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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她的手……
京城的街道错综复杂,遍布的小巷就像一个迷宫,绕的人七晕八素,来京城一段时间了,对这里的地理格局仍是摸不着北,幸好雨菲在侧,俩人穿过东城,绕过小巷,在步行了一段距离后,这才来到一处僻静的场所。
溪水涓涓流,岸上停着一只残破的小船,溪边铺满绿色的杂草,零星几朵粉嫩黄花隐于草丛。小溪弯弯,溪水潺潺,溪里的小生物偶冒起水泡,荡漾起稍稍碧波。蝉躁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周围的静谧别是一番柔和。
雨菲一到目的地,挣脱我的手臂,高举起双手肆无忌惮的奔跑,我静静的驻足,看着雨菲欢快的身影,心头暖暖。“太洋,过来啊。”雨菲站在临近的岸上,对我招手,我遥遥一笑,朝娇俏的身姿慢步而去。
“太洋,快看快看……。”雨菲遥指天际,兴奋的手舞足蹈。夕阳无限好,黄昏中的斜阳更显璀璨。金色的太阳在一览无遗的水面洒下金黄,微波粼粼,荡起涟漪。雨菲挽着我的手臂,轻轻枕靠在我肩膀,抬眼看着远处的斜阳,“太洋,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雨菲轻声问道。
“不知道。”我摇摇头,不忍大声说话,以免打破宁静的氛围。有人说,女人是海,深不见底;女人又是水,婉转轻盈;然而却最是琢磨不透的人群。雨菲紧了紧握着臂膀的手,两人身子愈加挨近,“我希望能跟我爱的人,晨曦来这里看日出,黄昏来看日落,相偎着慢慢到老……。”雨菲声音很柔很轻,一点一滴撞击在我心里,“太洋,你说可能吗?”雨菲似在追问,又似喃喃自语,紧了紧身子,侧身凝望雨菲,长长睫毛下大眼格外明亮。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心头的柔软再次被雨菲触动,我笃定的说道,雨菲扑哧一笑,我拦过她的身子入怀,雨菲的脑袋埋在我怀里,低头吻了下她白皙的脖颈,雨菲身子颤抖不已,欲融入我身子紧钻入怀,双手搭在雨菲臂膀低头闻着雨菲发间,清香宜人。不过怎么感觉胸前湿答答的?雨菲身子抖动的更加厉害,我这才发觉异常,一把捧起她的脸,雨菲一急,双手在脸上胡乱的抹。
“怎么了,菲儿,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雨菲脸上留有斑斑泪痕,长长睫毛下晶莹泪花犹在,我焦急的询问,手指慌乱的擦拭停留在她脸上的湿漉,雨菲抬眼冲我笑笑,近乎哽咽的说,“我没事,就是太感动了。”雨菲说完把我的手甩向两旁,整个人狠狠撞进我怀里,发泄似的用脸蹭着我的衣袖,“咯咯。”随后是诡计得逞似一阵娇笑……
女人是水做的,没来由的哭泣,让我大为唏嘘,待听到怀中人儿发自肺腑的一阵笑,又觉诡异异常……
暮色下,静谧中,两人的身影紧紧偎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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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突的变暗,黑云压城,站在房间,推开窗户,冷风迎面,当中夹着稀疏的雨滴。少顷,一记闪电从乌云中破开,雷声轰隆,随即积蓄已久的一场大雨倾盆而下。街上的行人躲闪不及,抱头急跑,雨幕越扩越大,疾风如嘶,落雨如鼓,行人的抱怨,各种声音交缠,奏响冬日之雨的篇章。
“咯吱。”轻缓的关上窗户,如注雨水的击打犹捶在耳。临近子夜,天气格外寒冷,一天光景就这么匆忙而过,嗟叹时间之快。望着床上冰冷的一袭被单,睡意全无。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坐在椅子上喝着早已凉了的茶,愈发精神。“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稍等。”心头奇怪这么晚还有谁来找我?咯吱一声开门,雨菲手里捧着两道菜,外加一壶子酒进门,“菲儿,你真是太了解我了,肚子正饿呢。”我接过雨菲手中的盘子,将酒菜摆上桌。随即端坐椅子,拿起筷子。
雨菲转身不动声色的带上房门,转身坐到我对面。我手执筷子,津津有味的吃着菜,雨菲斟酒入杯,我微微一怔,接过递来的杯子,“爽。”酒菜穿肠,暖意打心底升起,沁脾润肺。不对,“雨菲,你怎么还没睡觉?”我定睛一看,更感意外,雨菲这会的着装跟之前踏青的形头完全判若两人。
衣裳依旧浅绿,不同的是胸前领口较往日的密不透风明显低垂,隐约可见里面橘黄色的亵衣,身上散有引人入胜可比佳酿的香醇,闻着有种趋之若鹜一探究竟的错觉。“我睡不着。”雨菲脸颊微红,对我如饥似渴对着胸口的目光视而不见,反有任君采撷的趋势。
“喝酒。”雨菲斟满酒杯,随即互碰,举杯对饮。我小口抿着酒,缓缓下肚,抬眼,雨菲一仰脖子,一杯酒已然入肚。“好酒量。”我连番夸赞,从没见过雨菲喝酒,奇Qīsūu。сom书没想到她酒量奇佳,喝酒如此豪气冲云。“再来。”雨菲再次举杯,又是咕噜一口入肚,连着三杯,颇有吃酒时而不知其味的错觉,不对,好像是事实。
雨菲双颊没多久红润一片,面若桃花,堪比霜叶,红的快渗出水来。“太洋,干杯。”雨菲举杯示意,随即嘴唇触着杯口,喉咙翻动,豪饮起来,我定睛,大感汗颜,雨菲手里的杯子是空的,亏她喝的有模有样。“菲儿,我送你回房。”眼见菲儿醉的不行,我站起身,拉她双臂。
“不嘛,我要留在这里,哪也不去。”雨菲说的话丝毫不带含糊,生拉硬扯都无济于事,“菲儿,乖啦,回房间睡觉哈。”我这会把醉酒的雨菲当小孩,企图连哄带骗能让她乖乖就寝,“睡觉呀,好,我睡觉。”雨菲嘴里应承的利索,脚踩云端,摇晃着身子跌跌撞撞,随后一个仰躺横倒在床。
“菲儿,这是我的房间。”我目瞪口呆盯着床上的雨菲,苦笑着说道,“那有什么关系。”雨菲不满的说,“可那是我的床。”我无辜的指着被霸占的床铺,“喏,你睡这边。”雨菲挪挪身子,腾出一半的空间,我眯眼看着胸前的一片洁白,垂涎三尺,“快点呀。”雨菲催促,听的我血脉膨胀。
这,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你是不是男人呀?”心底一个声音在召唤,我如履薄冰实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过去,坐在床沿怔怔的发了会呆,背后衣襟被一只手扯着,无奈缓缓躺下,目不斜视仰对天花板。
“太洋。”耳畔传来悠悠的声音,吹气如兰,弄的人耳根发痒,我偏过头,雨菲瞪着大眼虎了我一跳,“菲儿,你醉没醉?”我试探着问道,雨菲没回答,嘴角微扬,炯炯有神的双眼格外清澈,“菲儿,你……。”我还想问,雨菲一头扎了上来,嘴唇摩挲着我的脸,我没反应过来,两手胡乱抓着床侧稳住沸腾的身子。而雨菲的唇终是堵上我的唇,我的手也触到一团柔软,棉被踢到床下,衣裳褪到一旁。唯有烛火在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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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走纯情路线,没有少儿不宜的镜头,所以有春天却没春光,含蓄之美。我对情节没多大信心,唯一有信心只是能表达好内容……)
第七十三章 抢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天蒙蒙亮,抬抬眼,雨菲枕在我的手臂,双眼紧闭,熟睡中眉毛微皱,身体蜷缩在一块,“痛吗?”“痛……。”想起昨夜的问答,看着那张恬静面孔,手指轻点下雨菲的鼻尖,雨菲不满的嘟嚷一句,身体紧了紧,愈发挨近我的身躯,身体心理同时蠢蠢欲动,强行按捺住冲动,亲吻发间,再次悠然入梦。
醒来之时,天已大亮。“雨菲……。”我揽了把手臂,却兜了个空,身旁空空如也,哪有雨菲的身影,低头闻着被间的馨香,这才看到被单被剪开一个四方形窟窿,隐约可见上面的鲜红,我摇头苦笑,这丫头……
“师兄……。”萧寒推门进来,我条件反射的跳进被窝,扯过床单将身子盖的严严实实,要知道我可是全裸滴!“怎么了?”萧寒风尘仆仆而来,颇让人意外。要知道,这两天萧寒跟随淡烟身边,悉心学习帮派间的事务,这番上进的表现,淡烟颇为欣赏,而我也愈发的欣慰。萧寒撇了一眼床铺,面色从容的说道“今天是邱庄主召开武林大会,调解我们两帮一派的事,师兄你可做好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我一头雾水,“两帮三派斗争由来已久,当然是做好大会上大打出手的准备了。”萧寒义正言辞说道,让我颇感汗颜,要不是他提醒,我早已将这事抛之脑后,“师兄,我先出去,烟姐也在等你。”萧寒说着转身出门,我立马起身穿衣洗漱。转念一想,萧寒似乎过于热心帮派的事情,不过总算给师父脸上添光,如此这般想,对刚才萧寒眼中燃起的狂热;疑窦淡去。
“小洋,日上三竿才起来,昨夜睡的可好?”淡烟倚着窗户,背对我跟萧寒,婷婷玉立如游湖而立于一叶扁舟,“烟姐说笑了,您看武林会上,打还是不打?”我言简意赅,“你说呢?”淡烟转头,那双乌黑的眼眸很是撩人,“静观其变。”我笃定的说道,“据我所知,我们二梦帮在这场争斗中尚处于优势,若是谈判,我们占据绝对的优势,妥协可以,叫他们拿出诚意,我们可以利用这点捞足好处,安全起见,防范未然,我们还是应率大队人马前往求道山庄,以备不时之需。”
淡烟抿抿嘴唇,媚眼流离,“就按你说的做,一会出发,我们都去。”淡烟目光游离到萧寒,随即锁定在我身上,“特别是你,少主,你是我们帮派的谈判代表。”淡烟一改称呼,转而意味深长的说道,“该是你的终将是你的,你永远也逃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是无用。”我苦笑不已,少主的枷锁看来是牢牢套在我身上了。
“砰——。”门猛然被撞击开,胡哥风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太洋,不好了,雨菲不见了。”老胡喘着粗气着急的吼道,浑然不顾淡烟不满的眼神,“你说什么。”老胡胸膛上下起伏,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雨菲要成亲了。”老胡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如遭雷轰,傻傻的站在原地。
“快走,没时间啦……。”老胡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臂蹬蹬的往楼下冲去,“等等。”我调头往雨菲房间跑,推门一看,房间收拾的纤尘不染,雨菲的衣物收拾的整整齐齐摆在柜子,不对,“雨菲。”我来回几个房间的搜索,果真不见雨菲踪影,“少主,怎么了。”三德小跑而来,“德子,带几个人,我们去抢亲。”我闷声闷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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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长恨欢娱少,肯受千金轻一笑。
我、胡哥、三德还有靡下的三个小弟,一行人纵马疾驰在京城的街道。从老胡口中得知:他从听雨楼出来,看到一行人抬着花轿,往城东方向赶,老胡眼力精湛,看到轿中的人状似雨菲,只是隔的太远没看清,可老胡有把握认定对方是雨菲,因为轿子旁边还跟着小花。老胡做贼心虚,不敢上前质疑,只好飞奔回来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消息。
听完胡哥的叙述,联想着昨天小花到来之后,雨菲变的神经兮兮,昨夜更主动……完全相信了老胡所说。雨菲啊雨菲,为何你要瞒着我?心里的躁动一下扩大,“驾……。”大喝一声,马蹄声震,飞驰而行。
前方人头涌动,一行人拥簇着一顶轿子缓缓前行。喇叭阵阵,唢呐冲天,穿着红衣短袖的高大壮汉仰头吹响长长的竖笛,噼噼啪啪的爆竹脆脆声响,连着繁琐的音乐交织成片。我目不斜视直勾勾盯着那顶红色轿子,深吸一口气,从马上纵身而起,后方是跟亲的人员,里面不乏新郎官带来的护亲队伍,我跳入人群,当下一个壮汉仰翻在地。
“有人抢亲啦。”一人狂喊,“上。”老胡、三德他们也翻身下马,我挥挥手,示意抢亲正式开场。“啊……。”老胡暴喝一声,提着拳头把那些拦在他眼前的人一一掀翻,我游离身法从眼前拥挤的人群掠过,不时一个跳跃,三下五除二,端平眼前阻挠的人群。
后方战况激烈,前方抬轿的人也陷入骚乱,拱着轿子乱撞一气。我两腿一蹬,又是一个疾纵飞奔到轿子旁边,正要掀开帘子,一杆长枪堵住我的视线,身形一扭,弯腰折回,定睛一看,一个骑着高大白马的红衣青年,我两眼微眯,对方接着狠狠一记扫荡挥出,我单手举起,稳稳的握住对方的枪身。
手一放一扯,稍稍用力,青年收力不住,从马上翻滚下来,仰躺在地。“日,你到底什么人?”对方破口大骂,我定定神,两眼麻木的鄙视着他,随后看到对方胸前的大红花,怔了怔,“你是新郎?”我狐疑的问道,“我他妈就是,你胆敢抢老子新娘,老子决不放过你。”青年一脸怒火含恨出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