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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银花婆婆觉得自己的拐杖如同粘上了一团棉花,使出的劲道犹如石沉大海,让她心中狂震,虽然已想到了,但是想不到的是,陈尔淳的武功与内力竟高明到如此的境界!
逼不得已,银花婆婆只得加大功力的运转,继续地向着拐杖上发功,一张老脸,涨的通红通红,放眼看对方,仍是一付平淡的样子,如云淡风轻!
“恨天宫主,当真要俩败俱伤不成!”银花婆婆声音有些颤抖,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些自豪,但对方的样子更加淡定,而且这种内力的比拼,就算自己能胜,必也奄奄一息,如何能逃过对方众人的围剿!
陈尔淳冷笑一声,道:“怎么,你也会害怕吗?”话不多说,掌下微微使劲,顿时一股强劲勇猛地劲道快速地传去。。。
银花婆婆心头更是骇惊,这恨天宫主功力说变就变,极柔转至极刚,这份自如,她愧知不如,当下,已容不得她多想,劲气已经逼近。银花婆婆咬尽牙关,双手猛地将蟠龙拐杖迸出,迎上陈尔淳的力道。
一声巨响凭空出现,银花婆婆整个人无章法地倒退出去,重重地摔到在地,艰难地起身,惊恐地看着陈尔淳,后者只是微微地晃动了下身体,稍稍后退几步,便稳如泰山,与她自己的狼狈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老太婆顾不得有什么想法,展开身法就要离去,连句场面话也不多说。
陈尔东见状,大喝一声,“老太婆,往那里跑!”同时,身影已经腾空,流星追月一般冲向银花婆婆。。
“阎君?”感受到后面极强的霸气传来,银花婆婆心头一怒,纵横江湖数十载,何曾如此狼狈过,如此而逃?当下恶向胆边生,猛速回头,迎着陈尔东,怒劈数掌。
银花婆婆含恨而发,不容小觑,陈尔东在空中,眉带杀机,噬天枪夺命而出,枪枪罩向袭来劲道,瞬间化解了几道劲气,但是银花婆婆却因此跑得更远了。
此时已追之不及,陈尔东愤恨落地,冲着远去的银花婆婆,大喝吼道:“无耻的老太婆,下次在见面,必让你死无葬死之地。”
遁去的银花婆婆身影忽地一顿,显是被陈尔东的话语所气,立马回了一句,“阎君,此仇不报,老身誓不为人!”转眼,消失在山林之中。。
等陈尔东回到众人身边,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想来,刚才的追击或多或少地引发一点伤势。
“尔东,你没事吧?”陈尔淳关切地询问着,让众人心中松了口气,因为此时二人的态度,已不见了前段时间的隔阂。
陈尔东温馨一笑,“放心吧,姐姐,我没事的,小伤而已,疗养几天便无大碍。到是你,刚与银花婆婆一击硬拼,不碍事吧?”
陈尔淳笑着摇摇头,“你与十三已经让她俩度受伤,我上去捡了便宜而已,不然,你以为我会胜的如此轻松么?”
“只是,又出现了一个劲敌,我们以后的日子怕是又要难上几分了!”陈尔东叹了一声,眉宇间显出一丝懊悔,显然是对刚才没能拦住银花婆婆而又些懊恼!
七叔冷冷一笑,道:“这到不尽然,说不定能从这老太婆身上得到一些对我们有用的信息。”
众人皆是聪明之人,七叔轻轻一点,便想了个通透。银花婆婆明是与神秘人之间有瓜葛,此次出手不利,只怕还会有下次。现在就怕她不来,否则,当可从中察觉出许多的珠丝马迹。
众人会心一笑,树立一个大敌,却能引出背后指示之人,这笔买卖值得去做。
“尔东,你怎么受伤了!”久不出现的江若琳忽然跑出庄外,见到陈尔东身上的血迹,慌张地道。
凤十三淡淡地道:“刚才危急关头,不见某人的出现,事情完了,便出来做好人,这世道,当真是乱的可以,哎!”最后几句摇头晃脑着说出,有几分说书先生的特质,让众人些许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博得众人一阵哄笑。
江若琳听在耳中,却也无撤,自被凤十三整过之后,刚有在门后见到凤十三如此的武功,再也不敢胡乱顶撞了,不然,就是有着陈尔东的保护,凤十三杀不了她,却多的是机会整她,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不觉地发抖!
第二节 朝霞重起
一个美好的早晨便如此地被银花婆婆给打搅了,无趣之极!一天的紧张还未过去,在第二天,弟子们便传来了一个更加令人惊颤地消息:“江别离出现在蜀中,并在不久之后,重新建立起朝霞山庄!”
在江湖上除了让人好奇之外,已引不起多大的震撼。这段时间里,多的是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相对这个,众人只是多了几分关注!
但在陈家庄内,众人却是反应不一。朝霞山庄被灭之时,是江若琳亲身所处,其中陈尔东等人俱是亲眼所见,那具江别离的的尸体当时就那样地摆在朝霞山庄内!或许江湖中,因为水行云的死而复活,让人对江别离的离奇只是有几分好奇,但是在陈尔东等人眼里,深意却大了许多!
这种种怪事,难道在隐藏着什么吗?江若琳自然是万分开心,当下,便要陈尔东陪着他前往朝霞山庄,探个究竟。。
陈尔东瞥了眼姐姐陈尔淳,后者一个不可置否的眼神,二人心中顿时起了一样的想法!
“若琳,现在朝霞山庄还在重立之中,不若等到开庄之时,我们在去好吗?”
江若琳不乐意地撅起小嘴,道:“我这么久没见到父亲,现在忽闻他没死,你叫我怎么等的下去呢?”眼中,已泛起了点点的泪花。
“那你也得让我伤养好之后吧?”陈尔东闷声应道。
见到陈尔东有些松口,江若怜喜上眉梢,急着道:“到了朝霞山庄,照样可以养伤的啊,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陈尔东怜爱地看着江若琳,此时的表情真让人无法拒绝,无奈地点点头。。看到心上人答应了,江若琳雀跃一声,像个小孩子,快速地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大厅中只剩下姐弟二人,在半空中眼神想互对视,彼此之间,熟悉地笑了笑!这时,江若琳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快速地来到了大厅中。
对着陈尔淳打了个招呼,江若琳在转身之际,眼神中竟有一些挑衅的味道!二人背影渐渐远去,此时,七叔与凤十三忽然出现,不知三人说了什么,而后散去。
回家的路上,心情总有好的,江若琳蹦蹦跳跳地,一刻也不能安静,时而地转身对陈尔东甜甜一笑,不过这情景,怎么看,都像是在盯住陈尔东,仿佛他会跑走一样。。
陈尔东静静地跟在后面,不经意,神情中流露一丝怅然若失地味道,在望向佳人的目光中,多了些迷离之感。
几十里路,在二人紧赶之中,很快就到了。快要临近朝霞,隔着远处,依稀能看到那边的人声鼎沸,山庄口,一杆大旗已被竖了起来,‘朝霞山庄’四个大字迎风招展,霎是气势非凡!
江若琳已经迫不急待,不管身边的陈尔东,自己欢呼一声,快速地射向前方。陈尔东懒懒一笑,盯着背影,见不多时,佳人已经到了山庄门口,正和一位中年人兴奋地说着什么,不时地,江若琳手指指向自己这边!
终于来到山庄门口,陈尔东细细地观看,有了人气,景况就是不一样,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修复着被损坏地房子,搬着东西,十分地忙碌!
“哈哈哈哈!阎君大驾光临,老夫迎接来迟,恕罪恕罪啊!”江别离爽朗地笑声传来,让陈尔东想起,第一次在行云楼初见江别离的时候,对方也是这般笑容,当时,让他觉的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现在仍然一样。。
陈尔东回身笑道:“庄主太过客气了,只是我这个武林中的大魔头来到贵庄,怕会给庄主你带来一些不小的麻烦吧?”
“那里,那里!”江别离面色微微一黯,转眼恢复正常,叹道:“老夫经过这一次的劫难,已想明白了许多,所谓正邪,也只是胜利者口中的言语罢了!古往今来,胜者王,败者为寇,这点,老夫已经十分透彻。。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不要放在心里啊!”
陈尔东淡淡一笑,道:“希望庄主的话不会是言不由衷?”不等江别离说什么,剑眉扬动,“当然不会放在心里,以后我们可能会是一家人了,对吗?”
“是啊,我们即将成为一家人了,些许小事,自然不会在记住!这段时间,还真是多谢你照顾若琳了!”气氛似乎很好,二人谈论时,彼此之间,也融洽了许多。。
陈尔东随意地四处打量,道:“照顾若琳是我的本份。不过令我好奇地是,当初庄主是怎样逃过一劫的?”
一脸笑意地看着江别离,却让后者有一种心悸地慌张,这一抹并没逃过陈尔东的眼神,饶有深意地一笑,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江别离尴尬一笑,道:“不怕你笑话,当时危急,无奈之下,只得装死逃的一命,在他们离去之后,躲进庄内的密室,才避过那场大火。只是因为伤势过重,时至今日,方完全复之顶峰!”
“哦!”陈尔东应了一声,便在不吭声,似乎朝霞山庄的格调他很喜欢,一直在盯着那些修复庄园的工人,看的是挺有兴趣。。
江别离满身的不自在,跟在陈尔东后面,随着他的目光不断地说着什么,陈尔东显得无力般,只字不理,只顾着自己地欣赏。忽然,脚步一阵踉跄,随即咳嗽俩声,手臂顺势地搭在了江别离身上。
江别离反手扶着陈尔东,心中随之一喜,开口道:“老夫都忘了,贤侄还有伤在身,这么久也不请你到庄内休息。”
陈尔东面色苍白,艰难地一笑,道:“小伤而已,刚和若琳赶路太急,以至于引发伤势,不碍事的!”
“来来,快随我进庄休息去吧!”江别离扶着陈尔东,快速地进了山庄内。
到的大厅,江若琳早已砌好了茶水,见陈尔东如此模样,急忙上前接过,扶到椅子上,口中关切地道:“尔东,你伤势又复发了,不要紧吧?来,先喝杯茶吧!”
接过茶杯,陈尔东一饮而进,皱眉地道:“这茶怎么怪怪地,这么的苦?”
江别离父女忽地一惊,江若琳连忙解释道:“这是朝霞山庄特制茶叶,味道的确有点不一样,不过却是清热解乏,十分有效。。”
陈尔东点点头,乏力地道:“我有点累了,可否先带我去休息一下?”
“你不说,我也要你去休息了,房间都准备好了!”江若琳笑笑,扶着陈尔东向内堂走去。。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萧条,江别离不由地面露兴奋之色。
一连几天,陈尔东都病泱泱地呆在朝霞山庄内,比之在陈家庄,此时地江若琳更像一个妻子,照顾地无微不至,一些东西,不等陈尔东开口,心有灵犀地她早早地帮他准备好了一切。
陈尔东在感动之余,也没忘了对江若琳更加地温柔。只是奇怪,除了来的那天,这几天均未见到江别离,问起时,江若琳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爹爹他有事外出,可能今晚便会赶回来。”
果然,在吃晚饭时,江别离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山庄,见到陈尔东仍是那般模样时,眉梢间一缕喜色快速闪过,口中却道:“贤侄这些天在庄内过的可好,怎不见伤势好转呢?”
陈尔东微微自嘲地道:“这样可以让若琳天天陪在我身边,岂不是更好!”
一句玩笑话,让三人皆是放声大笑,笑中涵义自是不同。。笑后,江别离正色地道:“贤侄如今在武林中人人愤恨,别怪老夫多嘴,你与琳儿情投义合,迟早会结成秦晋之好,难道你让她以后都这样为你担惊受怕吗?”
陈尔东看了眼江若琳,微思片刻,道:“但不知庄主有何想法,陈某大仇在身,不得不报啊!”
“恕老夫直说,听琳儿讲过,你的所谓大仇,只不过是贤侄的一厢情愿。当年之事,孰对孰错已无从考究,贤侄若要继续下去,难免会让仇恨代代相传。贤侄现在武功高强,自是不怕,可琳儿呢?你们以后的孩子呢?”江别离语重心长地讲道,一派慈父的模样。
陈尔东仔细地听完江别离的指教,扬声道:“不管怎样,父母之仇,如滔天大海,非报不可!若琳跟着我,心里该早有打算。庄主此番话,记下了,若要劝我放弃这段仇恨,却是万万不能!”
似料到陈尔东会这样回答,江别离父女倒没有过多的惊叹,只是心中仍有几分未死,江别离道:“你就忍心让若琳跟着你受苦吗?”
陈尔东大声笑着,看着江别离的情真意切,道:“庄主饶来饶去,为的就是让我放弃复仇,以让若琳将来生活的幸福点,虽然我心里不认同,但庄主为若琳着想,也无可厚非!只不过,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陈某的打算从不会半途而废!”
陈尔东坚决地态度让江别离长长一叹,连江若琳美眸中也有几分颓废之感,有些奇怪。当初跟着陈尔东的时候,江若琳就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此时才来惊讶,或者说,现在才来难受,岂非是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