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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石传奇-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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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堪堪交锋,前秦兵便向后败退。梁成见势不妙,勒马逃命。刘牢之道:“看你往那里逃?”挽起劲弩射了出去,箭矢如电,射穿了梁成的胸膛。前秦兵见主帅坠马惨死,吓得心胆俱裂,撤到淮河边,争先恐后的渡河逃命,大部分却落水溺死。

谢玄听闻洛涧大捷,万分欢悦。飞马急令刘牢之乘胜援救硖石的晋军将领胡彬,而自己亲率大军乘胜直进,直到淝水东岸,把人马驻扎在了八公山边,同驻守寿阳的前秦军隔岸对峙。谢玄密令五十名士兵敛割柴草,做成稻草人遍插在八公山上。

苻坚突然得报洛涧失守,大吃一惊,心下极为不安。便与俞胜中、苻融登上寿阳城楼观看对岸形势。寿阳城楼高耸入云,俯瞰万物,尽收眼底。但见大晋营帐排列的整整齐齐,手持刀枪的晋兵往来巡逻,阵容严整威武。而八公山上草木浮动,隐隐间伏甲万余。苻坚心头凛然道:“想不到大晋竟然有这么多甲兵,看来朕当真是朕低估了。”俞胜中道:“皇上无须忧虑,皇上拥兵百万,只要我们坚壁不出,待大军一会合。大晋蝼蚁之数,必会折亡。这江南富饶之地,必属大秦!”此番话说的慷慨激烈,苻坚登时信心高涨,环视大山江川笑道:“朕登大宝三十余载,励精图治,操兵练马。为的就是要这锦绣山川,九州土地,尽属大秦。”苻融道:“皇上文韬武略,可比秦皇汉武。征讨天下,乃属天意,此战只要万众一心,自可覆亡大晋。”

苻坚望着大川,面色凝重。俞胜中沉声道:“皇上可是想到大哥了?”苻坚叹口气道:“当年攻伐仇池,杨大哥冤死大狱,而那日追逐刘牢之之时,相救的分明就是杨大哥。”原来苻坚昔年攻伐仇池,杨义昭心怀故国,极为不忍。便趁夜赶回仇池,报说此事。岂知仇池国王以为他这是威胁自己,以报旧怨。便下令将杨义昭押入牢中。苻坚听闻此事,勃然大怒,一举攻破仇池。仇池国王恨极杨义昭,便纵火烧狱。苻坚赶到大牢命人扑灭烈火,却寻不到杨义昭,只见到了一具具面容焦糊的尸体。苻坚辨认不出,便群体厚葬。俞胜中道:“我也觉得那人很像大哥,但他执意不肯以真容示人。”苻融道:“杨义昭武功高强,不可能会被仇池国王烧死狱中,或许他觉得愧对皇上这才不肯现身吧。皇上如今当以大局为重,破敌之后,再思量此事不迟。”苻坚道:“大都督所言甚是,如今洛涧失利,怕要影响士气,朕就仰仗大都督一战扬威了。”苻融施礼道:“皇上对臣下皇恩浩荡,臣下自当万死不辞,以图报之。”苻坚几人窥看完毕,这才下了寿阳城楼。

这一日刘牢之换过娄兵衣衫,刚出营帐,恰与虞正、王叔明二人碰面。虞正、王叔明二人惊道:“大哥这番打扮是要干什么?”刘牢之淡然笑道:“如今围困硖石的将士与我们互通不上消息,我想扮作通讯兵,穿越敌寨通知硖石守将坚壁死守,以牵制秦兵。”虞正道:“仁兄乃北府兵之统领,所谓蛇无头不行,这送讯息之事,就让我去吧。”王叔明道:“偷渡敌寨,万分危急。若然刘大哥信得过我,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刘牢之道:“二位贤弟不必争执,我注意已定,你们无需多言,只要守好营寨就行。”虞正、王叔明刚要再言。刘牢之道:“若然二位贤弟当我是大哥,当我是这一军之帅,就别在相劝了。”虞正、王叔明无奈的应了一声。刘牢之搓唇呼哨,踏蹄如雷,窜出一匹健马,正是虞正相赠的一点雪。刘牢之纵上马背,道:“三日之后,我不能返回营寨。二位贤弟就拔寨与谢将军会合吧。”不待虞正、王叔明二人应答,刘牢之驱马绝尘而去。

刘牢之纵马飞奔,只消一日行程,已深入敌寨。锣兵往来巡视,火把炽烧,照的大地一片光亮。刘牢之打晕敌寨一名娄兵,换了他的衣衫,纵马直穿营帐。行了数里,迎面驰来数骑。刘牢之强自镇定,缓行慢走,径直迎上。双方驰到进前,互瞧了一眼,交头过去。刘牢之暗自松了口气,刚要拍马奔开,却听得身后呼叱一声,一名将军模样的汉子纵马拦在了刘牢之马前。刘牢之陪笑道:“将军有何吩咐?”那将军打量了刘牢之坐骑几眼,道:“小子,你的坐骑矫健魁梧,与你的身份大不相称。快说你是那个营的?是不是大晋的奸细?”

刘牢之心念转动,决定博弈一次便笑道:“不瞒将军,小的是前锋都督苻融大人的一个文官,这次前来正是要给硖石敌军送劝降书的。”那将军一惊,思虑片刻道:“把你的通关文书和劝降书拿出来本将军看看。”刘牢之笑道:“将军对不起,小的来时向都督要通关文书却被都督训斥了一顿,他说要有人拦截这匹坐骑就是通关文书。至于劝降书乃是机密之事,小的偷营入寨的带着总是不安全,所以都督要我记在了脑子里。”那将军喝道:“不行,明文规定,没有文书,不得放行。来人给我拿下!”

此际一个文官模样的汉子,驱马上前低声道:“将军,苻融乃皇上胞弟,此人深谋远略,素的皇上恩宠,他行事想来如此。若然我们截了他的人,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以小官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将军思略一阵道:“好了,走吧。”刘牢之暗舒了口气道:“谢谢将军,小的一定会在都督面前,褒赞将军的。”那将军立时欢悦起来道:“如此劳烦。”刘牢之笑道:“将军客气了。”说罢,扬鞭加策,径直驰开。

次晨清明,刘牢之驰到了硖石晋军营寨前。晋军将领胡彬见来人一身秦服,便下令严阵防守。刘牢之遥举双手,胡彬心下狐疑道:“这敌寇未免太嚣张了,区区一骑,竟敢叫阵寨前。”左右道:“会不会是敌寇劝降之人?”胡彬怫然大怒道:“我受命相爷固守阵地,相爷于我恩重如山,我岂可背信弃义?这来使敢说句劝降,你二人给我绑了斩杀帐前。”左右急道:“将军,两军对垒,不斩来使。这样恐怕不妥吧?”胡彬道:“到了我的营帐,规矩就得我来定。”左右无言与对,沉声不语。

马踏坦途,一驰数里,眨眼工夫,已到了近前。胡彬遥见其容貌,不由大喜道:“原来是北府兵统领!”当下起身驱马迎上。二人聚在一起,言说一番。刘牢之随胡彬入账,刘牢之俱以大事嘱托,约定之后,小憩片刻,便纵马折回。

天色灰暗,已驰到敌寨。刘牢之留神四下,纵马飞奔。驰到前寨时,战鼓乍响,杀出一簇彪军,团团围住刘牢之。刘牢之道:“我乃都督苻融大人门下之人,烦劳诸位了。一场误会,都是自己人。”此言一出,彪军竟然岿然不动,死死盯着刘牢之。

蓦地一个声音道:“大胆毛贼,竟敢冒充本都督之名义,行骗寨前,速速报上名来!”话音未落,蹄声如雷,驰来一骑。乘者披甲穿锁,腰佩宝剑,正是前秦都督苻融。苻融坐骑上挂着两颗鲜血淋漓的人头,这两个头颅正是那个将军和文官。原来苻融到寨前视察,听闻守将放过去了一个信差。苻融勃然大怒,便将二人头颅砍了下来,挂在马上,以正军法。

刘牢之自知事败,便想拼死突围。当下指了指身畔惊道:“诸位看那里好象有敌兵。”众士兵一惊,侧头远眺,刘牢之拍马疾行。陡然间一骑横冲拦住,正是苻融。苻融笑道:“小小把戏,安能骗得过本都督?蟊贼你受死吧!”拔出佩剑,驱马冲来。刘牢之不敢恋战,纵马避开,左突右冲。但听得蹄声阵阵,四面八方数十余骑包抄过来,圈子越缩越小。刘牢之困在垓心,奋力厮杀。但敌寇甚众,越杀越多。蓦然间觉得肩背灼痛,回眸一瞧,却是被苻融一剑斫中。刘牢之反手死死抓住长剑,苻融用力一折,波的一声响断裂开来。刘牢之翻身倒掷断剑,破风声响,已在毫厘之间。苻融暗吃一惊,身子一侧,断剑堪堪贴衣划过。嗤的一声插入一名士兵胸膛,登时鲜血崩流,落马毙命。

突然之间,营寨四周锣鼓喧天,喊声大震。刘牢之大吃一惊暗道:“莫非敌寇顷兵而出,已将我团团围死?”蓦地远处驰来一骑,乘者浑身鲜血,驱马上前秉道:“都督,晋军将领胡彬率众袭截营寨,伤死好多弟兄了。”刘牢之大喜心道:“胡将军一定猜到我越寨受阻,这才纠结精兵,以袭截营寨牵制敌兵,好让我逃脱。”苻融指了指刘牢之喝道:“你们几个将此人脑袋割下来,送到营寨等候。若然让他跑了,你们就将你们的脑袋放到营帐。”说罢,驱马率众奔开了。

二十余骑紧紧围住刘牢之厮杀起来。刘牢之荡开一个缺口,纵马驰开,敌寇驱马紧追。刘牢之坐骑矫健雄武,踏蹄如飞,将追兵抛的越来越远。

奔出十余里,已是山路。刘牢之回头望去,尘头大起,二十余骑紧紧尾随。一点雪纵然矫健,但彻夜奔驰,终究稍逊平日。双方距离开始越拉越近,此际已不过十余丈远。

山路迂回,东绕西折,难辨方向。刘牢之见路便奔,山路越行越窄,一点雪放缓了脚步。身后呐喊之声隐隐传来,刘牢之不住摧马疾行。行了数里,绕过刀劈崖一道深涧陡然横现,阔约数丈,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一点雪惊嘶一声,急收前蹄,停在了崖边,哗的一声,踏下去了数块碎石。一点雪嘶鸣一声,向后退开。

回身望去,刀光闪烁,追兵已至。刘牢之心头凛然,本欲和敌寇厮杀一番。但肩背伤重,只觉臂膀僵直难动。当下拍了拍一点雪道:“一点雪啊一点雪,昔年的卢马驮着刘皇叔跃过澶溪而幸免于难,开创了蜀山政权。如今你能不能驮着我刘牢之跃过深涧!”一点雪极通人性,退开丈远,放开四蹄,急奔而前。到得深涧边缘,四蹄同时使劲一蹬,直窜出去。刘牢之但觉两腋生风,腾云驾雾一般跃将起来。他低眉一瞧,深涧黝黑,陡然间眼前一片眩晕,当即紧紧抓住了一点雪鬓鬃。

一点雪前双脚踏到对岸,后右脚堪堪踏上岩石。刘牢之心思奇快,腾身跃起滚落到了地上。伸手抓住马缰,用力一拉。一点雪稍微得劲,后右脚用力一踏,身躯窜出扑倒在了地上。一点雪疲惫不堪,躺在地上喘起大气来。刘牢之大喜挽住一点雪脖子大笑起来。

敌寇紧追,纵马飞奔。绕过刀劈崖蓦间深涧横现,急忙勒马,堪堪停到深涧边缘,后面驰来的追兵勒马不及,将前一骑撞下深渊,而他又被随后的坐骑撞了下去。但听得马声悲鸣,四五骑连人带马坠入深涧。而后赶来的知道出了状况,便早早下马,步行过来。见到惨状,直吓得浑身哆嗦。

余下敌寇只恨少带了劲弓良弩,站在深涧边缘,默立良久,唉声叹气的走了。

刘牢之趁着月色采集草药枝叶,在大石上捣碎,敷在了肩背上。吃了些山果,便沉沉睡去。

次晨清明,已是约定的三日之期。刘牢之牵着马缓步徐行,下了山丘,到了平缓地带,翻上马背,纵马径直向谢玄营寨奔去。

且说三日期满,虞正、王叔明二人仍不见刘牢之回来,心下忐忑,便率北府兵与谢玄会合去了。两军交汇,谢玄请二人进入营寨。谢玄听闻此事唏嘘不已。虞正道:“谢将军,相爷的第二个锦囊该打开了吧?”谢玄一惊道:“是啊,我差点忘了。”当即取出锦囊,抽出信筏,展开一瞧,不由惊咦一声,信筏空空如也。

王叔明沉声道:“空白就是说连相爷也无能为力了!”谢玄吁口气道:“看来只能听天由命,全看牢之的造化了。”三人心下沉痛,沉默不语。

蓦地营帐揭开,窜进一人,此人正是刘牢之。四人欢聚,言说离奇经历。刘牢之紧紧握住虞正道:“虞少兄,若非当年将一点雪相赠,我刘牢之这条性命怕是要捐出去了。”虞正淡然笑道:“仁兄言重了。仁兄能死里逃生,全仗仁兄福大命大。”王叔明道:“大哥驰聘沙场,为国赴难。如此大仁大义之人,阎王爷岂敢收你?”

谢玄沉吟片刻道:“如今敌我双方对垒淝水,苻坚却坚壁不出。以我推断他此乃缓兵之计,一旦大军会合,便如朱公之言,胜之难矣!诸位以为如何才能和敌寇决战?”刘牢之道:“前秦都督苻融神勇睿智,乃是少有将才。有他坐镇淝水怕是难以让他弃大势而与我们决战。”王叔明道:“不错,前秦洛涧失利,士气受挫。现在大援未到,恐怕用什么办法敌寇也不会和我们决战。”虞正道:“前秦兵多粮广,大我十倍之数,若然集结淝水,乘船强渡,怕是我军拦截不住。”谢玄道:“不错,我们兵少粮稀,不能被敌寇耗住。这速战速决,与我军乃是大利。舍此之外,不能破敌。”刘牢之道:“谢将军,如今难以定论,何不拆开锦囊看看相爷如何安排?”谢玄心下既有欣喜,又有惴安。欣喜者谢安智谋远见,胜人数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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