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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瞪了他们一眼警告说:“都警惕着点啊,这不是找打架吗?”
“我才不怕呢!要真是他,别说和他打一架,打了又能怎么样?”田军义气用事地瞪着眼说。
王斌说:“我觉得不会。有些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无意间听石队说的,这次上级领导为了保密,知道以前他与那个公司的人关系比较密切,所以故意把他派出去执行别的任务去了,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咱们这次行动的目标。”
大家愣住了。梁艳艳看着他问:“那你说,除了咱们执行抓捕的人,谁还会知道全部的抓捕对象?”
王斌说:“知道的多了,不过要说咱们要抓的每一个人的详细情况,法制科的人就全知道,要不你那逮捕令从哪儿来?”
“法制科?”小田突然眨了眨眼睛。
“怎么?” 梁艳艳问。
“对!法制科!”小田眼睛一亮。立刻问梁艳艳:“逮捕令是你去开的吧?”
梁艳艳说:“也不全是我,这次一共要抓捕十几个人呢,小田和李虎林都去开过。”
“对。”小田承认说。“那你们是找谁开的?”
“怎么?你怀疑是法制科有人……”
小田看着大家小声问:“大家想想,从咱们接了7.13枪杀案以来,除了抓捕马峰和盂庆东那两次是先抓人后补手续成功了以外,其他的数次行动都是先办好了手续才去抓人的没错吧?”
“对呀。”大家都看着小田。
“那我们办完手续抓人的时候有一次抓着过人吗?”
梁艳艳思考着看了看小田,小田皱着眉看了看李虎林,连王斌也在一旁吸了一口凉气。
“一次也没抓着!”小田肯定地说。他看着大家问:“难道这是巧合吗?”
“那么……”梁艳艳困惑地小声问:“法制科一共十多个人呢?总不会他们每个人都……”
“所以我们要搞清楚都有谁给我们开过拘留证或逮捕令? ”
梁艳艳扳着手指开始数:“宋科长、许英大姐、小王、小赵、小孙、小李……好像每个人都开过呀!
“即使不是每个人都开过,他们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谁也不瞒谁,要是那里面有人想通风报信的话,你根本就没法确定到底是谁呀!小田瞪着梁艳艳说。
小田感到事情比较严重,他警告大家说:“我们今天的话谁也不准说出去,我得马上把这个情况向石队说一声,我们不能老这么做无用功了。”
其实在石霖小组的成员们将问题的关键锁定在法制科的时候,正在省厅开会的专案组领导们也得出了这个结论:问题出在法制科!这个结论的得出,使在坐专案组的领导们心情既沉重又愤怒,但是法制科一共有12个人,究竟问题出在哪个人身上一时无法确定。
“必须先找出这个人!”江文军大队长态度明确地说,“如果不先挖出这个人的话,我以后的工作没法干了。”
“必须尽快找出人!不然我们以后无论抓谁,只要他认为必要,他就会通风报信,那这样一来,我们所有的努力都是白搭。”石霖严肃地看着卫厅长。
“怎么找? ”卫厅长看了看江文军,又看了看石霖,最后把目光落在公安局长纪东祥的身上。
纪东祥叹了一口气,苦恼地看着江文军问:“你们说怎么找这个人?”
江文军不说话了。是啊,怎么找?你明知道内奸出在法制科,但法制科一共有那么多位同志,难道对这些人你一一调查?要是没有人承认呢?谁也没有证据能够指出是哪一个人做了这种知法犯法的事!
第一百六十章 恋爱就是这样的吗
160。恋爱就是这样的吗
“那您说怎么办?”石霖也苦恼地看着纪局长。
纪东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抬眼看了看凝眉深思的卫厅长,说:“这事儿的确不好办哪,因为所有抓人的手续都在法制科办,可以说刑警所要做的事不通过他们是办不了的。可是只要通过法制科,人你就肯定是抓不着的,除非我征得上级领导的同意,以后连环枪杀案的所有抓人手续我一个人来包办”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卫厅长的身上,等着他的定夺。卫厅长接过纪东样的话,认真地说:“好,就这么办吧,我支持。这样也可以检验一下问题是不是真的出在法制科。”
连着一个星期的劳碌奔波,再加上劳而无功的结果,石霖心清沮丧地回到了家里。家里的监控设备还没有撤走,粱艳艳和小宋两个人一看石霖回来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因为自从接到那个恐吓电话后,他们俩可真是忙坏了。白天要跟着石森森和孙蓓去学校,晚上还要守在电话机旁监听,以确保她们母女俩的安全。
虽然孙蓓和石森森这些天没出什么意外,但是谁也不敢大意,惟恐稍有大意就会发生意外。
“石队长,你可回来了。”梁艳艳高兴地说。
石霖忙上前握了握两人的手,感激地说:“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们了。”
石森森本来正在妈妈的陪伴下做作业,一听到爸爸的声音,扔下作业便跑了出来,她欢叫着,一下跳到石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午抵亲了一口,说:“爸爸,你可回来了,你知道我和妈妈这些天怎么过的?”
这时孙蓓也从卧室迎了出来.一见石霖.她的眼圈就红了。
“怎么了?”石霖忙问。
孙蓓笑着说:“没怎么,看见你回来高兴呗。”
石森森却说:“什么呀,爸爸,这些天我就像是一个犯人一样,妈妈哪儿也不许我去,吃饭要和她在一起,睡觉要和她在一起,连课间**去趟厕所都有人跟着我,太不自由了!”
梁艳艳过来笑着说:“石队,是这样,你走那天晚上我们又接一个恐吓电话,说要怎么样怎么样,为了嫂子和孩子的安全,我认不得不跟着,这也是江大队长下了死命令,说无论如何要保证她的安全。”
孙蓓笑着说:“其实这两天真是亏了小梁和小宋两人了,不然我一个人在家里,石霖又不在,我可真是有些担心了。”
小宋在一旁说:“幸亏石队回来了。哎石队,任务完成了吗?”
石霖放下女儿,苦笑了一声,说:“全跑了!”
这事梁艳艳已经知道了,小宋却惊讶地看着石霖: “全跑了?”
“唉,别提了。这样吧,我已经回来了,你们就把这套东西撤走吧。”
梁艳艳担心地说:“那万一又来骚扰电话呢?”
石霖说:“你就撤吧,听我的。大队长问就说是我执意让撤的。”
梁艳艳和小宋扭不过石霖,两人收拾了东西,石霖帮他们搬到车上,两个人回队里去了。
孙蓓看石霖脸色很不好,关心地问他:“吃饭了吗?”
石霖看着妻子的脸,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说:“这些天让你担惊受怕了吧?”
“没事,谁让我是一个警察的老婆呢。”
石霖笑了一下,坐到了沙发上。森森偎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孙蓓把她拉下来说:“森森,你看爸爸累的那样儿,你就不心疼啊?你还往他身上跳?”
森森不乐意地下来说:“谁说我不心疼啦?我这不是想亲亲他吗?”
“我的好女儿,”石霖笑着对森森说,“去给爸爸倒杯水来。” 森森爽快地答应一声,马上端着杯子就去了,一会儿她就把水给石霖端来了:“爸爸,喝吧。”
石霖端起杯了子喝了一口,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孙蓓坐到他身旁问:“怎么?案子办得不顺利? ”
“何止是不顺利,简直是窝着一肚子的火啊! ”
孙蓓同情地看着丈夫的脸,她没有往下问,作为一个老警察的妻子,她知道再问下去就违反丈夫的纪律了。
石霖见孙蓓和森森都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不禁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干嘛这样看着我!”
孙蓓笑了。森森也笑了,她是看妈妈笑了她才笑的。她突然开口问:“爸爸,。‘威胁’是什么意思?明天还会有叔叔跟着我保护我吗?”
石霖一听这话,心情一下又沉重起来。他看着女儿的小脸儿,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他看了孙蓓一眼,对女儿认真地说:“怎么说呢,你们的课本上不是有一个故事叫《狼和小羊》吗?比如那只狼对那只小绵羊说:“如果你敢再喝我的水,我就要吃了你!’再比如说一个小偷被人抓住了,他拿出刀来对抓他的人说:“你要敢来抓我我就杀了你!这就是威胁。”
森森说:“我明白了。是因为你要抓坏人,你不怕那些坏人的威胁,但是他们知道你怕我和妈妈被他们威胁,所以他们就来威胁我和妈妈,他们想吓唬你,是吗,爸爸? ”
石霖一下愣住了,他没想到小小的女儿竟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惊讶地看着女儿,问她:“你害怕人威胁你吗?”
“我不怕!”石森森大声说。
石霖觉得心里一阵热流涌过,孙蓓的眼睛看着他,她的目光中有理解。有关心、更有鼓励。石霖感动地一手搂住女儿。
在黄国富的强大攻势下,余枫丹终于决定去见他的父母一面。可是她的心里却怀着深深的不安和自责,这不安不仅来自几个月前刚去世的丈夫李智力,更来自李智力尚在人世孤单活着的父母。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去见黄国富的父母意味着什么,她不知道的是,她今后还能怎么去面对李智力的父母。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原以为李智力的去世,会让她的心死,会让她再也没有勇气面对以后漫长的生活,但是事实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黄国富的突然出现,以及他以不可阻挡之势那么快就占据了她几乎整个的心,这在两个月前都还是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但现在她必须面对这个事实。
在极度不安的心清下,她拨通了李智力父母家的电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他们打电话,也许是想通过与他们的谈话来减少一点对自己的自责。电话有人接了。
“喂? ”
“妈妈,是我。”
电话那端传来李智力母亲惊喜的声音:“哦,是丹丹,你有十来天都没到妈妈这里来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
余枫丹的心清此时有说不出的复杂,她忙说:“不是,妈。我……我明天下午有时间,我去您和爸爸那儿。”
“好,好,我和爸爸在家做些好吃的,我们等你。”
“那……好吧,明天见。”
“明天见,早些睡吧孩子。”
电话挂断了,余枫丹心乱如麻。自从李智力去世以后,他的父母简直就把自己当成他们亲生的女儿一样看待了。他们只有李智力这一个孩子,失去了李智力,对于年近花甲的老俩口来说,就像塌了太半个天似的,两人一下就老了七八岁,现在他们把他们几乎全部的感情都放到了儿媳的身上,这让余枫丹心里更不安更自责了。
心情极度矛盾之下,她忍不住打通了梁艳艳的电话,想从她那里得到点安慰和鼓励,但电话通了之后,她又鼓不起勇气对她说自己
“喂,枫丹啊,我一猜这么晚打电话就是你。干嘛?” 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跟你聊聊天。”
“好啊,怎么,碰到什么为难的事了?”
“没有……你那个杜先生怎么样?”余枫丹违心地问。
“他呀,现在可忙了,整天就是案子案子的,连陪我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
“是吗?你俩进展顺利吗?”
梁艳艳笑了:“那当然,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个固定男朋友就好像是专门在等他似的。”
“恋爱的感觉怎么样?”
梁艳艳哈哈乐着说:“你说呢?你又不是没有恋爱过。我觉得好极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牵挂一个人过。前几天他出差,我心里整天都记挂着他。”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梁艳艳挂断了电话。余枫丹并没有因和梁艳艳通了电话而感到心情有任何好转,相反,她觉得更难受了。她想,这一切也许只能自己一个人面对,一个人承受。
第二天一大早黄国富便开着车来了,他在楼下按了一下喇叭,余枫丹从窗口探头出来向他摆摆手,然后自己下楼去了。她刚一钻进车,黄国富便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我妈和我嫂子都在家准备迎接你呢。”
余枫丹一听立刻不自在起来:“是你让她们准备的吗?我不要,那样我会很紧张的。”
黄国富却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有我呢。”
“不,不行,我不去了。”余枫丹说着就要下车。黄国富一把拉住她说:“你别紧张!没事的,我妈和我嫂子都是挺好的人,真怪我不该跟你说这些。”
余枫丹被迫坐回到座位上。黄国富看看她说:“行,如果你实在不想去了,那我就只好一个人回家,对在家正等着你的妈妈说,你不来了。随便让她老人家失望去好了。”
余枫丹进退两难地看着黄国富。
“去吧,还犹豫啊?”
余枫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不过,我只在你家待一上午,下午的时候我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