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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也能听出他话里的讽刺。一个大概正义感过剩的家伙突然站了起来,声音象是破锣,动作象个杀猪的,叫道:“***,你们怎么那么不讲理,人不是你们伤的吗?”
腥夜阴沉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过,使他感到心中一悸,低下了头,可马上又抬了起来,想起自己的身份,实在不应该如此,挺了挺胸膛,看着腥夜,不过那眼神总有三分胆怯。
“就是,现在居然还有那么不讲理的人,比魔宗还嚣张嘛!”有人低声的嘀咕,不能怪他们这样说,在他们眼中,魔宗的行为就是乖戾残暴的代名词。
腥夜还没说什么,春思就叫开了,“那个什么家伙在说我们吗?夜叔,我们把这些人都杀了吧!”
腥夜感到自己的心脏不争气的突然加快了跳动,这个姑奶奶是不是没有大脑,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在没人的地方说说也就是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不是有意与自己过不去吗?不过,心中还真是有点动,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生杀予夺的感觉了?面对一群没有多少反抗能力的人出手,那种屠杀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体验的,虽然现在武功高了,对付一般的高手,也可以做到生杀予夺的效果,可那种快感没有了!可想想自己的身份,还是放弃了。回头瞪了春思一眼。
春思感到没有多大的意思,她就想看看魔宗的人是不是真的那么吓人。她自己虽然是魔宗的人,可说真的,她还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不知道杀人是什么感觉。倒是她的两个侍女,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杀伐过来的,就是训练为了保护她。
腥夜看到这个小祖宗有点不高兴的样子,道:“小姐,我们可不能在这个地方随便出手,不过,你想杀人吧,那选个人少的地方,我们杀几个给你看看就是。”就是这样的长辈,魔宗的后代可想而知了!
春思高兴的道:“那好啊,夜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客栈的其他客人都皱起了眉头,这几个家伙是干什么的,好象拿别人的命一钱不值,仿佛想杀谁就杀谁似的。不过,在腥夜来说,真有这能力,在江湖上,他们说杀什么人,要说做不到的,也真有点苦难呢!
“你们是什么人,公然杀人放火,在下南天剑客!”一个大概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大汉,实在是看不过去,这五六个人真象是没把眼前的人放在眼中,他就有点生气,怎么说他南天剑客在江湖上薄有虚名,如果真让一些土鸡瓦狗的家伙在自己的面前嚣张,以后传了出去,他也不要混了!
可他没想到,就因为担心以后的名声,马上就引来杀身之祸。
腥夜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奇怪的问鹏北兄弟,“我是不是变化的很厉害,那么多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叫嚣?”
“哈、哈、哈”,鹏北夸张的笑声传了出来,大声的道:“你当然很老了,还能不变,不过,再怎样变,都不会是个好人,也就是一个小丑,杀人的小丑。”
“那是当然!”腥夜阴笑道,“我还真没想过要救人呢!你!”他手指南天剑客,毫不客气的道,“你这个什么狗屁剑客是不是想装好人,来吧!”
春思一见居然现在就动手了,夸张的一跳三丈高,把其他人吓的向后一退,这个小丫头骗子的轻功未免太夸张了吧。就这么简单的动作,没有任何征兆,居然跳起了三丈高,在场的江湖中人心中都是暗暗思索,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结果很令人丧气,他们不但没有,而且,就是专心的去做,也很难做到这点。
南天剑客的脸色很是难看,他自筹,自己要一跳三丈高,这个可能还是有的,可要象这个丫头那么轻松,怕是很困难。
腥夜心中暗暗好笑,这个丫头的武功不敢说怎么样,可单是这轻功一样,怕他都不是对手呢!吓吓这些江湖中人渣也不错。
长相讨人喜欢的春思,可嘴里的话就不敢让人恭维了,她毫无淑女的样子,双目放光,道:“叔叔,杀了他!一掌杀了他!”
腥夜苦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手印轻起,一个模糊不清的掌影在空中聚集,道:“阁下小心了,我们家小姐让我一掌杀了你,还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实力,你多担待,我尽量减少你的痛苦。”说的象是南天剑客已经是个死人般。
南天剑客嘴脸青灰,他一是气的,一是绝对这个白头的家伙说话太不把人放在眼中,他怎么说也是江湖有名的人物,如果真是一掌都难接下来,江湖岂不是就是他们这几个人了!
腥夜的动作很快,南天剑客刚刚准备好,他一点客气,或者长辈的气度都没有,身躯一闪,电射般的滑到了南天剑客的身左,快速绝伦的手印没有丝毫阻挡的印上了他的左肋。
南天剑客的剑是好剑,高举的长剑寒光闪闪,斜指南天的气势也足够震慑人心,但没有了下招,看着腥夜犹如鬼魅的身法,进退之间,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出手的机会,长剑象一把冲天的火炬,高高的指着南天,告诉自己,那就是唯一的归宿!
春思一双吃人的秀眸不断闪现惊人的寒光,与其说她高兴看到腥夜杀人,还不如说她希望看到腥夜运用招式的潇洒,这个是她要学习的目标,武功她学了不比腥夜少,除了经验火候,内功底子,她已经比腥夜好多了!但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就是三个春思,都没有希望在腥夜的手下讨到什么好处。
南天的心中一阵迷糊,仿佛失去了所有目标,双眼没有了焦点,无神的目光散开,手中的长剑慢慢落下,低头看了看片片粉碎的左肋,眼前一黑,失手落下长剑,扑到在地。
腥夜一副很是难过的样子,道:“还是有点老了,居然感到心中有一丝不忍。”
客栈的其他人哗然一片,不是个杀神,怎会有这种认识!很多想出头的家伙,都在心中嘀咕,暗思自己是否有南天剑客的身手,否则,就是上去了,也是自找没趣,更有甚者,把命丢了也不奇怪。更何况,这个年轻的老人,可是仙子身边的人,与其得罪她,当然不如讨好要来的划算。
不说各人心中暗暗划了自己的小算盘。春思很是无趣的打了两个哈哈,道:“夜叔叔,我们还是休息吧,我可是累了,明天还要赶路呢!对那个苏杭,我可是更加期待了,看来中原还真是有意思。”
腥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杀了一个人,就是因为这个小娘皮想看吗?现在可好,无故得罪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的家伙,虽然他可以不在意,但能不给魔宗造成损失,他当然不会冒失的去做了。现在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
澹台仲行坐过的椅子,热力还没有完全消失,小菊那个能豆样的丫头,探头探脑的出现在珠宝行的门前,一个家伙看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取笑道:“怎么,来看你们姑爷,还是看自己的情人啊?”
小菊脸红了红,想到张松信与小姐缠绵的声音,脸红到了耳朵后,心虚的大声叫道:“去死,我们小姐要见张公子,在不在?”
张松信从里面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对那个守在门前的兄弟笑了笑,跟着小菊乐呵呵的走了。把那个家伙羡慕的两眼放光,心中暗暗发誓,要快点弄个女人,不然这火气还真不小呢!
萧克卫与罗易看着张松信走后,笑道:“那澹台仲行再怎么嚣张,想与我们争夺金石,可他就没有想到女生外相,他的女儿是不是已经胳膊肘子向外拐了!”
罗易道:“那个张松信也有点动作太慢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们家的几个小子都不是行动派的,金煌看着一个大美人就是不知道怎么办,进会与金鲤也只是嘴上喊喊,一点行动的胆色都没有。”说完,还长出了口气,表示自己的无奈。
萧克卫很是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道:“他们需要一个榜样,或者说,他们等他们的首领有了女人才敢动起来吧!”
罗易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忙回头道:“萧前辈是说谁呢?”
萧克卫笑骂道:“还能说谁,你说呢?”
他哝哝低声道:“我想啊,可别人不想呢!”
萧克卫叹气道:“你是个男子汉啊,你不主动,怎么知道别人没有这个想法,说不定别人早就心急了,只是不好开口说而已,你这个木头!”
话说开了,罗易也感到自己心中真的舒了口气,道:“萧前辈,我没有长辈在,我家中没有什么人了,不象进会他们,还有人给他们拿主意,我可是一个人,怕耽误了别人的幸福。”
萧克卫笑道:“这点你不要担心,小宁也没有什么长辈在身边,我就可以做主了,你还担心什么。”
罗易点点头,他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那么直接的事情,他真是没想到的尴尬,这个事情又不是能拿出来讨论的东西,一个不好,弄的所有人都不愉快。
不过,他的担心似乎没有多大的实质意义,萧克卫早就发现了他对琴紫宁有好感,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两人都没有那个勇气说出来,弄的大家都很担心,又没有人敢说。
“你要快点行动,不然别人可就以为你没有那个意思了,错过这个村,没有那个店,到时候想后悔都没有机会了!”萧克卫一副语气心长的样子,很是滑稽。
罗易连连点头,道:“这个我一定会尽早,萧前辈放心好了!”
萧克卫简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家伙还不是一般的反应迟钝,这个事情居然还要这么做!
正说着,突然双目一闭,很快就张了开来,罗易的动作更是夸张,从未离身的幽冥…破军“锵”然出鞘,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第二十四章 男儿当血(上)
一道闪电般的黑影,直线滑了过来,速度令人侧目不已,罗易心中都有点暗暗心惊,他自己的轻功自己知道,要达到这个程度,没有全力发挥,根本不可能。
手中的幽冥…破军刚要无情的挥出,萧克卫及时的阻止了他的动作,那道模糊的黑影到了他们面前,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了他的怀中。罗易看了后,心中的震惊以、已不能用词来形容。
变形的脸,满身的污血,刚刚潇洒万分,风流倜傥的张松信,现在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岛主,澹台仲行他们……”一口气没有上来,张松信昏了过去。
萧克卫赶紧试了试他的呼吸,脸色一紧,道:“快点把他抱进去,情况不是很妙。”
死灰的脸色,气若游丝,当然不妙了!
罗易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震瞢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出现,他们刚刚还在讨论张松信这小子的艳福不浅,马上就出现了血光之灾,这个变化未免也太大了!
慌慌张张的把张松信送了进去,萧克卫连续不断的真气输送,使他缓缓的睁开了眼,脸色红晕升起,眼光一闪,少有的精芒四射,声音低沉的道:“岛主,澹台仲行他们要对我们下手了,他们又多来了几个人,都是一般阴森可怕,武功超凡拔俗。”
罗易连连点头,可边上的李天常与萧克卫都露出了一副凄然的脸色。
金辉情绪激动万分,道:“松信,你要好好保重,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张松信嘴角扬起会心的微笑,脸色倏然苍白吓人,嘴唇颤抖,眼光无限深远,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住,哝哝道:“兄弟感谢你,帮我好好照顾明月,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了,兄弟,阿信,你怎么了!”金辉大概发现了情况不是很妙,声音惊吓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的目光都转到了张松信那高高抬起的手背上,一个环抱如月的手势在空中顿了顿,嘴角的微笑瞬间成了永恒!
萧克卫黯然盖上了他睁的大大的眼睛,仿佛还有不甘,看着远方。
金辉腾然而起,红红的双眼,仿佛要冒起万丈怒火,满头的青筋,狰狞而又吓人,声音没有任何感情,道:“岛主,我们要给松信讨回说法!”
罗易无比的冷静,冷静的近乎残酷,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道:“金辉,金大哥,张大哥,这都是我的错,没有我,你们就不会到这里来,松信就不会死,实在是对不起!”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一种刺骨的痛苦几乎要把他所有思考的能力吞噬,没有他把这写年轻的小伙子引到这个地方,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没有五原的追杀,没有天宇的战争,他可能是一个成功的采药师,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生活。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刚刚还在生龙活虎的兄弟,就这样默默的死在自己的面前,与其说是别人杀了他,还不如说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张挥戈心中也是感到震惊,一种亲人远逝的心痛,弥漫在心头,可他与金朝生都发现了问题,岛主的想法有了问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现在已经是没有回头的路可走了,如此回旭日岛,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的,可岛主要是没有振作,他们也就只有回旭日岛!
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