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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表情一哂,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心下暗暗叫苦,可这个时候他也拿不出什么有用的话题来了!
腥夜似乎对这个消息很是满意,道:“看来老夫等人来的不是时候,罗岛主可有个具体的日子回来吗?”
金朝生这个时候可是多了个心眼,在心中暗暗忖度了半天才道:“岛主走的时候没说具体回来的时间,可事情应该办的差不多了,大概快回来了。”
腥夜沉吟道:“罗岛主看来事情很忙,你们珠宝行现在可是发展势头很猛啊!”说着,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神盯着金朝生看了半天。
金朝生被他看的有点心中发毛,毕竟被一个号称天下绝顶高手的人死死的盯着看,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他的脑海中飞快的转了几个转,暗中仔细的算了算自己等人的实力,看看有没有一拼的实力,结果还真有点乐观,或者是他自己估计的过高了,可他是壮着胆子,有点自豪的道:“腥前辈也看到了,苏杭今天的情况要比以往好多了,不是我们珠宝行夸口,能有这个成就,少不了我们珠宝行的功劳,虽然我们有点霸道的嫌疑,可江湖上有什么人不霸道,只要有点身手的,都想有点成就嘛!”
“哈!哈!哈!”腥夜连连点头,大笑道:“金兄说的不错,只要有点能力,都想有点作为,贵岛主年轻有为,成就不凡,老朽今天来是有事相商,既然罗岛主不在,老朽改天来好了,还请金兄等罗岛主来了后给个消息,我们就在上次来的那家客栈落脚。”
金朝生大是诧异,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就离开了?
他甚是纳闷,很想问问这个来家伙是不是说着玩,但一想到这个家伙能走了,他们还不是谢天谢地,连连点头道:“请前辈放心,岛主一到,我马上就通知前辈。”
“那老朽三人就告辞了!”说着,也不管他们刚刚到了客厅的大门前,转身就离开了珠宝行的大院。
张挥戈迎面就看到腥夜三人释释然的走了出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的情况出现,心下大是惊异不已。
可见到他们走了,也不会主动的上去找事吧!
看着三人在街上消失,他才快步进了大院,正遇到金朝生。
“怎么回事?”他见金朝生跟在后面出来,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金朝生擦了把汗,心有余悸的道:“还能怎么样,岛主不在,他们就要离开了,看来他们是找岛主的,就不知道什么事罢了!”
“动手了?”他见金朝生那么紧张,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担心的问道。
“没有,不过,看他们也不象是来找事的,干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岛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只希望这三个家伙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好,否则,他们要是在苏杭弄点事情出来,我们刚刚建立的威信就要受到挑战了。”他忧心忡忡的道。
金朝生皱着眉头,沉吟道:“这个可能很小,他们似乎对岛主很重视,也不知道岛主与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看他们来的几次,似乎对岛主颇有忌惮,应该是好事吧!这个不是我们担心就能避免的,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难道还能吃了我们不成,就是拼命,我们也有得一拼。”
张挥戈强打精神,点了点头,道:“萧前辈呢,有没有见到他们?”
“萧前辈与他们关系不是很好,没有见他们,他们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里还有个老人物吧。”
两人正讨论的热火朝天,一个兄弟很匆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甚是紧张的样子。两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事。
“两位组长,大事不好了!”那个兄弟一见是他们两人,急急的开口就叫道。看那个样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慌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金朝生拿出了他作为大哥的最好的威严,厉声道。
那位兄弟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乱了手脚,可这种事情他们也是第一次经历,有点慌乱是情理中的事情,压下了自己慌慌的心神,喘了口气,道:“今天早上,我们把那些地痞流氓,无业游民都拉到了码头上,本来干的还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死的几个人都是表现最好的,他们没有任何反抗就顺从了我们的安排,现在弄的人心惶惶,整个码头都处于停工的状态,很多货物都滞留在码头。”
这个事情是张挥戈具体负责的,他感到相当的奇怪,道:“不就是死了几个人吗,怎么弄的那么乱糟糟的,照你的说法,难道有人指使暴乱?”
那个兄弟有点支吾的道:“事情我们也不太清楚,在场的也就是我们三个人,这种事情我们很少遇到,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张组长,你看还是你们去处理一下比较好,可能是有人想捣乱吧,不然好好的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金朝生有点气呼呼的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来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为什么死人都是我们信得过的人,其他人为什么没有问题,是不是有人看了我们的发现有点眼红,想在苏杭插上一脚。”
“不无可能,金大哥,我还是亲自去看看,你有什么事你去忙好了。”张挥戈头疼的说道,这种事情他也不是很熟悉,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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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易几个人离开陈道陵后,几乎是腥夜兼程,眼看到了苏杭,坐在自家的船上,心情好了许多,不过,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坐的就是自家的船,那些水手都是下面的人,又是最近被拉进来的人,几乎都没见过他们几个人。
悠悠的江水,横打在上好的木料制造的船身上,清脆的响声仿佛天籁般的回荡在几个人的耳中,多天来有点郁闷的心情似乎要好了许多。
金辉几人见他的心情好了些,忍不住道:“岛主,我们这次的目标可有实现?”他们几个都还不知道这次到底要弄个什么出来,因此早就闷在肚子中的话,还是难以控制的问了出来。
罗易心情真的好了不少,笑着道:“这次行动几乎是我一手操办的,就是没有什么成就我也会说达到目的了啊,你们不是问了等于没问嘛!”
金辉几个人家伙面面相觑,怎都想不到岛主居然有心情与他们开玩笑,金煌咳嗽了一声。
“有什么话就说好了,我听的到!”罗易横了他一眼,似乎有点责怪这个小子多此一举。
金煌脸色红了红,道:“岛主,可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没有高兴的事情想就不能开玩笑了吗?不过,还真让你猜对了,今次的行动看上去我们收获多多,可真要说有用的,一个都没有保证啊,我只所以那么高兴,因为毕竟我们还有苏杭这个地方,只要在苏杭我们能安稳的度过这个阶段,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那些墙头草只要见到我们发展起来,到时候不要我们去找他们了,他们就会主动的到我们面前来。”罗易似乎对事情有了个更明确的看法,并没有把前几天的痴心妄想拿出来给他们听。
“快看呢,到我们的码头了!”金辉这个小子对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事情历来是很反感,因此他的注意力早就到了河岸的边上去了,看着越来越近的码头,人群熙熙攘攘的样子,似乎很多人都在那里,他怎能不高兴。
罗易也没有注意到事情有点不对,有点乐呵呵的道:“看来张组长的动作可不慢啊,居然把我们的码头弄的那么热闹,是不是所有的码头都那么热闹?”
“怎么会!”金煌是知道点事情的,他皱着眉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心中隐隐有点不安,“岛主,看来情况有点不对!”
“怎么,有人找事吗?”罗易的神情就象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一点征兆都没有,声音冷的象是从地狱中刚刚爬上来的厉鬼。
金辉几个人下意识的把脖子向后一缩,还是金煌道:“码头没有一只船出来进去,岸上怎会有那么多人?”
“船家,快点靠岸!”金辉的大嗓门远远的就能听的到,可岸上的声音也太过嘈杂,他们离的也有点远了,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艘很不和时宜的客船的到来。
罗易也知道自己高兴的有点早了,看来岸上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的船缓缓的靠了上去,还没有停稳,几个愣头青就跳了起来,大声的叫嚣道:“找死啊,哪家的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罗易皱着眉头,在自己的码头,竟然遇到这种事情,不要说他心中不快了,就是性情很温和的琴紫宁都有点皱眉。
拓拔越不管那么多,他对这个苏杭还没有多少感情,只是对罗易有着万分的服从,一听有人居然敢当面叫嚣,哪里还管可不可行,一个纵身,飞过了跳板,向那几个家伙扑立刻过去。
“不要伤人!”罗易没有出声,可金煌却知道应该告诉他们,因此也没等罗易说什么,他就叫了起来。
本来,以拓拔越的性格,出手不见血,出手不伤人,那还有什么出手的理由。但金煌在罗易身边的地位他也是看到了,还知道点轻重,因此在金煌的话音一落的同时,真气回收了几分,但就是回收了几分,那凌厉的压力依然让几个站在岸边的家伙心惊肉跳,齐齐向后跃去。
但要想在拓拔越的面前全身而退,除非武功与他不相上下,否则想都不要想。
拓拔越见他们居然退后,嘴角的冷笑扩大了开来,招式不变,速度骤然增加,漫天掌影罩向几个人。
“呃!呃!呃!呃!”
连续几个叫声,硬生生被掐断的呼吸清晰可闻。
然后就象是约好一般,五个人很有默契的向后一仰,轰然倒地。
“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周围本来正在争吵的声音很快就被吸引了过来。
先是看到金辉几人趾高气扬的从船上下来,有眼明手快的家伙一看是他们几人,就知道今天的事情要坏了,脸色变的象是开了染酱坊般,变幻不定。
“这个码头是谁管事,怎么回事?”金辉在苏杭,在珠宝行的地位可以说是有点超然的,比之其他几人都有说话的权利。
“是金组长,难道是岛主来了?”几个有点见识的小子心中暗暗嘀咕,要真的是岛主来了,他们这些无论是闹事的,还是趁火打劫的,似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们都见过了岛主的手段。
“金组长,是你们几人吗?”一个很远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明显的能听出兴奋的味道。
金辉暗道:“看来还真有事情发生了,这么多人,不开工,在这里干什么?”
“你是张组长的手下,张组长呢?”金辉一见来人,就知道这个人是张挥戈的手下,忍不住问道,这种事情居然不见了张挥戈,怕岛主知道了会很不高兴。
“张组长被金大组长请了去,说那边有点急事。”
“这里究竟出了什么事?”金辉心中放了下来,看着眼前骚动的人群,皱着眉头问道。
那个家伙苦着脸道:“我们要知道就好办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几人。”
“死几个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金辉这次出去,见了死人多了很多,也就习惯了,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可死的那些人都是我们信得过的兄弟,他们死的很离奇,似乎是被人杀的,并不是自然死亡。”
“出了什么事?”罗易阴沉的脸色表示他很不高兴,本来还高高兴兴的事情,又弄了个不愉快的场面。
金辉赶紧把事情告诉了他。
“这些人在干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已经停止叫喊的人群。
这些家伙也知道岛主来了,虽然有人是第一次见罗易,可没有人对这么年轻的岛主有什么疑义,就是没见过他的手段,也听说过几次长街动手的事情。
“这个……”有点犹豫的声音,他也知道岛主绝对不希望看到有人闹事,可这些人确实是在闹事没事找事啊!
“不要说了!”罗易一看他这么犹豫,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也不回的道,“拓拔越,把他们都驱赶散开!告诉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个事情拓拔越可是做起来得心应手,回应了一声,就向那些人叫道:“岛主命令你们散开了,没听到吗?”
这些参与闹事的人本来都是苏杭的地痞流民,对这个突然从不知什么地方冒起来的年轻人本来就有点不服气,可看在他的武功上,也就算了,可今天的事情他们是有点不甘心呢,策划的了好长时间,才有了这点成就,当然不甘心失败。
“不行……”一个身躯有点佝偻,可脸色还很红晕,白净的面皮说明他很少受苦。
但他的话音未落,罗易那双冰冷无铸的眼神猛然射了过来,十丈的距离!
罗易闪电般从重重人墙内掠了过去,仿佛那些人都不存在一般,没有任何的阻挠,他到了那个声音边上。
一双白玉般的手掌横到了那人的喉咙上,紧扣着脖子,青筋根根暴起。
冰冷的声音依旧,“我告诉你,现在的苏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