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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老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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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地抽打着米歇尔的身体,狂烈地深深进入她的身体,米歇尔在巨大疼痛下感到眩晕,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在医院一条紧急通道中,托尼手下的人把他推进一辆侧门旁早已等待的救护车里,剧烈的爆炸声使车微微地颤动。托尼看看车窗映着的火光,心里充满着愤怒,但他还是平静地躺着,车缓缓从一条斜坡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卡罗尔坐在一辆雪佛莱轿车上,在医院大门外的街道上静静地等待着,他像一个猎人那样富有耐心,七八辆警车呼啸着从他的车经过,他对身边的查理安说:“这场地震足以埋葬托尼那颗狂妄的心。”

救护车迎着急驰而来警车,在第45街平稳行驶,托尼看不见窗外,谁也看不见他,他能感觉到车轮接触地面的磨擦和震动。闭上眼睛,产生一种默默流失的感觉,在生人和死人之间无尽地循环,街道上的空气中弥漫着冷酷和喧嚣,使每一个脆弱的心灵得不到安息。

甘比诺晚饭才吃了一半,就推开盘子,拿起了浓醇的葡萄酒杯,摇摇晃晃从椅子上站起来,约瑟夫坐在桌子上吸烟。

“我要到书房里坐坐。”唐说。

约瑟夫瞟了三个仆人一眼,只见他们一声不响地站在浅绿色的餐厅里收拾桌子。

约瑟夫点着香烟,跟着唐后面穿过两扇木门,走进光线较暗的书房。

唐关上门,咳了一声,看也没看他,说道:“我们甘比诺家族,50年以来一直是美国生活的一部分,”唐喝了一口葡萄酒,“我们在赌业、运输公司、机械公司、政客身上等方面均有投资,成千上万的人依靠我们生活。”

约瑟夫并不喜欢唐如推销员一样的介绍家族如何,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约瑟夫长着一张大脸,戴着领子,活像一盘英格兰火腿。

他一天之内出席了宾夕法尼亚州一家豪华宾馆的盛典,和一个犹太进口商女儿的婚礼舞会,下午还参加了一个朋友游艇的下水仪式。他有私人座机,使他看起来并不像甘比诺家族的一份子,他使用飞机,只不过是为了从一个酒会到另一个酒会中途少浪费点时间。

在约瑟夫下榻的酒店里,一个洛杉矶脱衣舞女正等着他,他正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拥有一对特殊乳房的女人介绍给法国大使,他们可是一对好搭档,多次上高级夜总会鬼混。

唐总感到他的软弱,几乎不像自己的儿子,他太喜欢这个国家的生活方式,踩着手工制作的波斯地毯,使用法国制全银的刀叉吃饭,喝名牌葡萄酒和真正的香槟酒,坐天鹅绒的椅子。对女人做着花花公子常有的娇揉造做的举止。

“我的孩子,我说这些是让你知道,意大利人不喜欢过于奢侈的生活,你是家庭的一员,在不知羞耻享用着家族给你带来的利益。由于你兄弟的疏忽,我们不能断定托尼·卡西诺是否真的被炸成碎片,如果他还活着,将会迁怒到整个家族,我不想你被个妓女打死,难道你真的想放弃家族的责任吗?”

约瑟夫又取出一支细长的雪茄,点燃抽起来。

“你去拉斯维加斯去找梅尔,然后呆在那里,罗杰斯会照顾你的,我让你经营赌城中一半的生意,并不想你把自己的照片登上《幸福》杂志,让人嘲笑。”

唐几乎讽刺地看着约瑟夫,“你的行动必须告诉巴拉佐,他会替你管好你的小鸟的。”

米歇尔和马登被人扶进了他们的轿车中,马体还给他们一盘米歇尔遭强暴的录像。警察让人缴了械,然后参加性爱组织,没人会相信他们是在办公,因为在带中,米歇尔已经顺从于费加罗的暴力,嘴里发出呻吟,而马登已经一丝不挂遭受一群赤身裸体女人的围攻。

“我发誓,一定要杀了这群狗杂种”。米歇尔咒骂着。

“珍妮,我们遇到世界上最无耻下流的恶棍,都是我犯的错误,我怎么能相信一个无赖的话,我们进了一个圈套,我迟早要打烂马休的头,他现在还在嘲弄我们呢。”

车在大道上停下,米歇尔在方向盘上默默地哭泣,好一会儿,她抬起红肿的脸,对马登说:“我们竟把枪交给了他。”

托尼推开法国式的玻璃门,走进用意大利大理石铺成的宽敞庭院。他5点半钟起来的,灰的朦胧的晨曦开始从窗户射进来,依稀看得见树木和斜坡上草坪的轮廓。

他的大腿还有些不好使,这使他走起路来还有些费力。

庭院里摆着铁制的桌椅和樱桃红大理石花盆,里面种着的花朵修剪得滚圆。凌晨的空气有几分凉意,斜坡的草坪沾满了白花花的露水。托尼身上只穿了一件蓝色浴衣,|Qī…shū…ωǎng|在庭园里仍然有两个人替他站岗。他听见几只小鸟在树上啭鸣,这时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他要接见的人已经很准时地到了。

史密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卡迪拉克豪华轿车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庭园的大门,警卫替他开了门,他把车停放在庭园的空地上。

坐在椅子上让他多少感到一点腿收缩的疼痛,托尼在愉快的清晨微笑,他点燃了一枝细长的雪茄,神情专注地看着史密斯向他走来。

史密斯手中多了一根包金手杖,怀里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很滑稽。他的皮鞋被露珠打湿了,鹰一样的眼睛向这边观望,还带着那种疯狂的笑意。

走到托尼面前,他上前握住托尼那只受过枪伤的手,然后把皮包很重地放在桌子上,托尼客气地请他坐下。

“见到你真高兴,萨莱诺正为爆炸担心,你给警察带来的麻烦可不校”史密斯用那金手杖哒哒敲着地,他接着说:“我的同事建议我用手杖代替那柄雨伞,这可是个新奇的玩意,他们说,这使我看起来像个退休的将军,中央情报局可不希望我这么早退休。”

“我正打你的主意呢,”托尼带着一种愉快的口气说,“我被子弹吓坏了,他们竟给我预备了50磅重的炸药,这使我不得不建立一个装着安全设置的家园,我一早晨都在想用什么方法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它几乎要了我的命。”

史密斯的眼睛在燃烧,他站起来,用奇怪的步履来回走了几步。他身穿一套裁剪考究的深蓝色衣服,举起一只弯曲的手指,说道:“托尼,我是一个非常棒的海军陆战队成员,三十年的间谍生涯使我明白一个道理,兔子一样地隐藏,如豹一样的搏杀,我们要杀死唐的其中一个儿子做为报复,再杀死卡罗尔的兄弟,然后坐下来谈判。我们不可能杀死所有的人,最后的目的是让所有的人让步。”

托尼喷了一口烟,缓缓地说道:“我们都需要平静地生活,和心爱的姑娘逛街,兜里装满钞票,我不想过早地拔掉唐的吸氧管,我还需他的帮助、他的智慧。一个儿子的逃亡对一个患心脏病的老人来说,惩罚已经足够多了,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共处,事实上,由于我所受到的伤害已经收获到了最大的利益。”

“很高兴你能这样想,”史密斯说,“中情局已对你做出了完全的让步,我的黑皮包里装着他们向你表示青睐的所有内容,毒业的垄断以及来自中东战场的武器清单,祝贺你,巴特·鲍威尔很想亲自为你颁发一枚国防勋章。”

“也许他本人对我还有一点戒心。”

“是的,我今天是向你辞别的,巴特把我调到了利比亚前线,在那里我将组织反恐怖的工作,老友,我们以往的合作十分令人满意,我们俩像一对天才的艺术家。

但最终也逃不出阴谋家的玩弄。”

阳光变得更加明澈了,清晨的谈话总令人心旷神怡。托尼留恋地说:“但愿利比亚的沙漠不能吞没你的智慧,我会呆在迈阿密,像情人一样等待着你的。”

“是啊,我等你左右大局呢,你知道,我的同事总爱做一些丢脸的事。”史密斯把手杖递给了托尼,他笑着说:“做为纪念,也许还有点用,里面装着中情局新研制出的五项成果,都是为了即早地结束敌人的生命。”

最后,他们互相拥抱了一下,史密斯走向了他的车,不一会儿,车驶出了托尼的庭园。托尼坐在椅子上,凝视着他留下的那两样东西。他希望每一天的清晨都像今天,充满了和平和新的理想。

更多的人涌现在他的脑海当中,就像眼前每一道清晰的光线一样。

洛杉矶。

托尼的车从洛杉矶机场进入封闭式的公路,像一枝箭射向卢克彻斯家族的心脏。

卡罗尔搬进了科洛尼区,像一个真正的富豪。

天气又热又干燥,圭里亚诺把他安排在詹森酒店,托尼穿着一件淡蓝色的t恤衫,左臂露出枪击的痕迹。

瑞朴穿着一身又厚实、又肥大的套服,圭里亚诺派了三辆车护卫他。托尼从车窗可以瞄见他们在谨慎的行驶,这次行动极其隐密,史密斯恰如其分安排好他的行踪,按托尼的话说,“是一次例行的访问,同时是出于对圭里亚诺的感激。”

“抱歉,”瑞朴像猪一样喘着粗气,他把车停在封闭公路上,其他三辆车也前后停下,前面是一段公路引桥。

瑞朴用一张二十美元崭新的票子卷成吸管,然后俯下身吸着一小撮白色粉末,鼻孔咝咝作响。

“纯正的德国货,”瑞朴说,“要不要来一点?”

托尼耸耸肩,他点起了烟。

“卖毒品和毒瘾有关吗?瑞朴。”

“我真他妈的嗜好,又有什么关系。”眼睛露出因为毒品而引起的狂妄,他用手指擦了擦刚用过的镜子,把剩下的粉末往牙齿和牙床上抹,托尼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厌恶,相反,他知道瑞朴和法利纳一样对杀人有一套。

“好吧,托尼先生,请别介意,我用一点是为了消除在你身边的恐惧感。圭里亚诺简直要命地恭维你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亮晶晶的钥匙,“这是威尔什大街顶层套间的钥匙,那里的房子盖了帽了。”

纽约。

瓦拉里夜总会实际上是一家开设在一座四层停车场里的俱乐部。车场的第一、二、三层已经弃置不用,里面仍然有几辆头几天就存进去的车。俱乐部就在第四层。

音乐像魔鬼的尖叫,连续播放的是“火烫乐队”的曲子,米歇尔在这里找到了费加罗的线索,她和一个在弗雷德服装店工作的法国男孩聊起来。

“五个月前的事,”他的声音混杂着尖锐的音乐,“认识费加罗是在西格姆小餐馆,那天我们都喝得醉醺醺,费加罗说要搞点好玩的事,我对他的身体充满敬畏,特兰特说他有一根真正的。”是的,我的身上还有它搅过的痕迹呢,米歇尔想。从桌边的窗户可以看见商业区建筑物的顶层,黑乎乎的,一座高大的教堂顶端灯映照下的巨大十字架直指悬空黄色的月亮。

“其实他早已准备好了,这个疯子,幸运的过了那一天,我还能奇迹般的活着。”

他们喝着矿泉水对的杜松子酒。

那男孩想起些什么事,身体在发抖。

“警官,为什么你一直放弃抓他,难道是因为恐惧。”他大口咽着酒。

“什么也不是,”米歇尔的面孔被吸亮的烟头照射得清晰起来,“只不过我不想他在监狱里享福。”

案子被联结起来,鸡奸、强奸、杀人都是费加罗干的,马登从混杂的电话记录中找到了线索。

3月15日晚,也就是法国男孩所说的那天晚上,他有以下描述:我来到一个大寝室的房间,房间中间摆着一件飞机的部分残骸,还发出机油的味道。墙壁上挂着几种工具:结实的皮鞭、'奇+书+网'链锯、板子、钳子、凿子、奇形怪状的刀。

一个大概十五岁的小姑娘,全身赤裸地被绑在房间里惟一的床上,两只手被缚在一起,吊在头的上方,两只柔嫩的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绑在两个床柱上。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黑人小男孩手脚被捆在一起,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一脸恐惧。

“看看马体给我送来的货色,贝维尔,”他淫笑着,走向他的猎物。

他取来一瓶香槟酒,我们一起吸着大麻,一起喝着酒。

他看出来我很恐惧,亲吻着我,对我说:“我必须给你来点刺激,我很喜欢你,这里发生的一切很快就消失了,你做个鉴证人。”

他和马休都是贩毒集团的,好像是萨莱诺家族的人,他有一次因为杀人,由于被证明为精神病人,被放了出来。

他强奸了小女孩,又令我去强奸。

“干得很好,贝维尔。我们一起犯罪,使我感到踏实。”

小女孩被弄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始拼命的吸气。床褥上都是血,而且一直在流,我害怕这一切,请求他停下来,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怜悯,我流着泪继续按他的吩咐去做。

我们又一起去鸡奸那个小男孩,我因为恐惧而干不了,他就用皮鞭抽我,然后停下来抽大麻。

“真不顶用。”他手里又换成一把枪,像变戏法一样。我花了半个小时才成功,开始抽抽嗒嗒地哭,他又开始强奸我,直到他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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