家带来麻烦,但我为什么当掮客,我想,你大概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你可以拒绝。”
一名狱警拿着只锦盒递给老康,老康看了眼白夜,打开盒子,一条镶嵌着晶灿碎钻的细致金链子躺在盒子里,老康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