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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糟糕,好戏不长,你叔叔到处捉我,他对我和诺斯一样不讲信用,你想我该怎么办?”
他坐在一张破椅上,用枪指着她两胸之间,说:“你是他的无价之宝,只要他给我钱,放我走,我就会乖乖地把你交给他。”
“他如果不答应呢?”
“为了你,他会的,我太了解他了。”
“你错了,他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闭嘴,把衣服脱掉。”麦迪给激怒了。
“求求你,这办不到。”她向后退却。
他开了一枪,子弹擦过她的耳边。
这人疯了,简特只有服从,脱下了外衣。
“把衣服扔到一边,不错。”
他上前来捆绑她,简特刚要反抗,就挨了他重重一拳,然后他很熟练地用绳子把她的手和腿绑起来。
通过墙角的滑轮,他把她吊离地面。简特感到撕裂的疼痛,冷风吹着她的皮肤。
'奇'麦迪把枪放在地面上,走上前撕下了她的内衣。
'书'“你不能这样。”她哀求道。
'网'他用铁钳一样的大手卡着她的喉咙,直到她发不出声音。
诺斯心绪不安地整理他的行李,躺在那张特大号床上蹦来蹦去的金发女郎抱怨他很快就将把她赶出这间卧室。
“看在上帝的分上,请把衣服穿上吧,”他对这个只穿着桃色丝绸短裤的女人充满愤怒,“你那对奶子我早已看够了。”
“你一直喜欢姑娘的奶子,不是吗?”
她跳下床去,穿了一件弹力裤衩,一边吸着大麻。
威廉斯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震动了他的神经,他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没有想到吧,我是麦迪,“那张告密者的嘴脸浮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你的手下吧,放弃你可笑的背叛。”
“狗娘养的,”他咆哮起来,“你竟敢教训我。”他扫视窗前整装待命的警察,准有人走漏了风声。
“就像你评价的那样,我一直采用卑鄙的做法,对两种人很管用,你恰好是一种,我抓住了你的侄女,只要你放弃,我会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打电话告诉你她的位置。我面前的小俘虏很听话,她正等着你大发仁慈呢。奇Qīsūu。сom书你太低估了诺斯,他只花了1000美元就买来了救他命的情报。”
“我可以放过你,但绝对不能放过诺斯。”
“这些话已经不管用了,你自己清楚,他会把我扎得满身针眼的。”
“那么,我仔细考虑一下,十分钟后再打来电话。”
“千万别拿你的心肝开玩笑,你知道我会怎样对待她的,那样会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的。”
十点钟,行动准时开始。托尼已经看到诺斯正准备车辆逃跑,他的手下人已经把携带的行李装好,然后走进那幢住宅,准备痛饮狂欢一番,这个机会真是千载难逢,甚至在铁栅栏外没设警卫,看来诺斯是想把尸首留在纽约了。
托尼临时改动了他们的武器,招致6名忠诚的甘比诺战士的反对,他不得不发出命令:“我也在执行唐的任务,可是,这次战斗的指挥者是我,这是依据客观情况做出的最好的判断,我们只有不到20分钟的时间,每发子弹过多的空隙都会影响撤离的速度的。”
“这样行吗?亲爱的。”
诺斯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她只有17岁。他喜欢这种很蠢却很听话的小姑娘,她们对性比妓女诚实得多。她换上一件红色罩衫,巨大的乳房下缀着一道花边,下身穿着红色超大型短裙和一双白色的长统靴。
“再吸点可卡因,行吗?”
这代人吸起毒来简直像在补充呼吸。
“柜子里,当心你的小命,”诺斯发火道,“就一口,今天你已经吸得够多的了。”
她欢叫地扑向那只柜子,像一只发现了虫子的小鸟。
“告诉大家,任务取消了,可以睡觉了,斯劳特,我的侄女遭到了绑架,我首先得去解救她,”威廉斯沮丧地说,“我对自己的决定很失望,太不够谨慎。”
“我能帮你点什么?”
“我自己足以应付,谢谢你,斯劳特,告诉他们,我不是有意的。”
一辆大卡车停在了诺斯住宅的大门口,托尼对不设警卫的情况感到满意,而且街面上也没有了随时出现的穿着制服的警察。
后面的挡板迅速地放下,8个人跳下来,包括法尔科,他们在车上已经戴上了蒙面袜。
法尔科用钳子剪断了门锁,声音并不能惊醒屋里的人,他们钻进去,然后迅速地按计划四处散开,割断了与外面联络的电话线,并留下一个人看守,必要时切断电源。
托尼带领其他的人冲进灯火通明的餐厅,16名诺斯的手下被突然闯进来的蒙面大盗吓住了,成了活动靶子。他们扔掉食物,正准备有下一步反应时,7支微型冲锋枪“叮叮当当”向他们迎面刮风般扫过来,食物和玻璃器皿飞溅,所有的人在弹雨中不停地狂叫、挣扎,一会儿,响声停止了。
那个姑娘吸完了毒,又脱下了衣服,吵着要游泳。诺斯拿她没有办法,反正马上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只顾低头收拾着那只黑皮包,随身带的枪放在了床上,还有少量的毒品装进一只塑料袋子里,压在衣服下面。还有几叠整整齐齐的现钞,大概有5万美元,供他们去往芝加哥的途中享受的,诺斯在出门旅行时总是很讲派常那个姑娘真是一枚重磅肉弹,诺斯转过脸欣赏着她扑向游泳池的姿势,先前的那一位是欧亚混血,胸脯小,腰身细,皮肤呈橄榄色,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飞泻到大腿上。
他对她充满迷恋,可惜她还要去应付别的客人,天底下的女人真是享之不尽,钱是唯一的捷径,诺斯把挣钱当做性交。性也是人寻找快乐的捷径,谁会否认这一点呢。
他忽然听到楼底下不同寻常的声音,那个姑娘拍击水面的声音影响了他的听觉,他又仔细地谛听了一会,他确认是子弹击发的声音后,猛地身上生出了冷汗。
他抓起那把枪,走到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楼梯上一阵错乱的脚步声正向他房间走来,太阳穴上的血管在一跳一跳地抖动。
靠近诺斯卧室时,托尼和法尔科放轻了脚步,同时屏住了呼吸。走到门口时,托尼一挥手,两支冲锋枪一齐向那扇门扫射,托尼听见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那句话令他万分欢喜。
“过来救我。”
法尔科踹开了门,里面射来了冷枪,他踉跄了一下,显然被射中了。
里面一片黑暗,只有游泳池反射着点点波光。
“狗娘养的。”法尔科低声咒骂着。
托尼冲进黑暗里,因为门外的光线会把他们清楚地暴露在诺斯的枪口下。
游泳池边有三个房间,其中有巨大玻璃隔挡的是诺斯寻欢作乐的卧室,他们只能躲藏在另两个房间里。
法尔科站起来,顺着墙边去找电源,巨大的疼痛使他不得不贴着墙壁移动。
诺斯搂着湿漉漉的姑娘钻进了浴室里,她在不停地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诺斯在紧张地想着脱身的办法,等他们找到了电开关,一切都会晚的,他伸手悄悄地拧开了浴室的门,然后猛地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推了出去。一阵密集的子弹射向她,诺斯在她的尖叫声中、在她的身后向冒着火光的地方连续射击。
托尼肩膀被子弹咬了一口,脸上也被划开,他找准了目标。法尔科“啪”地打开了开关,身子摇晃几下,又栽倒在地。
又有三名甘比诺的战士冲了进来,他们一起对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诺斯身上不停地扫射,打断了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让这具尸体中灌满了足够多的子弹。
威廉斯把车开下华盛顿道时,停下车察看了一下那条通向麦迪窝点的泥泞小道,一点没错,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麦迪在着急地等待诺斯派人来,搭救他一起走。
在车离仓库不远时,威廉斯特意按动了喇叭,同时打开了车灯,一会儿,他看见麦迪兴冲冲地从仓库跑出来,旁边停着他不知从哪里偷来的豪华轿车。
威廉斯很麻利地从车上跳下来,手里握着枪,麦迪看清他的面孔时,绝望地举起双手。
“麦迪,我一直告诫你别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你的脑子一向不怎么聪明。”
“只不过你做事总是高人一筹。”麦迪讨好地说。
警长从口袋里取出手铐,很小心地把他铐牢,用手枪逼着他向仓库走去。
昏暗的灯光之下,简特被赤裸裸地吊在半空中,她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你对她做了什么?”警长狂怒地用枪柄砸在他的肩窝。
“没有,什么也没有做,”麦迪大声呻吟着说,“我只不过害怕她溜掉,才这么做的。”
威廉斯把他一脚踹倒,然后轻轻地放下绳子,把简特抱住,解开了她手腕和脚踝上绑着的绳索,简特呻吟一声,慢慢地睁开眼睛:“是你。”她紧紧地搂住他,轻轻地在他怀里啜泣。
猛地,放在口袋里的枪被麦迪抢了过去。
“警长,你太疏忽了,我可是这一行的老手了。”他已经为自己打开了手铐。
“狗杂种,你绑架了我的侄女,还用我的枪威胁我,这回我发誓,决不轻饶你。”
“够了,你以为你是上帝吗,敢和我用这种口气说话。”
“一切都会过去的,孩子,”威廉斯放下简特,掉过头对着麦迪,“好吧,麦迪老兄,轮到咱们谈一谈了。”
警长出人意料地掏出另一把手枪,开了火,麦迪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上。
“你的运气真的太糟了,麦迪,我头一次带两把枪出来,只不过是为了更充分地对付诺斯。”
法尔科死了,托尼第一个忠实的合作伙伴离开他,他感到惋惜,叫人把他抬回到卡车上。他的肩头流着血,这就是为一个并不熟悉的人卖命的结果,心里并没有胜利的欢乐。他看了一眼那个倒霉的姑娘,她赤裸的身上到处冒着喷泉一样的鲜血,心里有些内疚地说:“我不是有意的。”
简特找不到她的衣服,全部都让麦迪扔进了烂泥沟里,威廉斯解下他的衣服给她穿。她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了,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枪,简特光着脚,跟着他上了车。
“等一下,亲爱的。”警长返回到仓库。
他找到一只汽油桶,把里面残存的一点汽油倒在一堆杂物上,然后很费劲地把麦迪脱到旁边,汽油就放在他的脸上。
“所有污辱过她的人,我都会让他死的。”他又无意之中想起那个诱骗简特的年轻毒贩,胸中涌起强烈的报复心理。
他在灯光下划着了火柴,燃烧的那团火接触到汽油后,马上蔓延起来,映红了麦迪那张丑陋的、沾满泥巴的脸。
他搂着仍然在瑟瑟发抖的侄女。火光从仓库里映射出来,从车镜里很清晰地看见它映红了天空,那辆豪华轿车发着光站在泥泞之中。
车缓缓地驶离了现常
“一切都结束了,虽然有点晚,孩子,你可以睡一会儿了。”
“谢谢你,叔父。”简特冰冷的吻印在他的脸上。
在回忆录中,托尼提到他和简特之间短暂的情爱。在最后他把她埋在拉斯维加斯东面的沙漠里,墓碑上写着:“我们有过七日,上帝用同样的时间造就了万物。”
以下是他的一段记述:
诺斯死后,我来到拉斯维加斯,需要二周或更长的时间来摆脱这桩麻烦,“兹维尔曼”帮已经怪罪甘比诺家族,需要谈判。警局搜捕得很厉害,唐让我去见胡克,他在赌城打点着唐的生意,家族雇佣了梅尔管理赌城,我到这里没有特别的业务,只是小避风头。我个人相信唐在必要时会处理掉我,这要看他和别的家庭讨价还价的结果,所以我一直关注着班比·胡克的行动。令我高兴的是,他开始经营着自己的生意,放高利贷、拉皮条、收保护费,他的行动受到赌博委员会的制约,同时唐也派来新的打手费里尼,胡克极力拉拢我,想让我跟他干。
“我们很快会成为阔佬的,”他说,“我们将会有自己的旅馆和夜总会,有条子和fbi保护我,因为我是一个出奇的人。”
我知道这时脱离唐是很危险,他有强大的帝国,别的犯罪辛迪加的老板和他有良好的关系,芝加哥、洛杉矶、底特律的老板都从他的生意中分取利润。
费里尼成为他的打手,这很危险,班比·胡克却很不在乎,居然在大西洋赌城里玩踩水的游戏,直接从唐的生意中抢钱。大街上布满了他的打手,在那些富豪还没有进入赌场就把他们抢得干干净净,他开始违背了黑帮的规则。
而我只在一处带有游泳池的私人住宅里,天天在躺椅里晒太阳,喝啤酒,每周800元的租费,我在想心中的恋人。在这里我接触到各式各样的女人,占输了钱女赌客的便宜,还要好莱坞的二流女影星,但我从不赌博,我有自己做人的规则。不同的女人出入这里,往我身上涂抹防晒油,而我心急欲焚,想要去见简特。
一周之后,我接触到东海岸来的毒贩,开始干起贩毒的生意。出入各大旅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