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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婆婆”连忙代主人逊谢道:“珍姑娘用不着捧我们啦,这只能说是天意,我们只不过适逢其会罢了!老实说,如果不是机缘碰巧,刚好不久以前,驯服一批灵异的袖珍鸟,就是我们老早赶到了,恐怕也无法解救大家的危机呢?”
“火凤凰”有点不解地说:“那为什么?”
“水仙婆婆”解释说:“话不是这样说法,老魔的埋伏布置,差不多都隐藏在一些阴暗的地方,有的甚至躲在洞里,人数既然多,分散的面积又广,老身和公主的本事再大,强煞也只有两个人,事先既不知道他们隐藏的位置,又不可能化身千亿,何况,老魔功力不弱,稍有响动,就要使他警觉,那时,恐怕连老身和公主,都得伤在他那些埋伏的之下,你当是那么简单么?”
“火凤凰”不禁伸了伸舌头说:“这样说来,倒真是天意了,不知那批袖珍鸟,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它们比姥姥和公主,还要厉害吗?”
莺莺抢着答道:“你忘了早先那头把老魔迫得使出看家本领来对付的小黑鸟了吗?那就是袖珍鸟呀!”
“水仙婆婆”也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那种小黑鸟!此物中原极少看到,只有海洋那面,几千里以外的一处蛮荒地带,才有出产,两年以前,老主人为了增强公主的内力,广游宇内,采集灵药时,偶然发现的。”
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把嗓子润了一润以后,又接着说道:“此物嗅觉极灵,性猛好斗,尤其飞行的速度,快得出奇,再加上它们的身体,比蚕豆还小,目力再好的人,也不容易发现它们的行动,因此成了所有凶禽猛兽的克星,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是它们的敌手。”
“火凤凰”不禁吐了吐舌头说:“乖乖,那么厉害!”
“水仙婆婆”说:“何况,这批袖珍鸟,更是其中的异种,非墨蜂玉密不食。因此,不但灵慧非常,而且嘴坚似铁,差不多的兵器,都可以让它啄断,其厉害的程度,可想而知!”
蒋少白不禁插嘴问道:“既然如此厉害,又有什么法子,可以把它们驯服呢?”
“水仙婆婆”说:“天生一物,必有一制,任何东西,它们都啄得断?唯独对于那出产区的一种微带兰香的苇草,沾也不敢沾,那种苇草,其柔如发,土人以此编网,进行兜捕,略加训练,更懂得啄空进招,差不多的高手,都不可能是它们的敌手,幸亏公主一时兴起,出来的时候,把它们带在身边,想不到却因此挽救了大家一场危机!”
蒋少白说道:“啊!找明白了,如果不是仗着它们的嗅觉,自动找到那些隐伏在暗处的神雕会徒,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的穴道,一一制住,后果决不会这么乐观,对不对!”
“水仙婆婆”点头说:“一点不错,所以我说这是天意!”
大家听到她这一番报导,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仍旧不寒而粟地打一了个冷噤,暗呼一声侥幸地想道:“这真是天意!这真是天意!”
“火凤凰”一听袖珍鸟那么厉害,不禁感到惋惜地说:“真可惜,既然如此,那么姥姥为什么不把神雕会主和他那些重要手下,一起制住,这一来,莺莺姐姐的仇,不就报了吗?”
碧霄公主似乎还不知道莺莺丫头与神雕会主有仇,闻言不禁微感诧异地说:“什么?莺莺什么时候,同他们结仇,我怎么不知道呀,早知道的话,说什么我也得给他留下来呀!莺莺,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莺莺丫环登时惶恐万分地向她禀告道:“公主,这事婢子早已禀告老主人了,我就是受他所害,才为老主人救回来的,因为此事还关系着婢子从前主人的安危,同时婢子也立志要亲手报仇,所以并未向公主禀告,务请公主宽恕婢子隐满之罪。”
碧霄公主不耐烦地说:“谁怪罪你呀!难道现在还不到公开的时候吗?”
莺莺丫环似乎面有难色,正不知如何开口应对的时候,刚好丐帮已经将酒菜摆出,恭请大家入席,才无形中给她解了围。
席后,碧霄公主又问她是怎么与神雕会主结人的仇,这时,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连忙恳求说:“公主,你是否可以让婢子向那位穿着青色儒衫的公子,请教几句话以后,再向公主禀告好吗?”
碧霄公主进入寒舍后,虽然与在座的人通过姓名,但身为女性,在那时讲究的是目不邪视,因此并没对大家仔细打量过,这时听到莺莺特别提起蒋少白,忍不住顺着她的手指,朝着他的身上注视过去。
这一看,可把她给看得心神一震,那一双眼睛,竟然舍不得离开了,同时心里不断赞叹地想道:“天下真有这么英俊的人品,如果奶奶说的……”
想到此地,直感到脸上一阵发烧,一颗心儿,更不由自主的卜通卜通地跳了起来,幸亏面上蒙得有一片轻纱,将脸上飞起那一阵羞红,给遮住了,否则的话,真不知道她要多难为情呢!
由于她一时忘形,没有回答莺莺丫头的话,坐在她身边的“水仙婆婆”,只当她已经不高兴了,因此,马上怒声责备莺莺丫环说:“莺莺,你好大的胆子,公主向你问话,也敢推三阻四起来!你以为老身……”
莺莺似乎怕极了这位婆婆,闻言立即吓得面无人色,语不成声地分辩说:“婆婆!我!我并没有……”
“水仙婆婆”见她好像不肯认罪,心里感到更气,不等她把话说完,马上脸孔一板,冷冷地望着她说:“什么?你还想强辩!哼!”
这一闹,可把蒙面少女惊动了,不禁赶紧将自己的眼神,从蒋少白的身上,给收了回来,同时暗自在心里哼了一声想道:“呸!人家英俊不英俊,管我什么事呀!”
心里虽然这样想,脑子可有点不听指挥,早已把蒋少白的影子,给深深地印上了,她本来就没有生莺莺丫环的气,再加上这一点微妙的心里作用,不但不怪莺莺丫环不听话,反而希望她向蒋少白请教,好替自己制造一个与他接近的机会,因此,马上阻止“水仙婆婆”继续发火道:“婆婆,你怎么啦!莺莺身世堪怜,她并没有什么过失嘛?”
“水仙婆婆”没有想到拍马屁给拍到马腿上去了,一时之间,不禁窘得坐在那儿发呆,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因为碧霄公主是她最爱护的人,不暴跳如雷也得拂袖而去,但最后终于忍耐下来,无可奈何地望了碧霄公主一眼说:“唉!你这孩子,我拿你真没有办法。”
这时,莺莺丫环可高兴极了,心中对于公主的宽厚,只感激得五体投地,连忙向她行了一个礼说:“谢谢公主,婢子只不过是顾虑从前主人的安全,并不是另外有什么苦衷!”
碧霄公主挥了挥手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向那位公子请教了以后再说吧!”
莺莺丫环连忙点头应是,这才朝着蒋少白的面前走去。
这一段经过,蒋少白早就看得清清楚楚,因此,不等地走近身边,立即礼貌地站了起来说:“姐姐有什么事请问吧!只要是小生知道的,一定掬诚相告。”
莺莺丫环缓缓地走到他的身前,仔细对他打量了半天,方始自言自语地说:“是的,一定是的!”
蒋少白几乎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又催了她一句说:“姐姐怎么不说话呀!”
莺莺丫环闻言猛然定了定神,方始很恭敬地问道:“请问公子,令尊大人的名讳是不是上祖下跃?同时你的胸口,有七颗黑痣,对吗?”
蒋少白对于他能一口喊出自己父亲的名讳,倒不怎么惊奇,但对于她能知道自己的胸口,长得七颗黑痣,却感到大出意外,不禁愕然地望着她:“咦——你说的一点不错,这是怎么回事呀!”
莺莺丫环一听此话,兴奋得运眼泪也流了出来,好半晌方始激动地说道:“好了,好了,果然不错,你就是大公子!”
说到此地,连忙向那位春秋谷的“逍遥公子”,招了招手说:“二公子,这位就是你的哥哥,你们两人实际上是一对双胞胎,只不过大公子先落地半个时辰罢了!想不到今天,嗡嗡点点把你们两个人都找对了,婢子实在是太高兴啦!太高兴啦!”
大家早已有此预感,只不过没有办法证实罢了,可是现在被莺莺丫环给证实了,反倒又有点感到突然起来。
尤其是“逍遥公子”,本来与蒋少白站在敌对地位,突然一下变成了同胞兄弟,一时之间,心头根本就是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滋味,因此,莺莺向他招手,结果却楞在那儿,连起身都给忘了。
最后,还是蒋少白首先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将他的手抓住喊道:“弟弟!弟弟!原来你是我的弟弟!”
“逍遥公子”这时方始激动地站了起来,喊道:“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呜……”
两人至此,只感到内心热血翻腾,终于情不自禁地互相的抱住,高兴得反而哭了起来。
大家见到这一幅感人的画面,也不由自主的感动得发起呆来。
好半晌,身为蒋少白,破涕为笑地将拉到飞跃老人的身前,替他引见说:“弟弟,这位是我们的伯父,你还不赶快行礼!”
“逍遥公子”连忙跪在地下,连磕三个响头说:“伯父大人,侄儿叩请金安!”
飞跃老人受完礼后,连忙将他从地面拉了起来,连同蒋少白一起拖到自己的身边,左看看,右看看,高兴得连嘴都闭不拢来,好半天方始兴奋地说道:“好!好!好!昨天在聚宝楼上,我就有此想法,果然你也是三弟的后人,那真是太好了。”
说到昨天的事,“逍遥公子”陡然想起,还有一位与自己相貌姓名相同的,不禁开口向蒋少白问道:“哥哥,昨天不是还有一个与我们长得一模一样,连姓名也相同的人,和你在一起吗?他现在到那儿去了,是不是也是我们的兄弟!”
蒋少白猛然笑了一笑说:“弟弟,对了,我还没有向你引见哥哥的两位结交姐妹呢!”
说着,马上用手指着汤淑珍说:“啰!弟弟刚才所问的人,就是她,虽然不是我们的亲兄弟,却是哥哥的恩姐!”
接着,又指着“火凤凰”对他说道:“这位是通天魔马伯伯的千金,马伯伯与先父是刎颈之交的金兰兄弟,同时也是哥哥的义妹,今后在江湖上,你可得对她多照顾一上点啊!”
引见的时候,汤淑珍与火凤凰两人,很大方地站了起来,与“逍遥公子”见过礼以后才又坐了下去。
就在此时,那位莺莺丫环突然岔了过来,显得很沉痛的向蒋少白发问道:“大公子,刚才你说什么智能,先父?难道说老爷子已经过世了吗?”
欢欣的气氛,经她这一发问,立即给冲散了,蒋少白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敛,变得无比黯然地答道:“嗯!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我们现在休息的这块地方,就是他老人家的墓园!”
莺莺丫环仿佛如遭雷亟,呆呆地站在那儿发起愣来,好半晌,方始有点不相信地自言自语说:“什么?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不对!我不相信,他老人家现在正当英年,不但身体极健康,而且自己又深通医道,怎可能这么早就过世了呢?”
蒋少白沉痛地说:“可是,他老人家是被人给害死的啊!”
莺莺丫环两眼倏地一睁,望着他说:“什么?是被人害死的!那会是谁呢?”
蒋少白还没有回话,她却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一般,自己对自己说了起来道:“哼!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否则,以老爷子那么好的人,决不可能会有别的仇家!唉!可怜的主母!”
蒋少白与“逍遥公子”两人的心神,同时猛然大震,急不及待地齐声向她追问道:“莺莺姐姐,莺莺姐姐,你知道害死他老人家的仇人是谁吗?快点说出来好不好,他究竟是谁?”
莺莺眼中仿佛要冒出火来似的,恨恨地说:“是谁?哼!除了春秋谷那几个狼心狗肺的老贼以外,难道还会有别人吗?”
蒋少白早就已经怀疑是他,一听此话,马上愤恨地表示肯定说:“不错,一定就是他们!”
汤淑珍比较持重,虽然心里也同意他们的看法,但在没有得到真实的证据以前,却不愿过份的肯定,因此没有立却表示意见。
只有“逍遥公子”心里面还有一点不太相信,不知不觉地自言自语说:“不对吧!从时间上看来,那时春秋谷所有的人,受着二绝赌约的限制,根本无人入关,父亲怎么会受到他们的谋害呢?”
莺莺一听此话,立即冷哼一声说:“哼!如果老谷主在位,无人入关决不会错,可是,老谷主巳经受害,事情到了他们不懂信诺是什么东西的人手里,那点赌约,能限制住他们的行为吗?明着来也许不敢,暗地里的事,谁能知道?二公子,你知不知道,主母和你外公,都让他们给害了,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们辩护起来呢?”
“逍遥公子”和蒋少白两人,一听此话,不禁又是一愣,半晌以后