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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乳房、亲吻、舌头的接触,皮肤之间摩擦的气味,浓郁的气味,紧张地插入、放松、不自觉的颤抖,大腿绷紧像一张弓,呻吟,因为搔到痒处,热情化成秽物,然后凝固、风干,性像不断蠕动的胃。
c—47客机离开了迈阿密,向拉斯维加斯飞去。托尼一早离开了西莉亚的怀抱,赫尔宾馆的专车在底下等着他,他仍然可以嗅到西莉亚身上的体味。
她怎么说的,真见鬼,托尼想,昨晚她说她要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即使他不在乎,直到她两眼模糊,流下动情的泪水。
也许她用性做为政治了,因为她太喜欢给政治家当情妇了,她真正的意图也许是托尼即将完成的帝国,托尼坐在机窗前,去看浮云下的曙光,腿边放着沉甸甸的公文包。
第六章 迷情乱性的少女
斯卡斯达尔,1963年。
少年托尼在中心街道有了自己的食杂店,店铺门上挂着一只手扯的铃当。
这里的人除了上教会就是吸毒,在他们眼里,这两件事都离耶稣上帝不远。
巴拉佐为甘比诺经营着毒品生意,像蜘蛛一样到处吐丝结网。托尼轻轻地敲着巴拉佐住宅的门,巴拉佐正甜言蜜语把一个“赫德莉”的大块头女人放翻在床,笨拙地掀起她紧绷绷的裙子。
听到敲门声,他浓密的胸毛正滴着汗,赫德莉脸上露出嘲笑的神情。她整理被揉皱了的裙子,等巴拉佐从床下摸出那支大手枪。
“谁?”赫德莉问。
“托尼·卡西诺,基利告诉我来这找巴拉佐先生。”
“该死的小鬼。”巴拉佐悻悻地收起枪,招呼赫德莉给托尼开门,他坐在床边闷闷不乐呢。
“真是个出色的小伙子。”赫德莉手插在她的粗腰上,回过身抚摸着巴拉佐头上的卷毛。
“你的运气真好,唐·克罗斯因为你的母亲感到难为情,劝说甘比诺把你当做亲戚看待。”
这一句话刺痛了托尼的心,令他去想那咯吱咯吱的床板,唐·克罗斯喜欢没有儿子的寡妇,但他立刻忘记了,忘记是他做人的法宝。
“基利会带你去那个店,唐·克罗斯替你付了钱,他很仁慈,做起事像个菩萨。”
“谢谢。”托尼站在那里很有礼貌,他注视着巴拉佐凸出的肚子和一卷一卷淡金色的胸毛,屋子里很潮湿。
“算了吧,孩子,明天开着车到车库来,”巴拉佐粗略地看了他一眼,“戴上你的礼帽走吧,你看起来像一个牧师,顺便关上那该死的门。”
托尼走了,巴拉佐吻着赫德莉的手臂说:“宝贝,咱们又得花点时间,我正看你屁股上的胎记呢……可是,那个年轻人的眼神真令儿讨厌,像两粒鹅卵石。”
简特已经16岁了。早晨总是令人愉快,简特赤着脚,穿着睡衣,从敞开的法国式的窗户走出屋,到了阳台。从她居住的小山顶上,望着脚下肮脏却为阳光照耀的城市。她闻到一阵湿草和花朵的气息,这种气息在她纯洁的身体中传递,草坪上飘来的几声鹌鹑的啼鸣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她拖着两只赤脚在散着露水的草上愉快地走着,当她走动时,那件透明睡衣被风吹得紧裹住她的身体。
卡洛斯·威廉斯警长开着雪佛莱轿车上了山坡,他和简特住在一起,他是她的叔父。几个月来,他被一种乱伦的情欲所困扰,简特却已经陶醉在这种追求之中,50多岁的叔父和年轻貌美的侄女正尝试着肉体的接触。
她多像一只小白鸽,他想,但愿我每天的咳嗽声不要惊醒她。
简特在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加利福尼亚的阳光晒得她皮肤有些发黑,但仍然发出丝绸一样的光,收音机放着吉斯唱的《让我们相爱》,简特凝视着自己的小腹,它像镜子一样映证着自己的改变,在阳光下波动,皮肤上有一层金黄的茸毛。
卧室有些暗,充满简特芬芳的气息,房间的床台上摆放着她和叔父在海滨钓鱼时的合影,威廉斯警长悠闲大度地抽着烟斗。
乳房长得更加丰满,简特从抽屉中找出内衣裤,乳房消失在红色罩里。她喜欢偏紫色的颜色,或是红色,它会使人心跳。
车声在门外出现,简特并不着急去穿它们,威廉斯叔父会到她的卧室,她的心开始狂跳,皮肤出现了潮红,小腹在奇妙的加热,几秒钟之内它就会被煮沸。
威廉斯挂好他的风衣,他穿得很多,他知道简特在卧室里,她该醒了,自从她父母离婚后,他已经享有监护权。虽然除了表示出特殊的亲近外,她并不听话,她说,上学校只能让她呕吐,得不停地服用德雷玛明。
在选择上卧室看简特,还是煮咖啡,他走进了厨房。威廉斯警长身板很直,一双洞察力很强的眼睛,嘴唇显示着坚定。
威廉斯在门外喊她的时候,简特才开始穿衣,她想把对自己肉体的欣赏交给她郁郁不快的叔父,她能从他的眼光看到什么。7点半,格丽卿小姐将接受她父亲的嘱托,给她上“心理治疗”练习,以此来对抗毒品的诱惑,格丽卿擅长谈话。
威廉斯在推开门时,已经屈服于心中放荡的想法。对付犯人使他不自觉地陷入一种狂热之中,甚至在执行公务时,他会用手枪去砸罪犯,尽管他们跑得兔子一样快。
简特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开始懊悔几年前开始的禁欲,她的头发粘在他的嘴唇上。一对乳房已经粘在他的前胸,他的额上开始出汗,薄薄的内裤开始传递着她的性爱,他的一只手贴伏在她柔软的腰上。
“我在外面等你。”他有些难堪地说。
“这难道不好?”她的眼睛闪着调皮的神情,这使他想起襁褓中的她来。
“我不愿你赤身裸体和我讨论。”他严肃地说。他惊叹她的身体在他身边16年中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如一株静悄悄开放的发。我可不能在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面前大腿颤抖,性欲勃发,他思忖着,虽然乱伦之中藏着最狂烈的性,上帝是不会允许的。
简特在放下手臂时,还感觉自己叔父变成一块岩石,她产生了一种服食毒品后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两条光滑的胳膊交叉在胸前。一旦我们睡在这张床上,我开始亲吻他的嘴时,只能陷入在纯粹的情欲之中,她开始心烦意乱地去想这个问题。怎么才能使我们成为可以真正做爱的男女呢,她感到有些恐惧,却无法战胜自己的热望。
他给自己倒了杯对水的波旁威士忌。
“我要喝一点,”她说,并不转过身来,两条腿上穿着一双长统黑丝袜,身上却套着显得华贵的黑色套装,她随意拨弄着收音机的转盘。
“简特,你父亲……”
“不要提他,如果是关于学校的事,我想我还需要休假。”她像男人那样大口喝着。
“至少他认为他有责任,你还在花他的支票。”
“还有格丽卿小姐,这能说明什么。”
“我们都在关心你,还包括你的母亲。”
“为什么不去关心大街上的罪犯,他们向我提供毒品,打我身上的主意呢。”
“一年中我放弃自己的责任,因为我很忙,你一直替他们保密,毒品会毁了你的。”威廉斯脸上露出极其关怀的表情,心里涌起爱怜的情感。
“我会派人盯你的梢的,决不会让你把毒品带回家的。”
简特带着狡黠的笑,“亲爱的叔父,他们会变成送奶工或是邮递员的,我有的是时间去参加同学的派对,他们可都是富人子弟,身上藏着毒品,为此,我会和他们亲热的。”她那挑战的下巴酷似她的父亲。
“真是一次令人失望的谈话。”威廉斯开始喝咖啡,而简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警长驾驶轿车离开了这座住宅,简特令他心烦,警察此时正乱得像一锅粥呢。
简特在格丽卿到来之前让汤米骑摩托车带走了,她揣了500美元去采购毒品去了,汤米并不知道这些。
他是一个辛苦工作的单身汉,留着长头发,穿着破烂的牛仔裤,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邮差,他打心里喜欢简特,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姑娘。
一所私人住宅中总是定期举行派对,房子的主人是诺斯,搞食品贸易的,斯卡斯达尔最闻名的人物,和威廉斯警衣私交甚好。
实际上,他在控制着这个区所有毒品的买卖,他很瞧不起巴拉佐,自认为自己有着高贵的贵族血统,“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放牧的农夫、人渣。”
一切交易都在诺斯布置的客厅里进行的,附近的两条街在晚上不会有警察出现,诺斯手下认识所有的便衣。
简特和斯蒂芬已经第二次参加这个派对,斯蒂芬和她一样一直被毒瘾折磨着,他有着一张瘦削苍白的脸,尽管父亲是犹太富商,也得低三下四找地诺斯讨要毒品,他们装做情侣去的,诺斯总想把会场搞得像妓院,他用毒品交换女人的身体,尤其是简特这样的女孩,他已经看中她,并不知道她有个警察的叔父。
毒品已经开始从食杂店销售,托尼应该已经得到诺斯的恫吓,但他继续做他应该做的,而且找到可靠的帮手乔万尼·法尔科,有着和他类似的经历,来自巴勒莫。
舞会还是按诺斯的方式进行的,他的侍者给所有参加者发大麻,昏暗的灯光不停闪烁,强烈的音乐震得心都要跳出来。
简特和斯蒂芬在舞台旁的沙发上啜饮着威士忌。诺斯从二楼的楼梯下来,他披着睡袍,身旁陪伴着两个脱衣舞女。
“我讨厌他那副救世主的样子。”简特说。
“可他能给我们毒品,我们需要的并不多。”
诺斯走到他们身边坐下。
“嗨,小姑娘,近况如何?”
“非常好,诺斯先生,我带来了钱,看来有必要签定一个我父亲与你之间的毒品合同,这样我就不必要像做贼一样。”
诺斯拿起简特的一只手,赞叹道:“多么柔软的小手,指甲修饰得真完美。”
他回过头来,“小子,你去找麦迪,会有收获的。”
斯蒂芬十分感激地起身,她从他们身边绕过,对简特说:“美酒已享尽,诺斯先生,失陪了。”
“你真是一个奇特的姑娘,”诺斯露着和善的笑,两只魔鬼似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闪光,“我发掘到了你的底细了,这对我的工作十分必要。只知你有一个破碎的家和一个不停为你签支票的父亲,这正是海洛因的有效之处,它能制止疼痛。”
“诺斯先生,我不想进入你的集体之中,你已经有不少姑娘,我只想花钱买我所要的。”
诺斯拉起她那只纤弱的手,招呼身旁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染着红头发,穿着露着屁股的黑皮裙。
“安,为简特小姐演示一下。”
那姑娘在舞曲中进行狂热的舞蹈,她从上身脱下衣服,露出沉甸甸的乳房,一只手托着送给诺斯,臀部在诺斯双腿之间急剧地抖动,诺斯逐渐开始高潮中的呻吟,他狂热地注视简特,响亮地对她说:“我已经闻到你乳房的香气。”
“简特,咱们该谈一谈了。”
“知道了。”简特答应着,两眼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洗碗池里的流水。她刚才在卧室享用完毒品,强烈的性欲在胸中流动。
威廉斯在滚筒毛巾上擦干了手,说道:“咱们到客厅里去吧。”她穿了件时髦的高领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裙子,修长的双腿上套着一双高筒尼龙丝袜,脚上是一双白色开口高跟凉鞋。
“你需要找个医生,我和杰克医生谈过,酗酒者和吸毒者追求的是一种相同的东西,只不是程度不同而已,只想解脱一种焦虑,”威廉斯问她,“我的侄女,你的焦虑从何而来?”他的语气似乎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简特斜躺在沙发上,露出迷人的微笑,“叔父,我更喜欢你管我叫‘猫咪’或者‘宝贝’,你解决不了每一个人身上的毒瘾问题,我要的是你寻常的爱,谁能想象一个吸毒女孩还是一个处女,我在测量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愿它不会折磨你的发硬的神经。”
“这是你情欲的错觉,我力不从心地扮演你的父亲,而你把这种爱当做一个老人的欲望。”
“我十分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有时候你已顺从了这种想法,你没有想到亲吻我、抚摸我、和我做爱吗?我已经具有女人的美和性感。”
“可是我们是亲戚,你知道你想法的罪恶吗r“那种罪恶感只存在他人的心中,不是吗?”
灯光下,简特的眼睛充满着令人恐惧的欲望,那种眼光既直爽又大胆,已经刺穿了威廉斯警长心中黑暗的部分,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被猎枪击中的兔子,发出哀呜。
刺探诺斯公寓情况的警探走进了警长的办公室,威廉斯放下耳旁的电话,他非常关注这项汇报。
在诺斯窗口对面的一间租来的公寓,摆满了各种无线电和仪器,照相机的镜头每半个小时就拍照一次。
诺斯爱出风头,他太骄傲了,是一个纯英国血统的贵族后裔,或许还依仗着警察的特殊厚遇。他的电话已经完全被窃听,他联系的毒贩的数目多得惊人,而且他还开始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