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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坚轻吐一口烟圈,然后就盯着曹子渝慢悠悠的说了句。
“别让我失望。”
曹子渝凝视着黄坚注视着自己,毫不避退黄坚眼里闪烁的光芒,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包厢门被推开,一个俏丽的身影踱步走了进来。
“嫂子。”
“嫂子!”
包厢里的人接二连三的打招呼。
被唤作“嫂子”的女人嫣然一笑,没有说话,轻盈地走着,蛮腰一摆、长腿错落,径直走到黄坚身边坐了下来,让人心底如同掠过一片清爽的风。
黄坚的老婆,全名柳月,以前是个沐浴中心的妈妈桑,被黄坚看中她,便辞了那份工,与黄坚结了婚;去年为黄坚生了个儿子。
不是说混混的以后娶的老婆就是风尘一类的女子。有些人在婚姻上的失败,并不是找错了对象,而是从一开始就没弄明白;在选择爱情的同时,也就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当你以什么生活方式和站在什么位置出现时,你的另一伴就与你是差不多生活圈子。不是也有黑道老大娶了明星的么?
虽然已是生了儿子的人,但是二十七岁的她仍是前凸后翘的丰满体型,穿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高高盘起的发髻,在额前垂下几缕刘海,两瓣红唇丰满润泽,唇膏是水晶色的,润泽诱人,一对丹凤眼看起来既干练又妩媚。
“你那几个红颜知己走了?”黄坚看着自己的老婆笑道,一眼的深情。
柳月眨了眨双眼,笑容里明显的带着成熟风韵的媚惑:“刚才你陪着我们在那边包厢坐了会后,然后你说出来谈事。她们坐了一会,和我聊了下天就走了,刚送她们下的楼。”
黄坚展眉,微笑。
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进来的是小四和他马子李唯,所幸是个大包厢,差不多二十来个人并不显得拥挤。
毛头很识趣的把黄坚身边的位置让给了小四,小四和李唯坐下后,小四对着黄坚说道:“坚哥,李总先前已经把露露的医药费给付了,还安排露露住了院。”
黄坚闻言,眉头一皱:“那么严重?李淮海打电话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和我说有那么严重?”
小四慌忙说道:“坚哥你放心,没事,是李总太紧张了露露了,只是碎玻璃片割伤了脚而已。医生检查了没有碎玻璃在里面,清洗包扎伤口;注射破伤风就没什么事了,大概一个多星期就会好了。”
“不是太紧张了,现在要找个纯情的年轻女孩,很难得了。”黄坚勾了勾嘴角,笑道:“滚石开在老城区,要想生意好,李淮海还得靠杨雅露这个女孩,这只老狐狸也一直没动手摘这朵花,奇Qisuu。сom书孰轻孰重,他自己心理有个天平秤衡量着。”
黄坚拿起案几上的茶壶,抿了口茶,抬起手低头看了下那只Dior-帝舵手表后,对着包厢众人说道:“快一点钟了,要玩的就继续玩。”
“坚哥您要走了?”毛头出声问道。
黄坚从沙发上起身,包厢里的众人也站了起来,柳月帮他扯了下衣角。黄坚大拇指在茶壶上揉捏了几下,沉吟道:“等下还要去和强哥说点事,你们在这里继续玩吧。”
“那坚哥您慢走。”
黄坚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向包厢外走去,小四赶紧抢前一步将房门打开,等黄坚和柳月走了出去,临关门时冲着李唯说了句,等他电话。
“亲爱的,恩哼,等我电话哈~”毛头朝着李唯挤眉弄眼的模仿小四刚才说过的话。
“讨厌,晚上在哪开房嘛~!”小杀也对着毛头阴阳怪气的说道。
“老地方嘛,龙门客栈怎么样?”
“哎呀,死鬼,还是悦来客栈好点。”
“那,宝贝我来了……”毛头说完这句话后身子一扑,把小杀压在沙发上,双手居然摸他的胸部。
“哦噢喔…呀吗喋…咿喋咿喋…”而小杀也很是配合的学着少儿不宜里面的电影情节哼声鬼叫。
“龙门客栈,你们两个以为拍电影呐?”李唯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我们现在不正在拍电影么。”毛头一脸淫笑,死皮赖脸的说道。
李唯完全被这无赖打败了,彻底无语,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小口,然后瞪着眼,气鼓鼓的盯了毛头他们两一眼,便撇过头去了。
“哈哈…”毛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仰头狂笑。
毛头和小杀,滚石酒吧里头一对活宝。
“好了,毛头!我和小鱼他们三个走了,回去了。”郑杰把烟头往烟灰缸里手腕转了转摁灭之后,对着毛头说道。
毛头抬起头,问道:“不一起吃夜宵了?”
“不了,你们慢玩吧,反正现在酒吧也没什么事了,也没得什么玩了,等下你们自己去嗨吧,还有啊,晚上注意身体。”郑杰一语双关。
“靠!”
毛头对着郑杰竖起了中指。
“毛哥、唯姐,各位兄弟,那我们走了。”曹子渝和云舒、云卷向包厢里的众人打了声招呼,当曹子渝目光落在尾巴身上时,尾巴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冲着曹子渝点了点头,曹子渝眯着眼睛还了一个微笑,也点了下头。
李威,曹子渝将这个名字在心里念了一遍。成功需要朋友和敌人,李威,无论你是敌人还是朋友,你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
云舒、云卷每次都是偷偷遛出来的,现在肯定要回去。临走的时候,郑杰从一千块里抽出四张一百块的给云舒,云舒笑呵呵的谢过郑杰之后,与曹子渝告别,骑着摩托车载了云卷一阵烟似的走了。
曹子渝是睡在郑杰家,毕竟曹子渝家里的房子小时候还好说,长大后母亲不想再让儿子再睡地板,让自己母亲打地铺睡地板,而自己睡床这样的事曹子渝连想都不会想。
所以初中以来,曹子渝一直都是睡在郑杰家的。但是怕母亲担心,跟母亲说报的是在学校寄宿,母亲生怕学校食堂伙食不好,一再叮嘱儿子,自己会煮上他的饭菜,一定要回来家里吃饭。
有些谎言会寒了别人的心;而有些谎言却会温暖着别人,那是善意的爱的谎言,或许同样会让撒谎者背负着枷锁,但是耶稣不也是背着十字架去的天堂吗?
郑杰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家里还蛮有钱。
开始,曹子渝并不明白为什么郑杰那么好的家境还选择走上这样一条路,在后来看到郑杰的父母后,曹子渝于是释然了。
一个眼里只知道钱的父亲和一个成天只知道打牌的母亲,吵架多过喝水的家庭,能给孩子什么?
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最合适的,才是真正最好的。
郑杰载着曹子渝,驾驶着摩托车车子驶上地头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路面上冷冷清清,除了偶尔有加夜班的出租车驶过,几乎见不到别的车辆,沿着朝阳区的朝阳街,很快就到了郑杰家附近的一个沐浴中心。
郑杰慢慢的减速,把摩托车停在沐浴中心门口,然后凑着曹子渝问道:“真不叫个?”
曹子渝摇了摇头。
“你现在又没女朋友,戴个套不就行了嘛。”郑杰下了摩托车,站在门口,对着曹子渝说道。
“没事的,我洗个澡就行了。”
并不是曹子渝看不起那些风尘女子。不是笑贫不笑娼,而是因为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人生就是选择;或彼或此;我们无时不在选择。正是因为有不同的选择;所以才会有千差万别的结局;才会有千姿百态的人生。不管选择的是什么,只要良心未泯,都不应该去鄙夷。如若是强迫性的选择,则更不应该去冷言讥讽,冷眼相待。
如果要唾骂这些风尘女子,那么那些花钱包养一个又一个小白脸的富婆是不是更值得唾骂呢?
也不是曹子渝一直忘不了贺巧巧了,红颜有梦总难留,情不由人任风走。作为一个男人,曹子渝他拿得起,也是放得下。
曹子渝更不是柳下惠,他知道食、色,性也。吃饭和做爱都是人性,食是色的经济基础,色是食的上层建筑,二者相辅相成,支配着人的生活和思想。
对于曹子渝来说连一张白纸都有它的制造者,那这么一个复杂的世界,你说没有一个造物主存在,太没理由了。
所以做爱对曹子渝不仅仅只是宣泄,而是造物主制造出男人和女人,其实都是残缺的,做爱则是一个男人选择一个合适的女人,把造物主制造男人凸出来的那个东西塞入女人凹进去的那里,从而交融成一个完整的人,更是制造更和谐的爱。
要是仅仅是为了宣泄,还不如对着电视看着武藤兰自己耸动解决来得干净痛快。
从自己不爱的人身上获得只会是性福,而不是幸福。高潮激情过后,是更为汹涌澎湃的空虚、寂寞。
在曹子渝洗完澡,在沐浴中心的大堂里抽了两只烟后,郑杰一脸颓废的走了出来,结完帐,在骑着摩托车回到父母买给他的那套房后,打开房门,把摩托车钥匙把桌上一丢,郑杰说了一句让曹子渝哭笑不得的话。
“靠!我一百来块钱搞了一次十来分钟就没了,真是划不来。”
曹子渝转身走进房间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在踏出门外时听到郑杰囔嘟的声音传入双耳“看来得找个女朋友才行了。”
不是为了什么而恋爱,更不是为了恋爱而恋爱,恋爱仅仅是为了那份爱。
把手枕在脑后,曹子渝躺在床上,借了窗外朦朦胧胧的光线,望着天花板想着日后学校的生活,选择抓住黄坚给自己的机会,该如何一步一步走上去,新的一天开始,就是新的生活的开始,一切都在自己的脚下去掌握去拼搏。
曹子渝就这般沉沉入睡……
第一卷 第十章 厕所,爆菊花?
第一卷人不轻狂枉少年第十章厕所,爆菊花?
天刚拂晓,曹子渝从郑杰家里走出来的时候;郑杰还在睡觉;曹子渝从楼下早点摊上吃过早餐;知道郑杰是不到日晒三竿不起床;但是还是买了几个烧饼放在客厅的桌面上。虽然郑杰已经说了好几次不用买了,每次曹子渝帮他清理垃圾篓的时候总能发现那个空空的装早餐用的包装袋,于是,曹子渝也是继续买,郑杰也就不在说了。
有些时候,人与人的感情不是嘴皮上说了需要不需要,而是你去为你在乎的人做了以后才会需要和给予其实已是感情的习惯。
一路上;街边冷冷清清;只有一些卖早点的档口开了门,老板忙碌的身影;一阵阵热气和香味从店铺里飘了出来;让这般冷清的清晨有了一丝暖意。
郑杰家到学校也就两里路左右,现在离学校的时候约莫还有两三分钟的时间,曹子渝并不急,踱步走到街道边,宛如子夜从地狱破门而出清晨游走在这个世界的撒旦。
曹子渝一边走一边从口袋里把烟摸了出来,一看还剩小半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摁了下打火机。
“啪”的一声,一窜火苗冒了出来。
曹子渝把头微向右一侧,拿着打火机的手往嘴里的烟凑了凑,一阵烟雾冉冉升起。
曹子渝抽的是红双喜,并非情有独钟,出来混都讲究个规矩和彩头。
渐渐近了校门,丢掉已快燃烧到烟嘴的烟,曹子渝手叉进裤兜里,迈步走进校园。二中主教学楼的辉煌斑斓将四周映衬的如同白昼一般,以至于让曹子渝差点忘却了时间。
学校篮球队的队员已经在篮球场上训练了,一个中年人正在旁边指导篮球队的队员们进行训练。而云舒这个老油条则是领着五个人,和云卷一人带两个人,正在空篮球空余的半场上三对三斗牛。因为早读时间还没到,一些学生正在篮球场边看,而教学楼的阳台上也站着一些学生在观看。
曹子渝走了过去,对着那中年人微笑喊了句:“阳老师。”
“去换球衣吧,等下队员分成两组进行对抗训练。”一身白色运动服,两只手指捏着个裁判哨的阳新成对着曹子渝欣慰的说道。
在这个提倡学生德智体素质全面发展的时代,二中自然是要做出表率作用的,但是二中篮球队的青黄不接令校方领导很是头疼,而球对的主力大多都是高三的学生,过完这个学期便要准备高考冲刺了。而高二的除了一个方孔文,其他队员的水平都是普普通通,所以今年学校领导特招了一些体育特长生,筹备在市校园篮球赛中夺得好的名次。云舒和云卷就是特招进来的,不然以他们两没有关系背景和惨不忍赌的学习成绩,是不能叩进将要成为省重点中学二中大门。
云舒看到曹子渝从阳新成那里走过来,抱着篮球冲着曹子渝喊道:“小鱼,换了球衣,来这边斗牛。”云卷也冲着曹子渝露出招牌式的笑容,难得他抽烟还有一口洁白的好牙。
曹子渝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后卫,虽然身材偏瘦不高大,但是爆发力很是惊人,特别是头脑灵活,球感很好,组织能力更是让阳新成惊艳。
用“惊艳”这个词是因为有些东西你要精,除了天赋更要努力,难得是同时在几个方面都是极为出众。
高一入学仅半个月,作为一个新入校的学生便在校园文学社半月刊《扬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